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馬淑芬自述被迫害的事實。
患重病求醫無望,修大法重獲新生
我自一九九五年年底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曾患有多種疾病,最嚴重的是肝硬化,經醫院檢查確診為肝功能壞死,將可能轉變為肝癌。而且更為不幸的是,四個孩子也都染上了肝病。肝病既需要靜心調養,又需要良好的營養,可我自幼脾氣就不好,再加上既要照看四個孩子,又有幾垧農田需要耕種。身體上的病痛,家庭的負擔,再加上生活上的艱辛,我的心情幾乎沒有好的時候,總愛發火,使病情逐年加重。後來我甚麼都幹不了了,每天能睡著覺就是我的最大幸福了,可是一旦醒來,面對病痛的折磨、需要照看的四個孩子、一籌莫展的丈夫和沉重的家務活,真是痛不欲生,苦不堪言。那種求死不能、求生無望的心情,沒有身臨其境的人是無法想像和理解的。活著我遭不起罪,死了又放不下四個可憐的孩子。
直到一九九五年年底,哥哥從外地回來,向體弱多病的母親介紹法輪大法,到我家看到我病的這麼重,也向我介紹。當時我不以為然的說,我連孩子都照看不過來,活都不能幹,活著都這麼費勁,哪有心情煉甚麼功啊?!哥哥對我說,「你現在不能煉,等你躺在病床上起不來時,恐怕想煉也來不及了。你看我那麼嚴重的病都好了。」因哥哥之前患有再生障礙性貧血,也就是曾經被現代醫學宣判「死刑」的人,因為修煉了大法不治而癒。聽到哥哥說的這番話,再看看哥哥身體的變化,心想也是那麼回事。從那時開始,我也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按照「真、善、忍」修心做好人。修煉後我的脾氣改變了,隨著思想境界的提高,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活也能幹了,孩子也能夠照看了,家也可以照顧了,丈夫及家人看我的變化這麼大,也都走入了修煉之路。不久孩子的肝病也都好了,家庭和和睦睦,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我們全家人都十分感激大法和師父。
丈夫是一名村醫,在村裏開一間診所,來我家看病的人很多,看到我的身體變化這麼大,那麼重的病都好了,脾氣也變好了,一家人很和睦,都說:「大姐這麼重的病都好了,變化太大了,大法可真神奇!」我就向她們介紹大法,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後來村裏有很多人也開始修煉了大法,變化也非常大:家庭都和睦了,身體都健康了,抽煙喝酒賭博偷盜等惡習都改變了,還有的人修煉大法後把拿人的東西又還回去了,地多了也退回給村裏了,村裏的路坑窪不平,不能拉莊稼了,我們就自發的主動修路,冬天雪大不通車時,學生上學都難,我們就自願清雪,丈夫診所開出的藥價比別的診所都低,遇到沒有錢的患者也先給治病,藥費等甚麼時候有了甚麼時候給,全村人都說法輪大法真是好!連當時村書記都說:「法輪大法這麼好,我要有錢就給你們蓋個房子,讓你們好好煉功!」
遭迫害全家被關,反迫害無處伸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風雲突變,江澤民流氓政治集團開始公開殘酷迫害法輪功。看到師父和大法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們就行使國家憲法賦予公民的信仰自由、言論自由和上訪的權利,想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丈夫和我還有60多歲的母親第一次去北京和平請願,想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我們修煉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為我們偉大的師父討還清白。
到北京後才知道北京正在大搜捕,他們不聽民眾任何真實的反映,見著煉功人就抓。看到這種情況,我們也沒能請願就回來了。回到家後,當地派出所對我們進行恐嚇,逼迫我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
從此以後,我們家及我們村的修煉人就失去了往日的快樂與安寧。二零零零年大年,因為哥哥家全都修煉,以致全家人都被綁架,非法關押幾個月也不放人。我和丈夫等人又第二次去北京和平請願,當我們坐車到瀋陽站時,又被當地派出所和鎮書記強行將我們帶回,送到集賢看守所非法關押,隨後又將村裏所有煉功人不論男女老少,以開會為由綁架到看守所,共抓了二十多人,分別被非法關押兩個月至半年不等。他們還勒索每人二千元,只要交夠錢就放人。
