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下面是受害人恢復部份記憶後自訴的遭迫害經歷: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哈爾濱市公安局防暴隊警察將我們一家人──我和妻子陳芸霞、女兒付娣綁架到雙城信合賓館非法審訊。在非法審訊過程中,使用酷刑殘酷迫害逼迫我們在假供詞上簽字,用暴力手段讓我們承認煉法輪功是有罪的。他們用皮帶抽打我的腳心、後背,用竹子做的刑具夾斷了我妻子的手指,用下流的語言侮辱我的妻子和未成年的女兒。我們一家三口從中午一直被迫害到晚上五點,然後把我們綁架到雙城第二看守所。
後來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他們不讓我上廁所、不讓喝水、不讓吃飽飯。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們把我的被子送到地窖裏,晚上再讓我自己取回來蓋,被子濕的能攥出水來,陰冷刺骨,這要比不蓋被還冷。我六天六宿沒閤眼,同時還要幹很累眼睛的手工活,還要參加所謂的出操跑步集訓,超強度的體力和精神折磨使我感到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我忍淚含冤向迫害我的惡人講真相。
六天後我被劫持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這裏除了萬家勞教所使用的迫害手段外,惡警在我們身上用了一個更陰毒的招兒:我們被綁架到這裏的當天下午給我們每個人都剃了光頭,然後強迫我們九個人脫光衣服排成隊蹲在水房子裏,惡警指使看水房的人(盜竊犯)往我們頭頂心上澆涼水,身體最好的人能挺過二十盆,一般人不到二十盆就昏死過去了,身體弱的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是長林子勞教所發明的最陰毒的害人辦法之一,殺人不見血,因為這樣折磨死的人身上沒有傷。
這裏一共分五個隊,一隊隊長叫李金華、教導員叫楊金堂,惡警獄警有薛原、強勝國等。我能叫上名字的還有惡警所長石昌敬、史英白、教育科長李衛星、四隊隊長郝威、教導員王煜歐、五隊隊長趙爽。我到那裏的時候就有好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送進了小號。我知道的有:張濤、施曠遠、張祥富、趙彭臻。後來張濤、張祥富被迫害致死。和我一起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的還有韓恩桐、臧殿國、孫學倫、徐振峰、那常儉、李維剛、劉會、王雲光、楊雪秋、唐先成等。
惡警每天強迫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或光碟,然後用各種整人的手段逼迫我們寫一些揭批大法的文字材料。開始時說寫了就放你回家,不寫就關小號,後來我發現他們是在欺騙。大家都明白所謂轉化是在接受迫害,這是邪黨整人的手段和藉口,因為轉化了也不讓你回家,而是繼續設圈套讓不明真相的往裏鑽。一隊轉化了的送到四隊強迫參加體力勞動,四隊轉化了的送到一隊找茬說你不服從管理,照樣關小號,照樣挨整,邪黨是沒有人性的。
十六個月後,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我走出了勞教所。我妻子被邪黨非法判刑三年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女兒被學校迫害的不能念書,單位又不給我開工資,由於生活所迫女兒不滿十七歲就嫁了人。我一個人住在學校,校領導不讓我上講台講課,讓我打更,工資一分也不給,每月只給二百元打更費,於是我去市教育局、市政府要我的工資。回來後,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我正在父親家吃中午飯,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把我綁架到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老百姓叫它精神病院)。到醫院後四個人強行把我綁在床上,他們說用藥物給我洗腦,有個女醫生(後來我知道她叫龍英)給我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我便失去知覺甚麼也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失去了很多以前的記憶。我就被當成了精神病患者,關進了一個鐵門鐵窗的黑屋子裏,每天由姓龍的醫生給我強行打針,護士逼我吃藥。我對醫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不要這樣對我,這對你對我都不好。醫生聽後就把藥悄悄的倒掉一些。
關我的這個黑屋子裏一共有二十多人,被注射了不明藥物後目光呆板,表情呆滯,還有的流口水。這所醫院的地址: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電話:0451-82426470 82423112 82426150 郵編:150056。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六日,我在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被關押折磨了二十多天後,當初綁架我的那一夥人到醫院把我帶回家。直到現在我仍然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七年時間在失去記憶中就這樣過去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晚,我記起兩件事同時把個人簡歷記錄下來:(一)、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在農豐中學附近,一幫惡警在野地裏追趕我時有警察喊:付堯你也沒甚麼大罪,我們跑不動了,你也別跑了,你再跑就開槍了。我沒停下來,繼續跑,突然聽到槍聲響,我被震住了,大腦一片空白,惡警蜂擁而上綁架了我,女兒一同被抓。女兒同班一女生質問惡警:付娣也沒犯甚麼法,為甚麼抓她?不料該女生也被抓,並被惡警綁架到農豐派出所。我被綁架後惡警逼問我手機哪去了,我說丟了,他們就強令全校幾百名師生去野地裏地毯式搜尋手機。(二)、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我被黑心醫院注射不明藥物前記憶清晰,這是我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二日晚寫給朋友的一首詩:
君子蘭
昔日修行在深山
偶有蘭香入夢恬
今夜隔簾聽風雨
蘭花君子兩茫然
空谷虛懷出深山
踏破芒鞋早忘年
蘭花若解君子意
香飄依舊笑安然
七年的苦難,七年的血淚中共邪黨對我及家人的迫害只是對億萬法輪功學員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群體滅絕罪惡的冰山一角。我被惡黨藥物摧殘造成七年失憶的人生經歷,飽受了太多的壓力、痛苦和煎熬,也見證了中共殘害善良法輪功信眾的蛇蠍心、魍魎伎、鬼魅行。
在我承受巨大苦難的背後,是「真、善、忍」高德大法引領我一步步走出中共邪惡籠罩的陰霾。大法弟子們大善大忍的胸懷,平和、理性的向世人講述真相、呼喚良知、挽救眾生的壯舉震撼著我的心靈,他們對我慈悲的關懷、無私的幫助溫暖著我的心我漸漸的恢復著記憶,親身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深感大法的洪恩。
參與迫害者:
農豐中學前任校長:趙元達
農豐中學副校長:傅興民
農豐中學體育組組長:付志誠
農豐中學高中部主任:那振國
農豐中學保幹:夏尊東、張寶輝
農豐中學初中部校長:蓋尊彪
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偉、前任所長:何忠賢
農豐鎮政府:白任東、馬廣如、劉玉峰、王彥龍
現任雙城市交通局副局長:王勝利
農豐信用社社長:蔡振東
付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二年期間三次去北京上訪,兩次被非法抓進監獄,一次走脫。第一次是在北京天安門前煉功被抓後,被綁架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十三天。第二次是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被「六一零」夥同雙城公安局、哈爾濱市公安局防暴隊非法抄家、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送到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神經科,遭注射不明藥物摧殘,失去很多以前的記憶,二十一天後,三月十六日,綁架他去醫院的那一夥人又把他帶回家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十三時至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四日逐漸恢復被藥物摧殘的那部份記憶。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5/28/1255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