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和我一起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也和我配合得很好,這位同修二零零七年從樓上摔下來斷了腿,我聽了很著急,每天發正念,有天我忽然心生一念,心想師父叫一個癱瘓了幾年的病人都站起來了,我作為大法弟子更應該遵循師父的教導讓她站起來,我就求師父趕快讓她恢復健康,然後我打電話這位同修說,我現在很忙,你過來幫我一下。她說,我現在走路還拄著拐杖,怎麼來得了。我就說,你約兩個同修拄拐杖也要來!她真的來了,很傷心的樣子。我就對她說,這次拄拐杖來了,這關過去了,下次來就不需要用拐杖了!不到兩個星期她再來的時候真的跟正常人一樣了!
我們在一起配合做甚麼事情都是共同的觀點,沒有矛盾,她和我年紀相仿,性格很好,閒談中知道她只是大我一歲一月零一天。也許我們倆在師父面前簽約的時候,就約定現在在一起做大法的事情。
我還有一個支持我做大法工作的同修,迫害發生後,她帶了很多新學員走進大法中來了,我主要是談談這位同修的老公。他是某市印刷廠的副廠長,開始大法被迫害的時候,他隨波逐流,要是有同修到他家他就舉報,經常不准他的妻子煉功學法,如發現就大打出手。最後這個女同修發病了被送到醫院搶救,久治無效。家裏的錢也用空了。妻子說要回去,並且說學法煉功自然就會好的。她老公說如果你煉功學法身體好了,我也跟著煉法輪功,他這一言一出,這個女同修在醫院的當夜病情就減輕了,第二天一回家,同修的病就減輕了許多,她對老公說,你承諾說我好了你會跟著我煉功的,她的老公真的也開始學功了。後來這個廠長也成為了法輪功弟子。誰要迫害他廠裏的法輪功弟子,他會挺身出來保護。
還有一次,這個廠長的母親病了,他母親是銀行退休人員,退休金每月有兩千多元。送到醫院住院治療,直到快過年的時候,錢化了幾萬也不見效果。廠長就打電話和女同修商量說,錢也用完了,人也不見好,年也接近了,怎麼辦?女同修說,叫媽回來,回來煉法輪功會好的,他母親在醫院一念法輪大法好,就開始能好好吃飯了。回來現在很好了。經過這兩件事,這位廠長維護大法的力度更大了,有次,我送法輪圖形去他家,女同修不敢掛,他反過來問女同修,這是在弘揚大法,為甚麼不敢掛,然後掛到中堂上了。
還有個同修是市高中一名退休語文教師,她發《九評》接近三千多本,還包括其它的資料,都是白天發,無論是任何單位(居委會、財管所稅務所)沒有人舉報。有一次,她直接發到公安局裏,這時每個辦公室都沒有人,發到最後一個辦公室,有個警察出來了,大聲喝道:你在幹甚麼?這位教師回答說,我是來救你們的,警察說,你出言還挺風趣的,你怎麼救我們?教師說,我讓你們知道法輪大法的真相。當時這位教師就被抓了。警察問:你在大街上發《九評》我們都知道,你居然發到我們這裏來了,我們怎麼做人?教師被關到辦公室去了,當時教師就在辦公室發正念了。有個警察說,她到這裏還來這一套,到下午不知怎麼回事就放了她。
但是這件事情公安局覺得在社會上影響太大,警察還是到這位教師家裏抄家,準備搜取證據監禁她。一進門就是十多個人,教師說不許動師父的圖象和法輪圖形,他們四處抄,抄出一張透視X光片,當時這位教師的兒子在場,這些人問他媽媽是甚麼病,兒子說是癌症,警察們走了。這是師父幫助同修演化的,使她轉危為安免遭牢獄之災。
現在已經四年過去了,這位教師還健康活著,有次我碰到她說:若不是師父保護你,你的墳頭草不知道長多高了。
《九評》在這個市起了很大的作用,成了人們的熱門話題,無論是吃早餐還是在熱鬧的集市都有人在談論這個話題,共產黨的末日到了,天要滅它。
還有一個同修的兒子是本市法庭的庭長,在法輪功弟子被迫害期間直到現在,他一直保護他母親,不許警察干擾他母親,他說他母親煉功就是健身,不煉功之前一身的病,現在身體挺好,如果這些人把他母親逼病了,他要把他母親抬到這些人家裏去。
我們市有個農場,迫害之前有一百多人在煉法輪功,迫害一開始大部份人躲在家裏不出來,現在經過留下來的人給他們講真相,就有百分之八十的人走上了正法修煉的路。勸三退、講真相都進行得很好了。
還有一位是中醫藥退休的藥劑師,也是我們的同修,退休後被一個藥店的私人老闆聘請了去。警察三番五次去干擾,老闆厭煩了,問警察:這是我請來的員工,你們憑甚麼總來這裏搗亂,他犯了你哪一條?你們要把這個社會搞到甚麼樣子才能達到你們的目地,這麼好的人,你們為甚麼經常給她精神壓力,如果她犯了哪一條,我擔保,如果她犯了甚麼事,我藥店不要了抵給你們。你們只不過是要錢!從那以後再沒有人干擾到這個同修。
市裏有一個撿垃圾的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同修,經常拖著袋子,利用撿垃圾作掩護發出不少的真相資料。無論貨車,摩托,做生意的人群,我們的真相資料無處不在。工作人員問:你撿垃圾,怎麼要發傳單?同修說,是我撿垃圾撿到的一大袋。工作人員說,你怎麼不當垃圾賣掉呢?她說,聽法輪功弟子說這是救人的東西,不能亂處理,否則就要遭報應,我兒孫滿堂,為了幾個小錢值得嗎?工作人員說,為子孫負責,你做得真好。
