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春,教人修心向善、去病健身的法輪功傳入雙城,短短時間近萬人,各行各業的雙城百姓走入了修煉的行列。他們重德修心、健康向上,對當時只注重經濟發展的社會環境,起到了促進精神文明的巨大作用。
歷史圖片:1999年7月20日前,雙城法輪功學員在貿易城前集體煉功 |
但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澤民為首的一夥政治流氓集團,出於一己之私開始對法輪功打壓,並在江的授意下成立了凌駕於國家憲法之上的,相當於當年「文革」小組、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辦公室」,在各地實施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在權大於法的違憲下,雙城市各級政府的一些不法官員,以雙城市公安局原副局長張國富,雙城市看守所所長金婉智為首的邪惡之徒,為了保全自己的既得利益,他們昧著良心積極的執行著中共對法輪功的滅絕政策,瘋狂的打壓迫害這群「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善良的修煉人。
從九九年「七二零」起,到今天的十多年中,據不完全統計,雙城地區有上百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有數百名修煉者被非法拘留、判刑、勞教、被逼流離失所,殘害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期間,每時每刻都被那些良知泯滅的惡人折磨,毒打,酷刑,手段有「刨錛」「彈燈泡」「打榨菜」「窩心腳」野蠻灌食,灌白酒,「綁死人床」「坐老虎凳」「電棍電擊」等等,等等,迫害法輪功弟子的手段陰險毒辣,慘絕人寰。樁樁罪惡罄竹難書、天理難容。這其中張國富、金婉智二人是迫害雙城大法弟子的主要策劃者,與謀者、參與者,也是主要的責任人。
現在讓我們看看發生在雙城「六一零」、公安局、看守所那裏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事實,看一看江氏集團滅絕人寰的血腥政策及其追隨者的殘暴惡行,見證雙城在中共暴政迫害中最陰險、最黑暗、最殘酷的一面。
一、清廉的武裝部長周志昌死在邪黨的暴虐下
大家公認的好人
周志昌,雙城市韓甸鎮人民武裝部部長。他為政清廉,不謀私利,是韓甸鎮遠近聞名的好幹部。只要提起周志昌,凡是知道的人都挑起大拇指說:「好人」。他待人和氣,不耍官腔,雖說他當武裝部長,從不借職權之便索賄民財,更不收禮,送也拒絕。可是當別人有困難時,只要他知道,就會熱心去幫助。鎮裏分地,有塊地是後開荒的,別人不願要,他要,而且還掏錢買。
周志昌 |
工作中,別人不願幹的活,他幹,比如,調查災情了,公社修路了,這些不好幹的差事他都不拒絕。調查災情從不坐在村辦公室找幾個人問問,了解一下就算做完工作了,他是親自一個村一個村,一塊地一塊地的實地考察,不管路怎麼難走,累不累,從不顧自己的休息和吃飯,一心了解老百姓的實情,恐怕老百姓受委屈。
公社修路,他認為每一種材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他非常珍惜,有石子落在路基下,他用手一捧一捧地捧到路面上。修路用石頭,有位公社幹部用自家車運石頭,本想從中賺點實惠,可周志昌驗米數一絲一毫都不多算,氣的他直沒話說。正是因為他辦事認真,不徇私情,老百姓愛戴他,領導交給他工作放心,因此領導和同事都說:周志昌,一個人能幹幾個人的活。總之,他為別人肯付出一切。但是,對自己卻很苛刻。因妻子無工作,自己月收入只有四百八十元的工資,為供兩個兒子上學,沒錢寧可借高利貸,(到被迫害死前,還有五萬元的債)也不肯向單位申請照顧,更不以職權之便勒索民財。這都是源於他修煉了法輪功,因法輪功修煉要求以「真、善、忍」為準則,遇事多為他人著想,不為私利打算,講究修心性,做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
遵照《憲法》第一次上訪,被非法拘押
法輪功有嚴格的心性要求,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這種正就照出了一個以出身特務家庭,靠隱瞞歷史爬上高位的江××,它出於懼怕法輪功人多,擅自運用手中的權力,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行使了對社會百利無一害的法輪功學員,實行了全面的大抓捕。針對江××這一獨斷專權,違犯憲法的舉動,周志昌在七月二十二日和雙城法輪功學員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說明修煉法輪功是信仰自由,是不違犯憲法的,要求釋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輪功學員,還大法清白。當天晚上他被雙城公安局抓回,關押在第二看守所。一個多月後,在韓甸鎮政府的強烈要求下,八月二十六日周志昌才被放回家。
遵照《憲法》第二次上訪,被非法關押
江××一意孤行,對法輪功的迫害愈演愈烈,「要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由中央向各省市級層單位施壓,迫害到每一個修煉法輪功的人。這樣,法輪功學員為行使自己的公民權、信仰權,直接去北京上訪。在九九年的九月九日,周志昌和五十多位雙城的法輪功學員直接去北京上訪。誰知,此時的信訪局已變成了公安局,他在中央信訪局被非法拘留。同年的九月十七日被押回雙城,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酷刑遭虐八個月,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被迫害致死。
在看守所的非人迫害。
在關押期間,周志昌在獄中受管教及管教唆使的犯人,打罵是經常事,除拳打腳踢外,時常把他的頭狠勁地往牆上撞,撞的他頭昏眼花,鼻子流血,腦袋上滿是大包、傷痕,也不哼一聲。同室有善良的人,在他們對周志昌行惡時,不忍看下去,只好低著頭。他們怕周志昌煉功,長期給他帶著很重的手銬和腳鐐,又把腳鐐與手銬上下用鐵索鏈接在一起,稱為三鐐,人直不起腰,走路要彎九十度腰,踝總是傷痕累累,流膿淌血的,扣入肉裏,痛的他根本不能入眠,兩腿腫的穿不上褲子,他的棉褲是家裏人特製的,褲的兩邊是拉鎖,或者釘上帶子,他就是這樣日復一日的受著非人的折磨,痛苦的煎熬……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因反迫害絕食,被迫害致死
在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底,周志昌為抗議對他的非人迫害,為抗議非法關押,為爭取煉功的自由,決定絕食反對監獄惡警殘酷迫害。
絕食第六天時,他被提出監室,在陰暗潮濕的走廊角落裏,被強迫坐在老虎凳上,惡警們強行扒開他的嘴,用鐵絲勒住他張開的嘴角,給他強行灌食,由於動手的手段惡劣,把周志昌灌得大口大口的吐血。
繪畫:老虎凳 |
沒有人性的是,在這絕食期間,惡警不顧人命關天,竟敢唆使監號犯人輪番踢打周志昌,有一次,四個犯人把他抬起來,橫著身子像撞鐘一樣把他的頭狠命的往牆上撞,周志昌當時就昏過去了……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上午,絕食中的周志昌戴著手銬,被押往雙城市醫院檢查身體。據知情者回憶:他是自己走上醫院的四樓,在這裏,他遇到一位熟人,還和熟人站在一塊說了話,做B超,檢查的結果是:「身體一切正常。」讓人不解的是,到下午二點多鐘,周志昌再次被送到市醫院,檢查的醫生說:「瞳孔已經擴散,人到醫院前就死了。」
一個上午還能走路,上樓,嘮嗑的人,下午就死了。B超檢查,身體一切正常的人一下就沒了,這不明顯擺著就是遭毒手被迫害死的嗎?!
