現在把自己親身經歷的事寫出來,與大法弟子分享。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師尊護佑,兩次中毒身體無恙
二零零零年的十月,我早晨在家簡單的吃了一點北方的麵食,吃的時候感到面似乎不太熟,當時也沒有注意。在十點鐘後,開始上第三節和第四節的課,突然感到出氣困難,手開始出汗,逐漸的雙手出滿了冷汗,冰涼而膩滑。感到一塊重重的物體壓在了我的胸口,出氣如抽絲一般困難。當時,我心想,師父,請您保護我!同時,內心非常的冷靜,心想絕不能讓學生發現我的中毒的症狀。然後通過減緩講課說話的速度,來控制呼吸的急促和隨著呼吸不停發作的胃部痙攣,堅持講課到十一點三十分下課的時間。
回到自己的家後,由於沒有了上課時高度的注意力集中和講課時的體力消耗,呼吸和胃部的痙攣雖然有所減輕,但是胃部的痙攣,使我幾乎無法進食,胸部的重壓感使我呼吸困難。期間我向學校請假一週,在家一邊看書學法,一邊煉功,一邊靜靜的休息。在一個人在家的情況下,沒有恐懼,也沒有對大法和師父的懷疑,也沒有想是否是舊勢力的干擾(因為當時師父沒有講這個法),就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念,闖過了中毒形式的病業關,一週後身體完全康復。
二零零一年的初秋,正好是放暑假的時間,一天下午,妻子去澡堂洗澡,我一個人在家做飯,做的是中國北方人常吃的蕎面。一個人吃完飯後,等妻子洗完澡回來再給她煮麵。妻子回來後不想吃飯,所以當天晚飯的蕎面只有我一個人吃了。
到了晚上九點左右的時候,身體出現了一點不適的症狀:左耳開始出現了越來越響的耳鳴聲。但是仍然沒有太多的注意就睡覺了。
到了半夜十二點以後,突然一陣劇烈的胃部痙攣和控制不住的嘔吐感使我從睡眠中驚醒,醒來後就是幾乎無法控制的嘔吐。妻子聽到動靜後,從另外一個臥室走來,打開了室內的燈,這時,我看到了一個我從未看到過的景象:房中所有的東西,屋子中所有擺放的物件都在做著圓周運動,連房子的四牆也都在不停的旋轉。控制住了初期的嘔吐後,我想起來到廁所去嘔吐,這時我發現由於看到除我以外所有的東西都在旋轉,所以我根本無法站立,更無法行走。
我想這是舊勢力想要通過這樣一種方式,達到其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目地。所以我首先想到是:師父,請救我!同時我心裏對舊勢力說,你想害我死,我絕不死去,不管我有甚麼執著,我都不會按照你的安排死去。因為那樣會嚴重的破壞大法弟子和大法的形像。如果我死了,單位所有的人會對大法產生甚麼看法呀?他們是否會想那個為大法遭受嚴重身體和精神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是由於不吃藥而致死?知道老師是法輪功學員並遭受迫害的學生會產生甚麼想法呀?
令人難受的嘔吐終於結束了。我躺在床上,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思維變得非常清晰,整個人也出奇的冷靜。
第二天,我的身體開始有所恢復,可以扶著牆行走,但是我也發現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感到身體身體被分為兩個對稱的部份,從頭頂開始,左半部明顯的乏力,被一種像布或透明的網一般的東西控制包裹,意識對這部份的控制力有限。左耳失去了所有的聽力,並時不時的感到暈眩。
隨著我不斷的聽法和煉功,除了左耳完全失去聽力外,逐漸的身體開始恢復。但是舊勢力不斷的利用我左耳沒有聽力,身體的平衡感不足有時造成的暈眩的機會,在思想中干擾我。每當我的身體出現身體的不平衡感和暈眩時,我的思想中會出現一個聲音:今天你要是出門的話,你就會死在外邊,不會再回到家裏了。每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會懷著對師父、對法的信,突破干擾走出來。逐漸的我的身體不平衡的感覺沒有了,左耳也逐漸、直至完全恢復了聽力,讓我親自見證了師父的無限慈悲和無邊的法力。我知道我所以能從那樣的中毒形式的病業中衝出來,完全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無數業力的結果。也讓我見證了師父為了救度我們大法弟子的付出和承受。
化解迫害
二零零一年夏天六月底,天氣非常的炎熱,令人感到壓抑和躁動不安。三月份在本地發生的大法資料點被邪惡破壞,大批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勞教(資料點被破壞,約有八人被抓,四人被非法勞教,都受到了嚴重迫害,其中一人遭受了各種酷刑)引起的緊張逐漸開始平靜。
在六月的一個星期日,我和妻子去了電話局決定按一部家庭電話,但是由於未帶身份證證件而未果。決定第二天早早起床,一早就去辦理固定電話業務。
第二天九點鐘左右,我家的門突然被人劇烈的敲響。一看是單位保衛處的一名負責政保工作的人。開門後他說,市公安局一處的人想和我談一談,他們在單位保衛處等我。
到保衛處後,公安局的三個政保警察在等著我,其中一人是一九九九年抓我的警察。
一進屋裏,警察就說,到你家看看。就要帶我離開。但是,那天單位保衛處的一位領導表現的極為反常:他用熱水泡了三杯熱茶,非要三位警察喝完熱茶不可。其中一警察想要喝一兩口離開,被那位領導喝住,堅決要求三人喝完了茶再走。
喝完了茶後,警察帶我和單位保衛處的政保幹事,坐車來到我家。
一進屋,家裏空無一人。我的心頓時放下了許多。家裏的所有的大法書籍已經被全部轉移。帶頭的警察拿出搜查證,叫我簽字後對我說,某某老師,叫你在家裏煉,叫你不要參與法輪功的活動,你不聽。現在誰也保不了你了。
緊接對我家進行了非常徹底的搜查。搜查達到了如下的精細程度:所有的衣服包括連衣服的褶皺、袖口領口的邊都一一捏、摸、查過;所有的被褥也被一一捏、揉過;家裏的燈具、灶台被逐一檢查;書架上的所有的書籍,都被逐頁碼的查看。在兩個警察搜查我家的時候,一個警察一邊看著我,一邊檢查廚房和陽台。同時不斷的對我絮叨一句話:即使我們認為街上很多傳單是你發的,但是我們沒有抓住你。但是這一次你還有甚麼可以說的哪?
