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我們當地的一位老年「同修」(七十多歲)離世了。此前,當我們得到消息趕去醫院為她發正念時,她已經深度昏迷,全身浮腫、發黃。得的是肝癌,醫生說:「最多一、兩天,很快就不行了。」我們向她的老伴(常人)詢問起她的修煉狀況,她的老伴說:「她每天都看書,早上去練太極劍、跳扇子舞,晚上跳交誼舞。既練了精神方面的東西,也鍛煉身體……」我們聽她老伴這麼一說,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修煉是嚴肅的,大法是威嚴的,師父的慈悲是不容褻瀆的!不按照大法的法理去指導自己修煉,達不到真正修煉人的標準和要求,你就是個常人。
通過這件事,我聯想到許多老年同修和自己,都是修煉了十幾年的老學員了,還常常出現「病業」的狀態,特別是我自己,曾有幾次長期在「病業」中過關的經歷。而每當「病業」出現時,都會帶來心性的不穩定和各種各樣的疑慮,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去看待出現的問題。說到底,就是對師父對大法信念的不堅定。
師父在《轉法輪》的第一講中講的第一句話就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這個法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非常明確:「我出山的首要目地,就是往高層次上帶人,真正的往高層次上帶人。」「我們講修煉,往高層次上修煉才能管的。」「低層次上這些東西不需要你練了,我們把你推過去,讓你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可是,我們是怎麼做的呢?為甚麼總是抱著人的觀念和各種指著不放呢?為甚麼總是在祛病健身的低層次上徘徊不前呢?
通過學習師父的講法,我體悟到,一個大法學員如果不能從人的觀念的羈絆中跳出來,如果不能用大法的法理去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如果不在師父安排的高層次上修煉而長期在祛病健身的低層次上徘徊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老年同修,我們的生命進程有多遠,自己不知道,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為了讓我們修煉的,我們思想稍微一出偏差,就可能帶來生命危險。「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師父的諄諄教誨我們要時刻銘記在心呀?
那麼甚麼是高層次修煉呢?我認為在當前就是師父說的學好法,做好三件事。這是每個大法弟子都能體悟到的實實在在的東西。法學的如何,三件事做的如何,每個人的心裏自有一桿秤。夠不夠標準,差距有多大,自己心裏應該是清清楚楚。就筆者而言,很多時候學法不入心,看書就瞌睡,對發正念的效果總是有疑問,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總是做的拖泥帶水,忽冷忽熱,並沒有真正把他當成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必須完成的史前大願。爭鬥心、顯示心、怕心、求財心、依賴心、圖安逸的心、色心等等一大堆指著放不下去。要不是師父說修好的那一面馬上就間隔過去了,沒修好的這一面還讓你繼續修,我可能就真的修不了了。
但是,精進的同修總是在不斷的提高著自己的層次,在我身邊就有許多這樣的老年同修。比如,有一個叫妙春(化名)的老同修,今年七十六歲。「七二零」之後,邪惡曾對她多次迫害,都被她正念抵制了。後來,她身體出現了肝癌的症狀,長時間高燒不退,肝區劇烈疼痛,不能吃飯,吃了就吐。女兒們都勸她住院治療,都被她婉言謝絕。單位每年安排免費體檢,她連去都不去。她每天背誦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無存〉)、「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洪吟》〈廣度眾生〉)等詩句,症狀稍一減輕,她或學法或煉功。就這樣,她挺過了整整一年半的時間,奇蹟般的好了。病好後,她就與同修們一起,不顧「六一零」惡警們的圍追堵截,毅然上北京證實大法。如今,她和老伴每天都是凌晨三點半起床參加晨煉,上午出去講真相、促「三退」(退黨、退團、退隊),下午學法,晚上針對本地區邪惡長時間發正念,四個整點發正念從來沒有耽誤過,偶有誤點,一定補上。
再比如,還有一位老年同修叫金秋(化名),也是七十多歲。在一次講完真相回家的途中,突然暈倒,渾身乏力,面如白紙,大口吐血。鄰居看見都嚇一跳,要送她去醫院急救。可她心裏清楚,默念著正法口訣,喊著師父的名字,不承認舊勢力的任何迫害和干擾,硬是扶著牆、扶著樹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家。女兒們看到媽媽病成這樣,一定要送她去醫院檢查、治療,可她憑藉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在學法、煉功中恢復了健康,讓親友們都見證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我發現,凡是真修的同修,有一個共同特點:她們每天做三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到甚麼時間該做甚麼事都很有節奏,平穩而不懈怠,精進而不激烈。邪惡也很少能干擾到她們。她們的生活既簡單又充實,精神既快樂而又富有朝氣。就這樣,在常人中她們不忘自己的歷史使命,在正法中兌現著神的誓約。那種在低層次上祛病健身的修煉狀態對她們來說早就過去了。在交流中,她們幾乎都談到這樣一個問題:師父往高層次上帶人,我們怎麼能老是在低層次上打轉轉呢?那不是舊勢力安排的路嗎?
以上是我在學法中的一些體會,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