「六一零」的刁難
周志昌的突然死亡,雙城市看守所、「六一零辦公室」,沒有給出合理的解釋,家人要求屍檢。原定五月十五日在雙城城鎮第一殯儀館進行屍檢。可十五日這天,周志昌的遺體不知為甚麼被弄到東門外磚窯前的野地裏,和家屬說要在那裏屍檢。在屍檢時,法醫向家屬說:要把屍體從頭開始割,割成幾段來驗屍。家裏人據理力爭無效,但又無法接受他們的做法,雖說強烈抗議,但民壓不過官。明知流氓刁難也只好不了了之。這就是共產邪黨,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又一罪惡。
奇怪的是驗屍時強硬的要分幾段來驗,可在結論單上,法醫居然寫上了「遺體外觀正常」的結論。事實是,家人與目擊者清楚的看到:周志昌遺體面部表情極其痛苦,眼睛大睜著,嘴張著,肘部、肋部都有明顯的紫黑色淤血痕跡,頭皮呈現紅色,並且與頭骨分離,用手一抓頭皮,頭皮就拎了起來,小腿、腳踝部有明顯的傷痕,踝部骨頭清晰可見,雙手和雙腳的膚色呈黑色,有明顯的淤血,手指和腳趾呈青黑色。
周志昌怎麼死的,家人全然不知,面對家人痛苦的責問,雙城市政府、六一零、看守所人員個個搪塞,市政府、公安局只是倉皇指令:強行火化。
市政府、公安局的恐慌與心虛
二零零零年的五月十九日,周志昌出殯了,在他的靈車前有幾十輛警車開道,靈車後同樣有幾十輛警車跟隨,大卡車上有持槍警察,如臨大敵。市政府要員在場,公安局全部出動,門口貼出告示:「上午不辦公」。
所有通往火葬場的路口被封堵,附近鄉鎮通知不准大法弟子參加葬禮,也有好多不聽邪的大法弟子趕來,全被攔截在路口,通往火葬場的路上禁止任何人和車輛。殯儀館院內有百名警察巡視,二十多輛警車停在院內,殯儀館外圍,每隔十幾米就有一名警察站崗,殯儀館大門就有五十多名警察把守。這期間有火化者,必須持介紹信,送葬人必須罵污辱大法的語言方可進入,否則視為煉功人。一個放牛娃出於好奇,上前觀看,竟被抓進看守所關了好幾天。
俗語說的好,「沒有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他們如此的恐慌,如此的心虛,證明他們確實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有民謠說:邪黨惡,邪黨邪,瘋狂打壓真善忍。
泯滅良心當打手,相煎同行不留情。
做賊心虛耍伎倆 ,殘害善良罪滔天。
周志昌這個清廉為政的楷模,一心為他人的好人,為自己的信仰,為宇宙真理,豪邁的走完了自己的四十五年,冤死在邪黨的迫害下。
有詩讚曰:
錚錚鐵骨一英烈,不為高官只為民。
手銬腳鐐全不怕,只為真理撒赤誠。
善惡有報必有期,真相大白告英靈。
周志昌家人的悲慘
周志昌被迫害死了,兩個孩子讀書還沒畢業,五萬元的借債扔給了妻子,妻子沒有工作,那兩畝地早已到期交了回去。上學的沒了生活來源,在家的沒了飯吃,又身背數萬元的外債,娘三個愁哇。二兒子上學為節省花銷,寧可少吃飯。當孩子放假回來,整個人瘦脫了相,熟人見了都不認識了。周志昌的媳婦由於湊點錢就得供孩子,自己是分文皆無,吃的、用的絕大多數都是法輪功學員們幫助,你送糧他送物,解決她的食用短缺和燃眉之急,冬天知道她沒錢買煤,同修早早的給她送去一車車柴火。為了活下去,為了還債,娘三個就是這樣勒著肚皮過日子。好容易熬到孩子畢業了。在後幾年還是節衣縮食,逐漸的把債還完。那些辛酸無法一一詳敘,可想而知,沒有生活來源的日子,該是多麼的困苦與心酸,實在是無法用語言道出那所經歷的淒苦、無奈、悲涼的心境,所以說,邪黨不是迫害死了一個人,而是它給所有世人帶來連鎖的災難與痛苦。
周志昌致死案相關責任人及單位:
北京市中央信訪辦
雙城市原市委書記::朱清文(現任綏化市委書記)
雙城市原政法委書記:王樹清(後調哈市南崗區任區長,現已退休)雙城市公安局:王祥玉(退二線)
原雙城市政法委副書記: 顧成林(已偏癱)
原雙城市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張國富、張士躍、劉春洋(三個都已退)
原雙城市檢察院:郝振興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所長:陳佩新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獄醫:那彥國(已遭惡報死於癌症)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管教:王文山、劉某(名不詳)
原雙城市第一第二看守所指導員:金婉智(兩次得腦瘤)
原雙城市人民醫院:醫生孫立梅(時任院長)
薛副主任醫師(名不詳)
屍檢醫生名不詳
二、好老師王金國被惡黨構陷而死
王金國,男,三十四歲,是雙城市農豐鎮中學歷史教師,他多才,多藝。唱歌、寫字、做畫、彈琴,樣樣都很出色。他在教學上肯於鑽研,敢於創新,經常到市裏出公開課,觀摩課,年年獲得教學獎金。常被評為市級、鎮級勞模。教書育人,深得學生的愛戴和家長的好評。就這樣的好人,只因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邪黨的人綁架,被他的領導多次構陷,身入囹圄,最後被邪黨惡人無端害死。
王金國 |
第一次進京上訪後屢遭迫害
王金國在九六年因有腎病走入修煉法輪功的行列,他不但身體健康了,還懂得了做人的法理。他以真、善、忍淨化自己的心靈,提升著自己的境界,正在這人生意義頗深的時刻,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開始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修大法給自己身體帶來健康,由於心靈提高,自己對工作、對學生,負責、熱忱,這些都是源自大法。大法教人心向善,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對社會百利而無一害,怎麼說取締就取締了呢?他又想:信仰自由是公民的權利,憲法上寫著呢。為了向中共說明真實情況,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王金國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依法進京上訪。
