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六年得法,當時女兒只有六歲,那時,我經常帶她到煉功點學法。有好幾次女兒發高燒,但只要聽聽師父的講法,高燒很快就退了。九九年邪黨迫害大法後,雖然失去了修煉環境,但大法已在女兒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
二零零七年,女兒考上了大學。十一長假回家時,覺得胸部不舒服,到當地醫院拍了胸片,做了檢查,一切正常。回校後不久,兩肋開始疼痛,去了內蒙古醫院,內蒙古附屬醫院檢查結果為肋軟骨炎,就一直按肋軟骨炎治療。可非但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來到了北京中科院腫瘤醫院,活檢結果為大壁瀰漫型縱膈淋巴腫瘤,腫瘤直徑為11.3 X 8.9釐米,惡性,已到了晚期。
真是晴天霹靂,一家人哭天不應,叫地不靈。怎麼辦?無論如何也得挽救女兒18歲的生命!借錢,賣房子,付出一切代價在所不惜。
說話之間來北京已經一個月了,專家告訴我們:這種腫瘤後期呈指數增長。只一個月的時間,女兒的病情已惡化的非常嚴重,心臟被腫瘤擠的已經錯位,氣管和食管被腫瘤擠的只剩一點點空隙,正常的吃飯很困難,只能吃一點流食。時不時還會出現氣短、呼吸困難等症狀。身為母親,我看在眼裏,痛在心裏!可是無能為力……但是我知道女兒只要走進大法修煉,師尊就會給淨化身體。所以從女兒被確診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求師尊加持女兒走進大法修煉,清除女兒空間場內干擾她走進大法的一切邪惡生命。這一念從沒間斷過,每時每刻,時時刻刻。我悟到:女兒這場重病,也是自己修煉的一大關。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不管檢查、化驗出現甚麼結果我從不承認它。不但如此,「癌症、惡性」這兩個詞在女兒身體沒恢復正常的那段時間裏我從來沒用過。我無數次的從心裏對師尊說:任何魔難都擋不住弟子跟師尊回家的路,把一切交給師尊安排。所以在女兒生病的整個過程中,我一直都在用大法的法理引導女兒,從不間斷的抓緊一切時間給女兒讀法,和她一起學法切磋:病是人生生世世做壞事而產生的業力造成的,只有消業才能從根本上祛病,而師尊只給修煉的人消業。現代科學的治療方法是把病往身體裏壓,而師尊給修煉人淨化身體是從根本上拔掉病根。女兒漸漸明白了法理。
那是我們剛到北京的第十天左右,CT片子已經出來了,專家已經做了初步診斷,但還要做活檢進一步從病理確診。
由於腫瘤醫院已經人滿為患,我們暫時沒能住上院,住在一個朋友家裏。有一天女兒突然跪在丈夫面前說:「爸,其實我死與活都無所謂,就聽天由命吧!但有幾句心裏話一直想跟爸說。爸要答應我三件事:第一,別再罵師父罵大法了(因我受迫害丈夫對大法有誤解);第二,退出團隊組織;第三,把煙戒掉。爸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當時我們一家人全哭了,丈夫一一答應著,把女兒抱了起來。(在這之前,我一直勸丈夫三退,可他就是不答應。我就對女兒說,你勸勸他吧,女兒答應找機會一定勸他三退)。女兒的這一舉動說明她的心還沒離開大法。
由於女兒的病情非常嚴重,專家說:這孩子在外面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因此破例把我們安排在中科院腫瘤醫院的分院---三環醫院暫住。病房是一個兩人間,湊巧的是,自從我們住院的那天臨床的患者出院後,就再也沒人入住,這就給我和女兒創造了一個很好的學法環境,我便利用一切可能的時間、機會讓女兒盡可能多的接觸大法,只要我的身體能堅持住,即使是在女兒睡覺的深夜我也在她的身邊給她讀法,只是在特別睏的時候,我才休息一會兒。醫院的床位那麼緊張,怎麼會沒人住呢?我和女兒悟到,這是師尊的慈悲呵護,所以我們倍加珍惜那時的分分秒秒。
入院後不久的一個上午,女兒突然覺得呼吸困難,吸氧後不但未見好轉,而且越來越嚴重,氧氣放到最大流量也不能緩解。女兒的臉色發青,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她的身體幾乎僵硬,迷茫、恍惚的目光從床前站著的每一個人臉上移動:大女兒,丈夫,我,似乎是在和我們做最後的訣別……大夫急的滿頭大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在開始的時候也嚇得不知所措,但很快就鎮靜了下來,我不斷清除女兒空間場內的一切邪惡生命,請師尊加持女兒闖過生死大關。那種緊張的氣氛大約持續了二十分鐘後,女兒的呼吸困難有所緩解,她用手指了指氧氣,因為她已經虛弱的沒有力氣說話,我猜到她是要把氧氣調小,於是把氧氣調到了正常的流量。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終於一切恢復正常。
