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按大法的要求行事,不要聽甚麼信甚麼
進入勞教所這樣的特殊環境,那些監控或勞教人員都會說:「沒有不轉化的,百分之百的轉化,不轉化出不了那小屋」。或者說:「比你堅定的見多了,都挺不過去,早點寫還少受點罪」。 有的同修因為正念不強心性不穩,別人說甚麼就相信甚麼,給自己精神造成大的壓力,聽了信了就產生了怕心,從而順從邪惡。
其實這些都是假大空的東西,目地是製造恐怖氣氛,增加你的心理壓力。如《轉法輪》中講的那個把他的手劃腕劃了一下(根本沒有放他的血)而死的人,我覺的就是因他聽甚麼信甚麼,不懂去否定,別人說把他的手劃開了,他就相信了;聽到水龍頭的滴水聲,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最後心理壓力造成他死了。其實都是假相。師父講的不是簡單的故事,講的是法。
修煉人只需按「法」的要求行事,怎麼能讓常人的言行左右自己呢?
在那兒我們就不配合;師父說要揭露迫害曝光邪惡我們就這樣做。我體悟只要按法的要求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我在破除邪惡的「轉化」中能闖過來是因為言行在一定程度上符合了法,每個闖關的過程就是按「法」的要求實踐的過程。
雖然闖過來了,但事後我找到一些不足:在惡人向我施暴時,我除了呼救,那時竟沒有想到發正念,整個注意力被集中到了對身體痛苦的體驗上,沒有想到用正念制止行惡,更沒有想到將傷痛轉移到惡人身上震懾邪惡。所以作為修煉人要在平時就時時用正念面對一切,這樣才會形成自然。
五、同修在被迫害中認識上的誤區
誤區一:兇手是惡警安排的,喊也沒用
持這種認識的同修大有人在,我在兩次被勞教中身邊被迫害嚴重的同修幾乎都是沒有做過任何呼救,在被迫害中一味的消極承受。
在第一個勞教所,和我同班的一個同修在被「攻堅」中,連續罰站四十多天,四十多天大約只睡了五、六個小時,站立時眼睛要定點看,還要回答問題,不合要求就打,最後全身是傷,腿腳腫大流黃水,穿不上鞋走不了路。她被迫害的小屋是辦公室間隔出來的,一牆之隔前端就是上班的獄警,我問她為甚麼不喊,她說:「打的聲音那麼大,獄警聽不到嗎?再說都是獄警指使的。」我說:「不是聽不聽的到的問題,而是你能不能將邪惡曝光的問題。」惡人對我們行惡是根據我們的態度來進行的,不抑制她就是放縱她,你呼喊,一是表明你不怕,在抵制迫害,如果惡警不管,那就是她的責任,以後都可以作為追究她責任的依據。否則惡警會說:「我不知道啊,你跟誰反映過?我們就坐在外面,怎麼不叫我們呢?」她們還有了開脫的理由了。就像B大隊長一樣,因為我隨時揭露被她們所打的真相,她知道否認不了這件事實本身,又怕造成影響,就只好把過錯全推到C的身上,全是C的錯,C脾氣太暴,她錯看C了,作為隊長怎麼能叫她打人呢云云。我在給後面的有關人員反映被打情況時,有的都會問:這事誰知道?都跟誰反映過,她怎麼說的?