在北京,他被雙城駐京惡警王勝利等人劫持,在北京扣五天,後來被農豐鎮政法委馬廣如、常猛等人押回雙城,非法關入第二看守所十五天。這其間,為抗議非法關押同修們絕食,王金國絕食三天後看守所放了他。剛出來就被劫持到農豐村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遭迫害數月後回校,校長趙元達卻強行停發他四個月的工資。面對種種不公的對待,王金國決定再次進京上訪。
依法二次進京上訪被構陷入獄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再次進京上訪的王金國在上北京的半路上,剛到蘭陵鎮就被惡人:馬廣如、劉玉峰等人劫持,隨後被送進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看守所準備放人,而農豐鎮當地領導卻說:再關一個月也沒問題,勞教才好呢!這就按照鎮政府的官員的意願,農豐中學校長趙元達就編造假材料,又對「六一零」說:「無監管能力,同意勞教」。在這樣的構陷下,王金國又一次入獄。
在獄中受酷虐含冤而死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王金國由普通的拘留監號,轉入刑事拘留第三監室。王金國剛進第三監室,惡警李懷欣就暗示監號裏的犯人說:這是我的「老鄉」,給我好好「照顧,照顧」李懷欣的這一句「照顧」使得王金國在監號裏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他和其他大法弟子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長達四十多天,每次晚飯後,必遭刑事犯的毒打。惡犯用手指狠狠的彈他的眼球,邊彈邊說:這叫「彈燈泡」惡犯穿著硬硬的皮鞋使勁踢他的心口窩,邊踢邊說這叫「窩心腳」。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獄霸卜明星經常掄起雙拳左右開弓,狠命的打王金國的臉,邊打邊說,這叫「打榨菜」。有一次王金國被打的發出痛苦的呻吟,劉佔國等三個刑事犯一擁而上,把王金國死死按在板鋪上,同時猛撕他的嘴,頓時,王金國的嘴角鮮血直流。因屢遭毒打,王金國被迫害的心、肺、腎功能急劇下降,腎出了問題,總是上廁所,因糞便桶在室內,掀動有味,為不讓王金國小便,惡犯摁著王金國用繩子把他的小便紮上,由於長時間不能排尿,他渾身浮腫,躺不下,坐不住,腦袋腫大,呼吸困難,尿血,周身無力。
就是迫害成這樣,王金國仍然按法輪功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雖說屢次遭惡犯毒打,他還善意的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故事,啟迪他們的善念。
逼到死路也要勒索一把
王金國由於經常遭受惡警唆使惡犯的「照顧」他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眼看病入膏肓,看守所不想承擔責任,就請示「六一零」辦公室通知農豐中學接人,校長趙元達拒不接人,看守所怕出人命,主意打到了家屬的身上,向王金國家屬勒索二千元現金,由「六一零」辦公室派車將王金國送到家中。病情如此嚴重,王金國家人決定帶他到北京治病,可是備受其單位、鎮、市的各級惡人阻撓,被劫本地區治病,失去了救治的條件和機會。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正直、善良的王金國,終因內傷太重含冤離世,年僅三十四歲,一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凋落了,僅僅因為他堅信「真、善、忍」,就被惡黨殘殺了。
法輪功錘煉的大善之心
王金國走了,在他的遺言中說:「如果我離開了人世,一定是他們迫害造成的,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但是,不管怎樣,哪怕他生命還有一絲向善、回歸的願望,都要竭盡全力的救度他們,包括直接參與迫害我的人。」聽此大善之言,不知張國富(公安局副局長),雙城市以你為首的迫害那麼多好人,你聽此言作何感想?是悔,是愧?還是甘做邪惡爪牙?請問趙元達,你只為自己利益,無端構陷自己的同事,使他身陷囹圄,慘遭魔難,年輕喪生,你對自己的兒女如何講述自己的為人?怎麼抬頭面對同事?只問你良心何在?善意何存?
惡警李懷欣的一句「照顧」唆使行惡,又對行惡視而不見,行惡的獄徒卜明星、劉佔國等人,你們已作惡入獄,還繼續作惡,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的人性是否尚存?德性是否還在?
我們呼喚那些被謊言矇騙的世人們,趕快猛醒吧!我們真的是用生命在救你們,我們真的願所有的眾生走出劫難。
相關責任人及單位:雙城市 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
雙城市看守所:惡警:李懷新 獄霸:卜明星 劉佔國
農豐鎮政法委:馬廣如 常猛 劉玉峰 惡警 王勝利
三、 殘疾人張生范被惡警殘害致死
自己糊口,不給單位和國家增加負擔
張生范,男,三十八歲,有小兒麻痺症,拄拐行走,係黑龍江省雙城市二輕局下屬單位下崗職工,修煉之前,有抽煙、喝酒的習慣、性情暴躁,修煉之後,改了以往的毛病,待人誠懇、為人耿直,又因多才多藝,所以口碑極好,鄰里朋友無不讚譽。
張生范 |
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他雖然殘疾,生活又艱難,但從來未向同單位的其他人一樣找過單位。他說:我是修煉人,不能給單位和國家找麻煩。他在家裏收了幾個學生做家教糊口。雖只有微薄的收入,也可勉強維持生活。
為一句真話四次被抓,關押九個月,失去了生活來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被非法取締。他非常著急難過。為了向國家說一句真話──「法輪大法是正法」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拖著一條殘疾的腿拄著單拐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後被駐京辦事處押送回雙城看守所非法關押,這一關就是三個多月。一個殘疾的人被關進看守所,不許使拐,只能靠著牆單腿行走上廁所,而又受到管教與犯人的愚弄和嘲笑及辱罵。
