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其它配套的迫害手段
55 給積極參與迫害的獄警加官晉爵、邀功受獎:
二零零零年初,趙桂保盧泳泉夫婦發明了竹筒灌食法,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普遍用於折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因迫害有方,同年趙桂保由生產衛生科科長提升為勞教所副所長,盧泳泉由醫生提為生產衛生科科長。其後,這對夫婦更加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在全國率先強行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注入大劑量冬眠靈、冬眠一號及其它破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二零零一年,趙桂保代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出席了全國「與法輪功作鬥爭」的代表大會。多年來,被這對夫婦迫害致瘋、致殘、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不計其數。
丁彩蘭,曾參與「六四事件」,到勞教所一度受到歧視冷落,為了改變這種狀況,丁彩蘭一直在尋找給惡黨「將功補過」的機會。二零零零年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籌備成立迫害法輪功大隊即七大隊,丁彩蘭自薦擔任七大隊大隊長。多年來,丁彩蘭不但參與上層策劃、密謀,並且親臨一線指揮、唆使,全面具體落實迫害方案,為中共邪黨在湖南迫害法輪功效盡了犬馬之勞。七大隊也連年被評為全省先進集體,多次集體立三等功、二等功。凡在七大隊迫害法輪功狠毒的獄警,都陸續被提到了不同的領導崗位。丁彩蘭本人也連年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推薦評為全國「轉化」法輪功先進個人,多次獲獎立功。 丁彩蘭由一九九九年的普通獄警爬上了勞教所副所長的交椅,她的升遷史,就是上千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血淚史。
袁利華,二零零一年任七大隊三中隊(嚴管隊)中隊長,殘酷迫害曹靜珍、楊有元、雷保良、夏婷、傅維佳等數十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袁利華被惡黨提為七大隊副大隊長,協同丁彩蘭野蠻迫害、強化洗腦上百名法輪功學員。因迫害成績顯著,二零零三年初,惡黨繼續提升袁利華為七大隊大隊長。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何應清被五馬分屍吊銬四十天,手腕銬爛。還有林春香、肖敏華、陶錫珍、等上百名法輪功學員都在袁利華直接指揮下慘遭迫害。
鄭霞,二零零一年在七大隊的一中隊任中隊長,七一隊對二百餘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轉化」,唆使叛徒和吸毒人員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陳平芳、盧秀花、蘇撿來、趙春樁、房平、金福晚、王維、冷雪輝等數十人進行殘酷迫害並加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八月攻堅隊成立,鄭霞任攻堅隊隊長。常蘭、肖敏華、王福花、劉宇偉、郭雪林等二十餘名法輪功學員被分批送入攻堅隊,由攻堅隊進行酷刑折磨。湖南省常德市法輪功學員陳伊蘭二十多顆牙齒被撬動,下身流血不止,獄警視而不見,又將其吊銬二十餘天。鄭霞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八點唆使吸毒人員劉小玉將湖南省平江縣法輪功學員陳偶香掐著脖子窒息而死。鄭霞因迫害有「功」,二零零三年被提升為七大隊副大隊長,協同大隊長袁利華用酷刑強制「轉化」二百餘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鄭霞被提升為七大隊大隊長。
賀玉蓮,七大隊的最早的獄警。二零零一年過年前,白馬壟女子勞教百餘名法輪功學員聲明「三書」作廢,賀玉蓮如喪考妣,走到哪裏哭到哪裏,哭她幾個月的心血白費,「轉化」成果付之東流。她咬牙切齒的罵法輪功不知好歹,使其前功盡棄。她還寫很長的文章登到勞教所辦的《潔靈報》上,並表示不改變現狀不回家,不會男朋友,要奉陪到底。賀玉蓮在二零零四年被提拔為七大隊(專門迫害法輪功)副大隊長後更加瘋狂。她帶領、唆使勞教人員迫害法輪功學員,規定無論採取甚麼手段,幾天內必須搞定(「轉化」)。有時賀玉蓮還親自上陣歇斯底里的毒打法輪功學員。大批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如:楊菊生、李平、李梅、李青、李甲菊、劉宇偉、劉丹(現名劉牡紅)、喻穎祝、劉菊花、徐少安、周愛華等等一輪又一輪的被殘酷毒打。從七一隊、七二隊、七三隊到攻堅隊凡是有法輪功學員的地方,都留下了賀玉蓮的累累罪行。
