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認識到,在高層次中,一個生命的一切包括生命本身都是他的主給他的,所以他對他的主只有無條件的服從,這才是一個生命正常的狀態。他曾打了個比方,說如果一個佛想喝水,於是一動念造了一個杯子,那麼這個杯子的使命就是給佛喝水用的;如果有一天它說它不想給佛喝水了,而想幹別的,那它就偏離了它的本性了,就變異了,就開始走向敗壞了。
我記的在古代儒家典籍中有這麼一個命題:天命即為性。也就是說一個生命的本性就是上天對他的命令。作為我們來講,師父和大法所賦予我們的使命就是我們的先天本性,我們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孝當竭力,忠則盡命」,如果我們想要做到對師父、對大法盡忠,就必須做到能放下對生死的執著。
他特別強調要能放的下生死,時時刻刻都能放的下,他說在環境極其邪惡的兩年中,他和同修幾乎天天都在談放下生死。我也深有同感,因為自己也曾經歷過一些生死關,當時把心一橫就過來了,所以頗有些沾沾自喜,覺的自己已經能放的下生死了,但後來再遇到一些魔難時,卻發覺在頭腦中充斥著各種人心、雜念,邪惡又加強的情況下,一時的放下生死已無法過關了。再往後又經歷了一些更為邪惡的考驗時,突然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慷慨捐生易,從容赴死難!坦然放下生死才是真正的放下生死,不僅要能坦然放下這個人體,而且各種人心都得很淡很淡才行。
大陸曾有一些觀點認為岳飛的忠是愚忠,我覺的這是邪惡的黨文化變異了人的思想所致。在階級鬥爭、暴力專政的紅色恐怖下,為了保全自己,兒女與父母劃清界限,妻子揭發丈夫,朋友之間落井下石,背叛取代了忠誠,出賣取代了道義。最後人的思想變異到把忠誠信義看作是傻、愚蠢,狡猾奸詐則成了聰明,背叛與出賣是覺悟高。這樣的生命是敗壞的、變異的,抱這樣價值觀的人太多了,社會就完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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