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偶遇車禍 化險為夷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我和同修在馬路右邊騎自行車趕路,一輛麵包車在我的左前方,也就是大道的另一方向眼看就要給一個騎摩托車人撞上,我剛要和同修說那汽車要撞人,我的話還沒出口,誰知車一打輪已到了我眼前,就在我沒反過神來一瞬間,就聽轟的一聲,我就應聲倒地。意識中,知道自己被汽車撞了,當時的第一念就想我是煉功人沒事。
說是沒事,可肺就像裂開一樣疼,我掙扎爬起來,這時同行的同修她已站在我面前,問怎樣,我說你把我扶起來。她幫我撿起甩掉的鞋子,在她的攙扶下,我可以走動,家人聞訊趕來,要我上醫院,車主也說上醫院檢查下,好放心。
丈夫和兒子是常人,堅持要我去醫院。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當我到醫院照相檢查時,照前後左右身,我一直在想沒事,結果真是哪也沒壞。我要求回家,大夫說像你這樣必須留院觀察幾天,再說又是別人車撞的,還不住院?我想師父給我淨化身體,我還往身體里弄髒東西,多對不起師父。
家人見我執意要回家,就找來車,可我怎麼也上不去,大腿疼,抬不起來。丈夫說,還逞能呢,連車都上不去,住院吧。我說,走著,我也要走到家。就這一念,再上車就上去了,我知道是師父管我。回來,他們告訴我,你的自行車壓扁了,是從車轂轤底下拽出來的,車也被你撞翻了,車裏坐四個人,從車窗口爬出來的。
同修們聽說,都來看我,大家一起煉功,可我的胳膊怎麼也抬不起來,看大家煉功,我著急,就想師父讓我抱輪吧。此念一出,胳膊就抬起來了。煉完抱輪,我激動的和同修講,只要信師信法,師父時時都管我們。我知道,師父替我還一個人命債,但我自己也得承擔些。晚上脖子就像刀割一樣疼痛,可能在歷史上我殺生砍了人家頭了,要不咋像掉腦袋、斷段脖子一樣疼。我讓丈夫把我扶起,忍痛背法、打坐,想師父說「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過會,我想,能有半小時吧,開燈一看三個小時過去了。
就這樣師父替我承擔一切,使我闖過生死關。沒有師父保護,很可能當時就一命嗚呼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我生命全部也無法報答師尊的慈悲救度。
二、一人煉功 全家受益
自從我修煉後,全家受益。我丈夫以前常年喝大酒,喝的得了胃潰瘍,甚麼重活也幹不了。我修煉法輪大法後,他也聽法,也經常講真相,告訴人家法輪大法好,十幾年的病秧子好了,也不像以前那樣天天喝大酒了。在他身上神奇事時有發生,他下班洗澡,手按空了,玻璃把胳膊筋腱割斷三根,接上後,大夫說,得兩個月才能會拿東西,手不能動。可他聽法,二十天就能拿一瓢水。大夫說,得做第二次手術,要不就會粘連,手伸不開。他也沒做二次手術,很快就好了,大夫覺得這可怪了,怎麼可能呢﹖他和大夫說我媳婦學法輪大法,我也信我受益。大夫相信了法輪大法神奇超常。
八十六歲母親得了肝硬化晚期,住院效果也不大,大夫說回家養著吧,沒有治的必要了。我把母親接到家,找同修作護理,讓她聽法,母親整整聽了九個月法,白髮變黑髮,皮膚變的細嫩,裹著八十多年的小腳伸開了。師父給她淨化身體,由於歲數大不能煉功,在她生日那天,她安詳的走了。火化時,母親的骨頭超常白,姐姐拿起看,她說,她旅遊時,曾見過釋迦牟尼真舍利子晶瑩剔透,母親的骨頭有幾塊就透明,她說要不是怕哥哥不願意,她要拿一塊回北京,留作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