王偉閔,女,二十多歲,原七大隊獄警,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現被中共邪黨提拔為勞教所入教隊中隊長。
龔超蓮,女,四十多歲,二零零一年龔超蓮調到教育科,積極配合科長彭真品在《潔靈報》上詆毀謾罵法輪功,美化迫害。二零零三年後,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龔超蓮被中共邪黨提拔為教育科長兼勞教所所長助理。
尹彬,女,二十八歲, 七大隊成立時,尹彬任中隊長,是丁彩蘭迫害法輪功最得力的幫兇。二零零一年尹彬被中共邪黨提拔為七大隊副大隊長,現任二大隊副大隊長。
徐巧麗,女,二十六歲,二零零一年,徐巧麗由師範大學畢業分配到勞教所七一隊。徐巧麗為叛徒講課,誣蔑法輪功,篡改《轉法輪》,歪曲真、善、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徐的精神迫害法是其他惡警無可替代的,中共邪黨對其青睞有加。二零零二年調徐巧麗到教育科繼續編造「故事」抹黑法輪功,吹捧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徐巧麗撰寫的關於如何欺騙、矇蔽法輪功學員的文章受到省勞教局嘉獎,提拔其為政策研究室副主任。
陳冬霞,原任四大隊指導員時,對綁架進來的法輪功學員仔細觀察了一段時間,認為法輪功學員個個善良,素質好,雖無力放人,但從不為難大法弟子。陳後來競爭管理科長、勞教所副所長都未能如願,反而是迫害大法弟子越狠毒的同事提得越快,陳冬霞深感是中共邪黨嫌自己邪勁不夠所致。陳冬霞很快與趙桂保夫婦勾結,將正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陳楚君、夏婷等人綁架到醫務室,強行注射大劑量冬眠一號和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二零零三年,陳冬霞當三大隊大隊長後,經常指使獄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袁佳慧,女,三十歲,原七大隊獄警,是七大隊的「元老」之一,為人奸詐,是丁彩蘭著力培養的幹將,雖然袁佳慧當時只是普通獄警,但迫害法輪功時可以享受中隊長的職權,可以獨立處理法輪功的調房、刑罰、加刑等權利。袁佳慧運用手中的權力任意迫害法輪功,對強化洗腦邪招很多,成為對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強化洗腦的主力,因而多次受到表彰獎勵。二零零三年,袁被中共邪黨提拔為一大隊副大隊長。
萬煒,任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萬煒因迫害法輪功得力,幾度立「二等功」,被中共邪黨評為全國的三八紅旗手。
范印巧,原七大隊獄警,七大隊成立之初,范就極其主動地協同丁彩蘭、衣金娥強行「轉化」 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范被中共邪黨提為一大隊中隊長。
因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被中共邪黨提拔的還有趙帥群、袁佳、龍利雲、祝晉梓等。
此外,每「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中共邪黨獎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一萬元,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再從中拿出一千元獎勵給迫害法輪功學員最賣力的獄警。
56 給積極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減教」:
「減教」即為縮短關押時間。 白馬壟女子勞教不但指使獄警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還以「減教」為誘餌誘使或逼迫在押勞教人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本應受管教的勞教人員儼然成了管制法輪功學員的「幹部」,嚴厲控制著法輪功學員的吃、喝、拉、撒、一言、一行,並對一切予以詳細記錄,以通過打小報告、打人等「優異表現」減少教期,少則每月減少五天七天,多則十天半個月,最多的「立功」達一、兩個月,表現積極的「減教」幅度非常大,有的被送勞教一年只有三個多月就獲釋回家。在如此重賞之下,一些勞教人員出賣自己良心換取「減教」。
「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夾控人員得十五至二十多天「減教」; 夾控人員發現法輪功學員的經文,給予獎減教三至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八點,丁彩蘭唆使吸毒人員劉小玉將湖南省平江縣的法輪功學員陳偶香打死,劉小玉還因此被「減教」一個月。
