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過去,自己在講真相救人方面錯過、浪費了許多機會和時間。有一次,與同修在街邊短暫交流的時候,有二位路人向我問路,同修立刻提醒我去給他們講真相,可我內心有種很不願意的念頭壓著,在同修的催促下礙於顏面,很勉強的向那二人跟了上去。當走到二人跟前時,還是未能開口向他們講真相。
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過去十來年時間裏,類似事情遇到許多:在工作、生活中經常與不同群體、不同階層中的人相遇,他們中多數人都沒能夠聽到我給他們講真相。因為有些觀念罩著:一是怕熟人知道我在講真相,或覺的對熟人講真相還有機會和時間;二是面對不熟的人不知如何「開口」,覺的不了解對方背景而插不上講真相話題;三是覺的自己在做一些間接講真相的事也是在「講真相」。所以,長期以來 「面對面」講真相都處於非常被動的狀態:對熟人較少的講真相;對不熟的人沒能夠講真相。白白浪費多年時光。
第一次與陌生人講真相
一晃到了二零一零年春,因公外出到其它城市,空閒時間比較多,因此較多的閱讀了《明慧週刊》,其中幾例同修非常用心的講真相的事例時對我觸動很大:發現自己每當該講真相的時候就是開不了口。感覺有種阻擋的東西沒能突破。其實就是對「面對面」講真相的正念不足。於是暗下決心一定要去實踐、突破它。
有了這一念之後,就隨時準備著與人面對面講真相。一次,在乘坐三輪車時,先與車主聊了幾句家常話,然後鼓足勇氣問他聽說過「退黨保平安」的事情沒有。接著就從不同角度和層面給他講起「三退」真相,在短短的十來分鐘,基本上把為甚麼要「三退」的真相講到位並給其退了隊,最後又利用三五分鐘時間與車主同路的另一三輪車主講了「三退」真相,對方隨即也同意了「三退」。
這之前只是想試著講講看,沒曾想一講他們就「三退」了。這使我大受鼓舞,內心抑制不住的興奮直往外蹦:覺的自己多年來沒能清除的障礙,終於有了一點點突破(當然,一定是師父在加持、讓我遇到這二位有緣人而鼓勵我的)。從這以後,腦袋裏隨時都裝著講真相的念頭,無論結果怎樣,有機會就要講真相。講的過程中,自己狀態好的時候,大多數聽了真相的人都辦了「三退」。
用電話講真相
一次公差期間,正逢「五一三」大法日,想在這時候也做點該做的事。於是就隨機撥打真相電話。過程中,其中有個電話老也不掛機,一直聽了半個多小時,數個電話錄音節目幾乎播送完了。這時想起同修這方面的心得交流,也想在電話裏給對方直接講真相。當準備再撥電話時,心態有些不穩:心裏抑制不住的「咚咚」直跳。這時稍微穩了一下心,向自己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看著呢,一定行的!」就這一念,又撥通了對方電話,幾聲問好後,對方有了回應。於是就問對方是否需要幫助:「是退黨、還是退團或者是退隊呢?您貴姓吶?」對方說:「我姓周,只戴了紅領巾。」我說:「我給你起個化名叫周某、幫你把『少先隊』退了吧?」他回答道:「好嘛。」這個真相電話的結果對我鼓舞很大,增強了撥打真相電話的信心。
從這以後,就經常用電話直接講真相。也有的是在工作上相遇的、因在當面講「三退」沒給講明白的人,就記下他們的電話號碼,之後再給他們播送錄音電話或發真相信息。之後,對不能夠再見到的人就在電話裏直接給對方再講真相;對還能夠見到的人,在給他們播送錄音電話或發真相信息之後,就繼續給對方當面講真相。這種「電話講與當面講」和「連續跟進」的組合方式比較有效。
一次,給一個剛畢業參加工作的人講真相,他提出許多天文地理、國內國外、民主人權和「自焚」偽案等問題,我都一一作了解答,但一說到「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時他就接受不了。但我沒有放棄:當天就給他播送錄音真相電話、發真相信息。之後他再見到我時非常興奮的向我講述道:「我收到個本市電話,聽了40多分鐘後,又收到數條手機短信,法輪功真是了不起,太偉大了(指師父的名字),這個電話讓我開了眼界……」。我說: 「『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是真實的,你能聽到真相,你真是很幸運,……」之後不久,他連聲道謝的主動請我給他辦理「退團」聲明。
撥打電話講真相辦成「三退」的事例雖然不多,但由於自己不歡喜、不氣餒的心性狀態,使百分之六十以上接聽真相電話的人願意聽真相電話。之前,由於怕心和做事心,幾乎只有百分之十的人能勉強的聽真相電話。更沒有在電話裏辦成「三退」的。
用手提電腦講真相
由於自己工作需要,隨身帶著手提電腦。工作中隨時與人相遇,只要有恰當的機會就播放「退黨保平安」、《九評》、「新唐人電視台」節目、《風雨天地行》等真相視頻給他們看,然後,再讓他們看大紀元「退黨保平安」網頁。這種講真相方式很有效,不用費太多口舌,就會清除邪黨對眾生的洗腦毒害,看了真相視頻和退黨網頁的人幾乎都辦了三退(只有少數幾個人固守觀念未能辦理「三退」)。
由於自己也能夠「面對面」講真相了,生出了歡喜心(或自身有其它沒守住心性的狀態存在)。因此有半個多月時間在講「三退」真相中,一個也沒講成;打真相電話幾乎摘機便掛機、沒人往下聽。也知道自己這種狀態不對頭被干擾了。但是我沒有洩氣,一是多靜心學法,二是不去想結果、只管繼續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一次,我用手提電腦給一個剛見面的年輕人播放真相視頻節目,他剛看了二、三分鐘「退黨」視頻廣告,就表情嚴肅的問道:「我戴了紅領巾,那也要退出喲?!」我說:「那是一定的,不退出邪黨組織你將來怎麼辦呢!」他說:「那幫我退了吧,」並且要親眼看到我在退黨網頁上給他發了「退隊聲明」才放心離開。
還有個很典型的例子:有個在工作中很熟悉的人,出身於「書香門第」,從小就會背誦《梅花詩》等許多古詩詞,同時也受邪黨洗腦毒害很深。曾費了較多時間給他講了幾次真相,說到中共邪黨如何邪教、如何流氓、如何暴政等等時他都贊成,最後說到「天滅中共」、「退黨保平安」時就是不願退出中共「團、隊」組織。最後一次,他又主動約我給他講大法真相、何為修煉、「三退」等真相,這次我吸取了上一例、用電腦視頻講真相的經驗做了充份準備:事先把《梅花詩》、《風雨天地行》、《九評》、退黨廣告片等視頻文件裝在手提電腦裏,然後再將退黨網頁登上。到了他住處後,首先講大法真相和自己修煉大法受益的體會,接著讓他看完電腦裏的真相視頻,又讓他看退黨網頁。這時,我再次問他退團、隊的事情時,他表情嚴肅的思索片刻後起身答道:「退了好!那就(把團)退了吧」。這是我講「三退」真相中遇到的用心、用時最多的一例。這件事情使我認識到:許多時候沒能將身邊的熟人救了,是因為沒有「用心」去講。
自己在講真相救世人方面做的怎麼樣,自己最清楚,以上講真相事例,是自己在整個十年來很少講真相中的這麼幾例,太不足掛齒,與大法弟子的使命與責任相差甚遠。只是想從正面把僅有的一點點講真相的事情寫出,與同修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