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的一天,他被人帶到健身房去玩,結果被健身房的器械割傷,右手食指的第一節被切掉了。當我趕到健身房的時候,看見器械上、滿牆、滿地的血,真是觸目驚心,感覺頭皮麻麻的。那一刻,我知道,是自己修煉上的漏洞造成了這一難,心裏也對舊勢力的這種赤裸裸的「恐嚇」很是「憤怒」。當我找到那被切掉的第一節手指後,我沒有立即把它和孩子的手指合上,而是在眾人的催促下,趕往醫院。
我知道,遇到劫難,只有師父能幫助我們。在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抱著孩子,給他念「法輪大法好!師父好!」不一會,他就在我的懷裏睡著了,而且睡的很香。去醫院的路途遙遠,在這四個多小時裏,我一直在不停念誦「法輪大法好!師父好!」
終於在後半夜抵達了醫院,我懇求醫生能夠把孩子的手指接好,但醫生給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現有的醫療條件,是不可能將切掉的指尖接回去的。而且,為了縫合傷口,醫生還得把暴露出來的骨頭再切除約二毫米。我心裏感到涼涼的、空空的,腦中都是未來孩子那光禿禿的手指形像。
孩子做手術時,我和孩子的母親一起坐在外面的長椅上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我想,如果這是舊勢力的迫害,那是無論如何要完全否定的。
手術結束後,醫生詳細的給我畫了一張圖,告訴我術後孩子的手指是甚麼樣子。她明確告訴我,孩子是不太可能再有指甲了。
第二天早上,孩子醒來,便不願意躺在床上,要出去玩;雖然手傷了,剛做完手術,但精氣神很好,他基本不覺的痛。
回家後,我知道自己有了大漏洞,趕緊靜下心來學法。知道是自己的安逸心太強、被情魔、色魔鑽了空子,就在此前一個月,剛剛獲悉妻子懷孕了。雖說妻子剛剛開始修煉,但畢竟我是老學員呀,而且各個項目都很缺人,救人很急迫,我卻忙著過常人生活,給自己的修煉、證實大法增加阻力。
另外,那一段時間,我大部份精力用在做媒體上,但一忙起來,慢慢學法少了、煉功也不抓緊了,發正念也不認真。心裏還冒出這樣的念頭:只要我把項目做好,在做救人的事,就是一個「基本合格」的大法弟子。回過頭看,這想法的出發點是自我,是為私的,是在法中找保障,而不是真正為了救人。
但路總得向前走,於是我們決定和另一家夫妻同修每天晚上一起學法。剛得法的妻子經常感受到《轉法輪》發出強大的能量打到她的身上,即使書放在櫃子裏也是如此。隨著我們堅持集體學法,孩子也由原來的吵鬧很快變的比較安靜。在等待傷口拆線的時間裏,孩子的手從來都沒痛過,也一直精神很好,不像是受傷的樣子。我知道,是師父在呵護著他。
夢中,師父點化我有壞東西從身上逃走了,但我沒有把它消滅。我也知道,修煉這麼多年,自己有根本的東西還沒有去掉,找了很多人心,但一時還是抓不住根本。後來,有同修看我消沉的樣子很著急,希望我儘快恢復參與項目。我覺的同修對我不理解,同修則說我一點都不願改變。在激烈的討論之後,我忽然發現,同修說的對呀,確實,很長時間以來,我已經不願聽從任何人的指正,因為我已經忘了「向內找」,我已經習慣於向外找了。
再深入看下去,自從二零零五年結婚成家之後,因為覺的自己色慾未除而被舊勢力誘騙結婚,不知不覺的對家人從心裏厭煩、認為她拖累了我,使我無法像以前那樣去做好三件事、去救人。雖然現在她也開始修煉了,但我的這顆心卻沒有變,真是根深蒂固,而且自己已經察覺不到了。所以,長時間來,對同修的批評經常不以為然,強調對方態度不好、覺的對方不理解自己的難處,實際都是藉口,為自己辯解、掩蓋。
找回「向內找」這個法寶後,我的修煉狀態真的發生了變化。我開始把「壞事」當成了好事,當成了提高的機會。心裏也不再對舊勢力「憤恨」了,不再不斷悔恨自己以前所犯的錯誤,只是希望儘量走好以後的路。
有同修對我說:「你真幸福,師尊一直就在你身邊!」這時,我才認識到,不管好事壞事,都是師父希望我們儘快提高,返回天庭呀!是啊,師父一直就在我身邊、時刻期盼著我的提高。我知道,必須走出自我的小圈子,去真心關懷世人、救度他們。從這以後,不管是去醫院給孩子換紗布,還是去商場購物,走到哪,我把真相材料發到哪裏。有一個醫生,非常莊重的對我說:「我會把這場迫害告訴我的朋友,你必須把這場迫害告訴所有的人!」
不知不覺,到了完全去除紗布的時候,看著孩子黑黑的傷口,我儘量告誡自己,手指有沒有指甲,只是個常人認為的美觀問題,甚麼也不影響的。
有一天,家人對我說,孩子好像長指甲了,我也沒當真,覺的可能是傷口的黑痂脫落後露出的嫩肉吧。我也在想,我不能執著孩子以後有沒有指甲,一切都是師父安排,該有的自然會有。又過了些日子,家人說,指甲又長了不少。我仔細一看,確實是新的指甲長出來了。那一刻,我真切的體會到了師父的浩蕩佛恩,也深深的體悟到師父為弟子承受了太多太多。
現在,孩子的手指已經基本恢復如初,知情的常人朋友都覺的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