有個鎮的政法委書記,迫害法輪功初期的時候,抓人關押勞教判刑特別積極,後來,這個政法委書記的孩子得了血癌,他自己雙目失明,家裏悲慘狼藉。大法弟子上門跟他講真相,喚醒他的良知,叫他常常念法輪大法好,他聽進去了,每天和家人一起念。後來他兒子的病好了,他的眼睛也重見了光明,全家人都三退了,從此一家人掙脫苦海深淵,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還有另一個鎮的政法委書記和派出所所長對我們法輪功弟子說,奧運會期間只要你們不到處跑,就在地方隨便做你們大法弟子想做的事情都可以。這個鎮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做了三退,可喜啊!有一次這個鎮起龍捲風,鎮裏的莊稼安然無恙,鄰鎮的莊稼卻受了很大的災。鄰鎮的人問道,你們供的是甚麼菩薩。這個鎮的群眾說,很簡單,只要念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個鎮,有個大學生在外地得了大法之後回到家鄉,號召他的姓氏家族全部走到大法中來了。有一次不知道怎麼搞的,莊稼地裏起火,火像長了眼睛似的繞開他們的莊稼燒,他們的莊稼沒有受到任何損失。村裏的人奇怪,問他們,怎麼火就不燒你們的莊稼,弟子們講真相,後來村子裏的人幾乎都加入到我們的行列。
還有一個醫生和一個老師帶著大法弟子走到山村各個角落。有一次,一個女同修迷路了,醫生和老師都著急了,就用智慧喊:老姐,叫你少喝點酒,你就不聽,現在你迷路了,你在哪裏,我們就在這裏等你,你趕緊來吧!女同修神奇的聽到了他們的呼喚聚攏到一起來了。
我們市的三退也搞的很迅猛,有一個退休醫生,平時醫德很好,出去勸三退,別人都聽她的話。有天我問她,你退了兩千人沒有,她說不止。還有個退休小學教師,每天進行三退工作,退了有一千多人。
再講一個女同修,原來是搞婦女工作的。這位婦女幹部的品德優秀,樂於助人,社會交際很廣,何況修了大法。她出去勸三退,退的都是些黨員,上有市級下有村級的幹部,也有一千多人。這一千多人的退出意義重大。她的老公是市物質局的退休幹部,她到老公的局裏搞三退,第一次去,別人說考慮下,第二次她去說,又不動你的職務,又不動你的檔案,又不上電視,與社會沒有任何關係,你是向神退,向天退,一定平安無事。後來局裏的人都退了,她對局裏的人說,如果你們遇到小麻煩,可以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到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大聲喊出來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退後不久,局裏發生電火,把辦公室的門也封住了,局裏的人趕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電火像跳了閘一樣立即熄滅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派出所找到這位市物質局的退休幹部說,奧運會快到了,叫你的家屬不要出去鬧事,他說,你們不要跟我來這一套,要不是我念法輪大法好,我的性命都丟了,也許半條街的人性命都不保。
我還有個弟弟,現在已經退休在家。有次我去他家做客給他講真相叫他勸三退,他不僅不聽,還說了對大法不敬的話,他說他甚麼都不信,只信馬列主義,我嘲諷他說,我和你從小沒有父母,你居然成了馬列子孫,我依然還繼承著中華祖宗的血脈。他惱羞成怒說,我信馬列主義,我就成了馬列子孫,這不是在侮辱人?你信法輪功,你成了法輪功的子孫了?我說,謝謝你的封賜,我成了神的子孫,我高興,你惱火!他現在到美國去給兒子帶孩子去了,到了自由的國家,他可以得救了。
我們本鎮獸醫站的一個會計,有一次,我勸她勸三退,因為是朋友,她不好拉下面子也不回答我,我看她為難的樣子,就問她,你願不願意退,還是等你考慮下?說完我就回家了。過了一兩個星期,她拿了三十幾個人的黨團名單來退,我問她怎麼想通了,她說她看了電視的。我想她很可能是看了台灣台的電視插播。我問,你拿這些來退要本人同意才有效的,她說,我說了算,我可以說通所有的人。
勸三退,我退了很多鎮上的退休老黨員,這些老黨員也幫著退了很多人。
還有一個做資料的小伙子,一邊煉功做資料,一邊上班,不辭勞苦地一邊在網上三退退了一千多人。
我們這個市救度眾生的形勢很好,貼的不乾膠:天滅中共,藏字石中國共產黨亡等等都沒有人撕過。儘管字被雨淋的不清楚了,我們再次去貼的時候,依然沒有被撕過的痕跡。有一次省城的一個同修來我這裏避難,我說趁你在我這裏的兩天,我們一起去貼不乾膠。她說,你說你們貼的不乾膠沒有被撕過,我以前還有點不相信,當真是這樣。我說,我們這裏的大部份眾生得度,風調雨順,糧棉豐收,這裏的眾生都喜氣洋洋!
我還要跟同修說句心裏話,要珍惜這段機緣,首先就是要多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後來的人都羨慕我們這批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能夠和師父在正法時期同在,就像我們羨慕那些能親自聆聽師父講法的那批大法弟子!我們希望師父早日回來,我們也要親自聆聽師父的教誨!
師父的恩賜,師父的神奇用世間的紙筆是寫不完的,是師父引導我們,點化我們將這個大法正法的進程做到這一步!大浪淘沙,剩下來的都是金子,我只是其中平凡的一個弟子,這些發生在身邊的故事我能講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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