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後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
我是九八年一月初得法,是本屯的一名老年同修給我送來的《轉法輪》,他告訴我看書要洗手,並教我煉功。沒有修煉前我不能喝涼水、春秋時手不能沾水(露水),手要沾水的話,手心、腳心其癢無比,恨不得撓去一層皮才能解除痛苦。還有神經疼,竄哪哪疼。通過學法煉功我的病都好了,我知道是師尊給我淨化了身體。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我訓牛時牛跑了,把我帶起重重的摔在地上,當時把我的肋骨摔斷了一根,睡覺時疼的不敢翻身,一咳嗽肋骨支起,不咳嗽肋骨嘣的一聲恢復原狀。可是我還是堅持學法煉功,二十九日晚上十二點發完正念後我煉第一套功法,每一抻就哎呀一聲,就像在肋骨上拽肉一樣疼,我堅持煉完第一套功法才睡覺。當我三點四十起來準備煉功時,奇蹟出現了,我的肋骨好了,不疼了。我激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立即給師尊敬香(因為我們每天早晚都給師尊敬香),連磕三個響頭,感謝師尊給我無償的接好了肋骨。
二、貼真相標語讓人們了解法輪大法的美好,同時又震懾了邪惡
得法一年後由於邪黨的迫害,我沒有做到實修,可是這位老同修經常告訴我大法的神奇、美好。他每次坐火車去市裏(距二百多里)取資料,那時邪黨打壓得非常厲害,得冒著很大的危險。他把師尊的經文、週報都及時給我送來。二零零二年我們發資料時都把資料放到村頭或大路上,心想有緣人能看得到。
二零零四年這位老同修的女兒(也是同修)去縣裏看病認識了縣裏的同修,我們取資料就方便多了。二零零五年我的工資由縣工商行發,我就接替取資料的任務,打這以後資料也多了。
零七年一月妻子走入大法修煉,我家也成立了學法點兒,同修一起學法,一起切磋。有兩次我拿來真相標語共有七、八百張。我和妻子貼了六個晚上(因為當時別的同修很忙),為了不讓不明真相的人撕掉,妻子讓我踩著她的肩膀上站起來貼,我問她,怎麼樣?能堅持嗎?她說:「沒關係,我能行,因為我沒有你身體靈便。你知道我為甚麼能行嗎?是因為我求師父給了我巨大的力量。」我妻子沒修煉前有心臟病、乳腺炎、肺膿腫、坐骨神經痛等多種疾病,去過很多大醫院都沒有治好,修煉後都好了,到現在沒吃過一片藥(體重才一百一十多斤),怎麼不讓我激動,我連聲說:「謝謝師尊、謝謝師尊。」以後我和妻子還有甲同修貼真相標語時,我就讓甲同修踩在我的肩膀上。
我家是學法點兒,集體學法的次數就多了,所以做事時心態更穩了。二零零八年秋的一天,臨鎮的同修拿來二百三十張真相標語放在我家就走了。我想這標語不能在家過夜,妻子要跟我去,我說不用,你給我發正念,晚上八點兒我騎上電動車沿著鐵路走了兩個鎮,把真相標語貼在電線桿上,一路上我發著正念,求師尊加持,當我上立交橋貼完最後一張時,手機的鬧鈴響了是十二點發正念的時間了,我發著正念回家了,當時心情非常暢快、無以言表。
做大法的事時人非常精神。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我們四位同修發真相資料、貼標語、噴標語,我們一路正念非常順利,我們是走著去的,回來路過乙同修家時,乙同修說在媽家拿來一百多張「法輪大法好」的標語,我責怪她說:「你當時怎麼不拿著?一起貼出去,明天就是法輪大法日了,能明天貼嗎?給我吧。」回家後我發了十多分鐘正念(我沒有讓別的同修給我發正念,只有妻子給我發正念),我騎著電動車拿了一桶噴漆和標語就走了。我連貼帶噴,到家已經四點半了,我繼續煉功發正念,只休息了十分鐘。吃完早飯就上班去了,白天照常工作,一天沒睏還非常精神。
三、發真相資料讓人們了解大法的美好
當我去縣裏取資料時協調人總叮囑我,要多學法,學法要用心,記住師尊的話,做事要穩,不能起幹事心,要信師信法。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五日。我和甲、乙同修到預定的村子發真相資料,我們晚八點騎電動車就出發了,到了要去的村子,在村子的主通道有一個商店,人們在扭秧歌。我們從人群中穿過,在村子的南面放好車子就發資料。當時街道還有幾個人攏火驅蚊子聊天,我們就從他們身邊走過,如入無人之境,走過去我們就發真相資料、噴標語,做到了向師尊說的那樣「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們非常順利的發完真相資料,我們一商量不能從原路回家,去鄰鎮噴貼標語。當我們到了鄰鎮大道叉口的一個村頭,道的兩邊有三根電桿,我們就把車停在兩邊,一輛v型車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我們剛噴貼完標語,就聽到連喊帶罵的來了兩個人說:「你們是幹甚麼的,你們還想跑,你跑我捅了你。」另一個說:「你們跑哪去了,我開車攆上你。」我心想這是兩個喝了酒的人,不能和他們糾纏。