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身邊八十三歲的老母親,走進大法修煉時間不長,四百度的老花鏡就扔了,日落不用掌燈時也能讀小本的《轉法輪》,腰不彎,老人斑也不見了,皮膚變的白裏透紅,精神十足,看上去和實際年齡相差很大,很年輕,八十三歲的人像七十幾歲。
看看自己和同修們一樣,都是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起、洗淨,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走上了返本歸真的路。在十一年的正法修煉中,師父為弟子付出了太多太多。這是能看到的,還有看不到的:生生世世輪迴中所造的業,層層下走的過程中又如何呢?這些目前還看不到。這些都得師父給我們善解,方能達到返本歸真的目地。
十幾年來自己能主動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默默地兌現著史前誓約,身心的變化、心性的提高,都是師父的慈悲苦度的結果,沒有師父的呵護,自己又能幹甚麼呢?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堅定的大法徒,在正法修煉中走過了十幾個年頭,這段不平凡的修煉歷程每個同修都是一言難盡,一筆難成。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喜得大法
九八年三月份的一天,朋友來串門,拿來一本《轉法輪》,介紹說:「這本書能把宇宙說清楚,能把人生中解不開的謎說明白,你抽時間看看,對你有好處。」盛情難卻,只好收下,心裏想人生不明白的事太多了,宇宙和自己能有甚麼關係,現在哪有閒心想這些,還有病,右膝關節炎,膝蓋往下水腫,一按一個坑,蹲下起來得人扶,過門檻得扶門框,左胸腫的比右胸高出很多,胃酸,經常大口吐酸水,臉土黃色。病多了,哪有那麼多精力看書。過段時間想起此事覺得不對勁,如果朋友來拿書時問我看沒看,怎麼說?得有個交待呀,趕快拿起《轉法輪》翻了一翻,看了個大概,大意是:做好人,修佛修道。
又過了幾天朋友來我家問我:「看了沒有?有何感想?」我把想法告訴了他,他搖搖頭,想了想便樂呵呵的講起佛、道、神和另外空間的存在,我聽了半信半疑。交談中孩子聽到後動心了,把《轉法輪》拿去了,看完後告訴我:人生得失是前世所促成,而不是個人奮鬥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是命,由命不由人。能是這樣嗎?四月二十日晚上,家人都睡了,我拿出《轉法輪》用心的讀了起來,到後半夜把書一口氣讀完了。孩子問我:「怎麼這麼高興?」我激動的說:「我才明白,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書是一本天書,上天的書,誰能學透,照著書上說的去做,就能回到天國世界。」
那兩天除了工作、吃飯外,其餘的時間就是睡覺,睏得要命,又睡不踏實,處在似睡非睡的狀態,思想鬥爭激烈,修不修?到底能不能修成?有一點是肯定的,不修佛不可能成佛,在最後的人生道路中,選擇的路不同結果不同,最後決定後半生追隨大法。主意已定,到了第三天晚上眼前突然出現另外空間的景象,實實在在。現在回憶也是歷歷在目,現在想把他準確地形容和描述出來很難,只能說個大概:像玻璃透明的物體,鑄成了一條條、一道道約寬一丈高六尺,像牆不是牆,沒看到門,就把它叫做牆吧,牆不管多長每段都是一體的,牆頂是圓形的,牆的表面凸凹不平,但整體規則,牆不是直直的,像自然形成的,牆和牆之間是平場,像過道,地面是平的,也透明,所有的過道四通八達,但沒看到有人或高層生命,從哪都可以進去也可以出來,所有的牆面從裏向外閃爍著各種顏色的光點,一閃一閃的,太漂亮了!太美了!向前看無邊無際,至少出現了十五分鐘。
另外空間的景象,我走進大法時間不長又看到一次,有一天我突然看到天上的牛:我在五花草塘中站著,迎面過來約上千頭牛,黑白花的多,它們看到我後自然分開,由東向西走得很快,沒有叫聲,可以聽到它們走草地的聲音,還可以聞到早晨草塘的芬芳,這群牛像剛剛用水洗過一樣,有光亮,長的和人間的牛不太一樣,龍門甲、大嘴叉、大蹄子,太俊了!說回來,第三天早上起來精神了,感覺一身輕,從沒有的舒服感。
那天我去幫朋友為他母親下葬,墳地在山上,山很陡,山路很遠,大家走的很吃力,等回到山下時,自己感覺奇怪,怎麼不累,像走平道一樣,感覺身體發飄,向上拔,不知為甚麼?在走入修煉以後還想,甚麼時候能通大周天、三花聚頂、出世間法呀?現在知道了,當時還沒來得及學功,只看過一遍《轉法輪》,大周天就通了。以後的日子裏經常學法、煉功,修心斷慾,時間不長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