二零零零年七月八日公安局張國富等人來張生范家騷擾,強行要帶走,張生范的哥哥們怎麼說都不行,就是要帶走,最後無奈,哥幾個湊錢,只好交了2000元罰金才放了他。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張生范在家又被劫持到「洗腦班」數月,過大年都沒讓回家。只因依公民權利依法上訪,就被邪黨操控的街道辦事處、派出所人員常到他家去騷擾,曾先後無故四次被抓,或送看守所、或送洗腦班,總計被迫害九個多月。學生也沒法來上課了,唯一的生活來源被邪黨的人折騰斷了,生活出現了危機。然而,更惡劣、更殘暴的事情還在後面。
專案組上門糾纏,暴力抓人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早七點鐘,張生范還沒起床,「4.28專案組」的幾個人心懷叵測來到他家。先是以談話為由,訊問法輪功資料及傳單問題,遭張生范拒絕。於是他們改變策略說:張國富局長要找你談話。張生范再次拒絕說:我沒做錯甚麼事兒,我不去。
於是他們便給紅旗派出所打電話找來兩三個人,他們一進屋就蠻橫生硬的去拉張生范。張生范說;你們沒有任何證件和理由,我不能跟你們走。他們不容分說,生拉硬拽,張生范緊緊抓住一把長條椅,警察狠勁和他撕扯,長條靠背木板都被拽掉了,還是拉不走人,於是他們就把人連同椅子一起抬出去。粗暴的將張生范扔到車中,並連踢帶踹的將他塞入座椅底下。
此時窗外早已圍觀了二三十人,他們見證了上面的情景,也看見了張生范在車裏頭在座椅下,脖子窩著,身子扁扁的,張生范極痛苦的往外掙扎著,卻被一個暴徒一腳又踹回去。車開了,人們看到車裏的幾個人對張生范還是瘋狂的連踢帶打。人們怕牽連自己,只有敢怒不敢言,否則就會招來橫禍,這就是大陸邪黨高唱的人權。
殘疾身遭暴打,身陷牢獄
張生范早上被惡警從家中強行連人帶凳子扔上車,一路上惡警用凳子壓住張生范進行毆打,當張生范被抬下車時,人被打的遍體鱗傷,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由四名犯人抬進看守所的一號獄裏。有個犯人說:「這不是張生范嗎?」以前張生范被非法抓進來,他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雖說自己殘疾,但他做事總是先考慮別人,所以給犯人留下好印象,他們見狀很受觸動,私下議論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江澤民是專整這些好人哪。過了好長時間張生范甦醒過來,慢慢的發出微弱痛苦的聲音。這時,同修和犯人含著淚擔心的問:「你怎麼樣了?」張生范微弱的說:「我是被武警隊抓來的,把我打成這樣……」大家都非常同情他、勸他吃點東西。六月十日張生范吃點飯,這天沒有提審他,六月十一日上午刑警隊來兩個惡警提張生范,讓一個犯人背著他送到管教室。(來提張生范的武警是一個大胖子和一個年輕的,姓名不詳,待查)。提審時,惡警見張生范昏迷不能說話,就往他臉上倒酒和水,武警隊大胖子惡警上前打了張生范幾個耳光,為了不讓別人看見,將犯人支出去後,對張生范進行毆打,打了半個小時後,叫犯人進來把張生范背回去。
當天下午看守所所長陳佩新,把張生范轉入十三號間,並說:「一號間法輪功人員多,把他轉到別間便於犯人管理。」說白了,就是便於暗中殘害。
獄醫鼻飼烈性白酒,人性全無
六月十二日早晨張生范因被野蠻毆打不能吃飯,上午八點三十分獄醫那彥國,副所長蔣清波,管教徐成山,任光,呂克坤來提張生范,他們拿著近一米長的一寸粗細的塑料管和二十公分左右長的小塑料管(是插鼻子用的)還拿著三瓶玉泉大曲酒和一個盆子,他們驅使三名犯人把張生范抬到沙發上按住,用細塑料管插到鼻子裏,把玉泉大曲酒倒入盆子裏端來往鼻子裏灌酒。獄醫那彥國親自動手往裏灌,嗆得張生范發出撕心裂肺的淒慘叫聲,靠管教室的獄間都能聽到慘叫聲,可是獄醫、所長、管教還不罷手。隔一分鐘左右灌一次,張生范處於無奈,只好有氣無力的說:「你們不用灌,我自己喝。」獄醫那彥國惡狠狠的罵著說:「早幹甚麼去了,不行,現在已經晚了,給我灌。」最後一次灌酒,人發出微弱的聲音,最後聽不到聲音。獄中的人看見他們把張生范抬到監獄房門東側。其中惡警管教徐成山得意忘形地說:「你們不是能升天嗎?這回不是老實了嗎?」最後把張生范放在看守所院內一間空房子裏,這些惡警全部離去。
酷刑演示:灌酒 |
人被關押四天慘死,家人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時隔四天,也就是十二日九點五十分,張生范被送到急救中心,大夫說,在這之前人已經死了。張生范的家人在十三日八點才被告知他過世的消息。地方當局不允許家人看望遺體,家人欲請法醫鑑定,被告知只能找經過他們認可的法醫,而且一切都得聽從他們的布置。當時家人不知張生范的遺體在何處,只能猜測大概在一冷庫內。
六一零頭目張國富耍黑社會手段,阻撓家人申冤
自大法弟子張生范被他們虐殺後,雙城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張國富等,先是封鎖消息,然後編造假的死因。使用黑社會手段、威脅、恐嚇、偽善等方式,逼著家屬簽字,達到他們的目的,逃脫罪責。一看家屬不服,就採取各個擊破辦法,先找有工作的下手。張國富找來看守所陳所長、市衛生局的局長於六月二十日左右上萬龍鄉找當地派出所警察一同去張生范大哥家,給其兄嫂施加壓力,衛生局局長對其兄說:「你要好好配合政府工作,配合屍檢,你不要參與,不然就將你的工作拿下。」(其兄是名醫生)張國富讓其兄其嫂好好勸勸他這些弟弟跟公安局配合屍檢。不配合要想想後果。其嫂被嚇得大病一場,打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點滴。
張的家屬為了給張生范申冤,四處奔走,得到了善良的人們的同情和支持。他們上訪到雙城市政府、公安局、檢察院、市人大、市信訪辦、市殘聯等部門。可是這些部門的負責人只是同情不敢管。有的部門講:「我們正管這事,市政府朱清文市長不讓我們管,你要有朱清文的批條,我們就管。」請看中國是個甚麼樣的社會、甚麼是法律?