我第二次被勞教期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年同修,先我兩月被劫持進來,同樣被關在庫房,也是罰站了四十多天,期間被惡人用大鋼針在身上亂扎,最後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屎尿都拉在褲子裏。後來小腿嚴重靜脈曲張,到兩年後出所時走路還是跛的。她告訴我,當時罰她站,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不站會挨打,喊會堵嘴,所以就默默承受著。期間她說師父曾點化她,讓她看到一個人雙眼流淚大張著嘴,但當時她悟不到是甚麼意思,事後才悟到是可能是讓她喊,讓她發出聲音。
誤區二:她們是一夥的,揭露惡行會招來更嚴重的迫害
很多同修被邪惡加重迫害後,在勞教所從不對任何人講,甚至同修問都不願講,更不要說投訴舉報惡人了,因為顧慮揭露惡行會招來更嚴重的迫害。
邪黨的本質是既要行惡,又要裝門面,如果不揭露它正是邪惡求之不得的,它行了惡沒人知道,表面還唱著「感化挽救」的讚歌,欺騙著世人。它是怕曝光的,即使在它的機構裏,它行惡都要儘量掩飾。因此當你堂堂正正去反映去揭露惡行時,任何人都不敢公開的去支持維護那些罪惡,所以即使你反映後她庇護著那個行惡者,但行惡者知道你會把那醜事給她到處曝光,搞的上下都知道,造成不好的影響,這樣她們互相之間會形成一個制約鏈。就像B雖然讓C來對我行惡,但我在B那裏揭露了C的惡行,B不敢公然維護C ,她讓C寫事情經過,雖然B和C都知道是走形式,但這樣做的本身已經抑制了她們再對我行惡。
人們看到檢察院的信箱也是這麼想:她們都是一夥的,官官相護,舉報怕招來更嚴重的迫害。在我的事件被檢察院受理後,我暗中通知所有被迫害的同修向信箱投舉報信,後來很多事情都反映上去了。雖然主兇B一直沒有直接受到處分,檢察主任說:「B已經患了甚麼甚麼病,我們已經給了她警告,你們原諒她以前犯的錯,如果她再犯,我們一定追究。」我們知道這個主任是在為B開脫,但這個檢舉本身已經制約了B, B至少知道大家都不是啞巴了,B在經歷了一些事後,後來真的變了,法輪功學員的處境也寬鬆了。
誤區三:不配合邪惡,甚麼也不寫
在勞教所,一些同修的思維中形成了「寫」東西就是配合邪惡的思維定式。因為同修把這個「寫」的內容定位成了獄警所需要的,而不是大法弟子所需要的。所以當獄警要求寫甚麼的時候,一些同修就以單一的「不寫」 來抵抗或違心的「寫」 來應付,從而失去了很多證實法、揭露邪惡、講真相救人的機會,同時也給自己增加了魔難。
在勞教所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用筆限制很嚴,我第一次被非法關押的勞教所,不允許任何法輪功學員擁有一支筆,寫家信都要經申請、在獄警批准後才由監控給一支筆看著你寫;第二次被勞教,雖然可以擁有筆,但寫東西監控和幫教都會很關注。所以,能擁有一支筆在勞教所自由書寫的機會就只有當獄警要求你寫的時候,而這個機會則是讓獄警認識你、了解你(讓她看到大法弟子是甚麼樣的人),同時可以證實大法講真相的機會。不論獄警讓寫甚麼,我們都可以正用善用,這不是說我們一定要寫,而是說如果「寫」與「不寫」之間,「寫」的作用更大,我們就不要失去機會。我們可以寫堅定修煉的「保證書」,揭露邪惡對自己各種迫害的「揭批書」……
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剛入所,勞教隊長A就讓我寫:甚麼是好人?因為她知道法輪功學員都講「做好人」,A的目地是想從我的認識中去找漏來作攻擊的目標。我記得我寫這篇文章時,一開頭就寫到:「關於甚麼是好人,甚麼是壞人的問題,我偉大的師尊在《溶於法中》講的很明瞭」,再結合寫了自己學大法後在經商中怎樣去實踐「真、善、忍」做的一些事例。所以後來A發出:「這樣好的人為甚麼要關在勞教所」的感慨,並說可以對我特殊。
第二次在勞教所,勞教隊長B在對我說教和暴力轉化均告失敗後,讓我每天看司法部專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編寫的一個分類教材,並讓我寫出心得體會。教材中自然都是對大法和師父的誣蔑誹謗之詞,我後來按教材的「課」為單位,寫出了自己對每一課的心得。我以大量的事實和依據對教材中的各種謊言和謬論進行了駁斥,使整個心得體會成了完整的一份從不同角度(包括法律)講真相證實法的有利材料。寫的過程中一個臨時來我所在隊代班的獄警,在拿回去看了我寫的前兩課內容後,又主動來問:「寫好的還有嗎?」完成後我完整抄錄了一份給B,並給她附信說:「請你在百忙中一定抽空看看」。她看到我交到她手上厚厚的一大疊體會說:「沒想到你還挺認真」,我心想:如此好的講真相機會,我豈能不認真呢!
