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在醫院拿藥之外,我還每天注意收聽電台介紹治療乙肝的藥物,在眾多的聽來的療效神奇的藥物當中,我認為其中一種藥比較可信,於是,我親自到指定的省城某藥店購買,並碰到了在電台搞講座的那個人,我很高興的認為我找到講真經的了,認為身體康復有望,結果是白白被騙了幾千元錢,還耽誤了我治病的寶貴時間,病情一天比一天重,我只好寄託在民間偏方上,周邊五個縣,只要能打聽到偏方或醫生,我都要去試。
可是不管花多少錢,病情比以前更嚴重了,肚子發脹,吃不了東西。肚子的上部像箍了一條寬皮帶,勒的難受,身體一天比一天消瘦,走路一天比一天艱難,最後躺在床上起不來了。背躺痛了就用兩側躺,兩側躺痛了,就趴著,身上多處脫了皮,痛得沒辦,只好在床上吃力的翻來覆去。孩子們來探望,開始還和他們說話,後來話也不願說了,眼也不願睜了,因為太費勁了。我心裏明白,如果出氣費勁了,那就是自己壽終正寢的時候了,人在死前想甚麼能看到甚麼,我都體驗到了,那時候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一閉眼,就看見家裏過世的人排著隊來了,揮之不去,我很害怕,就讓老伴用胳膊夾著我的頭,遮上我的眼,躺在床上和我做伴。
後來我就搬到村外的閒房去住,和在家裏一樣,下面鋪著電褥子,上面蓋了厚厚的幾層被子,日夜在床上躺著。
一九九八年十月底十一月初的一天,外甥拿著兩本書來看我,要我煉氣功。我問:「甚麼功?」他說:「是法輪功。」那時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功,但我知道氣功是古老的健身方法,我一口應下。過了幾天外甥又來了,得知我看不了書,就給我拿來了一個小單放機和濟南講法帶子,讓我聽師父的講法,這一聽使我吃驚不小,許多千古之謎是怎麼回事,人為甚麼來到世上,許多許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都明白了。我聽啊,聽啊,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我醒著,就聽。我長長出了一口氣,死就死吧,反正我沒白來世上這一遭,明白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覺得我真幸運,明白了一個道理。
我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我能慢慢吃一點東西了,後來我能下地了,能拿起書來看兩眼(其中一本是《大圓滿法》)。我看著書上的動作,挑著簡單的跟著做,(頭前抱輪)做不到一分鐘,兩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現在知道是能量衝的),嚇的我趕快放下來不敢煉,待會再煉,還是那樣就不敢煉了,因聽說煉氣功會出偏或走火入魔。那時雖聽了師父的講法可印象不深,聽到的傳說卻記的很清楚。我就讓老伴用自行車帶著我找了幾次煉功點也沒找到。後來聽說我們村就有煉的,我和老伴又搬回村裏住。雖然我每天聽師父的講法,可心裏急著想找煉功點煉功。
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二晚上,老伴扶著我到同修家問了煉功點的地點和煉功時間。第二天早晨老伴扶著我去了煉功點,到了煉功點我的腿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小凳子上,一直看著人們煉完功,才在老伴的攙扶下慢慢走回家。到家後全身的骨頭像散了一樣,太難受了,鑽到被窩裏一天也沒出來。晚飯前我擔心晚上集體學法去不了,吃過飯後,覺的身上有稍微好了點,就咬咬牙,去了學法點,就這樣我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功了。
煉功的第二天,早晨回到家。筋疲力竭的躺在炕上,正在似睡非睡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緊接著又刺眼的亮了幾下,我心裏明白是天目開了,我想師父講法中說了,不用管它,從那以後,每天早晨煉功的時候,天目都要開,刺的眼難受,雖然沒看到甚麼景象,但我知道師父給開天目是真的。有一次,煉第三套功法時,推動法輪四次,我多推了一次,結印時,手帶動法輪在小腹部位,使勁了一下,腹很痛,真實的感受到了師父給小腹部位下的法輪。
一天早晨煉功回來,我鑽到被子裏,炕涼老伴忘了燒,我想炕這麼涼今天上午怎麼辦呢?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覺的在小腹右側出了一個小熱點,慢慢往上走,形成一條熱線,走到乳房以上,向左側一拐,再向腹部一落,形成了一個熱面,渾身都是熱的一直到腳,被子裏被烤的暖烘烘,真舒服。
隨著學法的深入,煉功時間的延長,身體狀況迅速好轉,大概在煉功半個月左右,身體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我家到煉功點來回的路上,和同修們在一起走,我像個十幾歲的孩子,蹦來蹦去,不知有多高興。
我煉功不到兩個月,就和同修們一起騎著自行車,每天到集上、廟上去煉功洪法,近的時候幾里,遠的時候十幾里,二十幾里。鄉親們看到我的身體的巨變,紛紛要求修煉法輪功,於是,我家成立了學法點。來學法的人有二百多,院裏,街裏都站滿了,我們呢,晚上放師父的講法錄音,白天教大家五套功法。
正當大家學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們沒有來得及告訴大家發生了甚麼事,就匆匆登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火車。
一晃,我修煉法輪功已經十三年了,在這十三年中不管邪惡多麼猖狂,我們都在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的身體越來越好,白白胖胖的,一個多年不見的老同事見到我之後,圍著我轉圈,一邊看一邊讚不絕口的說:「你的身體真好!」我說:「我修煉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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