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大法獲新生
一九九六年,一位好心的大夫向我推薦了法輪功,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找到了法輪功煉功點,在同修的鼓勵下,我一點點的嘗試著煉功,從幾分鐘、十分鐘、半小時到整套功法,從散盤、單盤到雙盤。我的身體在修煉中發生了奇蹟般的改變。
師父的《轉法輪》出版了,我如飢似渴的學著師父的講法,我知道了修煉就得吃苦,我按照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的法理,在苦中還業,在難中提高,在心性上下功夫。在剜心透骨的強忍中,修煉四個月後,我雙盤能堅持四十分鐘了,當我能夠握筆時,我抄寫了兩遍《轉法輪》。心性在大法中不知不覺的昇華了。
一九九四年,我家拆遷,家具物品大部份都暫時存放到了朋友家,等我們有了房子去拉東西的時候,他說我家的東西不知道哪去了,可我明明看到他坐著的椅子就是我家的,我想發火,可我轉念一想,我是修煉的人,師父教我們遇事要忍,我把要說的話嚥回去了。但心裏還有點委屈,那人說要不把損失的東西折合成錢還我們。我記起師父講的,遇事要為他人著想的法,就說算了吧,就這樣我們幾乎是空著車子回來的。一場在常人看來無法迴避的爭端,就在大法弟子的寬容忍讓中善解了。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使我變得冷靜,氣度寬大。
「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轉法輪》)。在我身上驗證了大法的神奇,親朋好友看到我身心的變化,無不稱讚大法好,支持我修煉大法,弘揚大法。那是一段多麼幸福的時光啊!常人也給自己擺放著很好的位置。迫害開始了,我丈夫還戴著法輪章滿處去呢!
風雲突變心不動
一九九九年邪惡的瘋狂迫害開始了,派出所、政法委、居委會的人分期、分批、不間斷的來我家騷擾。那時我沒有怕心,給他們講我修煉後身心受益的情況,我說沒有法輪功,就沒有我的今天,我指著八十多歲雙目失明的婆婆和上學的女兒說:她們的衣食住行都由我來照顧,我還有八十多歲的父母,母親癱瘓在床上十五年了,也需要我不斷的照顧,丈夫工作在外地,根本顧不上家裏的事,這些在我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是不可能做到的,而且還需要別人伺候我,我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火暴的脾氣變好了。不給別人添麻煩。大姑姐看到我以前那樣的身體,現在變得能照顧婆婆,還能兼顧父母,都感動的說要向我學習。
我牢記師父的法,「平時要保持平和的心態」,每次這些人找來,我都能善言善語,用心給他們講述我身心受益的事實真相,他們一波波的來聽明白了,也不來了。後來有些警察還為大法弟子說好話。
單位領導也多次找我,叫我放棄修煉,並揚言要給我辦洗腦班,還以開除相威脅,我鄭重的告訴他們:我得了那麼重的病,人都快死了,你們領導卻不聞不問,連醫藥費都不給報銷,又把我轟回家,使我失去生活來源。我煉法輪功身體健康了,現代先進醫術都解決不了的頑疾都不治而癒了,我又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給你們添麻煩,你們不但不支持,還要開除我,既然你們這麼沒有良心,不懂好壞,以後就別在找我了,你們想開除就隨便吧!
我從單位走出來,心裏把一切都放下了,覺得很輕鬆。以後他們也沒再找過我。
記者聽了真相眼中含淚
從單位出來,我為了維持生活,租了一個小櫃台賣貨。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正賣著貨,突然來了三個惡警將我綁架,非法抄了我和母親的家,並非法勞教我一年半。
在勞教所,一天獄警對我說:來人調查法輪功,他們抽到了你。獄警帶我去見他們,並告訴我不許多講話。我被帶到兩男兩女四個記者面前,其中一個男子是個外國人。他們說是社會科學院調查團的,說明來意,然後問我姓名、住址並讓我談談法輪功,為甚麼不悔過?
我用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實例證實著法,我告訴他們修煉前我多種疾病纏身,特別是類風濕、痛風病搞的我生不如死,甚麼治療方法都嘗試過,都不管用,喝藥又喝出了胃病,每天只能吃一兩多飯,瘦的皮包骨頭,夏天穿著棉衣,誰見了都害怕,病魔無時無刻不折磨著我,癌症病人還有個死期,我卻不知甚麼時候才能解脫,任何人都幫不了我,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曾想到過自殺,但看看孩子,想想父母,又不忍心他們為我難過。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法輪大法救了我,也救了我們全家。講到這兒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繼續講著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最後我問他們: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要取締,為甚麼要批判,為甚麼要我們放棄。大法師父救了我們的命,警察卻把我們抓到這裏逼著我們「轉化」,放棄修煉。把我們這些好人抓進監獄,家裏的親人們怎麼活呀?人還有良心嗎?
