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師父看護著我走回修煉路
我是二零零七年初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的。當時舊勢力對我身體的迫害很嚴重,影響到我大腦的思維,看書看不到法理,那時我經常害怕師父不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了,整日裏悔恨、哭泣,感到自己像一片隨時都有可能被風吹落的樹葉,枯黃、無力,被絕望包圍著。
就在我痛不欲生的時候,慈悲的師父給了我信心:在我給師父上香時,看到了一圈一圈五彩的佛光。師父又在夢中點化我,我夢見自己在打坐,而師父坐在蓮花上打著大手印,發出的功像網一樣,從上到下把我整個罩住。我明白,慈悲的師父依然在看護著我!我彷彿在無邊的黑暗中突然看到了光明,堅信師父不會丟棄我。
此後不久,師尊把一位老年同修A帶到我的身邊,我們組成了一個學法小組。在每天的讀書和煉功時,我身體上的種種不適,影響她讀書和煉功入靜,但那位老同修幾乎沒有抱怨過,她從未嫌棄過我,從未因為我修的不好看不起我,她耐心的為我讀書,因為我受另外空間邪惡干擾,經常連文字表面的意思都不理解,老同修就大聲的、一句一句重複的為我讀法,直到我聽明白了她再往下念。在她讀法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腦中不好的東西被清理掉了。就這樣,在善良的老同修一遍又一遍的讀《轉法輪》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在飛快的提高,有時身體改變的太快,經常感覺天旋地轉,走路都搖晃。
同修A每到發正念時都默默的加持我,平時也經常鼓勵我,送來真相資料讓我去派發。剛開始,我只發週報,不敢發小冊子,十幾份的週報要跑好幾幢樓才發完。沒過多久,我膽子就變大了,敢發小冊子了;再後來發光盤。剛開始不敢到有攝像頭的地方發,後來通過學法,提高心性,同時在發資料時也積累了一些小經驗,比如在陰天下雨或夏日烈日當空時去這些地方最佳,可以打上傘或戴上遮陽帽等辦法智慧的去做。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位老同修有意引導我做資料,我自己也很想上明慧網,就買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因為對網上的安全知識一竅不通,沒敢上網,就先刻了一些晚會及講真相的碟子,老同修也搬來了她的打印機,到別的點上用U盤將週刊、週報、小冊子下載後拿來我處打印,她還教會了我做《九評》。那段時間雖然不長,卻為我以後做資料打下了基礎。
一個月後,不幸的事情發生了,老同修A和其他一些同修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當時我很著急,想通知同修們發正念,但認識的同修很少,我就獨自到看守所附近發正念,這是當時我唯一能為同修做的事情。但因為主意識不強,總感覺發正念威力不大,真想有個人幫幫我,當時真想找到同修,能夠在一起交流。
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
就在這時,一位B同修來看我。就這樣,我們組成了臨時學法小組。 一開始,我發正念、讀書時的狀態把她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這想法是舊勢力的間隔、干擾,她不為所動,冷靜的與我在法上交流,提醒我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跟我一起讀《轉法輪》,對本地區出現的嚴峻形勢交流了看法,我們認為除了同修個人的問題外,還有就是我們自己的心不穩,有漏洞才會這樣的,必須儘快去掉怕心、私心,才能解體邪惡瘋狂的局面,而這些都必須依靠大法才能做到。我們向同修們發出建議:迅速就近組成學法小組,在法上提高,繼續穩定做好「三件事」,不要停,不要被表面假相嚇住,建立整體意識,近距離發正念,在營救同修的同時提高自己,做到師尊說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同修們都主動參與到講真相與營救同修的事情中來,一時間,我地區眾多的「神」又都神起來了,同修們一起協調、配合,有力的震懾了當時的邪惡瘋狂。
那時我感覺自己提高的很快,身體發生了很大改變,讀書時或交流時,經常感到身體裏發生強烈的震動。我在整體中昇華,對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有了具體的理解,整體的概念在我腦海裏深深的紮下了根。