當時母親在家裏幫我們照顧四個孩子,母親因為兒子、兒媳、女兒、女婿相繼被抓,在思念親人與巨大的痛苦的精神壓力下,雙眼失明。可就這樣,他們也沒有放過母親,後來把她也綁架到看守所,進行非法關押迫害,家中只留下四個孩子(最大的十四歲,小的九歲)。直到母親在看守所被迫害兩個多月出現生命危險時,他們為逃避和推卸責任,才讓家人把老母親接回家。被迫害後,母親的身心狀況已無力照管家中的孩子們,過年時,母親和孩子們都是在好心的鄰居家過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又對我們進行輪番非法審訊、謾罵,不讓我們學煉法輪功,而且當地鎮政府書記楊樹東還派人到看守所內對我們進行經濟勒索,逼迫我們交錢。在沒有搜查令的情況下,到家中非法抄家,當時家中只有四個孩子。派出所警察王寶穩,還有鎮書記楊樹東,恐嚇孩子,讓孩子拿刀把家中的衣櫃撬開,他們把櫃裏的東西都強行拿走了,最後我家的書,還有丈夫行醫掙得的七萬多元存摺、六千八百元現金都被搶了,但孩子們卻不知情。
家中孩子無人照看,妹妹來家中照看孩子。妹妹見孩子們想爸爸、媽媽太可憐了,就帶著四個孩子到看守所看我和丈夫。當時的所長不讓接見,怎麼哀求都不讓孩子見一面,後來等了好久,才肯讓接電話,並且脅迫孩子說,「別讓你媽再煉了。」我接過電話,小女兒在那邊哭著說:「媽媽回家吧。」當時我的心都碎了,強忍著內心的痛對孩子說:「媽媽修煉做好人沒有錯,你們在家聽姨媽話,等著媽媽回家。」我哭著掛斷了電話。妹妹無奈只好帶著孩子回家。因被抄家,家中甚麼都沒有了,孩子又沒錢上學,妹妹就只好去向他們要回我家被他們搜走的錢。他們不僅不給還屢次來家中騷擾、恐嚇、謾罵,妹妹就跟他們理論說:「你們幹部怎麼還罵人呢?素質怎麼這麼低。」鎮政府楊樹東聽後惱羞成怒,就把妹妹也抓進看守所進行關押,這下孩子沒人照顧了。家裏親屬見孩子們實在太可憐,就到家來幫著給孩子做做飯,可他們還不善罷甘休,仍舊來騷擾,還揚言說:「誰來給他家做飯就抓誰!」致使所有親屬都不再敢去我家幫助照顧孩子了。我見妹妹也被他們給綁架了,孩子又沒人照顧,我們就要求無罪釋放,他們不肯,我們就開始絕食抗議,當我們絕食到第四天,他們害怕出現生命危險,只好將我們放回家了,但丈夫卻被送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強迫寫轉化書,直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丈夫才被放回家。
我回到家後才知道家已被抄,家裏的所有積蓄都被搶走,大女兒已被迫輟學。我就和另一位同修到當地派出所、鎮政府、公安局去向他們要錢,他們不但不給錢反而加重迫害,鎮政府書記楊樹東及派出所惡警三天五天來騷擾恐嚇我們,三更半夜翻牆進院,非法闖入民宅,把孩子嚇的晚上不敢睡覺。鎮政府書記楊福友、楊樹東、鎮長尹勛山到我家恐嚇我。非法搶劫人家的錢財,他們自知理虧,可又不想還錢,於是他們就勾結集賢藥檢所長姜麗清到我家拿走藥品,還逼迫恐嚇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兒簽字,說檢查費用要二千八百元,小女兒說我家沒錢,藥檢所長卻說:「你家錢都在政府呢,你就快點簽字。」由於小女兒不懂又被嚇的十分害怕,就被迫簽了字。過了幾天他們又來了,說我家藥品不合格,罰款二萬元。因我家存摺在鎮政府書記楊樹東手裏,楊就逼迫我帶著戶口本,用車把我強行拉到佳木斯銀行強行取出二萬二千八百元,揚長而去。
當丈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回到家後,就和同修到藥檢所去問,藥檢所所長說:「你們鎮政府要是不報,我們也不去。」我們說:「以往哪一年你到我藥店去檢,都合格。今年有人報,你也應該有正義感呀。」因為我們繼續要錢,他們又不想給錢,二零零一年五月,他們就把丈夫和另兩位同修,其中一位還是十四歲的孩子,綁架到集賢看守所,而後又對我家進行第二次非法抄家(也沒有搜查令),這次是縣公安局政保科來的。丈夫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被他們綁在鐵床上灌食、毆打、謾罵。二零零一年九月,公安局通知鎮派出所的康俊等幾個惡警把已經昏迷不醒的丈夫從看守所後院拖著一條腿,一直拖到前院的車上,被另一同修看到,就問他們:「他已經昏迷了,你怎麼還這樣對他?」康俊不理睬還仍舊這樣的把我丈夫拖上車,連同另兩個同修送去綏化非法勞教,在去綏化勞教所的途中,丈夫想方便一下,就讓停一下車,康俊不但不給停車,還對其謾罵,甚至說:「你就往行李上便吧。」他們簡直太沒人性了。