人神一念差萬里
二零零零年十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我騎著三輪車在公路上正常行駛,突然被一輛運水果車給撞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房裏,自己不知道死了多久,感覺沒遭罪,心想人死不遭罪也是前世修來的,想回去,又回不去了,活過來了。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是大法弟子。大家看我醒來,都圍了過來問這問那,拿著照相的片子給我看,指著片子告訴我,被車撞斷三根肋骨,我一摸是左面的肋骨,心想大法弟子都有師父管,不會出問題。 這時候護士來了,拿著點滴要打針,我告訴她們: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通過學法煉功就可達到痊癒,其他人都不讓了,說甚麼的都有,我怎麼說都不行,他們對不打針有誤解,沒辦法打了針,等大家都走了,我拔下了針,以後再沒打過針,也從沒吃過一粒藥。第二天醫生查房,要我去照相,我說不用去了,我是修煉法輪功的,煉功學法就會好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了嗎?醫生說:「你不打針、不吃藥行,但照相你得照,人家給你報案了。」沒辦法去照了相。醫生看完片子說:「神了,長上了!」車主也很驚訝:大法太神奇了。馬上出了院,回家休息兩個星期痊癒,甚麼活都能幹。很多人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當時在魔難中,心性就那麼高。要現在看醒過來了,打個車回家不就完了嗎?找那麼多麻煩有甚麼用。常人是理解不了修煉人的。
二零零九年正月十五那天中午,我騎摩托車載我一朋友去市場買料,途中迎面開來一輛逆行的白色轎車,也沒打轉向燈就在我前面拐彎,當我發現時,兩輛車馬上就要碰到一起,我下意識地向左擰車把,正好撞在轎車的後轂轤上,我的右肩撞在了車後備箱上,只聽銧的一聲,連人帶車飛出十多米遠,當時感覺上不來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我問朋友怎麼樣?他說:「問題不大,就感覺肚子、左膝蓋有點疼,沒事。」我說沒事就好,就想把車扶起來回家。這時候轎車裏的人都下來了,不但不問問我們撞得怎麼樣,還不答應我們了,他們不說左轉逆行違反交通規則,硬說我們撞他了(那輛轎車被撞了一個大坑),非要我賠不可。這也不怨我,叫我怎麼賠?後來他們報了警,交警隊來人照了相,把車都扣了,把我們送進了醫院,一檢查,我朋友尿裏有血,右膝蓋挫傷住了院。
朋友的病好好壞壞的治了一年,關於賠償的官司也打了一年,沒有頭尾,嚴重的影響了我做三件事,同修知道後和我切磋,問我當時撞車後第一念是甚麼?讓我向內找,我說第一念我想:我有師父管,不會出問題,但是擔心別把朋友給碰壞了,要是有個好歹,他家人怎麼生活呀?同修說:「這種想法好像是對的,但不是修煉人的正念,因為念不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你,你當時應該用正念看問題,否定迫害,正念清除邪惡,誰都不應該有問題,都是假相,快一年了還不悟。」我突然明白了,讓舊勢力鑽了法理不清的空子,造成現在這種結果。我明白了,歸正了。同修又幫我發正念,沒過幾天,朋友也出院了,正常了,案子也結了,沒用我花一分錢。這次教訓讓我認識到:在法上認識法,用正念看問題,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和正念的重要性。
整體的力量威力無窮
那是零六年快要過年了,一天由村支部書記帶領地區市政法委、六一零等很多人來我家。政法委頭子進門就說:「來看看你,關心你」問這問那。其他人動手亂翻,翻出《九評》、《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光盤還有大法書一堆,我一看《轉法輪》也落到他們的手裏,上前要搶下來,他們都翻了臉,和我搶了起來,我心想,一名大法徒連《轉法輪》都保護不了,還修甚麼?求師父加持弟子,決不能讓他們把書拿走。屋裏亂成一團,我鄭重地告訴他們:有書在就有我在,沒有這本書,就沒有我在。他們撒了手。