張生范的家屬繼續往上告,到哈爾濱市人大、公安局、檢察院、殘聯、信訪辦等部門告。然後又到省人大、省廳、省檢察院、省信訪辦、省殘聯等部門告狀上訪。這些部門都表示同情,對雙城市公安局打死殘疾人大法弟子張生范都非常氣憤。有的部門說:「我們在網上都看到了,殘疾人煉法輪功也不犯死罪,憑甚麼把人打死?他們這樣是犯法,不給解決就往上告。」有些部門也詢問雙城市公安局。張國富等把早已編造好的謊言往上一說,根本不承認是打死的。
在張國富的陰謀手段下,家屬不但五十多天不見屍體。還沒有個公正的交待。這就是中共邪黨制下的當今人權。
此案引起的社會反響
此案轟動全市,大街小巷人們議論紛紛,無一人不說受害人必是打死無疑,好好的一個人何至於三、四天便死了。一街坊老大媽抹著眼淚對紅旗派出所來調查的人說:「他是一個好人啊,太可憐了呀!你們別這樣對待他,別關他了,把他放了吧。」鄰居提起也都默默落淚……,小六子(張生范的小名)是個好人啊!他本是一個殘疾人……,怎麼對他這樣狠毒呢……太狠毒了……太讓人看不下去了……小六子又瘦又小,怎麼經得起他們這樣折磨呢?為了給張生范申冤,家屬繼續四處奔走上訪,得到許多部門的同情和暗中支持。為正義討回公道,早日懲辦殺人兇手,他們走遍了黑龍江的有關部門和社會團體,他們頂住了邪惡的恐嚇和威脅。希望喚醒善良的人們。
為掩蓋罪惡,焚屍滅跡,強行火化
雙城市公安局惡警殺害殘疾人大法弟子張生范的事件被曝光後,他們惶恐不安,怕事情真相進一步敗露,他們焚屍滅跡。按著他們策劃和部署強迫家屬同意,在家屬不答應他們的條件時,家屬不在場情況下強行火化屍體,到現在也不知他們把大法弟子張生范骨灰放在何處。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上午,雙城市看守所所長陳佩新打電話通知張生范的家屬說:「明天下午火化屍體,你們家屬來參加屍體火化。」張生范的家屬提出不能火化的理由和條件時,它說:「到不到現場都要火化。」八月二日下午他們派來看守所裏兩個管教和派出所幹警來張家告訴說:「下午火化屍體,最後通知。」張生范的家屬拒絕他們的這種做法。「必須在公正的情況下進行屍體檢驗和火化。」他們通知一下就走了。
八月二日下午通知火化張生范屍體後,九天過去了,也沒有聽到看守所任何消息,張生范的家屬為了打聽張生范屍體是否火化,打電話找到看守所所長陳佩新詢問此事時,陳在電話裏說:「屍體火化了,骨灰拿到哈爾濱去化驗,結果沒出來,你們等著吧!我們看守所為張生范花了一萬多元,你們家屬得拿這筆錢。」張生范的家屬在電話裏說:「人是你們抓去了,給整死的,你們管我們要錢,我們還管你要人哪!」又過了幾天,張生范的家屬向他們要屍體化驗結果,他們在電話裏說:「哈爾濱化驗結果還沒出來,等著吧!」哈爾濱的人也不傻,造假日後會擔責任的,都在推托,至今張生范的家屬也沒有聽到結果。
我們看雙城市看守所是多麼的邪惡,他們參與虐殺大法弟子張生范,還不知恥的要殺人費用,把人迫害死了屍體都不給,真是邪惡到了極點。
黑幕下的兇手自曝殺人罪行
雙城「四二八」專案組,這個犯罪團夥的據點在何處很少有人知道。此犯罪團夥的成員對大法弟子進行了秘密迫害,他們叫囂:「到我們這裏來,不死也得扒層皮。」他們審訊時,就是用刑讓你說出其他的修煉人,不說就殘酷地用刑。這個犯罪團夥由王勝利、李大斌、黃某和另一個歹徒(張士躍的女婿,張士躍本人也作惡多端)組成。在大法弟子張生范被他們殺害後,在他們審訊別的大法弟子時,得意忘形地說:「張生范是被我們打死的,死了這麼長時間,你還敢出來貼啊?你不怕死!張生范就是我們用這個打死的,打不死也得扒層皮。」他們指的「這個」就像電熨斗線之類東西組成的,打人時從頭頂上往下打遍全身。
在大法弟子張生范被這四名暴徒活活打死之後,他們的幕後指使者內外封鎖消息,絞盡腦汁、千方百計地編造謊言來掩蓋真相。卻不知四名兇手不打自招。講出了真相。使他們精心編造的謊言,演了五十多天的假戲,卻被自己保護起來的兇手戳穿。看看他們的指使者還有甚麼騙術。紙是包不住火的,假的成不了真的。製造謊言只能欺騙矇蔽一時。
由上述殺人兇手的事實,可以推斷出,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殘疾人大法弟子張生范被雙城市公安局「四•二八」法輪功專案組惡警王勝利、李大斌、張士躍的女婿等夥同看守所獄醫那彥國,管教徐成山,任光等惡警謀殺的直接犯罪人。
有詩雲:
邪黨紅魔太殘忍,好人入監壞人狂。
焚屍滅跡耍花招,天門偽案昭然揭。
殘疾之人太可憐,魔爪殘害不留情。
毒打弱者豺狼樣,鼻飼白酒無人性。
生范慘死是巨冤,蒼天定有清平日。
奉勸惡徒慢猖狂,善惡有報必有期。
張生范致死案相關責任人及單位
原雙城市公安局「四•二八」專案組成員:王勝利、李大斌、張士躍的女婿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管教:徐成山、任光、呂克坤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所長:蔣清波
原雙城市第一看守所獄醫:那彥國
黑龍江省雙城市委書記:朱清文
雙城市委副書記王樹清
雙城市委宣傳部部長兼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姜宏偉
雙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
雙城市看守所教導員、所長:金婉智
四、吳寶旺被惡警行暴致死
吳寶旺 |
學大法做好人
吳寶旺,男,雙城青嶺鄉群利村人。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學煉法輪功,他處處按法的要求做事,與人為善,甘做好人。他會理髮,擅長書法,只要有人求他理髮或是寫春聯,不管自己忙不忙,從不推托,村裏人都誇他是好人。他家房前有條路很是不好走,為了方便大家,他自己默默把路修好。在他的言傳身帶下,村裏人對法輪功的印象非常好,有個小女孩說:「我要做吳寶旺那樣的人」他為了讓更多的人修煉法輪功,有個好身體,自己拿出所有的積蓄,購買了電視機、放像機,挨村播放講法錄像,義務教功不辭勞苦,不顧颳風下雨,酷暑嚴寒,背著錄音機、放像機,披星戴月,走村串戶。足跡遍布青嶺地區及周邊五常市的幾個村莊。為洪傳大法,他從不考慮自己的飢飽、苦累與休息,只怕耽誤別人的時間,放完這村放那村。他就這樣日復一日的傳播大法,福益他人,福益社會。
因江賊違憲打壓法輪功,吳寶旺三次進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一夥政治集團以權代法,違反國家憲法規定,擅自打壓法輪功。善良的人受抓捕受打壓,全社會籠罩在恐怖中,吳寶旺為維護憲法規定的上訪權、信仰自由權,在雙城市第一個站出來進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在八月一日去北京後順利回來,吳寶旺看到許多同修在電視、電台、報紙的謊言中被矇蔽的情況下,心急如焚。他與同修切磋告訴大家沒有錯,鼓勵大家走出來。沒有路費,他主動幫助解決,在他的帶動下大批學員走向了北京,去正法。因此,他也成了雙城邪惡勢力的眼中釘。市委書記朱清文曾在會上狠狠地說:「啊!吳寶旺,把周志昌(韓甸鎮武裝部長,現已被迫害致死)也給鼓動走了,怎能饒他!」公安局更把他當作第一個要抓捕的對像。第二次他和許多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順利回來了。第三次在九九年九月十七日,吳寶旺一家三口,母親、妻子同時進京上訪,同時被抓,雙城看守所的惡警把吳寶旺押回看守所,直接就鎖在鐵椅上,戴上手銬腳鐐和死刑犯關在一起,管教指使刑事犯經常打他,頭部被打出口子、打出包是常有的事。牙被打掉了,臉經常紅腫,胸肺被打的不敢呼吸還直咳嗽。惡警還不斷的給他緊腳扣手銬,致使扣進肉裏疼痛難忍,總之,想方設法折磨他九個半月,目的就是讓他轉化。由於他始終不放棄信仰不簽字,在「六一零」辦公室的蓄謀下,強行定他一年勞教。