兩個女記者眼中含著淚,男記者低頭寫著甚麼,獄警在一旁默默無語。採訪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我把憋在心裏的話痛痛快快講了一遍,我想他們一定能明辨善惡的。
可是後來在勞教所邪惡的環境下,我漸漸迷失了,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畫上了一筆永遠也抹不掉的污跡。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從勞教所出來找不到同修,看不到法,真的像是迷途的羔羊一樣心中苦悶極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有好心的同修找到我,細心的幫我分析、查找,又帶我學習師父的後期講法。我漸漸的從迷茫中走了出來。進一步學法之後,我產生了救度眾生,找回昔日向我一樣迷失的同修的迫切心情。在家裏呆不住了,整天在外東奔西跑。
搗妖穴 急救人
二零零七年九月底,因同修遭迫害我被牽連。惡人連日蹲坑,那天女兒上班,一開門幾個惡警便衣猛撲上來,我奪門跑到樓下,他們追下來和樓下的幾個惡人把我摁住,女兒因上前阻攔也被他們擰打。小區的人圍過來的越來越多。我悟到這正是講清真相的機會,就大聲的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講「天安門自焚」是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法輪大法弘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只有中共不讓人了解真相。惡人堵我的嘴,又錄像。他們幾次往車裏拽我拽不動,最後他們把我摁在大水坑裏強行綁架了我和未修煉的女兒,明白了真相的人在譴責著惡人。在派出所裏我給他們講了一天的真相,列舉善、惡必報的因果實例,惡人不信並揚言判我下監。我說你們說了不算,他說好,看誰說了算,並把我和女兒分別關入看守所。
晚上十點多鐘,看守所的犯人們還沒有睡意,知道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進來的,都爭著和我聊天聽真相,在那裏我除了講真相就是發正念。第二天,一管教讓我量血壓,量完之後匆匆就走了,一會另一管教找我談話,並誇我眼睛亮,說她自己的眼睛以前是烏的,現在好點了。我說你以前不明真相跟著惡黨迫害法輪功,當然眼睛是烏的,現在通過大法弟子不斷的把真相講給你,心裏明白了所以眼睛比以前亮了,甚麼叫心明眼亮?這不就是嗎!她笑著說你們煉法輪功的真會說話。跟她聊了一會,她很愛聽大法弟子講。
中午我被關入到監號。下午兩點多鐘,我被看守所的五、六個人強行帶去醫院,醫院的軍醫看見我戴著手銬腳鐐,就說:「怎麼還戴著這個。」又讓人趕快推了輪椅叫我坐。先量血壓,作心電圖,又依次進行著其它的各項檢查,整整折騰了一個下午。我問我的血壓是多少,他們不說,我告訴他們這是我的知情權。那個軍醫轉向獄警說:你們上午量的是二百,現在是一百八十。我坐在輪椅上被他們推著,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結合自己的現狀給現場的人講著真相,他們很愛聽,還問這問那。五點多鐘他們又把我送到看守所。
晚飯後,師父藉著犯人的嘴點化我,「你不接藥就回去了。」我一下驚呆了,因我無意間接過管教拿來的一瓶藥,這不是師父點悟我叫我出去嗎!我冷靜了一下,請求師父加持。我說:我在這裏的使命已經完成(監室中的犯人都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今晚我就要離開這裏。
我請號長向上通報,我要見辦案單位的,開始號長害怕說:明天是「十一」假日,今晚主事的都走了,有事等放完假(七號)後再說。我心想我不能讓邪惡這麼自在逍遙。我平靜的對她說:「你如果不打報告,真出了甚麼事,不就成了你的責任了嗎?」然後我開始發正念。她配合了我,向值班警察通報,值班的警察又一邊向上邊彙報,一邊拿來降壓藥叫我喝。我不配合他們吃藥,號長報告說我又吐又暈,值班的警察又拿來了胃藥,並說一會兒辦案的單位來人。我躺在那不動一直發著正念。又過了一會兒值班的警察說我們家裏來人了,讓我出去。我繼續發著正念。一會兒大鐵門響了,外面傳來家人的聲音,越吵聲音越大,從大廳傳到了各個監室。值班的警察命令號長找人把我抬出去,犯人都配合著我,告訴值班的警察說:「她不讓動,我們誰也不敢動她。」外面的吵鬧聲更激烈了,一會兒大鐵門又開了,值班的警察說:她不走也得讓她走。他命令四個犯人把我抬出去。