約有兩個小時,在主臥室搜查的警察只搜到了一份單張經文。他說,怎麼回事?怎麼是一無所獲啊?在另外一個臥室搜查的帶隊的警察,除了找到我的一個電話號碼本外,更是一無所獲。
於是他們拿出了預先準備好的傳喚證,叫我簽字後,把我帶到市公安局進行了八個小時的審問和威脅,終於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於當日下午把我放回。
在市公安局,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原來在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案後,我地大法弟子組織召開了很多的法會,並且印刷發放了大量的真相材料。資料點遭破壞後,大批大法弟子被抓,其中一人可能在壓力下向警察說出了我的一些情況。所以警察在經過仔細的跟蹤監控、縝密的策劃、精密細緻的部署後,在認為具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情況下,對我進行了突然襲擊。
但是,大法師父的慈悲護佑,大法的威嚴,終使邪惡精心策劃的陰謀未能得逞。
危難之際求助師父 邪惡檢查一無所獲
二零零一年的夏天的七月二十日,我和妻子拿著明慧網的《天地蒼生》的真相資料,去一個和我老家相鄰的縣級行政區,準備下午從那裏的郵局發一些真相信件,晚上在城區發放《天地蒼生》。
發車後大約走了二十公里左右,就看到有警察在一些交叉路口查車,當時也沒有太多的注意。到達地區行政中心區轉車時,我的身體上出現了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之感,似乎有一種東西壓在了身體上,感到身體發重,通過長出氣才感到舒服一點。但是當時沒有想太多,還是坐上了去往鄰近縣的客車。
從城區駛出約十五公里左右,爬上了一個小丘陵便是一個公路收費站。未到收費站前,就看到收費站的路口,停放著警車,站著身穿草黃色衣服的路政工作人員和身穿黑色衣服的警察。一種緊張、不安開始在我的心中隱隱出現。車到收費口時,警察和路政工作人員示意停車。
停車後,上來一個路政人員,開始在車上檢查旅客的行包。檢查了一個旅客的小包後,指著我們帶的包要求開包檢查,我們拒絕了他的要求。路政工作人員下車後,上來兩個年輕的警察,一個年紀大一點,一個年紀很輕。指著我們的包要求開包檢查。我對兩個警察說我忘記了包的密碼,拒絕了他的要求。
於是,兩個警察要求我們倆下車。其中年長一點的警察先帶著我下了班車,年輕一點的警察在車上,等我的妻子。
下車後,警察把我帶到了收費站旁停的警車附近。清涼的風陣陣吹來,吹得高丘上的小草發出簌簌的聲響。由於此前已經遭受過惡警的突擊抄家、關押和毒打的經歷,當時的我非常緊張,由於緊張可以感到身體在輕微的戰慄,雙手陣陣發麻。各種思想如閃電一般出現在了我的頭腦:查出我們的真相資料怎麼辦?如果邪惡對我動用酷刑,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能否擋的住?等等。
這時我想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請保護我們。我們還有很多的大法的事要做哪。如果被抓走了怎麼辦哪?由於想到了師父,我的心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年輕的警察從車上下來,對我說可以上車走了。
上車後,我看到妻子正在整理被警察翻亂了的行包。車上的其他乘客正在議論剛才警察的查車的事。有的人說警察是搜查毒品,有的人說警察是搜查逃犯。我心裏明白警察到底在查甚麼。由於車上還有很多的乘客,所以也沒有讓她講我下車後發生的事情。車到目地地後,妻子給我講述了我被年長的警察帶下車後發生的一切。
原來妻子看到我被警察帶下車後,還有年輕的警察在車上等著她下車。她反而非常的鎮定,心想下車再走脫的可能性就極小了,於是給年輕的警察打開了行李箱。
當時在包裏放的主要是衣服,出於對大法的尊敬,就把真相資料放在了包的最上層。由於沒有太多攜帶大法資料的經驗,資料沒有做任何包裹。
打開包後,年輕的警察開始從最上層的真相資料開始檢查,接著檢查了已經裝進了《天地蒼生》真相資料的信封,最後一層一層檢查到行李箱的最底層。在接觸到《天地蒼生》真相資料和裝滿了真相材料的信封時,年輕的警察沒有做出任何特別的反應。檢查完整個行李包後,他就下車走了。
時間過了十多年了,想起此次經歷,當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雖然我們當時有許多的執著,在事情出現後,也出現了怕心。但是在關鍵的時刻,由於我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其他大法弟子的安危,慈悲、偉大的師尊,仍然為我們化解了邪惡安排的邪惡考驗。讓我見證了大法的神威。
最後,我再一次頓首叩謝慈悲、至尊、偉大的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