我給參與迫害的某單位寫了勸善信,寫的時候幾乎是一氣呵成,下筆如有神助,同修們看後都說好。現在回想起來,若不是師父幫助,以我當時那混沌的腦子是不可能寫出這篇條理清晰、邏輯性強的文章來的。
當這些事情過後,B同修向我提起最初建立學法小組時舊勢力在我們之間的間隔,我意識到應該寫出來讓大家都能警覺舊勢力的干擾,然後B同修口述,我執筆,紀錄下了我們建立學習小組的經過,請同修幫助向明慧網投稿,隨後明慧刊登了我們的文章,並在週刊上發表了,我們很高興,也很受鼓舞,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
現在回想起跟B同修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依然記憶猶新,同修那淳樸的思想,謙虛的談吐,對同修負責、對自己負責的修煉態度以及做事時的一絲不苟,都非常值得我學習。感謝師尊的慈悲加持與這位同修的真誠幫助。
我現在參加的是第三個學法小組,我和一位七十多歲的C同修。我們剛在一起讀書時,我很不適應,老同修讀書太慢了,她沒有上過學,但能讀大法書,我們輪流讀,平均一晚上能讀一講,剛開始把我急的夠嗆,可是又一想,這也是一種磨煉,就按捺住靜下心來聽她讀,慢慢的,我也就適應了,經過糾正,老人讀的錯別字也少了,每當我靜心聽的時候,發現她讀的非常流利,寧靜、安詳,竟然感覺不到慢了。我們開始配合起來講真相,我發資料或貼不乾膠時,她給我發正念,再後來,我們就一起到街頭面對面講真相,發真相護身符。我們的心性也在集體學法中提高著,都感到在學法小組裏受益良多,我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的恢復著。
這裏再說一下同修D吧,他在我從新走回修煉時給了我很大幫助,跟我交流,給我讀書,鼓勵我,讓我有信心和勇氣走回來,同修沒有因為我做錯事而嫌棄我,還那麼真誠的幫助我,我能夠走回來除了有師父的加持外,還有這些好同修對我的幫助。可是幾個月前,這位D同修在晚上發資料時被便衣跟蹤、綁架了,由於承受不住惡警的毆打,配合了邪惡,做了不該做的事。我一聽說,騎上車就去他家,在去的路上,我一再叮囑自己,我是站在法上去幫助同修,給他信心和勇氣的,不能流於常人式的報恩,基點一定要在法上才能幫的了同修,只有依靠大法才能有力量。見到同修後就先安慰他,告訴他同修們都在給他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不要放棄。以前同修D在鼓勵我時曾說過,「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如今同樣的話我說給他聽,同修D的眼睛濕潤了,他說他是不會放棄大法的,所有做過的錯事都到此為止,以後再也不會配合邪惡了,不管壓力有多大,謝謝同修們對他的關心。他還說,看到我去就知道師父還沒有放棄他,是師父讓我去看他的,他還要走回來。我看到同修憂鬱的眼神有了光彩,臉上綻放了笑容,就像換了一個人。
建立家庭資料點
老同修A被綁架後,我想,我有責任繼續老同修的工作,一定要讓這台打印機發揮作用,一定要做出資料。我背上電腦就去找我唯一可以找到的會做系統的同修,同修也很乾脆,沒過兩天就幫我做好了系統。當時受思想業力的干擾,身體的不適,尤其是主意識不強,這些都成了當時我上網的壓力,但都闖過來了。記的第一次上網時,當我看到師父照片的那一瞬間,淚水不停的湧出,好像迷路的孩子看到了久別的親人。
我從下載、打印第一本小冊子,到運用網上的各種功能,都是邊用邊熟悉的。後來,打印機出故障了,但不敢拿出去修。當時,我整天腦子裏想的都是打印機,每到這時,我總會想起一次我問同修A最喜歡甚麼,她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我喜歡打印機。」當時我認為她是信口說的,沒想到現在我也有了同樣的體會,我急切的渴望有一台好的打印機。我終於買回來一台打印機。當第一本彩色小冊子《天下》打出來後,我驚異於它的色彩豔麗、生動,提升了真相資料外觀檔次。哪知新打印機剛買回來沒幾天搓紙輪就有問題了,上網一查才知道這是這個型號打印機的通病,是設計上的一點缺陷。看來在修煉中遇到矛盾光靠迴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這樣我硬著頭皮去了維修點,隨著機器修好,我的怕心也去掉了一些,膽子也大了一點兒,以後又因為清零問題去了幾次,直到同修幫我下載了清零程序,在修機器的過程中,我的怕心越來越少,現在我到電子市場不管是買甚麼,都堂堂正正,說話底氣十足。現在我幾乎能做所有的真相資料,而且能自己編輯內容、打印真相幣、不乾膠、圖片等。
我所有做資料的技能,都是師父賜給的智慧,在做的過程中一點點摸索提高上來的,在師父的點化與呵護下,才能夠平穩的做到這一步。
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救度律師、法官、警察