有一次,夾控人員謝麗娟直白的對湖南省芷江縣法輪功學員雷劍利說:「你跟幹部講有甚麼用,她怎麼可能幫你?就是她們指使我們夾控你們,打了你們,她們都會支持,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甚至有一次她還說:「我從七三隊打人打到七一隊,從來沒被加過一天教」。確實這樣,她不但沒延長勞教期限,還得了許多值班「夾控」獎,還有「攻堅」獎。有一次,夾控人員李穎、雷曉玲準備給「攻堅」。她們倆對雷劍利說,她們也不想搞「攻堅」,很殘酷的,可是「幹部」要挾她們,她們不能因為不搞「攻堅」被關禁閉,延長教期,並告訴雷劍利,在嚴管隊獄警布置她們七天之內要攻下誰,幾天之內又要攻下誰,她們就得絞盡腦汁想辦法攻,非常殘酷,而那些手段獄警不准她們透露出來,勞教所是支持那些邪惡手段的。
57 毆打、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家屬:
二零零七四月八日,湖南省石門縣的法輪功學員朱桂林已經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整整非法關押了兩年半,非法勞教期已到。然而,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以朱桂林「不放棄信仰」為藉口增加非法勞教期。二零零七年四月九日,朱桂林的家屬一行四人準備接朱桂林回家。結果他們不但沒有接到自己的親人,還遭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警察的暴力對待。當時在接見室,家屬們看到朱桂林被攙扶著出來,走路都走不穩,瘦得只剩了一把骨頭的樣子,全家人忍不住掉淚,朱桂林七十三歲的老母親更是失聲痛哭。為此,接見室的一個警號尾數為零三一的男警察,態度蠻橫的上前制止朱桂林母親,不准她哭出聲。不一會,又來了四、五個勞教所的警察,其中一個警號尾數為二四九的高個男惡警衝著朱桂林母親大吼:「不准哭!」 看到朱桂林母親緊握著朱桂林的手不放,幾個警察上前強拖老人,一旁的朱桂林嫂子怕母親犯心臟病,連忙去攔拖母親的警察。幾個警察又轉向嫂子,有的扯頭髮,有的掰她的手,有的掐她的脖子,連衣服紐扣也被扯掉了。幾個人把嫂子從二樓接見室一直拖到一樓,兩個男警察又將她架起,扔到勞教所的大門外。嫂子被扔得摔在地上,頭部、後背著地,頭上起了大包,滿身是黃土。當時門口等客的摩托車司機看到了,都紛紛譴責說:「你們這樣搞,要不得!」接著,又有幾個人來拖老母親,把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地上拖,掰老人的手指,最後老人暈過去了,他們才罷手。 儘管如此,家屬仍沒有放棄要回親人的權利。嫂嫂帶著滿身的傷痛到湖南省勞教局反映情況,老母親與弟弟、弟媳繼續找白馬壟勞教所理論。 二零零七四月十二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串通湖南省株洲市石峰區公安分局,將朱桂林的母親、弟弟、弟媳和另一名陪同的朋友綁架到石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為逼問他們在株洲的住處等情況,石峰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先將弟媳朱玲玲雙手反綁吊起來,長達六個小時;而後又對其弟弟動刑,反綁雙手吊打,四個獄警將他雙腿扳開,幾人分別用力壓其雙肩、雙腿,迫使他的雙腿硬生生的成一字形,邊打,邊壓,邊口出惡言。就這樣,為了接回親人,朱桂林的弟弟、弟媳和陪同的朋友被株洲市石峰區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劉丹被非法勞教三年,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到二零零七年五月份非法勞教期將滿,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以不「轉化」為藉口對她加教。家屬多次去看望,遭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刁難。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六日,劉丹的媽媽毛湘桃、嫂子許三喜、婆婆湯鳳蓮及一位到株洲去購物的遠房親戚四人來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看望劉丹,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串通湖南省株洲市石峰區公安分局綁架劫持到株洲市第二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五至十天。
58 輸出迫害: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不僅自己殘酷迫害法輪功,還多次組團派員到全國各地社區演講,欺騙民眾;到各地監所傳播迫害手段,輸出迫害。二零零一年,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政委衣金娥多次帶著叛徒在全省地州市巡迴演講,誣蔑法輪功,所到之處做了大量的「轉化」工作,矇蔽了無數民眾;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政策研究室主任彭真品曾竄到河南等地去「傳經送寶」,振振有詞的辱罵法輪功,把白馬壟迫害法輪功的「經驗」向外地推廣;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直屬隊副大隊長袁佳曾被派往廣西勞教所「傳經送寶」。
