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我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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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九日】自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就每天參加小組學法,而後我們家又成了學法小組。有時幾十人在我家看師父講法錄像,聽師父講法錄音,給我以後隨師正法救度眾生打下了堅實的基礎。開始家屬擔心,不敢支持,到後來理解、有時主動幫助,或在需要時幫助我做一些證實大法的事。我在家裏開創了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

師尊對我笑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為了捍衛大法,抱著對政府存有的一點希望,在兩會前進京找信訪辦上訪,準備去向他們反映事實真相: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大法能使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修心自律等,對國家、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希望當局能立即停止對法輪功的誣陷和迫害。我們希望通過上訪,讓當權者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尊清白。

乘火車從天津到霸州,而後乘電動三輪車,再徒步走向北京。沿途邊走邊背《論語》、《洪吟》,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雖有凜冽的寒風,走起路來身上卻熱乎乎的,渾身是汗。

大約從下午四點一直走到第二天早晨快五點,走了五十公里,最後只剩了九公里,才又搭上了短途的電動三輪車到達公路收費口。那是當局盤查去北京的大法弟子的主要檢查口。站在颼颼的風口中,大家先吃了些冰冷的食物、喝了冰冷的水,再克服了腳趾、腳掌血泡疼痛的攪擾,即乘上好似特意來接我去府右街的汽車,一下子就驅走了疲憊與睏倦。回絕了車主的盤查及惡意詢問,我迅速乘上了出租車離開險地。那時的出租車司機也害怕,知道我不同於常人,好似知道我的身份,攆我下去。正合我意,往回走不多遠就到了我斷定的「信訪辦」。

信步來到門口,從遠處看到的騎警摩托不見了,那些著裝警察也離開大門口了。進到裏屋,先前看到的著裝警察變成了穿迷彩服的民工。我明白了這一切是假相。我繼續尋找真正的信訪辦,仍沒找著。此行雖沒如願,但我確確實實的傾注了心願。

回來後捧起《轉法輪》,看師尊的法像,一下子就使我感動,充滿每個細胞。又捧起《轉法輪(卷二)》,再看師尊的法像,又讓我一下子浸在無比無比的幸福、無比無比的激動和喜悅中。因為師尊對我是那麼那麼的慈祥,那麼那麼開心的瞅著我笑,此刻的心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知道這是師尊的洪大慈悲與寬大胸懷對我的肯定與鼓勵。此時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刻中。

魔難之中救眾生

二零零零年冬季,我與兩位同修在我家製作「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開始還有點為寫橫幅大字發愁,怕寫不好,可決定下來後很快師父就給我開啟智慧,用面堆出工工整整的字,畫出字的輪廓,噴上油漆,同修半開玩笑的說「象美術家寫的!」我與其中一位同修分別將橫幅掛在橋欄杆上,向世人展示大法好,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

二零零一年秋季,我又帶上自制的橫幅到農村,掛在火車道旁的樹枝上。開始有枝葉擋上一點我都重掛,還沒等我全都掛完呢,就有疾駛的滿載乘客的長長列車飛馳而過。想到眾生受邪黨愚弄,被邪黨謊言迷惑,不明不白的在沉淪,內心為他們擔憂,但此時也有一點欣慰,因為我想最起碼這一列車的人有不少能看到這橫幅,有能醒悟的,有得救的希望。

不大會兒功夫竄出四、五個中年男子騎著摩托,隔著火車道在我面前突然停住,一時間氣氛很緊張。我不驚不慌從容轉身離開,當我走出五、六十米遠時,正遇一幫扛著鐵鍬剛剛收工的人與我走個碰頭。同時聽到摩托車也向我這方向駛來,我迅速向山中攀去,當我攀上了山頭,環顧四周好像只有我一人與大自然同在,隱隱能看到的是遠處稻田地裏農民的身影。我仰望天空,放聲大喊:「法輪大法好!」連喊九聲,聲聲都在大山中迴響。

我是大法一粒子

二零零六年夏季,由於邪惡迫害,一時間刻錄光盤缺人手,恰巧又有同修將電腦轉移到我家。我尋思用真相光盤救人這項目不能停,電腦放在我家這可能就是要我接過來做。我毫不猶豫的找到了有關項目的協調同修,將此事確定下來,這樣刻錄光盤就由我接著做。「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當人破壞法的時候,當然誰也破壞不了這個法,宇宙的法怎麼能被人破壞呢?誰也破壞不了,但是呢,當誰要來迫害這個法,那麼作為一個弟子,作為大法的一粒子,你應該如何做呢?你不應該去把真相講出來、叫人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這是站在你自己角度去講,你是大法的一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我是個「電腦盲」,以前連鼠標連碰都不敢碰的那種人,但憑著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是大法中的一粒子這一顆心,克服了一個又一個的困難,擔當起了這項任務。

同修不但教我刻錄方法,和相關的電腦知識,教我嚴格把好質量關,還經常提醒我多學法、多學法。開始他們幫我準備光盤與包裝袋,幾個月後選購光盤等一切全是我獨立運作。後來外包裝塑料袋由其他同修買,刻錄打印封面完成後由同修做包裝。

我帶著助師正法與同修的囑託,帶著解救眾生的洪誓大願,將法輪功真相、《九評共產黨》、神韻藝術團演出和演唱會,師父講法錄像和大圓滿法等等光盤,一張張、一批批的製作出來,再由同修分發給各界眾生,從而使他們得救。