丈夫被勞教後,家人去探望也不讓接見。丈夫被抓,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擔在我一個人身上,上有年邁的父母,下有年幼的孩子,感覺就像天塌了一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所有的苦又都只好強嚥下去,為了年幼的孩子,硬撐下去吧。
綁架大人未得逞,幼年孩子做人質
二零零二年四月,鎮派出所的人又來我家騷擾,當時同是修煉人的妹夫已經被迫流離失所,正趕上妹妹臨產,只好在我家坐月子。那時候當地派出所為綁架我,一個月內到我家騷擾三次,期間家住佳木斯的哥哥和嫂子,為躲避迫害,也只好被迫流離失所,佳木斯鐵路公安分處的人來我家要綁架哥哥的十五歲女兒做人質。為了孩子的安全,我連夜帶著孩子走出二十多里地躲在親屬家,我不放心家中坐月子的妹妹和年幼的孩子,又返回家中照看妹妹及孩子,不料他們又來家中抓我,在好心村民的保護下,我從窗戶跑了出去。
一次次的騷擾、綁架致使當時正在坐月子的妹妹嚇的精神不好,並且患上了心臟病。連未滿月的嬰兒都無力照看了,只得由鄰居幫著照看,直到現在妹妹一遇到驚嚇,心臟病就會發作。一連數月對我家進行騷擾、恐嚇,致使我有家不能回,那種心情真是比死都難過。
他們一看抓不到我,就到學校把三個孩子綁架到派出所,幾個孩子被隔離開,一個孩子一個屋,分別進行恐嚇、謾罵、毆打,派出所惡警甚至扭胳膊、拽頭髮對孩子進行毆打,問孩子煉不煉,孩子說煉,鎮派出所所長賈學森對當時只有9歲的小兒子連踢帶踹,一邊踹一邊說:「抓你媽,抓不到,小崽子還整不了了呢。」二女兒被嚇的心跳過速,心跳130多次/分(正常是60-100次/分),不能上學。
就這樣他們還不肯罷休,後來親屬和妹妹說:「如果他們再繼續抓人,我們就帶著孩子都去北京。」這樣他們害怕了,由村書記來做擔保,他們才罷休。我聽到孩子被打的消息後,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痛。只為做好人,大人受欺辱,年幼的孩子不僅被牽連著失去了幸福快樂的童年生活,還遭他們恐嚇、毆打。那時正值端午節,直到現在每年到端午節那天,都會勾我對這段抹不去的痛苦的回憶。
誰不是父母所生,誰都有妻子兒女,哪個做媽媽的不疼愛自己的孩子,哪個媽媽不希望自己孩子的童年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能在爸爸媽媽的呵護下健康的成長?可我的孩子卻不能。
丈夫遭迫害精神失常,哥哥被迫害生命垂危
丈夫因在集賢看守所遭到迫害,被送到綏化勞教所後便膿便血二十多天,渾身長疥瘡,體無完膚。之後到二零零二年,綏化勞教所開始做強制轉化工作,他們認為我丈夫是大夫,有一定的影響力,就決定拿我丈夫開刀,他們把他綁在椅子上,對其進行謾罵、毆打,六天六夜不讓睡覺,電棍電,在進行肉體迫害的同時,還對他進行精神迫害,他們脅迫我丈夫說:「家裏現在正在抓你妻子呢,孩子也都被抓進去挨打了,你家的錢都被沒收了,你們村的都不煉了……」我丈夫在承受不住肉體和精神雙重迫害後,被迫違心「轉化」。
快到二零零三年過大年時,我看孩子沒錢上學,再一次向鎮裏要錢,村書記勸我說,「你別再要了,都要過年了,別把你也抓進去了,孩子都這麼小怎麼辦?」我也知道他們還繼續派人看著我,我也就沒去。
二零零三年五月,丈夫回到家,我見他精神有些不正常,就問他為甚麼會這樣?他說他想不起來了,從此以後他就很少說話。
丈夫看到家裏生活困難,還想繼續行醫,就去參加大夫定期考試,別人考試合格就可以上崗,可我丈夫考試合格後,還必須到集賢縣六一零蓋章批准才算合格。五月的一天,我丈夫去縣六一零蓋章,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齊偉東就對我丈夫進行恐嚇,以不給發證、甚至綁架相威脅,讓他罵大法罵師父。丈夫精神上再一次遭受刺激,回到家中就開始神智不清,從那以後一有驚嚇或受刺激就抽搐(即癲癇病的症狀)。後來越來越嚴重,每次抽搐都滿嘴吐血沫子,以致到後來就徹底神智不清了,連家裏的人都不認識了。有時一天發作四五次,發作時不分場合。有一次他在廁所裏出現抽搐,以致掉到廁所的便池裏,好不容易把他弄回屋。我一邊給他清洗,一邊流淚滿面。作為大夫不但不能行醫了,還得靠別人照顧。丈夫每一次抽搐的時候,我的心情都無比沉重。看看已到了結婚的年齡而沒成家、需要上學讀書又沒有錢供的幾個孩子,再看看像植物人一樣的丈夫,好端端的一個幸福家庭就這樣被邪黨給迫害成了這個樣子!