為了營救被綁架的同修們,大家都出去張貼不乾膠、近距離發正念。我把營救同修的不乾膠貼在參與迫害的單位家屬院裏,貼到看守所的外牆上,一次我把不乾膠貼在看守所附近的村莊裏的牆上、樹上、圍牆上,只剩下了最後一張,我決定要找一個好地方貼上,於是就選擇了明亮的路燈下的電線桿,就在我剛把它舉向電線桿還沒挨近的時候,一股力量瞬間就把不乾膠吸到電線桿上了,那是我那晚貼的最牢的一張,至今仍在那裏。
當聽到邪黨法院要開庭審判同修時,我們就商量著請正義律師,大家分頭行動,到律師事務所內講真相、尋找正義律師。我在徵得老同修A子女的同意後,帶上一兜真相資料,到附近的律師事務所講真相,我碰到了持各種觀念的律師,有的認真的聽了真相並接受了資料,有的受中共的謊言毒害不聽真相,有的則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也不敢仗義執言、維護正義,在講的過程中,我儘量不被他們的情緒帶動。
最終,我找到了一位願意接下案子的正義律師,我送給了他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剛開始他有些害怕,但是都接下了。回來後我請同修們一起給他發正念,過了幾天,等我再見到他時,他堂堂正正的接待了我,並告訴我他看了真相光盤和資料,感到震撼,他認識到我們是正義的,他很重視這個案子並將全力以赴。此後,我每次去他都熱情接待並認真聽取我的建議。因為後來事情有了一些變動,他沒能上庭作辯護,對此他深感遺憾。前不久我在路上碰到他,他高興的說:「自從碰見你們以後,找我打官司的人突然間多了,我的案源也多了,我現在也忙起來了,這都是你帶給我的福份,謝謝你!」我說:「這都是你自己的正確選擇吧,你為神說話,神現在回報給你了,祝賀你交好運,祝你全家都幸福!」後來,我又專程給他做了「三退」。
在營救同修過程中,同修們給本地區的公、檢、法等部門寄真相信,把涉及到的法官及法院領導的電話登在明慧網上,請海外同修幫助打真相電話,後來同修家屬去法院找法官,法官在電話中遮遮掩掩嚇得不敢會見我們,可見我們整體配合的威力很大。開庭時,請來的幾位正義律師為被綁架同修做無罪辯護,同修們在法庭內外整體配合發正念。正義律師鏗鏘有力的辯護,正氣十足,句句說得精彩,直說得公訴人及法官耷拉腦袋,在場的眾人及警察都憋不住的樂。
雖然同修最終還是被冤判了,但是經師父的巧妙安排,就在我寫稿前幾個月的一天,我在街頭講真相時,剛好又碰見了上述案件的主要辦案法官。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就是那個法官,當我跟他講真相時,談到當前的退黨人數已近八千萬,中共即將垮台時,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隨後就看見他快速的從衣兜裏拿出手機並取下電池,然後告訴我說,他就是那次判同修的某某法官,他真誠的請我替他向同修們尤其是被冤判的同修家屬表示道歉,他承認那次是冤判了,還說是被逼無奈,並說辦過我們的案子後,正義律師找到他們把他們罵的狗血噴頭,說他們不懂法;法院的好多法官都接到過海外打來的正義電話,也都知道我們是被冤枉的,都知道惹不起我們;他和法院的院長們這幾年生活的都非常不順利,淨倒霉了,身體也不好了,因為害怕遭報應,連車都不敢開,外出辦案都是坐火車或坐長途,後來他們集體去了香港一趟,在那裏向香港的同修懺悔,香港的同修對他們很慈悲,把他們都感動哭了,他還告訴我,他們都商量好了,如果以後再碰見法輪功的案子就智慧地採取別的辦法變通一下,不能再像以前那麼傻了。
世人真的太渴望得到真相了
我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生活中,我外出時經常要乘坐出租車等交通工具,一般情況下我都能如意的給司機講真相,勸三退。可能是看到了我有這個願望,師父特別加持我,別看我的腦子有時反應很慢,但講起真相時卻總是條理清晰,頭頭是道。
一次我第二次坐上了一位司機的車,他認出了我,告訴我他調出了新唐人電視台,並且說原來他的鄰居們也早就在看這個台了,說的都是真的,他都看到了。我很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一次我在市政府門前遇見兩個人正在等人,我問他們要不要有關退黨的光盤,免費送。其中一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趕快說:「要!」我拿給他幾盤,他問我還有沒有,我正伸手去包裏掏時,他們等的人開車來了,朝他們招手,他顧不上看車裏的人,急著讓我再給他幾盤,似乎我動作再慢一點他就要親自動手到我包裏拿了,還說:「給他也看看(指車裏的人)。」
