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十二時正,正當我和姐發正念時,突然門外響起了撞門聲。連續的撞門聲在這夜深人靜的半夜裏特別響,是衝我們家來的。我走近門的貓眼一看,外面燈火輝煌,個個都是穿著制服的警察,看得十分清楚。我回頭對姐說:出事了。姐也看了一下,知道問題十分嚴重。我對姐說不能開燈、不能開門。大約清晨四點鐘時,從大門的貓眼看外面,燈火仍十分的輝煌,但警察少了。我和姐知道出不去了。但我們都不害怕,十分鎮定,默默的發著正念,心想有師父保護我們,不會出問題的。堅信師、堅信法。
我們住四樓,想從陽台爬出去,可是陽台的防盜網是鎖著的,雖然找到了鑰匙,但怎麼也打不開。我叫姐先睡一會,我坐下來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邪惡迫害,一直發到七時左右,我突然看見兩隻海狗,一隻騎在另一隻的頭上,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逛玩。這時我意識到外面已無警察,可能他們都去吃早餐去了。於是我叫醒姐快走。我們開了門,匆匆的平安的走了出來,脫險了。後來,我才知道是師父點化我們快走。
出來後我們住在一位親戚家,住了兩天,姐的兒子開會回來了,得知此事時,嚇得臉色蒼白,立即買了票,乘當天去香港的直通車,把姐送走了。
這次真是有驚無險啊!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我和姐都沒有絲毫的怕心,而且一直發著正念。堅信師、堅信法、堅信師父會保護我們的。頭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想到萬一被抓這個「萬」字。如果當時我們有一絲人念的話,萬一被抓了怎麼辦?萬一、萬一,這些人心浮現出來的話,可能真的就會出事了,就會被抓住了。
還有一次是在二零零八年一天在公園裏講真相,我被人惡告了。當我正坐在石凳上和一位年輕女士講真相時,突然有四、五個穿便衣的大漢包圍著我,我卻一點都沒發覺。其中一個大漢走近我面前,對我說:你在幹甚麼?我說:沒幹甚麼。他說:你在散布反動謠言。我說:我沒有散布謠言,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坐下來我跟你說這完全是真話。我一直催促他坐下來聽我講,他不坐下,我也不起來,仍然一動不動的坐在石凳上,在給他講真相。大約相持了半個鐘頭,我起來說:都快十二點了,我該回家吃飯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我走了。就這樣,我安全的走了出來,脫險了。
我當時真的沒有一點怕心,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光明正大的、理直氣壯的給他們講真相,還多次要求他坐下來聽我講。真的也想不起怕心來。可能我在這幾年中,講真相講慣了,我就是要慈悲的救度你,真的沒有一點怕心。
在這幾年中,我幾乎天天都出去講真相。(除非下雨去不了)所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有些還是十分神奇、驚險、微妙的,也不能一一道來,但有一點,深深體悟到正如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
真是這樣啊!
由於層次所限,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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