我被抬到了大廳,家人一看我的樣子,就更急了。這時看守所的和派出所的也吵起來了,說送來的時候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這樣了呢?三方吵成了一團。最後他們哄勸著把我抬上了丈夫開來的車裏,就趕快四散逃跑了。
到家時已經十二點多了。四個小時的正邪大戰展現在這個空間場都是很激烈的。整整三天我在師父的法力加持下闖出了看守所。回到家,我抓緊時間學法,發正念。準備著節假日過後,他們上班時,去逐個給他們講真相。
「十一」後,他們都上班了,我先去了那家醫院,正好碰上了那個軍醫,他說正想了解一下法輪功,這一次我很詳細的給他講了一遍大法真相,他認真地聽著,並不住的點頭,連稱有道理。後來我又給他送過《九評共產黨》和其它真相資料。一個生命的真正得救是我最大的願望。我一次次不辭勞苦的給他送資料,他也很感動。
後來我又逐一去了分局找參與綁架我的「六一零」專案人員,在這一過程中他們從迴避到肯出來見我,再到聽真相直到三退。不僅他們的態度發生了變化,就連值班的、站崗的都三退了。
該輪到派出所了,我又逐個找到綁架我的警察講,找辦案警察講,可是有一個警察我一直沒有找到,一天他剛要走,就被我撞上了。他看到我說:「遭報應了。」原來他抓我進看守所的第二天,他老娘就患腦溢血住院了,現在還在醫院裏呢!
五十天正念闖出勞教所
一年後因我不寫所謂的「保證」,警察迫於壓力,直接把我劫持去勞教所,我寫覆議,勞教所沒收了我的紙筆。我絕食反迫害,管教們對我使用各種迫害手段,病魔再一次出現,我腰痛的不能動,女惡警們帶我去醫院,非讓我自己走,並圍著我嘲笑、打擊、諷刺、辱罵。我發正念解體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後來她們叫犯人把我弄上汽車,就並藉機對我踢、擰、掐、踹,我不動心,心存善念。到了醫院裏需要驗血驗尿,她們嫌髒都不想幫忙。我說你們誰都不用過來,我自己能行。我趴在擔架上一點點的往前蹭。
可能是我的善心與堅強感化了她們,她們對我的態度轉變了,我有了和他們講話的機會,我把警察綁架我的過程講給了她們,喚起了她們的同情心,我再給她們講大法的真相,她們一點點的也接受了,後來有一個管教又找我單獨談了幾次,最後她聽明白了,眼含著淚水說:「你別講了,再講我的眼淚就掉下來了。」她把頭轉了過去。這個管教就是踢我的那個,後來她對我特別好,常來看我。時間不長她就調走了。
在醫院的日子裏,其他管教也常用她們的方式幫助我。真是「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是大法賜予我的威力,我用善心轉變了她們仇視大法、大法弟子的心。
在勞教所裏我三次絕食絕水,最後一次絕食的第四天,她們強行給我輸液,我不配合。轉天她們以為我不行了,把我抬上車直奔醫院,我在醫院待了十天,她們叫我丈夫將我接回家,丈夫拉著我直奔派出所,惡警們見狀全都嚇跑了,所長也不敢出來,送我勞教的惡警被找來了,他還要嚇唬我們,丈夫正告他:「你要是不講理,我立刻就走,人放在你們這裏,出現任何問題你負全責,還要上網曝光你惡人惡行。」他害怕了,連忙解釋,又說好話,直到把我們送出了派出所。
五十天的勞教,二十天的絕食,身心的煎熬魔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咬牙闖了過來。回到家我的身體很快恢復了,加緊學法、向內找出自己的很多執著有漏的地方,也暴露出自己平時修煉的不足,很多隱藏的人心。通過學法,在做好三件事中歸正著自己。
現在我每天早晨煉完功、背法後,就走出去面對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感到自己也在這個過程中,在大法中熔煉著,心性在其中昇華著。救人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學法學的好,救人的效果也好,三言兩語就能把世人勸退了,當然還有發正念也是非常主要的,很多事情如果沒有正念的作用,師父的法力加持,我是根本闖不過來的。
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正念加持。如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