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一年五月十八日早上五點左右,幾輛小車偷偷摸摸的分別闖進相距不到一里的蔚縣代王城鎮一村和馬家寨村,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蔡金枝、肖堂。行惡者是蔚縣「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蔚縣國保大隊惡警及代王城鎮、一村、馬家寨村的邪黨人員。
當天上午十一點,蔡金枝、肖堂被劫持到張家口市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基地非法關押。蔡金枝和肖堂因為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關押迫害、罰款、強迫勞動和流離失所。
當天,蔡、肖兩家的家人去代王城鎮找邪黨人員要人,問他們:「為甚麼抓我的家人?我的家人是好人,修真善忍有罪嗎?如果我的家人有甚麼三長兩短誰負責?」代王城鎮一幹部猖狂地說:「我要把你們一個一個地都抓起來!關起來!一個一個地收拾你們!」
家人們沒有被嚇退,第二天又去了找蔚縣「六一零」,「六一零」主任常永寶嚇得推脫不見。
與此同時,代王城鎮一幹部的手機號被知情人在明慧網上曝光,香港、台灣、美國等世界各地正義人士紛紛給他打來了勸善電話,讓他明白中共已走到末日,迫害法輪功的小集團和江澤民已被國際法庭起訴,對法輪功學員的犯罪一定會受到國際法庭的嚴厲制裁;勸他們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善勸他們立即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當中共滅亡的時候,不要跟他們遭殃,為自己的和家人留一條退路。
之後,蔡和肖的家人幾次去了代王城鎮和蔚縣「六一零」講理要人,質問是誰讓他們抓的人?「六一零」無言以對,只是一味的躲避,互相推責任。最後蔚縣「六一零」的主任常永寶說了一句:「是上面讓抓的人。」
後來,蔡和肖的家人又找到張家口法制辦公室(其實是「六一零」洗腦班),質問那裏的人員:「我們的家人修煉法輪功,中國的哪一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是違法的?如果我們的家人出一點事,一定要追究你們的法律責任!」
法制辦人員推脫說:「是蔚縣和代王城鎮自己要抓人的,蔚縣還專門給這裏送了一萬元錢求我們關押這兩個人的。」其人還說:「蔚縣把這倆人扔這兒就不管了,半個月了,沒人問一問,還有一個扭傷了腰的,蔚縣『六一零』的都躲了,我們已經讓你們蔚縣來接人,可他們就是沒人來接。他們不但不聞不問,還一個勁地追問我們把這兩個人改造的怎麼樣了?以後凡是蔚縣的人一律不收!如果蔚縣還不來接人,我們明天就放人!」
於是張家口法制辦通知蔚縣「六一零」去領人。蔚縣「六一零」怕張家口法制辦再跟他們要錢,推辭不去,讓代王城鎮人員去領人。代王城鎮人員就向肖堂、蔡金枝的家人各索要五千元錢,稱往張家口拉肖堂、蔡金枝時給張家口的那一萬元錢是鎮上先墊上的,這筆錢要蔡、肖的家人自己出。
蔡、肖的家人說:「你們非法抓我們的家人,還和我們要錢?難道要我們自己花錢雇你們迫害我們的家人嗎?真是天下的大笑話!我們這一個月來,七、八個人反覆奔波在縣、市、鎮,我們的工錢、車費等損失應該你們賠償的,你們還反過來跟我們要錢,你們國家幹部還講不講理?」
後來代王城鎮的人又說:「哪怕給千兒八百的也行。」最後說: 「哪怕給出個車費也行。」 蔡和肖兩家人堅決不答應,代王城鎮人員就找馬家寨村村書記去接肖堂。
家人接肖堂回家,看到僅僅二十多天肖堂就被迫害的非常瘦弱,他孩子憤怒地對代王城鎮的人說:「你看看你們都把我爸迫害成甚麼樣了!如果你們不想活了,再抓我爸試試!」代王城鎮的人連聲說: 「不會了,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抓你爸了,絕對保證以後再也不抓你爸了。」
肖堂回家後,代王城鎮人員逼馬家寨村書記拿五千元錢,村書記非常不情願,萬般無奈,打了一個白條給代王城鎮。村裏知情者稱:這五千元錢,村委會是沒錢出,村書記更不可能自己掏腰包墊。村裏又惹不起代王城鎮,最後可能還得變相的從村民身上出。
因代王城鎮向馬家寨村索要五千元錢,導致一村村官怕貼錢,不敢去接蔡金枝,最後讓蔡金枝的家人把她接回家。蔡金枝全身發虛,皮膚發紅。她孩子找到縣「六一零」主任常永寶,氣憤的說:「把我媽媽害成這個樣子,我一定要找到你的孩子,問問你的孩子,你的父親是掙的是甚麼缺德錢?」常永寶心虛的只是躲避。
故伎重演,代王城鎮又要一村書記出五千元錢,這書記說:「人是你們自己要抓的,錢是你自己要給人家送的,又不是我讓你給人家送的。你讓我從哪給你弄錢去?」
誰也不願出這五千元錢。代王城鎮人員追隨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卻落了這麼個結果,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們墊進去的那一萬元錢無限期的擱置起來,這一萬元錢不知道又要從哪裏去搜刮。
據悉,代王城鎮和馬家寨村邪黨人員都怕五千元的事被曝光,說:「這事千萬不出說出去,拿老百姓的血汗錢去害法輪功學員,會讓村民罵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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