一次在一個政府機關門前講真相,有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我把真相資料遞給他並勸他退黨,他一臉的不耐煩,一把把我的手推開,問我:「這麼幹有甚麼意義?你這樣做有甚麼目地?」我說:「中共馬上要垮台了,黨團隊員都會跟著遭殃,就好比你提前知道要地震了,那你肯定會挨家挨戶通知大家快跑吧,要地震了,那時你不會想到你自己,你不會想到你能得到甚麼,不會想到自己的安危。我們今天也一樣,我同樣告訴你快跑呀,中共要垮台了!我不會想到我會有甚麼樣的後果,你退出來了,保住命了,我達到目地!」他閉上眼睛,低下頭沉默,正當我詫異他的表情時,忽然,我看見他的眼角流出一行淚水,順著他的鼻子流下來,我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良久,他擦乾淚水告訴我他是政府公務員,他要退黨,正在我拿起紙筆給他起化名時,他接過來自己寫,他給自己起了一個又有意義又好聽的名字,我笑了,誇他有「文化水平」。他說謝謝我,這樣他就不用去香港了,我替他省了好幾千塊錢。我隨口說道:「是師父讓我來救你,你謝我師父吧!」沒想到,他鄭重其事,表情嚴肅的在人來人往的馬路邊雙手合十給我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並請我替他向師父致謝。一會兒,他妻子來了,他又指著他妻子說:給她也退了,她是團員,叫某某。臨走時,他一再叮囑我要注意安全。
世人真的太渴望得到真相了。記得有一次發真相光盤,被路邊正在喝汽水的一個人看到了,就向我要,不巧的是光盤正好發完了,而且他也不可能再來這個地方了,看到他惋惜的神情,我感到很對不起他,就拿出隨身帶的MP5給他看關於藏字石的錄像片段,他看的很認真,邊看邊思索,還努力的記住片中涉及到的幾位科學家的名字,看完後我以為他會滿意,沒想到他還是執拗地指著別人手中的光盤說:「我要那個回家看!」我哭笑不得。
發《神韻》光盤時,我總是一路底氣十足的說:「晚會!贈品!誰要?」一位正在賣菜的大姐接到光盤後看了看趕緊收起來對我說,「這是今年新出的。」我問她怎麼知道,她說:「去年的晚會光盤沒有下面的這排人。」「呵!原來是神韻的忠實觀眾啊!」我開心的笑了。
在公交車站上,人們站成一排,還沒等我走到跟前,他們就都伸出手來。
在馬路旁,一群年輕的建築工 「搶」光了我的真相資料、依次「三退」後,笑逐顏開,有的人握起拳頭就高喊「打倒某某黨!」他們中還有人甚麼都沒入過也吵著要退,還讓我到他們的家鄉去做「三退」,他們中倆人的對話就更讓我忍俊不禁了,其中一人興奮的說:「這要是回去讓他們知道了,肯定羨慕死咱!」另一個則高興的不住點頭,所有人都沉禁在歡樂中。
在商場外,等活幹的年輕人正湊成兩堆打牌,聽完真相後,立刻「搶」完了我手中的真相資料、光盤,都主動接過紙筆給自己起名三退,十幾個人只有一人沒退,等我起身離開時,發現沒有一個人打牌了,都人手一本小冊子,靜靜的低頭捧著看呢。最近講真相時,經常會出現這種「哄搶」真相資料的場面,並不需要過多的講甚麼,幾句話,眾人就會主動要資料了。
可見邪惡已經阻擋不了真相的傳播了。師父早已為我們掃平道路,只看我們有沒有勇氣,希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快出來吧,不要被迫害的假相迷住心智,也許,只需要一點點勇氣,你就能看到「通天坦途」,走出來並不像我們想的那麼難。
隨著我們講真相的深入,現在大陸的形勢真的是變化很快,明白真相的眾生越來越顯露出他們的可貴了,我們沒有理由不珍惜他們。下面,我就再舉一個有代表性的例子。
我所在的公司有一兩千人,我到公司裏的家屬區發真相資料、光盤,同時給院子裏的保安寫真相信、發光盤,後來聽說有的保安看了真相信後哭了好幾次,都非常同情法輪功學員,爭著要夾在信裏的「三退」不乾膠卡片。聽有的常人反映,院裏的人看了真相光盤,都交口稱讚,尤其是《九評》DVD,有的人看的連飯都顧不上吃。明真相的世人在單位裏都不去開黨會了,厭惡共產邪靈。動畫片《永恆的故事》,許多人都會背裏面的台詞了還在一遍遍的看,每次看都要流淚。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在收到真相資料後,故意在我身邊大聲說:「這是誰送給我的禮物呀,這是誰幹的好的事呀,真是太感謝了,謝謝他呀!」
有些去過香港的人,就站出來給大家現身說法,證實真相資料的真實性;有些我不認識的人也告訴我他們去香港的感受,並跟周圍的人講他們的見聞。還有好多人在看了真相資料後去了香港。這裏還要說的是,海外同修,香港、台灣的同修也紛紛給單位裏的同事、領導打真相電話,對某些惡人起到了震懾作用,同事們都真切的感到形勢的轉變,感覺很震撼,好多人能夠正確認識真相與此也有很大關係。
在此感謝海外大法弟子,是你們給我們減輕了迫害的壓力,救度了很多我們不方便救度的世人。在我們做不到的時候,你們幫我們做到了,感謝海外弟子們!謝謝!你們講真相起到了非常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