在一面坡採石場受到的迫害
在二零零零年的六月份,雙城以張國富為首的「六一零」強行把吳寶旺送到黑龍江一面坡採石場繼續迫害。在夏季六七月份的天氣裏,背石頭不准喝水,只能幹活。規定刑事犯背半筐,法輪功學員背一筐,走的慢就加一塊石頭,而且是連打帶罵。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汗流浹背,張口直喘也不能停下來,稍有緩慢就要受到拳打腳踢,電棍毆打。
酷刑演示:電棍毆打 |
一次管教張殿軍(一中隊長)指使犯人李寶金、邱禮朋用石頭筐砸他,砸的他頭昏眼花一頭倒地。為迫使他轉化,惡警常指使犯人毒打他,最嚴重的一次踢斷了他兩根肋骨,法輪功學員就在這樣的虐待中煎熬度日。
獲釋後再次遭構陷入獄
在邪黨的天下,最邪惡的就是修煉法輪功的人離開了魔窟又陷入新的陷阱中。
吳寶旺雖說離開了採石場魔窟,回到家中,但邪惡的陰影總是籠罩著他,時常有惡人到他家「走動走動」明是看看,實則監視,因為看到了一本《轉法輪》,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左右,鄉鎮書記張連峰指使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李文貴及小范、劉正武等一行五人闖入吳寶旺家中,問吳寶旺:你家有標語和資料嗎?吳寶旺回答:沒有。幾個人就動手翻了起來,雖說沒翻到甚麼,但也把吳寶旺強行帶上警車,半夜時分送往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進監就被雙城市臨江鄉名叫柱子的犯人無故打了兩個耳光。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頭,喝的是爛白菜湯,沒一滴油,湯上面漂浮著蟲子,湯下面是泥土。看守所嚴禁吳寶旺家人看望與送物品。
遭強行灌食及暴打被迫害致死
吳寶旺在監獄遭受近一個月的非人折磨,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吳寶旺為說明真相,紀念「世界法輪大法日」在八監室與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功千古奇冤!」喊聲傳出去,第二看守所出動所有警察,一齊湧向八監室,大罵大法弟子,惡警黃彥春對吳寶旺拳打腳踢,吳寶旺即刻從嘴裏流出鮮血,與此同時,另一惡警用鐵背銬把吳寶旺雙臂向後,把雙手腕銬住,使吳寶旺身體動不了,任他們踢打。也使得他吃不了飯,上不了廁所。為抵制這一野蠻迫害,吳寶旺、李維剛、王世學、胡佔山 、潘之風、周國臣一些大法弟子決定以絕食方式反迫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
就在絕食絕水的第四天,即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上午九點多鐘,惡警劉清禹指使四名刑事犯(小名叫:小光、小威、胖子、老王)把已經不能動彈的吳寶旺抬出八號監室,送到看守所後面一個陰暗的空屋子,對吳寶旺強行野蠻灌食。所長金婉智、獄醫劉洪志、管教李懷新指使四個刑事兒按著吳寶旺,使勁往吳寶旺鼻腔裏插管子,吳寶旺奮力掙扎,他們一邊罵一邊毆打,吳寶旺喊:「法輪大法好」,有一暴徒猛擊吳寶旺的喉管處,(後來屍檢:氣管、食管破裂,不知是拳擊的,還是插管插的,還是兩方面都有),給吳寶旺灌的是高濃度鹽水,灌時裏面的鹽粒還清晰可見。抬回監室後,他的聲音嘶啞(不知是因鹽水太濃,還是氣管破了,發聲不清),口中直吐血水,兩眼往上直翻,昏迷不醒。
同監室的人叫來獄醫劉洪志,他看也不看,就說沒事,還說他不管。許多犯人私下說:「這哪裏是醫生,太沒有醫德了。」最後在監室的所有人的一致要求下,管教李懷新才讓參與灌食的四名犯人把吳寶旺抬出去,在抬的過程中,四名犯人有意的把吳寶旺的頭往水泥牆上撞。
下午,四點多鐘,吳寶旺被抬回監室仍昏迷不醒,這時發現了他腿上有傷痕,惡警李懷新說吳寶旺是裝的,還罵咧咧的不讓大家再報告。當晚八點多鐘,監室人觀察吳寶旺已生命垂危、強烈要求搶救,惡警無奈下,由王建文與另一姓那的警察讓四名犯人把吳寶旺抬出監室送到雙城市骨傷科醫院,當晚吳寶旺含冤去世,一個骨骼健壯的年輕人在獄裏僅二十五天就被惡警迫害死了,年僅三十六歲。
惡人的欺騙、恐嚇與無恥
做賊心虛的六一零辦公室及第二看守所,第二天早上,即五月十八日,把抬吳寶旺去醫院的四名犯人:馬成久、李光輝、甄國維和臨江叫柱子的人,叫到看守所辦公室做偽證。讓他們說吳寶旺是心臟脫落、腦溢血。造假安排完後,通知家屬,當時就要強行火化,在家屬的堅決反對與強烈要求下,「六一零」找來哈市法醫(事先勾結好了)做屍檢,人們看到吳寶旺後腦部有兩塊淤血,頭腫大,兩耳紫黑色,身上有許多處黑紫色傷痕,胃呈黑色,全是血水,頸部有手指大小的漏洞,家人問惡警,惡警支支吾吾解釋不清,食管和氣管破裂。可法醫卻寫紅腫,吳寶旺家人質問法醫:明明是破裂,你為甚麼寫紅腫?你的良心何在?法醫說: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根本不許家屬說話。光天化日之下,法醫竟敢當著死者家屬的面,違背事實造假,還理直氣壯,可想而知,背地裏還有甚麼無恥事做不出來的呢?
目擊吳寶旺被雙城市第二看守所虐殺
我目擊吳寶旺被雙城市第二看守所虐殺,惡警罪行鐵證如山,不容抵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我和吳寶旺一同被非法抓到雙城市看守所,我和吳寶旺只隔一個監號。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那天,我只知道吳寶旺被提出去了,回來後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開始聲音還很大,後來就愈來愈弱,只聽他呻吟:「你們這是讓我死呀!不想叫我活呀!」再後來就沒聲音了。
後來知道是惡警給吳寶旺野蠻灌食高濃度鹽水,插管時插壞了食管。在雙城市看守所灌食的都是濃度很大的鹽水,法輪功學員被灌食後,回號裏又都吐了出來,吐在身上和鞋上,乾了後都是白花花的一層鹽面。如果插管時插壞食管或胃,被鹽水一腌,人怎能受得了。
第二天,我們五、六十人都喊:「吳寶旺哪去了?」惡警指導員×××說:「回家了。」我們說:「騙人!人叫你們迫害死了。」他說:「有法醫鑑定。」我質問醫生劉××:「一個好好的人,才來二十五天就叫你給害死了,三尺頭上有神靈,人死了不能白死。」劉××無恥的說:「不吃飯,還灌!」
看守所看不行了才把吳寶旺送去了醫院,後死在醫院裏。但看守所通知家屬說是心臟脫落、腦溢血。
吳寶旺家在雙城市青嶺鄉群利村。希望善良的人想辦法查辦此案,為冤死的法輪功學員昭雪。
「六一零」的虛弱、兇狠及無恥敲詐
「六一零」、公安局不講法律,在它的淫威下,好人被害死。家人被威逼,強行火化,以勢壓人,儘管如此,也是外強中乾,心裏虛弱的很,在吳寶旺出殯那天,雙城市出動大批警察將火葬場圍的水泄不通,全部戒嚴,並把吳寶旺的母親、妻子、大姐、二姐(她們都是修煉人)強行拽上警車,送往公安局嚴加看管,不准送葬,不准出面,你說他們虛弱到何等成度?