二零零七年春季至二零零九年夏季,我又帶著歷史賦予我的偉大使命,開始製作真相資料,與同修配合傳到農村、城市、傳到千家萬戶。

向內找

不論是刻錄、打印過程,還是簡單的購買耗材的過程,都是修心的過程。幾年來有時頂著壓力,有時克服著時間緊的困難(因家裏的活和事也都得我幹)。我愛我的法器,電腦、刻錄機、打印機;我願意聽他們歡快工作的運作聲。生活上我不求舒適,心性修煉上我對自己的要求越來越嚴格。

在刻錄打印中我學會了真正的向內找,機器不能正常運作出現問題時我向內找;剜心透骨過心性關,如受了委屈感到冤枉時向內找。有一次我靜下心來利用三天時間向內找,找出了一些執著,也找出了根本的執著。現在我基本上做到找出了甚麼執著不姑息,找出甚麼人心不掩藏。人心一露頭就抑制它、去掉它。對不住誰的時候,或別人還在誤解我的時候,我就當面誠心的向對方道歉,或說聲「對不起!」不往外推責任,不好的物質不往別人那扔,心胸坦蕩,慈悲待人。找到了執著就是一個突破,就感到在昇華。

實實在在的助師正法

近距離發正念時,雖然自己看不到和邪惡的交鋒,清除邪惡的真實場面,但我感覺的到靜下來長時間發正念時,空間場會逐漸變的清晰。

十一年來我將數不清的真相資料,貼在了宣傳欄的展板上,貼在了居委會的門上,電線桿上、大牆上、樓道裏、住家的門上……將小條幅拋掛在樹上、小區的護欄上;遞到親屬、同學、鄰居、朋友的手上。

給「六一零」、公安、監獄、社區、某些單位人員發真相信。針對某個不明真相的人親手寫真相信。

給製作資料不方便的農村同修送《九評》、光盤、真相資料,幫助他們解決資料短缺的困難,由農村同修發放。

近兩年來,乘車、購物時花真相幣。幹甚麼都常想著救人。

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已經形成自然,無論是外出走路、坐車、洗澡、買東西……只要有機會就主動搭話,向對方講真相勸「三退」,講完了再遞上神韻光盤、真相資料、護身符,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邪惡黨要毀眾生,我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助師正法,按師父所要求的救眾生,儘量多救。

其實眾生都有明白的一面,只要我們有救人的願望,師父為我們安排有緣人到我們跟前讓我們救他(她),這種事例很多。

一次近距離發完正念往回走,又用手機發真相彩信,乘公交車時一位女子中途上車坐在我身旁。因睏意襲來,我在車上睡著了,但司機報站或有人上、下車我好像也知道。離我下車還有兩、三站,這位女子碰了我一下,問我在哪下車?說怕我睡著了坐過了站。我睜眼一看,此時車上的乘客只有我二人,還是同座。馬上意識到這不就是有緣人來找我救她的嗎?這不就是師父安排的嗎?我謝謝她的好心,告訴她我在哪站下車,並微笑著對她說,你心眼真好。接著便向她講「三退」保平安……給她辦了「三退」。交談時她告訴我,她也是同站下車。還告訴我本來她應該是坐另一路車的,可看那路車沒來,這路車先到,就改坐這趟車了。下車後我倆又嘮了兩句,擺手致意說「再見!」

有時講完真相辦完「三退」後,對方會很感動,深情致謝。

一次,有一位大姐在我們給她講完真相辦完「三退」橫過馬路時,她好像忘了公路上還有汽車似的,攆著我說「謝謝」。有的真不願意讓我們離開。其實真相講好了,把人救了,有很多人真的發自內心感謝你。

一天我在同修那買了個打真相電話用的手機,有時間就發彩信、打語音電話,收集不同群體的電話號碼,利用各種方式救人。無論是面對面講真相還是打電話,就是碰上暫時救不了的人也儘量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偽案。江澤民、羅幹等迫害元凶在國際法庭上被控告,告訴他們,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為迫害法輪功撥款的黃菊、為邪黨喉舌賣命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羅京、為邪黨編導導演自焚的陳虻等都已遭惡報,而法輪大法如今洪傳一百多個國家等等。告訴他們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還是早點辦理「三退」好。

回想十多年的風雨修煉路,有過淚水,有過心酸,也有過度日如年的時刻,是師父為我在濁世的昏暗行程中,指明了回家路;是大法護衛我正念正行,兌現著自己的史前承諾。

「人類社會這一切呢都是為正法開創的,今天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為我大法弟子證實法而存在的。你們記住了,你們才是今天人類社會的風流人物,你們才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你們也是決定著人世間每一個人未來的生命!(鼓掌)所以救度眾生和修好你們自己,這件事情對於大家來講,對於大法弟子來講是至關重要的。不只是為了你自己這個生命的圓滿,也是為了眾生,更多生命對你們的期望!」(《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榮幸的趕上了偉大的時代──正法時期,我要用神念做證實大法的事,和同修配合好,遵師囑最大限度的救人,帶著不愧於「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稱號重返家園。

感謝師尊的慈悲救度!謝謝同修的真誠幫助!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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