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師父講法中明白,我們平時所接觸到的每一個人,都是講真相的對像。所以,幾年來,我不論是在工作中還是生活中,在任何環境下,都儘量的抓住各種機會對接觸到的眾生講真相。
在講真相的方式上,也是靈活多樣,由於我剛剛真正開始修煉不久,就到了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直到二零零八年之前,幾乎聯繫不到任何同修,不過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直都能上明慧網,雖然接觸不到同修,但可以在明慧網上看到師父的經文和同修的修煉體會,慢慢的,我也自己開始製作真相材料,從最初的寄真相信,貼真相標語,刻錄發放真相光盤,神韻晚會光盤,小冊子,送護身符(以上數量不多,很慚愧),到面對面的講真相,無所不用。即使是面對面講真相,也可以採取不同的方式,既可以直接以大法弟子的身份講,也可以從第三方的角度講;對待不同的人,切入的話題也不同,先順著他感興趣的話題開始談,往往很容易就能講明白真相,勸了三退。
大約在二零零二年的時候,一次在火車上,對面坐了兩個警察,當時沒有甚麼怕心,就是想對他們講真相,先從生活中的話題開始聊,後來慢慢談到法輪功,我說我國外的同學就是修煉大法的,也收到過海外發過來的真相郵件,從旁人的角度和他們講了法輪大法如何好,在國外如何受歡迎,和在國內遭到的迫害,等等,雖然他們當時沒有明確表態認同,但也沒有反對。後來才得知,他們兩個是我們當地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我想,無論如何,只要他們明白一點真相,就會減少一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也是對他們的救度。
前年五月,去貴州旅遊,隨身帶了一些神韻光盤,一路上隨機發放。走到最後一站是一個古鎮,是坐長途大巴去的,而且我是一個人自助遊,一個女人,從小生長在大都市,幾乎沒有遇到過那樣的路況,一路盤山路,路況也不是很好,從車裏望去,下面幾乎都是懸崖,天也快黑了,好像隨時都可能出現危險,當時心裏有些擔心,但想到我是為救度眾生而去的,有師父在,有法在,心裏就很坦然了。
到達目地地後,天已經全黑了,找了家旅館放下行李,就隨身帶著神韻光盤出來,利用聊天的機會,把光盤發給了賓館的工作人員,經營電子產品店鋪的小伙子,飯店的老闆等等,跟他們說我這裏有個光盤挺好看的,都是弘揚中國傳統文化的,我已經看完,送給你看看吧,他們接到的時候都很高興,連說謝謝。發完手裏的光盤,心裏很高興,拿起相機,隨手照起了古鎮的夜景,照完之後,當時也沒怎麼仔細看,可等回到家來一張張翻看,竟然驚喜的發現,當晚所照的每一張照片上都出現了漫天的法輪,有一張竟然還展現出了一朵另外空間盛開的花,心情非常激動,也充滿了感激,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雖然真的沒做甚麼,但師父卻是關注著弟子的每一點進步。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深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真的是發自內心的要救度對方,師父就會幫助創造條件,使得講真相得以順利進行。有時往往剛要想怎麼切入話題時,對方就會很偶然的提起一個相關的話題來,讓你很自然的順著他話題講真相。
幾個月前,我所在的部門新來了一個同事,被安排坐在我的旁邊,他是剛剛從日本歸國的,之前在日本學習工作了很多年。本來以為這麼久以來都不在國內,可能受邪黨的宣傳洗腦不會很厲害,講真相應該很容易,所以沒幾天就試著跟他談論邪黨迫害法輪功,沒想到他剛開始聽就馬上不想聽了,說:還是別說了吧,這個(指邪黨迫害法輪功)挺嚇人的,我對這個也不感興趣。當時聽他這麼一說有點失望,但沒有灰心,心想一定想辦法再找機會和他談。
過了幾天,有天中午,我的手機響了,接聽之後驚喜的發現是國外同修打來的勸三退的錄音電話,當時很興奮,也突然意識到旁邊的同事也在,馬上把電話遞給他,讓他繼續聽,看他開始接聽時也是很驚訝的表情,漸漸的,好像聽進去了,幾乎一直聽完,把電話遞還給我。就趁這個話題,就又繼續給他講了法輪大法在國外的洪傳以及在國內遭受的迫害等等,最後講到三退,他終於明白了真相,化名三退了。很為他高興,也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不久這個同事就離開我旁邊的位置,被安排到別的地方坐了,我想他當初被安排坐在我的旁邊,絕不是偶然的,應該就是來聽我講真相被救度的,如果我沒有完成我的使命,那將是多麼的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