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零零零年夏,師父的講法發表後,很多人傳看一本,好不容易輪到了,急急忙忙看一遍,好傳給下一個同修。說實話,最表面這層含義還沒看懂呢,就拿走了,想多看一遍都是奢望。我當時沒有想更多,只想多複印一套,找個複印店只印兩本,還有兩本怎麼辦呢?我就去朋友那裏,巧合的是經她介紹,認識一位「七﹒二零」前得法的人,就叫她小徐吧,「七﹒二零」之後不煉了,心裏知道大法好。我就跟她講:自己原來一身病都好了,不用聽那一套,冤假錯案在中國太多了,我們按照「真善忍」做人沒有錯,大法這麼好,不煉太可惜了。小徐當即表示接著煉,書她都有,我告訴她師父有新講法發表,她想看,我說明來意,她很願意幫助我找複印店。
就這樣,第二天早上我把另外兩本書送去印。中午取書時,只有幾頁沒印完,我們正在數頁數時,一輛警車突然開到店門口,(這裏原是國有大商店,後租給六七家商販,複印店是從門口數的第五、六家)一個警察直奔我們這邊衝來。我坦然的告訴複印店老闆沒事,示意小徐拿著手裏的那部份迅速離開,並把自己手裏的這部份放在包裏。這時警察已到我們店旁,我就看著他,接近複印機兩步遠的一剎那,他突然像撞到甚麼東西似的,頭往後一仰,停住了,掉頭就往回走。當時我覺得很奇怪,那樣子就像觸了電似的,就這樣他在屋裏轉了四、五圈,也不說話,一步也沒敢往複印機跟前靠,就出去了,但車沒開走。當時其他店主都互相說:「這個人找誰呀?幹甚麼呀?在屋裏轉來轉去的,也不吱聲!」「真奇怪,這人怎麼回事?也沒人認識他!」
我趕快付了一百元錢押金,示意過後來結算,也快速離開。為了安全,我到其它地方轉了一陣子,才去找小徐。這才知道,那警察從複印店離開,便去了旁邊的一家超市,正好小徐也在那裏,她把複印好的那部份書藏在一個角落的商品下了,假裝買貨,結果那警察也是好幾次衝著放大法書的地方去,欲動又止,轉了好半天,最後怏怏不快的開車走了。小徐說當時把她嚇壞了。
下午我結帳時,老闆說:「腿都嚇軟了,手都不好使了,看你跟沒事似的。」我當時想沒事,書都在我們包裏,小徐安全離開了,壓根就沒想過有事。當時並不知道是正念,只知師父管,怕啥呀?就像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
(二)
同年初秋的晚上,我在樓區發真相資料,從一樓上到六樓,從六樓往下發,二百多份資料就這樣挨個單元發放。發了幾個單元就氣喘吁吁,上不來氣,渾身是汗,順臉往下淌,既著急又緊張,心都跳到嗓子眼兒,胸口悶的慌。但能讓世人快點明白真相,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喜悅。發著發著,從一樓到六樓,我都不知道是怎麼上去的,就像坐著甚麼東西輕飄飄的上去了,很輕鬆的到六樓,很快的又發到一樓。就這樣樓上樓下的發,完全沒有了緊張、累的感覺,大汗也不知甚麼時候幹的。只有輕鬆與愉快,就像在無人之地一樣,回來的路上只覺的奇怪,怎麼不累呢?只覺的輕鬆。現在回想起來,是當時悟性低,沒有認識到是師父在加持、幫助,我才會覺的自己神來神去的。
同年冬季,一個明月當空的夜晚,我一人去農村發資料,我的親戚住在那裏,晚上可以住親戚那。幾千戶的大屯子,戶與戶交叉錯落,很容易迷路。我踏著月光挨家挨戶發著,當我發到離公路邊很近的一家時,剛貼到大門上,一轉身,被射來的一束強光照個通明,迎面一看原來是輛警車,直奔我開來。當時我也沒一點怕,就覺的這車與我沒關係,腦子裏一下閃出師父的法:「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邊迎著車走去邊反覆背這句法,整個思維就定在這句話上,其它甚麼也沒有。當我走到車旁時,車停在我身邊,車門一下開了,一條腿從車門伸下來,車裏人說甚麼聽不清,這條腿欲下又縮回去了。我依然慢慢的往前走,隨意的整理著衣服,像剛從家門口出來一樣。當時剩下一百多份資料沒發完,邊往懷裏揣邊拉上拉鎖,這輛車跟著我開過來又繞著我兜了一圈,然後慢慢開走了。但我無驚無怕,就是反覆背師父的這句法。也沒管車往哪開,接著又發我的資料去了,腦子一片空白,除了這句法和我得發資料的思維,無任何雜念。
一直發了大半夜,奇怪的是既沒有狗叫,也沒有行人。發著發著,看著皎潔的明月,突然腦子閃出一念:我這是救度眾生呢!馬上又意識到:是師父救度眾生,我能救度眾生嗎?我就這樣往大門上貼,往牆頭上放,也沒想能不能找到親戚家;等我發完最後一份資料時,想到該回家了,仔細一看,眼前的路口就是我熟悉的去親戚家的那條路。