晚上女兒告訴我:媽,今天上午我已經死過一回了,當時我只有像細線寬的一絲空間喘氣,喘上一口氣實在太難,後來根本就喘不上氣來了。就在我苦苦掙扎的時候,一個聲音對我說:別喘了,咽下這口氣你就解脫了。當時那種窒息的痛苦實在無法忍受了,所以我用目光和你們一一告別。就在這時,另一個念頭出現了:我不能死,我還有師父,有大法,我死了我的爸爸,媽媽,姐姐怎麼辦?我不能死!就在這個念頭出現的一瞬間,那游絲似的呼吸通道就一點點的變寬了,我逐漸的就能呼吸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是事實呢?女兒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闖過了一次生死的大關。
第二天晚上,女兒說肚子很痛,上廁所沒多久就驚慌失措的大喊:「 媽,我拉血了!」我鎮定的告訴女兒:「別怕,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呢!」這次廁所足足上了有半個小時,我進去的時候,見女兒幾乎虛脫,我趕緊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去廁所一看,鮮紅的血濺滿了廁所,放水一沖,廁所卻堵了。我問女兒是不是把衛生紙扔進了廁所,她說沒有。可是廁所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堵住了呢?我也沒多想,就安排女兒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經大夫的批准,同意女兒坐在輪椅上到院裏曬曬太陽。那天春光明媚,多日來壓抑的心情好像也在陽光裏舒展了一些……我因去送前來看望女兒的姪子,就囑咐丈夫和大女兒看護小女兒。等我十幾分鐘回來的時候,女兒正站在陽光裏向我招手:「媽,我在這呢!」一臉的陽光和喜悅,我看見久病在床的女兒突然又蹦又跳的,心裏擔心,趕忙勸她回到輪椅上,可我的話還沒說完,女兒便搶先說:「媽,我想好了,我不做化療了,我要回家跟你一起修大法!」望著女兒那雙渴望而堅定的眼睛,我百感交集,扶女兒坐下,對她說:「孩子,媽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可是修煉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不是頭腦一熱想當然的,你一定得想好了,因為這是關係到你生死攸關的抉擇啊!」
我心裏很清楚,像女兒這種重病,如果走進大法修煉把握不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失去自己的生命不說,還會給大法帶來非常不好的負面影響。丈夫當時一百萬個反對,但是女兒決心已定,無論丈夫怎麼勸,都堅持回家修大法。她說:「當我今早從病房出來走下台階觸摸到陽光的那一刻,一個聲音打進我的腦海:瘤已經打掉了,化甚麼療?我突然想到,咱們下樓時護士長說,出院啦?她明知道咱們剛住進來沒幾天,怎麼可能出院呢?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啊!昨晚我上廁所,就是師父把我的瘤給打掉了。」難得女兒有如此好的悟性,我在心底為她高興。儘管丈夫依然很反對,可還是拗不過女兒,只好帶女兒回家。
修煉真的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回家後的第二天早晨,女兒突然解不出尿來,去了廁所好幾次都無濟於事。這時女兒害怕了,擔心總這樣會把膀胱憋壞。可是一害怕不要緊,左腳開始一陣陣的發麻,接著一點點的往上麻,她就更害怕,症狀就更嚴重,麻的更快了。到了下午兩點,雙腿都已經麻痺走不了路了。沒辦法我們只好急忙又去了醫院,到了醫院,整個下身都沒了知覺,……就這樣,女兒整個人癱在了床上,大小便不能自理,連翻身都得靠別人幫忙了,於是只好繼續化療。
化療的同時,女兒也在反思這件事情,我也幫助她分析,師父講過:「害怕也是執著心。」「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修煉人一旦心性把握不住,站在人的理上去看待修煉的事情,就會招來麻煩。明白了法理之後,女兒學法就更精進了。
在這個過程中,師尊一直在點悟著女兒。有一天發正念女兒看到了這樣的景象:開始時一個仙女向天上飛,下面有許多鱷魚和蛇往下拽她,女兒念正法口訣也沒能擺脫,就求師父加持,只見一隻大手一揮,鱷魚和蛇全部化為烏有,仙女飛走了。緊接著是無數身著紅色袈裟,威嚴神聖的佛,遍布宇宙。轉眼間這些佛就畢恭畢敬的分成兩列站立兩側。女兒心想他們的主在哪呢?只見盡頭有尊特別大的佛,佛的身後是紅色炫目的大門,放出耀眼的光芒,女兒感到刺眼,就睜開了眼睛,這時已經三十五分鐘過去了。她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悟到這可能是女兒自己的世界吧!
