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重新安裝系統後,電腦還是中病毒的樣子,我便反覆殺毒並格式化,之後又重裝系統。雖然可以運行了,但速度較慢。同時我突然發現加密盤打不開了,盤裏存放著我兩年來跟蹤寄信的兩千多人的名單,而這張名單我每天都得用。反複查找硬盤和U盤,發現都沒有備份,我頓覺天塌了一樣心痛的哭了。
這份名單真的太重要了──兩千人中有多少做完的、多少沒做完的,我根本記不清,只有根據名單上的詳細記載,才能更好的跟蹤救人,而如今一切都成了零。此時我痛惜名單中尚未給足聽真相機會的眾生,便哭著求師父幫我找回來。我對師父說:只要能找回名單,需要我多大的付出都行。
之後我找同修幫忙,同修解決不了。登陸天地行網站請教技術同修,同修很快給予回覆,然而按同修指點也無法打開加密盤。我又找到常人電腦公司,技術人員說加密盤被覆蓋的層數太多了,他們也解決不了,說這種情況只能找原廠家,讓他們遠程操控,或許還有補救的可能,否則加密盤裏的東西不可能取出來了。我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心急如焚的要與廠家聯繫,誰知我的筆記本立即發出一連串的病毒報警聲,我意識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能這樣做,就只好沮喪的回家了。
回來後只顧默默的流淚,晚飯沒吃就睡了。朦朧中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意是說哪怕那東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師父也能找回來。可我還是不放心,很怕因為自己心性有漏而導致找不回來,就一遍遍的喊著「師父,師父……」。次日凌晨我做了一個夢:一位長者給我算了一筆帳:如果一個人能影響十個人的話,此事已影響到兩萬多人,而現在已經不只是一個人影響十個人了。還說有些人給五個就行了……
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如何做的更好:我平時給每個要救度的人寄十封真相信,之後跟蹤發短信勸三退。而長者說有些人給五個就行,那應該是指非公檢法人員吧。既然這樣指點,我想師父還會把名單給我。於是打開電腦等待奇蹟的出現,結果還是打不開加密盤,就將電腦關閉了。
之後我找到師父的這段話:「我能使生命在完全被銷毀的無影無蹤、甚至已經在漫長的歲月中被轉化成其它的生物、植物,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轉化,我都能把它找回來,因為我能夠超越一切生命的最微觀,所以就能找到它。(鼓掌)甚至於我可以把已經永遠都不可能再有的生命原有物質與因素找回來,把它原有構成生命的因素找回來,把構成其一切的因素按照其原樣的把它找回來,我也可以消去一個生命對大法犯罪的那一部份與那個過程、與那一段歷史,我可以讓一個生命就像沒走過那段歷史一樣的再生出來。」(《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讀過這段法我感動不已,於是把心一橫:堅信師父堅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我索性坐下來學法,心裏不那麼痛苦了。就在我剛剛學法幾分鐘的時候,忽覺全身一震,那種感覺真就比常人來了靈感還強烈,一個絕對清晰的意念打進腦子裏──加密盤打開了!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果然奇蹟出現在眼前──加密盤打開了!驚喜不已的我連連喊著「師父,師父」,頓時感動的熱淚橫流。
通過向內找,我認識到造成這次干擾的最主要原因是我對修煉的嚴肅性重視不夠──明知道做甚麼事都得以法為大,卻放不下同修情面而讓邪黨的東西污染自己用於救人的機器。如果不是師父慈悲,這份珍貴的救人名單真就不可能找回來了,那將有多少生命因此而受到巨大的損失?而我作為助師的法徒,人為的毀壞了這一切,內心將背負多大的愧疚和罪責!想起來真是追悔莫及呀。
至此我更嚴肅的對待目前救人的事,也更珍惜跟蹤救人的名單,於是備份存放起來。我們心裏都清楚:救人名單失而復得,那正是只有師父無邊法力才可能展現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