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明晰法理,才能破除邪惡的安排
「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後,因對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法理上不是太清楚,甚至對甚麼是舊勢力都不大明白,對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認識的不夠清楚,未能徹底否定其迫害,被邪惡非法勞教三年。期滿後,2003年春,從新匯入正法洪流中。回來後,因執著個人名利(執著於儘快上班,評職稱),惡人藉機刁難,遲遲不給安排。我深知,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所遇到的一切都和自己的修煉有關,所以,我一方面向內找,看看自己有哪些執著,一方面大量學法,九個月的時間我把當時師父發表的所有講法看了兩遍,其中,「七﹒二零」以後的講法看了不下十遍,把《轉法輪》背了兩遍,同時在所接觸的人中,講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惡的迫害。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哪些是舊勢力安排的、哪些是師父所要的;我明白了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個人圓滿不是目地,救度眾生才是我們的史前大願。對舊勢力的安排,師父不承認,我們大法弟子也不承認,強加的迫害是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犯罪。法理的清晰,使我可以直面邪惡的洗腦陰謀。大概在2003年9月或10月間(時間已記不太清了),在洗腦班的同修得到確切消息,說單位下一步要送我去洗腦班,送信來的同修建議我出去躲躲。同修走後,我想來想去覺的不能躲,如躲的話,到哪裏去、躲到甚麼時候是個頭啊!不躲,怎麼辦?和妻子(同修)切磋後,我們決定:不但不躲,我們應主動去講清真相。於是我和妻子一起,找到了單位的610主任,揭露單位不但不讓我上班、反而要把我送洗腦班的陰謀,指出這種無理的迫害是不得人心的。610主任不敢承認,並反覆說,絕對不能這樣。邪惡的陰謀破產了。隨著認識的提高、執著的放下,2003年底,我堂堂正正的上了班。
二、人中體現的智慧源自師父的加持,體現的是大法的威德
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毒害了無數的眾生。為了救度世人,完成大法弟子的史前大願,我也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樣,幹起了自己從未做過、並且從來也沒想做過的工作。做的過程中,時時體會到師父的加持、大法的威德。記得是2003年,我看了幾個講真相的錄像片斷,覺的如果能把這些集中起來做成一個光盤該多好啊!自己不會做,周圍也沒有會做的同修,怎麼辦?當時就有一念,一定能做成。於是我買了個刻錄光驅裝到電腦上,自己摸索著做,沒成想一次成功。後來再做,每次都這麼添加,添加時每個片斷都要再次分析,耗時太長。我就對著刻錄軟件中的幾個功能看,漸漸的我的眼睛落在了「映像」上,「我自己的盤能不能做成映像?」試試,又成功了。用「映像」刻錄,大大提高了速度,我高興的無以言表。如果不是大法的威德,可能嗎?類似的情況還有好幾次。
有一次編輯一個材料,需要把word文檔轉換成pdf文檔,我手頭有這款軟件,但不會用,而那天中午還得必須弄出來。我試了幾次不行。後來求師父幫忙,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結果就用這個辦法做出來了,但當後來我真正學會用這個軟件後,發現再用當初做出來的這個辦法怎麼也做不成了。我知道,因為這是大法的需要,而我自己也沒有證實自己的想法,大法給我的智慧、師父對我的加持。
更使我記憶猶新的是打印師父的經文中,一開始不會用拼頁,打不成書籍的式樣。我請教了幾個常人朋友,他們也不會。但我心裏對此一直不忘。有一天,在單位打一篇材料,我突然發現這篇文檔和別的兩樣,打出來一張紙分兩邊,頁碼也連不上,不是自己要的。當時我挺著急,嘴裏還說誰給我搗亂,把我的文章給我弄成了這個樣子。我進了「頁面設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拼頁」兩個字。我恍然大悟,這不就是我所要的打印經文的格式嗎?這不是師父在教我嗎!霎時,我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