59 封鎖消息、掩蓋迫害: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對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百般掩蓋、封鎖消息。
法輪功學員左淑純、陳偶香被迫害致死時,全所戒嚴,對家屬謊稱由於××病致死;攻堅隊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每個房間只有一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上廁所時其它房間的門緊閉,意在使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時沒有旁證;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身上有傷時若家人前來探望獄警都不允許接見;被挑選來協助迫害的吸毒類勞教人員大多數都是教期長達二至三年的,個別教期短的都是迫害特別賣力的,即使被釋放也會在短期內被再抓進去,吸毒人員劉小玉被釋放後就在短期內被再送勞教;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經常被調到別的中隊,以免其他人知道真相;每月更是以「安全檢查」為由仔細搜查法輪功學員的東西,將可能泄漏真相的東西統統沒收。
扣壓控告信:法輪功學員要寫控告信十分困難,要反覆給獄警打報告,經批准才發給紙和筆,還要夾控人員坐在旁邊盯著,看法輪功學員寫了些甚麼。法輪功學員自己買的紙和筆無權存放無權寫,只准星期天晚上打報告寫家信,草稿、紙張、筆當晚全部收走。
法輪功學員收發信件獄警都要仔細閱讀,有的法輪功學員寄出的,信家人一封都沒收到。二零零二年春,法輪功學員向檢察院、勞教局寫的反映情況的材料如石沉大海,沒有回音。不久,寫信的法輪功學員被調到別的中隊,詢問材料是否送到時,獄警就會推托不知道這回事。 湖北省黃岡市法輪功學員劉菊花給國務院、全國人大、湖南省公安廳、湖南省司法廳及整改辦寫了幾十封「控告信」,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有吸毒人員告訴她說:「控告信」全被勞教所扣押,根本就沒發出去。後來,她給所長寫了一封信,趙所長來了,劉菊花當面問他,他說沒收到。劉菊花寄給省公安廳的信,同時把底稿寄給她的家人,她的家人也沒收到,其餘的家信都收到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初,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為了掩蓋其酷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罪惡行,搞了一個所謂「親情幫教會」,死皮賴臉的請了幾個叛徒和正念全無的家屬,歪曲事實,用謊言來欺騙世人,用假話來掩蓋她們的罪行,上電視宣傳她們的工作做的如何的好。
從二零零八年起,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將夾控人員、值班員的姓名隱去,一律改用數字代號,到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五日止,代號從「1」號已升到了「272」號。多數新來的夾控人員對警察點名叫號無反應,有的挨罵後,才能記住自己姓「1」或姓「2」。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將夾控人員、值班員的家信信封都沒收,害怕法輪功學員知道其姓名,揭露迫害,曝光邪惡。
後 記
由於消息封鎖的原因,本文所搜集到的只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手段的冰山一角。為了達到「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目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根本無視人最起碼的尊嚴與權利,不擇一切手段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其使用的種種流氓邪法,惡毒至極。正像世人所說:如果把中共邪黨和它的惡警們比做野獸,那都是對野獸的侮辱。因為野獸決不會像他們那麼壞,那麼狠毒。他們都是地地道道的流氓中的流氓,魔鬼中的魔鬼。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是地獄中的地獄,是中共邪黨統治下的黑暗社會中最黑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