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零零八前後,聽母親說大姨回家鄉來住了,那時她已經年近八旬,身體很差。這時我因堅修法輪大法被中共邪黨迫害,正漂泊在遠隔幾千里的異鄉。電話中我一再囑咐母親,讓她有時間一定要告訴大姨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後來知道,因母親認為大姨老年了,記憶力不好,又經常犯糊塗,所以沒跟她說。大概一兩年後,我聽到了大姨去世的消息,心中遺憾,覺的自己最終也沒能見到她,並親自告訴她「法輪大法好」。但畢竟和她接觸少,所以很快便忘記了。
大概過了半年多的一天夜裏,我夢到大姨過來看我。她看上去很樸素、乾淨,但卻是帶有陰氣的。她來見我的唯一目地,就是要我幫她退黨。我滿腹疑慮,因為我知道她從沒有上過學,只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家庭主婦,怎麼可能會是黨員呢?再說,中共一九四九年竊國時,她已經長大成人了,外婆家因為成份高,像我母親那樣在中共制下上過小學的人,都沒入過隊,大姨怎麼可能是黨員呢?
我便盤問她:你是團員、隊員嗎?她說:不是。我更驚訝了,接著問:你既不是團員、隊員,怎麼可能是黨員呢?她說:因為你姨父在鐵路系統工作,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時候,「鐵老大」的地位是很高的,有一年他們鐵路系統搞活動,要拉籠鐵路職工的家屬入黨,便給我們這些家屬發了入黨申請表格,讓我們填寫、入黨。當時我稀裏糊塗的填了表,並簽了名。我又問:那你交過黨費嗎?她說,沒有,我只是填了表,但並沒有真正入黨,也從來沒有交過黨費。我說:你既然沒入,也沒交過黨費,那就不算了,用不著退了。她回答我:我雖然沒有入,但是我當年填了那個表,就起了作用,我去世後到陰間,才發現我的名字在中共邪黨的冊子裏,這對我是個災難。所以我費了好大勁才被允許過來找你,請你幫我把它退了,我才能安生。
大姨又告訴我: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清拱」。我真是驚訝極了,因為我知道她生前的名字並不是這個。我口裏答應了,便心裏卻因為疑惑並沒有完全重視她的請求。大姨許是看出來了,便很認真、很焦慮的又連續囑咐我多遍,要我一定幫她退。最後她必須要走了,夢裏好像她身邊有多個人押著她,不允許她在我身邊多呆一樣。臨走前,她又囑咐我:你一定要幫我退啊!我說:好。她又不放心的問: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大聲說:記住了,叫「清拱」,「清水」的「清」,拱,石拱橋的「拱」。然後她才放心的走了。
當天我就用「清拱」的名字幫她在網上做了三退。
後來每想起這個經歷,心中便百感交集:一個生命,她生前並沒有入過黨、團、隊,只是在稀裏糊塗時填了一個要求加入中共邪黨的表格,因此便被邪黨抓住把柄,記錄在冊,即使到陰間也不得安寧。這是怎樣的一個悲劇?然而,不幸中的萬幸,她的親外甥女我是個大法弟子,即使她們相見甚少,但也因為這個緣份,她能夠求得一個機會,被押著在夢中來找她在人世間的大法弟子親人幫她退黨。而那些沒有這種機緣的人呢?他們去世後的下場又是怎樣的悲慘?那些真正加入過中共邪黨組織、而又不肯退出的人呢?他們的結局又將是怎樣的呢?
面對上天的預警,面對此時轟轟烈烈的退黨大潮,再想想我講的這個真實的故事,還沒有「三退」的人們啊,是不是該認真考慮一下這件關乎我們生死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