事後,當家人要骨灰時,他們又乘機勒索上千元。如此的敲詐勒索實讓人唾棄。
邪黨造成的家庭悲劇
吳寶旺讓邪黨惡人迫害死了,扔下年邁的母親和懦弱的妻子,家中連住房都沒有,還欠了很多的債,吳寶旺的妻子因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一年,七十多歲的老母親,也曾被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再加上這樣一折騰,家中已是一貧如洗,無法生活了,老母親讓大哥接去,妻子被逼無奈也只好另嫁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被邪黨逼的家破人亡了,這究竟是誰在扼殺人間親情,泯滅人性?又是誰在草菅人命。踐踏國法?值得我們深思了。
迫害相關責任人及單位:雙城市六一零 公安局 市委書記 朱清文 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
雙城第二看守所 金婉智 劉清禹 黃彥春 劉洪志 王建文 姓那的 李懷新一面坡採石場 張殿軍 青嶺鎮書記 張連峰 派出所 白勝利 李文貴 劉正武、范某(名不詳)公安局政保科長、4 28專案組頭目張士躍 科長佟會群 組員 劉國臣劉志安 趙聯順 伊兆發 王勝利
五、 臧殿龍一家
臧殿龍 |
法輪功給人帶來健康,邪黨惡警硬把人逼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這一天,是正義宣戰邪惡怵目驚心的一天,也是最慘烈、悲壯的一天。這天晚上七點左右,由哈市、雙城、阿城的惡警聯合作惡,他們開著「一一零」車和「一二零」車及消防車,扛著攝像機,有備,齊聚黑龍江阿城市,清真六號樓下。如此轟動的場面引來了不少圍觀的群眾,所有在場的人,都把視覺焦點集中在四單元六零三住戶──臧殿龍的身上,只聽臧殿龍站在陽台上不斷的向眾人述說自己的情況:我是雙城人,因得了敗血症修煉了法輪大法,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因江××無辜迫害法輪功,我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北京上訪,由此,雙城「六一零」派出所經常上門騷擾,要抓我們去洗腦班,還在電視上造謠說我們是監獄殺人犯,並懸賞:抓住我獎賞三萬元,抓住我的妻子獎賞二萬元。為躲避惡人的抓捕,來此地尋找安身之處,沒有想到在阿城也同樣失去了公民應有的權利。妻子被抓走,兩個孩子因煉法輪功被學校開除,此時此刻我和孩子又遭到惡警們如此抓捕,我告訴你們:我寧肯死,也不會讓警察帶走。寧肯死,也不願遭受凌辱。話出此言,不知是他知道警察一定往死裏整他?還是太了解監獄對待法輪功用刑太殘酷?還是他決心和邪惡勢不兩立?我們對他的想法不得而知,只能體會到他孤身一人,沒有交流,逼得他最後做出了不該選擇的選擇。(這種做法是決不可取的,但也讓世人看到共產邪黨的猖狂、惡毒、把煉功人往死裏整的邪惡本質)
雙方在對峙中天色越來越暗。臧殿龍的兩個孩子從窗戶伸出頭,向圍觀的群眾喊:「叔叔阿姨,我們是被迫害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們師父清白!」樓下的警察也對周圍的人說:「你們都聽見了吧,連他家的小孩兒都煉!」
警察不斷的用言語刺激臧殿龍,圍觀的群眾見警察如此沒有人性,紛紛議論起來。有個人大膽的說:「不就是一個煉功的嗎?你們抓人家,還要往死裏整,人家才要跳樓,你們撤走了,他就不跳了,為甚麼非得把人逼得跳樓呢?樂意煉就煉唄!」警察聽後對這個人吼道:「你是幹甚麼的?是不是也是煉功的?啊?」此人說:「我不是煉功的,就說這事!」警察沒好氣地說:沒你的事兒,離遠點兒,趕緊回家去得了!「那人回答說:「我上哪去呀!我家就在這兒。」
看明白事兒的人互相議論起來:這是逼著人往下跳啊,還錄像呢!明天電視又得說,法輪功為了圓滿跳樓自殺了,他們不說是自己逼人跳的。看來電視上報導的可不能相信了,都是造謠騙人,上演的「天安門自焚」就不知從哪找的導演編排出來,誣陷法輪功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樓頂的警察也更多了。看架勢,非得把人抓住或把人逼著跳下去才算完。終於,警察從七零三室的陽台翻入六零三室,從陽台進入屋裏,把門打開,湧進眾多警察。就聽屋裏小孩的喊聲:「爸爸,你快跑啊,壞人都進屋了!」
悲劇,活生生展現在上千人眼前的悲劇。隨著臧殿龍的縱身一躍,整個事件達到最悲慘的一幕。只聽「咚」的一聲,人摔在地上,鮮血流淌了一地。
一個好端端的人,就這樣瞬間即逝了,這就是共產邪黨的人權,這就是它天天講的和諧,過去它殺死無辜同胞八千萬,現在又對手無寸鐵,以修行「真、善、忍」為目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的群體進行滅絕人性的鎮壓,這到底是誰在殺人?到底誰是×教?到底誰沒人性、這不就昭然若揭了嗎?