我哥哥馬學俊,學習、工作都非常優秀,畢業後歷任佳木斯鐵路分局水電段段長、分局企業管理辦公室主任、老幹部部副部長等職,後來曾是佳木斯鐵路分局副分局級預職幹部。哥哥修煉法輪功後,用法輪大法講的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把自己分得的處級樓房無償的讓給了居住困難的同事,是佳木斯鐵路分局公認的年輕有為、清正廉潔的好幹部。哥哥的獎狀證書掛滿了牆。
修煉大法後身心快樂的馬學俊 | 被邪黨迫害致殘、奄奄一息的馬學俊(攝於二零零三年年末) |
首惡江澤民利用共產黨發動的這場對好人的迫害,哥哥在我們這個家族中被迫害的是最嚴重的。只因為他曾是佳木斯市法輪功輔導站站長,其實就是一個義務輔導員,他們不了解修煉是沒有榜樣、也沒有領導的。他們就把哥哥當成了迫害的重點對像。他們曾四次將哥哥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在沒有任何證據,並且是零口供的情況下,硬是編湊材料,對他非法重判十二年,使他不僅失去了工作,而且在看守所被惡警迫害致殘。當他被送回家時已奄奄一息(明慧網早有報導)。哥哥回家了,可嫂子又被綁架,也是被迫害的出現生命危險時才被放回來。
至此,他們對哥哥的迫害還遠沒有結束。哥哥和嫂子很多年來都是靠嫂子幾百元的退休工資生活,連水電費都支付不起。二零零七年七月,佳木斯鐵路分局水電段以哥哥拖欠水電費為名,停止了供電;當家人找到當時的水電段段長說:「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不會隨意拖欠電費的,等我們把工資要回來一分錢也不會欠的。馬學俊畢竟是一九七八年就在佳木斯鐵路分局工作,還曾擔當過水電段段長。怎麼能這樣落井下石呢?」這位段長說:「你去找分局六一零吧。」
二零一零年末,也正是嚴寒的冬季,佳木斯鐵路分局房產段也以拖欠採暖費為名,停止了對哥哥家的暖氣供應。三伏天斷電,三九天停暖,這只有滅絕人性的江澤民和惡黨才能幹的出來,這也正是他們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的真實寫照。
現在的我既要照看丈夫,又要照顧年屆八旬的父母,還要給遠在山東的公公寄生活費,並要承擔起全部家庭的負擔。這麼多年來,我們家中無論大人、孩子都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身心都承受著巨大的傷害。我在心理上的承受幾乎已到了極限,要不是修煉大法,我真的沒有信心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了。要不是修煉大法,滿身疾病的我怎麼能活到今天呢?!我也知道,我們家被迫害的經歷,只是千千萬萬個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個。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在邪惡的酷刑中,還有多少大法弟子仍被非法關押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邪惡的黑窩裏,還在承受著非人的迫害,又有多少個大法弟子的家人正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煎熬著,妻離子散甚至是家破人亡。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早該結束了。
誰都知道,這場迫害是江澤民利用邪黨發動的對好人的無辜迫害。近日聽說海內外媒體已報江澤民已經死亡或即將斷氣,我相信這個惡貫滿盈的傢伙早就該下地獄了。儘管我們遭受了如此的迫害,我仍在按照大法要求,還是希望那些曾經被邪黨利用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警察和政府官員們,早日明白真相吧,別再參與迫害了,儘快將功補過,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不然即使大法弟子能寬容你們,可是善惡有報的天理還是不容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