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我就需要自己積極主動的去修煉。這給我學大法打下堅實的基礎。我是五年前得法的,在巴西的裏約熱內盧,一個大城市。全城那時只有兩名學員。沒有像新唐人、大紀元、神韻這樣的大法項目。這就需要我們每件事都要親自協調,也不能配合不好。
我心裏總是在想:就這麼幾個人,怎麼救度這幾百萬的人,完成我們的誓約啊?看起來不可能。周邊的城市和巴西的其它城市也沒有學員。整個巴西有二十多名學員。我覺得自己也應該為其它地區負起責任來。我考慮問題時總是想辦法能救度更多的人。
我在住的地方附近開了一個煉功點,並發現只開個頭不行,需要保持下去。我必須堅持去煉功點,即使消業或者家庭聚會、社會活動,時間衝突了也得去。很多時候,我有事很難去煉功點,卻正好有人要學功。
因為每天學功的人不多,所以只在煉功點做輔導員不夠。我開始參加社會活動,聚會、文化論壇、大學的活動等,一次可以教很多人煉功。這些活動中總有有緣人。可以一次教幾十人,給成百上千的人發資料,講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真相。
後來我們決定在中領館前每週講真相,就製作了中文資料。因為救度中國人是第一位的,看到街上的中國人,就追上去給他資料或報紙。
但是不管做多少,還是很有限,達不到幾百萬人呢。一次學法時,我悟到,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是應該在各個國家建立的,包括巴西。我心裏輕鬆了,這樣我們這個地區的人就能得救了。
突然我又意識到:如果要在這裏辦大紀元和新唐人,應該誰去做呢?不是我麼?我從高興又變得擔心起來。得想辦法在這個地區建立大法弟子辦的媒體。我已經很忙了,做不了。
我在聖保羅組織了一個會議,討論講真相的事。巴西的學員在聖保羅多一些,請其它地區的學員也過來。我給每個人打電話,說服他們過來參加會議。有些人很難說服,我就得從新安排會議細節,保證他們能參加。有的人就很痛快答應了,協調起來就容易。我在會上提出在巴西辦新唐人和大紀元的計劃,他們也都同意這樣做,但是都不知道怎麼做。人這麼少,就需要很多努力,很有效的協調。
我當時在給紐約大紀元供稿,就動員其他學員也來供稿,作為起步。參加了其它國家的項目,有了經驗,就容易把那些項目引進到我們國家。有個巴西學員搬到紐約,在大紀元工作了。我越來越感到這事可以做成。給報紙供稿並不難,如果跟其它國家的人協調起來,就可以翻譯他們的新聞,印報紙了。我們跟南美的大紀元團隊聯繫。我感覺到巴西的大紀元報紙就要成形了。
報紙在進行當中了,建立電視台還是讓我害怕。這怎麼做呢?還有攝像機、燈光、專業攝影棚這些。我想說服自己,有報紙就行了。一天,我收到消息,紐約新唐人總部需要人。這個機會不錯,我應該去。看到工作要求,我一個也不夠格,但我還是決定申請。申請最簡單的,初級剪輯師。還好,他們提供遠程培訓。我告訴其他學員也申請。最後有些人放棄了,有些人被拒絕了。我是唯一被接受的。我把日常生活中的一切都結束,準備去紐約。
我請另一位學員做煉功點協調人和辦大紀元的事,告訴他,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做,但是最終會把新唐人帶到巴西來。我也告訴了紐約多語種協調人,他們同意這樣,讓我和一位在阿根廷的巴西學員做葡萄牙語新唐人的協調人。我們是光桿司令,這個項目中就我們倆人,一切從零開始。
能去紐約我很興奮。我想像著新唐人多麼偉大,我加入記者組,認識很多有經驗的老弟子,可以教給我攝影,如何做一個了不起的記者。等我到了之後發現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多語種新聞部只有幾個人,非常努力的維持項目的運轉。我的團隊還有其他三個人,其中兩人在新唐人不到一年的時間。第三個兩星期前才來。人來來去去,沒有成熟的團隊。我意識到,我是來幫助解決這個問題的。
開始,我在英語新聞部每天工作八小時,之後馬上做葡萄牙語的項目。把第一個新聞放到葡萄牙語的網站上,我花了一夜的時間,破除各種干擾,之後就容易了。我知道我不能等其他的人,我自己應該推動這個項目往前走。我給巴西的學員看,我們現在有葡萄牙語的新唐人網站了,我需要幫助,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加入了。很多夜晚,我只能睡幾個小時,要完成在紐約的工作,然後做葡萄牙語的項目,還要培訓巴西的新手。我需要對每個人非常耐心,因為他們沒有經驗。有時因為他們出錯,一天的工作都白做了。