還有一次,女兒夢見她在路上走,路邊有一個黑色的書包,她心想不能背,那裏面是黑色的土,正這麼想,書包突然躍到了她的身上,瞬間變成四條又長又粗的綠色大蛇,緊緊趴在她的背上。她伸手從前面拽下一條,另一條從後面摔下,還有兩條是師父給拿掉了。醒來後女兒不自覺的摸了摸後背,背上盡是汗水。女兒悟到是師父在給她消業。
另有一次似睡非睡,女兒感覺她在一個漆黑的地方,那裏有很多人,每個人的胸前都掛了一個牌子,上面有四位數字的號碼,被叫到號碼的人就被帶走了。女兒也在這些人中等待,突然一個人走過來,讓女兒跟他走,說著就跑了起來,女兒跑在那個人的後面,這時感覺身後有一大群的人叫著喊著追趕過來抓她,女兒拼命的跑,漸漸的身邊不再是一片漆黑,點點的光亮開始在眼前顯現,她就這樣跑了出來。我和女兒後來悟到,那個漆黑的地方不就是地獄嗎?是師尊把她從地獄裏撈了出來。
隨即第四個小療程化療快結束了。一天早晨醒來女兒告訴我說她整整哭了一夜,現在心裏還特別的難受。她說整個一整夜都持續在同一個夢境:她躺在床上,而另一個自己背對著床上的她哭泣,邊哭邊重複的說:「我怎麼這麼的不爭氣!我怎麼這麼的不爭氣啊!」悲傷的哭泣讓床上的她心裏難過異常。女兒說,自己對不起師父,師父不斷的給她清理身體,而她卻不斷的化療,往身體裏輸那麼多的毒藥,真的對不起師父!
二零零八年的四月末,第一個小劑量的療程結束了,那時女兒還是癱瘓狀態,我們經醫院批准回家呆一段時間,是為了調整一下,準備下一個療程的化療。這次回家,女兒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法上,很快把師父的所有經文,各地講法都學了一遍。就在我們準備返回醫院的那天上午,女兒把丈夫和我叫到她的房間鄭重的對我們說:「爸、媽,我生病治療的這四個月,就像活了四十年,這下我活明白了!師父說的對,當人就是苦,人就應該返本歸真!我從今以後就一心一意跟著師父修大法,這世修不成,下世接著修!」女兒打著堅定的手勢,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丈夫不同意:「上次的教訓你忘了嗎?」女兒很坦誠的回答:「其實上次我是為了逃避化療,懷著僥倖的心理、帶著治病的目的學大法。通過這幾個月的學法,我明白了法理,師父傳大法是往高層次上帶人,修煉的人必須用高層次的理要求自己,提高心性才能好病。你們放心吧,這回我一定按煉功人標準要求自己,走好走正修煉的路。」
就這樣,女兒再次走進大法中修煉。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女兒的悟性提升上來了,學法,煉功,發正念,件件不耽誤。站不住,就倚著牆煉功。我怕她摔倒,每次煉功都試圖擋在她的前面,可女兒說:「媽,我摔不倒,別擔心!」就這樣女兒以頑強的毅力實踐著自己的諾言,做完每套功法都大汗淋漓。那麼嚴重的病,消業的痛苦撕心裂肺,苦不堪言,女兒從不吭一聲。每天除了晚上睡覺之外,白天幾乎都是在學法,她把自己溶於法中,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我曾經問過她:你消業咋個難受法?女兒說:唉,別說了,其實每次咱倆學完法休息的時候,你又看見我捧起了《轉法輪》,那是我最難受的時候。
那段時間女兒的狀態真的是一天一個樣,從她第二次發誓修大法那天起,只十天左右,女兒就從一個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的廢人到自己能扶著牆走路,而且越走越穩!十月中旬,女兒竟能騎著自行車上街了。真是佛法無邊,佛恩浩蕩啊!二零零八年的新年,我們全家跪拜師尊,感謝師尊救度之恩,感謝師尊給了女兒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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