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臨近村莊的兩位同修前往她女兒的住處。我在中午發正念時,天目中看到穿相同服飾的這位同修有好幾位在另外空間,發正念後看到她從那邊過來了。
第二天早上煉站樁功時,這位同修昏死過去了,摸她身體已經冰冷,叫她喊師父救她,她後來說自己想喊就是喊不出聲,第三次發出意念喊,才有一點聲音,之後才漸漸的恢復正常身體。事後這位同修與二兒子在電話中說:這次沒有師父救她,她就不在人世了。為此我們以為這位同修已度過難關了。
七月二十日,這幾天這位同修,全身疼痛比上一次還嚴重,飯也吃不下。她的女婿同修跟我說。我當天去她們那裏,陪她一起學法發正念。我們在深夜零點煉功時,這位同修躺在床上由於疼痛而不斷的呻吟著,煉站樁功頭頂抱輪時,聽到這位同修不響了,心想不會有事吧?看到她盤坐在房間門上面的另外空間,我當時對她說:你不能走,你走就是破壞大法,她下來在房間裏轉來轉去,好像不願回到身體上去,我又對她說:你要走,先去問師父,師父同意了你就去,之後她又呻吟開了。
第二天上午一起學法時,看她還是疼痛。師父我們也求了,陪她學法,幫她正念也發了,應該有效果,為甚麼還是這樣呢?我們在共同幫她向內找當中,在單獨問她時,身體這樣疼痛難受,「有沒有想算了由它的想法!」她說有過這樣的想法,又去問她女兒,她女兒說有說過這樣的話;在學法中發現她《轉法輪》有很多字還不認得;在料理小兒媳婦生病和去世其間的家務中,放鬆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小兒媳婦在世時對她講真相不聽,死後夢見她躺在身邊;還說過兩位兒媳婦這麼年輕去世了,自己年紀這麼大了(可理解成應該我先去死,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的特殊身份)。「身體疼痛難受了,就算了由它。」憑誰呀?憑舊勢力嗎?還是憑師父呢?師父講:「包括有些學員身體不舒服,甚至於搞的好像病挺重,有的甚至於先過世了。這其中有舊勢力安排的因素,也有自己真的不能夠做的那麼正。真要做的那麼正,甚麼都不敢動。(鼓掌)說起來容易,作為修煉人來講,修煉起來是很難的,師父也看到了。可是有一點啊,不管怎麼樣,你就正念正行,你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是真的很危險而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時也不能沒有正念哪,無論甚麼情況下你也不能動搖對大法的根本信念,因為這時你即使想不通或者哪件事情沒做好、沒過去大關,甚至會失去人體離世,也會照樣圓滿,(鼓掌)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是這場迫害給你造成的,所以千萬要注意。你那個時候要突然間轉向、一下變不好了,那你所有的一切可能就完了。大家正念一定要足,雖然沒過好一關,但是最根本的問題不能動搖。」(《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在最根本的問題上動搖了,問題終於找到,她的有些想法我們怎麼幫她?
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我們首先要想到我是煉功人;請求師父幫助;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修到正法結束時走,要證實大法,做好三件事。也幫她端正了一些不正確的想法。晚上在電話中又補充說了「長期不實修最後帶著遺憾走」(《明慧週刊》第四九二期)文章中所說的事,自己沒修成,自己的空間場面臨解體,和自己有關係的生命面臨解體,它們要求善解、討債,就會出現身體疼痛,還業債的狀態。要懷著我們必須要修成的決心,對自己負責的態度。執著找到了,心性提高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大法的神奇威力體現了。第二天早上這位同修恢復了正常煉功,飯也吃的下了。
表面上我們同修共同努力,幫助在過關中的同修向內找。我體會到,我們有幫同修的心,同修有提高上去的願望,是師父幫我們完成了心願。「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幾天後,我去看這位同修,我把自己天目中看到的跟她說了,她自己也說,自己的生命是延長來的,去年在過關中,她在心裏說:「幫自己再延長一點生命吧!」在夢中看到有人要抓她,早幾天夢中有人要掐死她,我想是陰差來索命的,我天目中看到她不同空間的生命已經到壽了在等著。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從新給你安排的。」(《轉法輪》)我們的人生道路是由師父安排。求師父嗎?怎麼能說再幫自己延長一點生命呢?並且已經給你延長了你珍惜了嗎?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師父怎麼幫呢?
這位同修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在大法中歸正了自己的心念,身體恢復了健康。
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