但是我悟到:我是協調人,就必須非常耐心,堅持,直到他們全部學會。我不是給自己當的這個協調人,而是為了證實大法,為大法弟子創造條件在這個項目中證實法。
在紐約修煉挺不容易的,有各種考驗,看我配不配在這裏,能不能做我應該做的。紐約團隊中有各種矛盾,再加上和巴西另一個協調人的矛盾,我感到需要精進,不掉隊的唯一辦法就是去掉更多的執著心。有兩個選擇,在修煉上精進,或者回家。我決定走下去。
新唐人在巴西的協調人要離開這個項目了,我覺得是我的錯,但是也有點高興。這樣就不會再打架了,也沒有那麼多不同意見了。我意識到這想法不正,就決定請他回來。經過好幾個月我才意識到我的錯誤,不再抱怨他。我給他打電話道歉,把我認識到的自己的錯誤告訴他,請他回到項目中來,因為他很重要。他說很感動,同意回來。現在他在項目中發揮很重要的作用。
我在紐約團隊中也有類似的經驗。我協調採訪的工作,讓一位學員去做個訪問,這是她培訓的一部份。她不肯,我堅持讓她去,因為這是我分配給她的工作。我們就開始爭執起來。我想,我怎麼會讓這樣的人在我的團隊中?連我讓她做的一個基本工作都做不了。她給我打電話要談一談。我同意了。我覺得她一點也不理智,完全沒理由這樣。我生她的氣,她生我的氣。忽然我想起師父講的法,就對自己說: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是看誰能放下,退後一步。我就對自己人的一面說:如果是她對了,我錯了呢?那會怎樣?
矛盾很快過去了。我們都平靜下來。我看到整個房間被美麗的光環籠罩著。我知道我面前的修煉人是未來一個高層次的偉大的正神。我怎麼能對正神有那樣不好的想法,儘管她在這個空間是帶著人身和人的思想的修煉人。我聽著她對我的抱怨,她說的對。她也接受我指出的她的問題。從原先的批評我,她開始說,願意幫助我把這個項目做成。
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我住新唐人在紐約布魯克林區的宿舍。那裏有很多華人。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華人。在巴西,街上很難看到華人,見到我會追過去給他真相資料。可是在這裏,有這麼多,我不知道怎麼辦好,資料都給出去也算不上甚麼。我跟同宿舍的一個學員說了,他建議我們在這個地區的主要街道上設立一個退黨點。這主意太好了。另外兩位學員也參加了。法拉盛退黨中心給了我們資料。我們四個西方人站在街上,勸中國人退黨。他們會拿資料,但是不聽我們講,因為很多人不說英語。遺憾的是,那三人沒堅持下去,我決定繼續留在那兒。誰週末有時間我就會請他幫忙。新唐人的一位華人學員來幫我。我宿舍的另一位西方學員也加入了。其他學員也來幫忙。我們堅持幾個月了。我們在那裏,一天能有二十多個華人退黨,還有幾百名華人和西方人拿資料。
我有很多要交流的,但是要花很多時間寫。現在巴西已經建立了大法弟子的媒體。有十二個人非常努力的在做新唐人的葡萄牙語項目。大紀元也在巴西註冊了,開設了網站。我同時也在幫助建立紐約的記者站。當然這都算不上甚麼,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需要找到新的方法,幫助我們的媒體觸及到更多的人。做到這一點,我也需要吃更多的苦,去掉很多執著心,協調的更好。
在我整個的修煉過程中,直到今天這個層次,我悟到:
如果我們是出自救度眾生的真念來做項目,即使開始看著不可能,師父也會幫助我們做成。
我們應該堅持,不要放棄項目。遇到困難,或跟其他人有爭執,要放棄自己的執著心和觀念,而不是放棄項目,或批評別人。
做協調人難。對我幫助最大的學員是肯為項目負責的,幫助協調人的,而不是自己的意見沒有被採納就給協調人壓力的。從另一方面來講,協調人應該盡力把其他學員的建議付諸實施,給他們機會在項目中證實法。
跟其他學員有爭執的時候,要記住他們是偉大的大法弟子,不要用人心看他們,儘管表面上他們看起來是人。
以上體會都來自我在法輪大法中的修煉,當然會受到我修煉層次的限制。大家看到我的執著,觀念,需要改進的地方,請慈悲告訴我。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一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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