那些心得我後來暗留了一份底稿帶出了監禁的小屋,看到的同修都說寫的太好了,有的同修看時流了淚,一個勞教人員看了第一本後,她說太好了,問我還有沒有可看的?我又給了她第二本,而有的勞教人員想看,因為字跡不工整,很多字她們不會認,我後來想整理出來作為講真相的材料時,邪惡也望風而動,在安檢中被獄警搜去。
當時在全封閉中完全靠記憶能將各種事例較好的組織整合,寫出那些能證實法的心得,完全是師父的加持和開啟的智慧,讓我現在要寫出那樣的文字覺的是很困難的事。A和B都是惡人榜上的惡人,也都是被認為很邪惡的,可在我寫了那些文字給她們後,她們都對我生了敬畏之心,態度也完全改變了。在大法弟子手中,一支筆的作用巨大,就看我們怎麼用。
六、一定要聲援受迫害的同修,共同反迫害
在被惡人施暴時,曝光邪惡的作用除了能震懾邪惡,傳遞被迫害的事實,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當消息傳遞出來後可以得到外界同修的聲援。不論這個聲援是甚麼形式,表現多麼平常,都會起到抑制邪惡的作用。
例如:在我清晨被打的時候,我的呼喊聲使還沒出工的同修們聽見了,各班聽到喊聲的同修都不約而同的衝出班門,匯聚在走廊上,這時剛好B聽見叫喊聲也出來了,正好看見了這一幕。據後來同修講,當時B吃驚不小,慌亂中失去理智大叫行惡者堵我的嘴,後來作假轉化工作的同修故意傳話給B說:「你讓堵某某的嘴,大家都聽見了。」B慌張的問:「誰說的?誰說的?」雖然當時同修們站在走廊都沒有說話,但那一幕也是無聲的語言,震懾了邪惡。
當我們知道有同修被迫害的時候,一定不能無動於衷,一定要聲援同修,抑制邪惡,減輕對同修的迫害。後來我只要聽說有同修被打,被迫害,都會去找B。
一次晚講評快結束時,B訓斥一個新來不久的同修,這個同修說了一句:「某某她們打我,你為甚麼不管呢?」全隊人都在場,惡行被當場曝光,B在氣惱中氣恨的失控說:「你們誰有話都可以站出來」,我立即大聲說:「我想說幾句。」當時的B氣勢洶洶,她沒想到真有人響應,用恨恨的眼光看著我,真是又怕又恨,不敢讓我當全隊的面講話,說:「一會上我辦公室說去。」
人們解散時,我直接上辦公室,我對B說:「事實證明我不是被打的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B辯解說:「從你被打後,確實再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某某(指被打的同修)是因為不按手印和她們發生了拉扯,確實沒有打她。」我說:「我了解法輪功學員,如果沒有這樣的事,她是不會這樣說的。」B則一味的辯解。
第二天我得知在我離開B的辦公室後,B把揭露惡行的這個同修叫到她辦公室,拉上窗簾親自對她施暴、潑水並電擊,至深夜兩點才放回,過程中被迫害的同修沒有作任何呼救。
為了核實這件事,我找了第三者去跟被迫害的同修接觸(因沒有直接溝通的機會),並在與她擦肩而過時告訴她把被B迫害的情況告訴某某,可這個同修卻說「我不想參與這些事」,拒絕配合。
我後來想:為甚麼會發生這位同修揭露邪惡被加重迫害的情況呢?主要是因為她在揭露邪惡時懷有一種戰戰兢兢的心理。B是個很狡猾的人,所以她知道加大作惡會使這個同修退縮、閉嘴,所以她才敢這樣做,而想聲援的同修因為沒有憑據也無法去追究她。揭露邪惡一定不要有所顧慮和保留,不要被表象嚇倒。作惡的人不管她表面多麼強勢,但內心是心虛的。有一次,我聽說一個同修被B施暴後,當B在車間巡視時我叫住了她,要求跟她說幾句話,B脫口而出:「你一找我談話我就有點怕。」她為甚麼怕?因為她心裏很清楚我要問甚麼。