我對同修說:「咱們走,他們不能追」,我們走有一里路,他們就攔住我們的去路。他們一人拿著刀,一人拿著鐵扳手,真是氣勢洶洶,罵罵咧咧問我們幹甚麼的,甲乙二位同修毫無懼色,向他們解釋,一人又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正面回答說:「我們是積德行善的。」他又問:「你們到底是幹甚麼的?」我們說發資料,他說還有嗎?我們說發沒了,他們不相信,他們說:「你們走不了。」我說:「我們不走了,走累了。」說完我叫同修打坐發正念,求師尊加持。拿刀的人看我們立掌發正念,可能他的元神很害怕,連聲說:「你們把手放下,把手放下。」我們繼續發正念。他們打電話叫來人,好像問丟甚麼東西沒有。過一會他們問我們是哪的,叫甚麼名,我想我們做救人的事是最正的,我們怕甚麼,我們就如實的告訴了他。他們說你們既然是貼標語的,那領我們看看去,一人叫乙同修坐他們的車,乙同修在車上給他們講真相。到了我們貼噴真相標語的地方,我指著電桿說:「這是我貼的。」一人說:「是法輪功啊,你們貼,現在就貼,貼哪都行,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在一次學完法切磋了這個問題,都認為當時發真相資料非常順利,噴貼標語更不在話下,是一路順風。歡喜心和幹事心起來了,就放鬆了正念,這一疏漏就讓邪惡鑽了空子,所以招來這些麻煩。
今年一月,我計劃在年前把周邊的村子都發一遍真相資料。我們加大了發真相資料的力度,連續發了幾次。有一次晚上,月光把大地照得如同白晝(地上被雪覆蓋了一層),我和甲同修去發真相資料,當我們發到第二個村子已經十一點半了,我的右腿腿肚子很疼,自己也不知道是師尊在點化甚麼,心裏想趕快發完好回家。當發到第二趟街時,從一家出來一人向西走,我們往東發,我走過他家就發,他轉身回來喊著:「你們是幹甚麼的?」我站著沒動,心裏只想著師尊的話「一個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他過來拽住我的胳膊還問:「你是幹甚麼的?」我感覺到他拽我的手在顫抖,我沒有一點懼怕。只輕輕的、帶著溫和的語氣說:「我是發真相資料的。」我給了他一份,他當時不要,我說:「你看一看對你有好處。」他拿了一份真相資料就回家了。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晚,我地區惡警瘋狂綁架十五名大法弟子和一名大法弟子的家屬,我知道後立即通知同修發正念,二十四日晚下了一場冰雨,整個大地是一片冰。我和甲同修一商量出去貼真相不乾膠,揭露惡警,震懾邪惡,救度眾生。二十五日、二十六日我們分別到兩個鎮的鐵路立交橋貼真相不乾膠,當時的路上全是冰,車輛都停止了通行。我倆摔了好幾個跟頭,摔倒了爬起來再走。每次當同修遭迫害時我們都及時的把反迫害不乾膠貼出去。
為了按著師尊要求的資料點兒遍地開花,我們學法小組也成了小型的資料點兒,能夠及時的把師尊的經文和週刊等資料送到同修手中,讓同修跟上正法進程。及時的把真相資料發給人們,使人們及時的了解真相。
四、講真相救世人
在講真相這方面和精進的同修比相差很遠,剛勸三退時非常頭疼,不知怎麼講。我知道尤其是學校這個地方,受邪黨的文化教育毒害最深。我經常拿一些真相小冊子、週報給他(她)們看,剛開始他們不敢看,我就以命令的口吻說:「你看看吧!法輪功都是讓人行善的,不像共產黨說的那樣。」(當時沒有說邪黨,怕他們接受不了)。有《九評》時妻子說給每人發一本,讓他們看一看。我還給他們講江澤民怎樣迫害法輪功,講天安門自焚偽案,送給他們護身符、神韻光盤。可是當我勸一位優秀教師退黨時,她說:「我不退黨,我還指著共產黨吃飯呢。」勸校長也不退。回家後我跟妻子說:「這叫我怎麼勸,都不退。」說完急得我眼淚都掉了下來。妻子說:「那我們就向精進的同修學,長期發正念,鏟除他們身後控制他們的邪靈。」我和妻子足足發了一個月的正念(四個整點的正念基本沒落過,中午我在綜合室發正念)。我再勸他們時都非常順利的退出邪黨組織(其中包括兩名工友),大約一個月後校長還問我給他退了沒有,我說早都退了。我還把優秀教師的丈夫(是警察)勸退了。
師尊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又抓緊時間勸學生三退。這是零八年六月的一天,我叫妻子發正念,到校後我就三個一講,兩個一講,告訴他們為甚麼三退,記住「真善忍好」,災難來了命能保(那時沒有詳細介紹法輪功,只是在上課時講過天安門自焚)。我想這樣勸太慢,乾脆我一次叫來十幾個人(那天校長不在,我把他們叫到校長室),說明為甚麼三退,他們都答應退出。這樣我給三至六年級都勸退了,二年級我是分別勸退的。第二天,校長跟我說:「你勸三退得注意點兒,家長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把電話打我家來了。」那幾天我家的電話線路壞了,我當時真是沒有怕心,我知道是師尊保護我呢。