寫到這,我的眼淚流下來了,當時並沒覺得怎樣,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有師父在身邊的呵護,自己能做甚麼,甚麼也做不了;就是當時的正念,有師父的加持,一切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威德卻留給了我們。在這層空間看似平常,可是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正邪大戰,因為那時是邪惡最猖獗的時候。
(三)
還有一件是發生在我表嫂弟弟身上的神奇事。他叫小勇(化名),家住東北半山區,小倆口靠開農用車走鄉串村趕集,做小生意維生。因小勇身患乙肝大三陽,不能幹重活,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負擔很重。
零五年初冬,小勇的大姐,就是我表嫂,在一個姪女的婚禮上遇見了我,二十幾年沒見,我已認不出她,但她說我和二十年前沒變甚麼樣,一下就認出來了。寒暄之後,我不加思索的對她說:「嫂子,這回你得跟我走。」正是農閒時節,她也高興的滿口答應了。
來到我家後,給嫂子講大法洪傳全世界及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嫂子很相信,也要看書煉功,在我家呆了二十多天,除早上煉功,幾乎是天天學法。就在煉了六、七天後的一早上,嫂子坐在床上把兩條腿伸的繃直比長短,我不解的問:「你這是幹甚麼?」她驚喜的說:「你過來看,我這條腿能伸直了,原來摔壞過,一直伸不直。」這下嫂子更相信大法了,問我能不能讓小勇也煉功,他才二十多歲,臉色灰滔滔的,沒有一點血色,成天打不起精神來,幹啥也沒勁兒,上有老下有小,挺愁人的。我告訴嫂子:「大法書你也看了,書上說,誰煉都可以,但別為治病強迫他煉就不好了,無求而自得。」她表示明白,就帶著我的書和煉功磁帶回去了。
回去近一個月,正趕上老家又一個親戚孩子結婚,我也正好去看看小勇那的情況。我便提前兩天先到小勇家,當看到小勇第一眼,臉色紅潤,挺有活力和精神的。我開門見山的問嫂子:「小勇也不像你說的那樣啊?」嫂子看出了我的心思,高興的告訴我她回來那天就跟小勇說了煉功的事,小勇非常同意煉,當晚就單盤二十多分鐘,之後每天晚上單盤半個多小時,有時間就看書。
我看到他的時候是差兩天一個月,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們都說這大法真神奇,這時小勇忙完活進來跟我說:「還有更神的呢!前些日子,我的車剎車壞了,趕上過年就指著這工夫掙錢,沒來得及修,打算車開慢點,忙完了再修。結果前幾天我忙著趕集,在公路上正常行駛,正好是下坡,從側面的下道開來一輛客車,坐著一車人,我一看急壞了,因沒剎車又是下坡,我本能的踩上剎車,這時剎車居然好使了,一剎到底,把積雪的路面磨出十來米長的深深的溝,車剎住了。只把客車頂出一尺多長的口子。一車人安然無恙,大家都嚇壞了。客車司機下車不分青紅皂白,張口就要三千塊賠償,我說:咱倆都有責任,是我車撞你了,我給你幾百塊錢,我做小生意,一下也拿不出幾千塊錢,私了算了,不耽誤事!對方執意不肯,僵持不下只好報警,一劃分責任,我是次要責任,他是主要責任。因我的車上保險了,修車費不用自己掏,出警費保險公司也額外的負擔了,我一分錢沒花,我的車連針鼻那麼大的漆也沒掉,一點損失也沒有!你說怪不怪?」我說:「為甚麼怪呢?」小勇激動的從棉褲內兜裏掏出一張小卡片,是我給他的真相護身符,告訴我:「就是這小卡片,保護了我,真得感謝大法師父了。」
嫂子接著說:「這裏還有個事呢!本屯有個會算卦的人,早就知道小勇車要出事,而且是大禍,得傷人,事前沒告訴我們。事後算命人知道不但沒傷人,一分錢也沒損失,車還完好,不得其解的問我:怎麼算都傷人,真怪了,你們家可積了大德了,積多大德才能躲過這麼大的禍呢?」
我聽後也很感動,深知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化解了這難。這一家人更感謝大法,更感謝師父了。
回想起這十一年的修煉過程,在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發正念、身體變化等諸多方面超常的事,還有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的一切正念、智慧都來源於大法,來源於師父的呵護。在此深深的叩拜師父,也衷心的感謝身邊幫助過我的同修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