我把書遞給了我母親(同修),並告訴她,沒有書還修甚麼?心裏發著正念,但有些不穩,擔心後屋放的《九評》,求師父幫忙,並在心裏和天龍八部護法神說:「不能讓他們發現那些《九評》。」說也奇怪,那麼多《九評》就放在炕上,他們就沒發現,後來他們又打電話叫來當地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出了自己的家門,精神了,正念也足了,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到了派出所開始審問。我心想,不管我有漏也好,舊勢力鑽空子迫害也好,作為一名大法徒,就應該正念面對一切。
我問自己,來到人間到底幹甚麼來了?不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了嗎?在任何環境下,在魔難中,決不能脫離歷史使命這條主線。心裏想,師父您在哪裏?我感覺師父就在我的右前方坐著,看護著弟子,我眼望右前方對師父說:弟子沒做好,讓師父操心了,助師正法八年來,弟子沒做甚麼,和精進的同修比相差很遠,對不住師父慈悲苦度,對不起自己世界的眾生,暗暗下決心,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走好正法修煉的路,不負師父所望,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並求師父加持,求正神幫忙,霎時,正念、智慧出來了。這時候一名警察開始問話「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我說:「大法書是請的,其他書是同修給的。」「哪個同修?」「不能說。」「為甚麼?」「我說出來你們就得迫害他。作為一個常人中的好人都講,任叫一人單,不讓二人寒,我是修真善忍的,是要超出常人的,不可能告訴你們。我開始不停的講真相,講我在大法中受益,大法洪傳世界。後來警察說:「所答非所問,我怎麼向上面交代,領導不得說我太無能了嗎?」我說:「不是你無能,是因為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是修煉人得學法吧?其他小冊子、《九評》是講真相用的,這本身沒有違反憲法。」
最後讓我在問話記錄上簽字,我說:「簽甚麼字呀?你不是說和我嘮嗑嗎?讓我簽字性質就變了。」正僵持著,我的兩個孩子從外地趕來,找到了我,看見我,拽著我的手,說:「爸爸,我們都長大了,都能自立了。」我明白,是囑咐我走好助師正法的路,放下人心,修去情。我的眼睛濕了,為他們的舉動所欣慰。他們也開始講真相,同時拉起我說:「爸,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走。」警察翻臉了,一拍桌子:「反了,你們倆趕快出去,不然把你們也抓起來。」我讓孩子們快出去。警察又開始逼我簽字,我對他們說:「修煉人講慈悲,對誰都好,你問我話我得回答,我不是犯人,也不承認審問一說,沒聽說嘮嗑還得簽字的,我不會簽的。」他們一看我鐵了心,就把我領到另一個屋子裏,滿屋是警察,這時我才發現家人都來了,八十歲的母親也來了,拽著警察講真相,他們都說管不了。這時孩子讓我走,已經安排好車子,我沒有答應,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的,我不願意在見不到陽光的環境下待。他們沒有強求。
又過了一會兒,奇蹟出現了,告訴我們讓我們回家,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真所長把我們送出大門外。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感受,我和大家說:我是在迷中修,自從走進大法除身體感覺有能量外,沒有任何感覺,天目甚麼也看不見,這回看到了,我們是主角,師父說了算。
後來我們學法小組總結這次營救過程,有幾個方面:第一,是有正念,我家人基點正確,他們的基點是營救同修,而不是親人。第二,事發後小組協調人馬上通知整體發正念,形成更大的堅不可摧的整體,清除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警察也明白了真相,沒有對大法弟子犯罪,達到師父所要的,才體現出大法的超常。
正法已接近尾聲,向內找還覺的說的多做的少,決心以後多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主動同化大法,放下自我,配合整體,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兌現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