我們學校有邪黨黨員三十多人,經我勸退的有十七人,我也向老師講真相,老師都知道我煉法輪功。師尊講:「大法弟子你只要自己做的正,你就會改變周圍的環境,你就會改變人。」(《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現在我上班坐椅子時總是盤著腿,一般在午後沒有課時我用手機播放天音歌曲,有幾位老師說這歌曲真好聽,她們問這是美聲唱法、那是民族唱法?有時我還給他們放師尊講法(這不是顯示心,我確實做到了),我讓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能祛病,有的老師已經念了二年多了,她說很見效,我還把《轉法輪》借給他們看,大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二零一零年暑假我抓緊時間學法,在加深明白法理的同時救人的效果就好。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有位老師的女兒升學慶典,坐車到一家婚禮城,早上我吃完飯,我讓妻子發正念,求師尊給清場。當我在家門口等車的時候,有過往的人我就向他們講真相,勸退了五人,我勸退時,先問他們有人勸退沒有,如沒有人勸退就告訴他們為甚麼要三退,是因為當你入黨團隊時,舉手宣誓為它奮鬥終生,就有印跡印在額頭上。如不退出,天滅中共時就是它的陪葬品。同時讓他們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災難來了命能保。如有時間就說說邪黨是以欺騙、搶奪、打壓所發家的。再說明政府的官員腐敗,導致社會災難越來越多。沒開席時,我勸退了幾人。其中一個年輕人,是某縣電視台的,他受邪黨的毒害很深,我詳細的給他講了有十幾分鐘,他才答應退出。在我坐車要回來時有一個人喊我,我下車一看,原來是已退休家搬到縣裏的老校長,我抓緊時間給他講真相,勸他三退。他高興的答應了說:「我退,兄弟,大哥就相信你的。」
八月十六日早八點,我去了一位學生家,她現在是北京某大學的教師,這次是因為放暑假才回來的。昨天沒有時間勸她,我想是因為她受邪黨的毒害最深,得有一定的時間叫她明白真相(這是人念),我到她家後,給她講了為甚麼三退,又用手機播放了藏字石的視頻給她看,又講了「六四」、「文化大革命」、和邪黨怎樣迫害法輪功的,我詳細的講了一個小時,她才同意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我又告訴她,回去後勸她的丈夫三退(她丈夫也是大學的教師)。回家後,我的妻子說:「她在北京很難遇到講真相的同修。」我說:「我若不教過她,也很難勸退的。」
八月二十一日,我校的校車司機女兒升學慶典,我想這也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我讓妻子在家發正念,(每次我隨禮都讓妻子給發正念,求師父給清場)。開席前我勸退了幾人,要散席了,屋門口圍著幾個人,我勸他們三退,第一個人我勸退了,當我勸第二個人時,他大聲的說:「我是中國共青團員,你勸我三退幹甚麼?」他拽著我的胳膊又說:「走,你跟我上派出所。」我跟他走了幾步,他看我沒有害怕,就像沒事人似的,他就停住了,(我當時真的沒有怕心,我知道是師尊去了我的怕心)。他拿出手機說:「你告訴我退黨電話號碼是甚麼。」我說:「不用,我能給你退。」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災難來了命能保。他笑呵呵的答應了,這次我勸退了九人。
八月二十五日,我去縣裏考試,可能是因為縣裏修路,考試推遲了半個小時,我利用這個機會,在考場上勸退了兩個老師,考完試,我在上廁所的路上,我問一名老師,是哪個學校的,他說是市裏的,他說也是來考試的,我說你在市裏有人勸你三退嗎?他說沒有,他對我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我說我是受益者,我給他講法輪大法的美好,為甚麼要三退,他很快就答應了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在我出校門時,我又勸退了兩名教師,在回家的路上,我又勸退了一人。這天我勸退六人。
每次去親戚家、朋友家辦喜事,我都對他們講真相,都能夠勸退幾人。每次趕集買菜,忘不了講真相勸三退,尤其是在上班的路上,遇到學生的家長或路人,有時間我就講真相勸三退,勸退的效果也很好。
我雖然做了一些證實大法的事,可是和精進的同修比有一定的差距,今後自己做到,紮紮實實學法,加大發正念的力度,加大講真相救人的力度,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
最後再一次謝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謝謝多次幫助我的協調人和技術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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