得大法,獲第二次生命
臧殿龍,在修煉法輪功之前,醫院診斷是「再生障礙性貧血」(敗血症)。
那是一九九四年,當時他三十二歲,妻子徐友芹二十八歲,兒子浩然八歲,浩童六歲。醫生告訴臧殿龍:骨髓移植需要十二萬,但是不保活。他想:我月收入百元左右,妻子沒工作,若求親告友的湊上十二萬,活過來還好辦,這萬一活不過來,這十二萬元的債務,孤兒寡母的怎麼還?生活都顧不了,怎能還債?乾脆不治了,等死吧,他絕望了。
臧殿龍的媽媽是煉功人,老人家對兒子說:「你生死都能放下,你就學學法輪功吧,興許就能好病。」於是老人家就給兒子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當時臧殿龍已病入膏肓,命若游絲,他聽懂了師父講的宇宙大法,明白了病業的因果關係更明白了怎樣做人,做更好的人,師父給了他生的希望,給他消業,淨化身體,把他從死亡線上救了回來,病一天比一天輕,痛一天比一天小,他能站起來了,經過以後的學法與煉功,病全好了。師父從新給了他媽媽一個健康的兒子,又給了自己兒子能解決衣食的父親,也給了妻子一個遮風擋雨的丈夫,老臧家振奮了,對法輪功敬佩了,紛紛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中,沐浴在浩蕩的佛恩中,全家在充滿喜氣中學法煉功,洪揚大法。
法輪功治病有奇效,這是誰也抹殺不了的事實,在法輪功在大陸弘傳時,有許許多多人是因為有病才走入修煉的,無論甚麼疑難病症,只要心放的下,都奇蹟般的好了。邪黨誣蔑法輪功不讓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人。不讓吃藥那是胡說,病好了還吃甚麼藥?即使真的死了一千四百人和幾十萬病好了的人能成正比嗎?要按這個糊塗邏輯去說,那醫院根本不應該死人,醫生也不該得病了。邪黨就是有目的的混淆群眾正確的視聽,存心打擊法輪功。
按修煉人要求,放棄自身利益
臧殿龍的身體好了,但掙的太少,孩子漸漸長大,明顯入不抵出,他停薪留職,給一個做藥材生意的老闆跑業務,開始還行,後來生意不景氣,老闆欠了臧殿龍五萬元工資給不起,就把自家的樓給了臧殿龍,時隔不久,老闆又向臧殿龍要這個樓,因這時老闆比他還窮,按常理,那是決對不可以的,因為那是辛辛苦苦掙來的工資,該得的錢,更是養家糊口的血汗錢。可是臧殿龍、徐友芹夫妻二人一商量,房子給他,因為咱是煉功人,咱應該為別人著想,他已經都這樣了,咱不能看著不管,咱應該給他幫助,這不就是師父講的高姿態嗎?處處與人為善,咱用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是高德大法。夫妻二人就這樣按修煉人要求,放棄自身利益,把房子又給了老闆。
一家人去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這個小丑出於私心,迫害法輪功。臧殿龍一家為證實法輪功是祛病健身的好功法,同時也是按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權,同時也有權力向上級反映情況的公民權利。他領著妻子和兩個兒子去了北京,信訪辦進不去,就去了天安門廣場,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打橫幅,撒傳單。臧殿龍被警察抓住,打的臉變了形,他還一直向警察講述著,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讓警察對大法犯罪……。
他們從北京回來,為說明法輪功的真相,為不讓世人受江氏謊言的毒害,為說明大法的合法性,他們夫妻二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大批大批的真相資料,從他們夫妻二人手上傳進來,送出去,一直到他們被迫害。
邪黨對臧殿龍一家老幼的迫害
三十八歲的臧殿龍被活活的逼死了,妻子徐友芹被重判十五年,兩個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雖說被省「六一零」放回來,可又被雙城「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送到了萬家勞教所集訓隊,兩個未成人的孩子,死了一個親人,關了一個親人,那幼小的心靈已經夠痛苦的了,怎麼還能承受那吃不飽,在太陽下站立姿的肉體之苦呢?難道這就是邪黨幹部的春風化雨嗎?這就是未成年人所謂的法律保戶嗎?
雙城警察抄了老臧太太的家,房子沒有了,就連幾噸煤,也被派出所拉走了……。老臧太太望著這被警察掃蕩一空的家,老人家挺不住了。
張國富故做姿態往老太太的傷口上撒鹽
在臧殿龍屍檢那天,年近六旬的老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放在盛滿水的大缸裏,(因屍體放置多日,在水中解凍)老人頓時兩眼漆黑,險些栽倒,就在這時「六一零」的張國富幸災樂禍地過來問:老太太,你看你兒子死的這麼慘,你怎麼哭呢?老太太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讓邪惡的人看笑話,就對張國富說:「國富哇,別看我兒子是你們逼死的,但我不恨你們,希望你們都了解法輪功,別再幹壞事了,都能有個美好的未來。」
大法造就的生命,做到了無怨無恨,可是張國富啊,張國富,白髮人送黑髮人本就是一件殘酷的事,何況她的兒子又是你們活活的逼死的,你話中帶刺,往破碎的心口上再撒鹽,你漠視生命的態度上,反映出你的嗜血、冷酷、殘忍及毫無人性,不知現在已經步入老人行列的你,是否為當年的行為追悔莫及?更何況在二零零五年退黨開始,老太太又親自找到你讓你抹去邪黨的烙印,讓你減輕自己的罪業,讓你安然度過自己的殘生……。那些往事,你如果還記得,你的良心是否發現,還慈悲母親的一個公道呢?
在大法中獲救的一家,如今被邪黨逼迫散了
老臧太太一家在大法中獲得身體健康,保住了兒子的性命,兒孫滿堂,其樂融融,可是在邪黨的迫害下,一家人七零八落,四散了:臧殿龍被逼死了,老兒子、大女兒也因修大法各自被勞教三年,兒媳婦徐友芹被判十五年,兩個孫子因修煉大法被趕出校門,又是十幾歲的孩子需人照料,老少三人又無生活來源,又無房可居住……,加之兒子被屍檢的場景在腦海中消也消不去,這經濟、生活、精神上方方面面的打擊與壓力,壓垮了老太太。她煉功入不了靜,整夜失眠睡不了覺,從此吃藥、抽煙,陷在了愁苦中。老太太在巨難中又苦苦的熬了七年,最終被這場災難拖走了生命。扔下兩個孫兒無依無靠,成為孤兒。兩個孩子從小就經歷警察不離家門口的擔心和恐懼,自己又飽經苦難、失去受教育權、一度失去人身自由、流離失所、目睹父親的慘死、一個一個的親人從自己身邊離去、失去生活來源、失去家庭溫暖、父母疼愛……這些精神痛苦是任何語言都難以訴說,心靈的傷痕是沒有藥能夠治癒和撫平的。後來,姥姥可憐外孫,心疼外孫,收留了兩個孩子……
臧家的苦事因篇幅有限,無法一一敘說,但我們可以坦誠的講,這些年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血腥迫害事實,對每一個修煉法輪功的人,講起自己的經歷,都是一本書,一本人生百味的書。
告訴人們這些故事,只是讓人們認清善惡,堅定自己的道德觀、良心觀。莫要盲從、莫要迷失,用道德敏銳的洞察力去分析、去探討,究竟誰正誰邪,誰善誰惡。我們真的希望,在大難來臨時,人們都能遠離災難。
迫害臧家的相關責任人及單位
哈爾濱恐怖組織410 阿城公安局
雙城市委書記 朱清文 第四小學校長 閆淑平
雙城市610姜宏偉 公安局 張國富 金婉智 紅旗派出所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