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母親同修被綁架談堅持正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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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九日】去年,在邪黨的操控下,本市「六一零」國保警察綁架了多名大法弟子,其中也包括我的母親。母親是白天在家中被綁架的,很多鄰居都親眼目睹了惡警綁架母親的過程。不明真相的常人也因母親的被綁架而產生了不清醒的非議。為此,我心痛不已,深刻感受到修煉是嚴肅的,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們個人的漏,一旦被邪惡鑽到了空子,就會給我們整體帶來巨大損失,甚至給大法抹黑。

教訓是慘痛的。母親被迫害前一直擔負著做資料點的工作,她被綁架導致資料點被破壞,資料點的其他學員也流離失所,我則因為她的被綁架而承受著來自家人、親朋好友的巨大言論壓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嚴峻考驗,我靜下心來開始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正念加持母親的正念之場,幫助清除一切干擾與迫害她的邪惡因素,請師尊加持她,讓她儘快闖出邪惡魔窟,回到家中。

僅發正念是不夠的,積極營救同修和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使命同樣艱鉅。我首先極力說服家人打消「去『國保』要人不安全」的念頭,告訴他們無條件委曲求全只能是坐以待斃。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們終於默許我去找「國保」。來到國保,我發現各個辦公室大門緊鎖,敲門也無人應答,辦公室門口也沒有提供任何聯繫方式;而「國保」對面的「經保大隊」門口的牆上卻赫然張貼著辦公人員的照片、姓名、和聯繫方式。我會意的笑了笑,心想:原來如此,國保大隊的惡警都怕曝光,見不得人的。

我站在走廊上發正念,望能碰上個人得到點線索。約莫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有一人走過來,詢問了我的來意,我說明情況後,向他詢問經辦惡警的電話,那人猶豫了片刻,還是給了我電話。我立即撥通了經辦惡警的電話,他沒有正面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匆忙掛斷了我的電話,從聲音和言語來判斷,惡警是個陰險的小人。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想到正在受迫害的母親,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我回家把我了解的情況告訴家人。家人開始積極的尋求社會關係,搜索著可以聯繫到經辦人的線索,很快通過朋友聯繫到了經辦人,並且他答應出來吃飯談。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對勁,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司法、公安人員一般是不願出面牽扯法輪功案件的。一方面沒多大油水可撈,二來擔心幫忙擔保自己利益受損。這次經辦人這麼爽快答應幫忙出來吃飯,其中必有文章。

我反對請經辦人等吃飯。不明真相的家人誤認為我捨不得花錢,對我倍加指責,我無奈接受了見面的要求,並交待父親及家人說話要謹慎,以免被邪惡鑽空子。但萬萬沒料到的是,一向貪酒多舌的親戚一句不經意的話引起了惡警的注意,斷定母親參與了資料點的工作。親戚們還以為殷勤款待能贏得惡警的好感,母親能很快回家。豈料這一切都在惡警的圈套之中。回到家,我欲哭無淚,料定母親一定會遭到更多的逼問和更大的迫害,除了自己發正念之外,就是請同修幫助上明慧網通知大法弟子幫助母親發正念。

沒幾天,邪惡還是找到了資料點,又進行了詳細的搜查,有些被忽略而沒有及時轉移的大法物品又被惡警搶去了。我很自責,當時惡警要求我或父親和他們走一趟,配合他們做非法的「筆錄」,我考慮了片刻,決定自己前往。

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賓館,這才發現,原來他們拿著納稅人的專款在賓館裏吃、住享受著,同時包了房間私設審訊室。他們把我送進去之後,立即用銬子銬住了我一隻手,然後經辦人隨即露出原本猙獰的面目,對我喝道:「你老實點,否則老子給你一巴掌。」我挺直了身子,眼睛盯著他說:「你打!」他看了我一眼,轉過臉去,坐回椅子上開始逼問我。他問的問題,我一問三不知,他竭盡全力編造謊言,挑撥是非,誣陷我母親已說出我也參與了資料點工作。對此我置之不理,平靜的心態和簡練的語言正面揭穿他們的謊言,另外通過利用常人話題引發他們對大法的正面思考。在經過多人的輪番逼問,長達20小時的言語對峙後,他們變的越來越煩躁,最終敗下陣來,打算讓我回家。家人也經過努力聯繫找到了他們,趕到賓館來接我回家。在我回家之前,惡警還是賊心不死,想利用親情來動搖我的意志,逼我說出他們想得到的信息,但還是很快被我智慧識破,反擊回去了。在最後我離開前,他們要求我寫下「保證書」,我沒有按照他們說的寫,而是寫了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寫完交給他們後就立即離開了。

從這次經歷我深深體悟到師尊的「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別哀〉)的法理。

回家後,我回憶了一下全過程,基於對惡警邪惡手段的親身體驗,以及對母親執著於「情」的特點,判斷母親一定會被惡警鑽空子而正念不強。因此,我通知見到的同修幫助母親發正念,讓她放棄依賴常人手段的念頭,要堅定信師信法的正念,才是她唯一的希望。

就這樣,在偉大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母親樹立正念以及同修的加持幫助下,母親走出勞教所被送回了家。師尊就在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身邊,讓我們在修煉的路上共同精進,不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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