通過這些事,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做的事是為了救度眾生、只要我們能放下自我、證實大法,師父就會給我們幫助、法就會給我們智慧。
三、從被動協調到主動協調
未修煉前,我是一個生性比較散漫的人,在做好本職工作的前提下,不願別人太多的管我,而我更不願意去管別人,追求的是一種逍遙自在的生活。2003年,從邪惡的勞教所出來後,因「七﹒二零」前參與過市輔導站工作,本市協調的同修有事經常叫上我一塊商量,也就自然的參與到了本市的整體協調中。但在整體的協調中,我做的很差。
一方面,只要同修有事,法中需要做甚麼時,沒人做的我就去做,這些年我給同修裝過系統、教過技術、刻錄過光盤、編輯過小冊子、給同修改過稿、自己寫過文章、刻過噴漆的模板、編輯過不乾膠、做過真相幣,至於說裝MP3、電子書更是家常便飯。為此自己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是打補丁的,沒人幹甚麼我幹甚麼」(說這話時經常帶有一種隱隱的自豪感)。另一方面,其實我做的範圍有限,一般是同修找到我頭上時我才去做,沒人找時,就按部就班的做我自己的事,很少主動去為整體做甚麼。師父在2005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回答弟子提問時說「負責人實際上是協調人,能叫更多有能力的人參與,這才是關鍵。你自己一個人能起多大作用呢?整體上都能起作用,那才是負責人做的好。負責人自己做的挺好,你做的挺好只是一個學員做好,那就做一個普通學員好了。關鍵是負責人的責任哪,得起到這個作用啊。」(《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對照師父的講法,自己所作所為差的何等的遠,而自己竟還有一種隱隱的沾沾自喜的心,想來真是汗顏啊!
同時,自己在整體協調中主動性也很差,參與協調只是侷限在有甚麼事商量時,提出自己的看法,並承擔一些具體事項,很少主動考慮整體上應該怎麼去運作。即便在主要協調人因同修的指責而暫時放下協調工作、我市協調處於一盤散沙時,我也沒有主動多做甚麼。後來同修們找到我,我才出來促成我市的整體協調工作。我市整體協調在一個相當長的時期不見起色,和我的安逸心、不願管事、自由散漫的後天性格有著一定的關係。
近一個時期,我和另一同修擔當起了我地的主要協調工作。我經常在想,為甚麼這麼多年,我就不願做協調呢(同修多次找過我)?我常用的藉口就是,有事大家一起商量,分甚麼為主為輔的呢!其實隱藏的就是自己一顆求安逸的心。在常人中,家中的事我很少管,都是妻子操心,用妻子的話說就是吃涼不管酸,過的是沒心沒肺的日子。而今這顆心我又把它帶入了修煉中。有別人操心,自己可以不動腦子,讓幹甚麼幹甚麼,表現上好像還挺配合,內裏掩蓋著自己的一顆不願操勞的私心。我理解:大陸的協調人實際就是多跑腿、多操心的人,不但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三件事,最關鍵的是如何引導同修都能真正的明晰法理,從法中昇華上來,不人云亦云,遇事用法衡量。我和同修們一起,切磋交流,找出那些熱心、明法理、願跑腿的人分片多跑,成立學法小組、打破間隔,加強各學法小組間的聯繫,鼓勵同修多學法、多交流。初步建立了技術組、寫作組,語音、短信講真相小組也在積極籌備中。我們全市揭露當地邪惡的材料一起做、鏟除邪惡「六一零」、洗腦班的正念一起發,有效的抑制了邪惡,破除了當地妄圖給大法弟子辦洗腦班的邪惡計劃。
當然,我知道,自己修的實在不算好,只是常人中的學歷高一點,好像對法的理解上還算明白,能做點事,好多同修認為我修的還可以,那只是看到了表面,用我自己的話說就是外面光。而實際上在這個光鮮的表面下,還有很多的執著,最突出的就是求安逸心,經常是早晨不願起來,五套功法不能一步到位;修心斷慾方面做的也很不好;對名的執著也還有(因自己在當地常人中原來有點名氣),在常人社會這個大染缸中,偶爾也會泛起求名之心等等。這些都是我在日後的修煉中要修去的東西。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