由於通過各種形式包括向檢察院對B惡行進行揭露,後來所裏換了另一位隊長主管迫害所在隊的法輪功學員。新隊長接管期間有兩個同修從其他隊被轉移到我隊,分別單獨囚禁在小屋,由獄警信任的人專職看守,整個過程顯的戒備森嚴,同修們都很為兩個同修的安危擔心,說:「不能讓咱們隊成為邪惡的避風港。」
我和另一個同修商議後決定讓她先出面找新隊長談,了解情況後我再去談。後來我對該隊長說:「我們都是從那小屋走出來的,很多事情我也都親身經歷過,我們不允許這樣的罪惡一再重演。」該隊長一再表示讓我們相信她,並一再向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出現的情況只是所裏的一種管理行為。因為該隊長曾有過幾次保護法輪功學員的經歷,我們對她雖然有相信的一面,但為了更有利的保護同修,我提出見檢察官,讓檢察院介入進行監督,增加管理透明度。該隊長說「可以」,但她無權直接聯繫檢察院,她會向所裏反映由所裏安排。後來回覆說:因為分管的檢察官休假沒有來。但通過這些對單獨囚禁的同修的聲援,有力的抑制了邪惡,不久就將兩同修轉走了,後來證實在那段時間兩個同修在囚禁中是安全的。
七、正念正行能贏得更多的信賴和支持
我們從《轉法輪》中知道,正法修煉者是帶有正的能量場的。在實踐中我體會到:當我們做的正的時候,所帶的能量場能使原本看起來險惡的環境得到改變,能使周圍環境中的人增添正念,並認同我們正的言行,贏得她們的信賴和支持,從而形成良性循環,使自己的環境越來越好。
在勞教所被獨立囚禁中,與我們接觸時間最多的人就是那些來監控我們的吸毒型勞教人員,這些人通常是被認為心狠手辣,兩面三刀的,在勞教所這個特殊的地方,她們不輕易相信人,對人設防很深,所以和她們相處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我發現當我們真正做的正時,這些人是佩服的,她們會反過來幫助你,當她知道你值得信賴的時候,才敢把她真正的思想和想法暴露給你。我僅舉兩個例子:
1:在檢察官來找我做調查期間監控我的林,很得獄警的信任,雖然一直與我相處愉快,但是她後來告訴我,她真正對我心生好感是從見我向檢察官投訴時開始的。她說:「那天我隔著門上的玻璃一直觀察著在對面房間談話的你們,我從你的神情判斷,你肯定把你的事(被打)講了,我心裏想:這個人行。」
她後來才敢跟我講她的一些真實想法,她說:其實我最恨共產黨了,可是我在這裏敢跟人說嗎,那些人要一「轉化」就把我告了。她後來要我好好給她講講法輪功,還和我一起設防怎麼做安全,不要讓別的監控人員察覺,同時也給了我很多的幫助和方便 。
2:第一次在勞教所監控過我的一個吸毒人員東,我印象很深。東是二進宮(第二次被勞教),當她信任我後,在另一個監控人員不在場時,她就會說:「繼續」,意思要我繼續講真相。後來還和我背《洪吟》。但她告訴我:她在第一次勞教期間曾打過法輪功學員。我問她為甚麼?她說:以前的法輪功學員在勞教所很讓我們佩服,問還煉不煉?說:「刀架在脖子上都要煉」,我們對她們都很好。東當班長時,有一天分來一個中年法輪功學員,東問她:「還煉嗎?」回答說:「煉」,結果東踢了她。我說:「她說煉,你為甚麼還打她呢?」她說:「我們已經不相信她們了,她們曾經說的那麼好聽,可是被請去洗個熱水澡就都轉化了。」她打她是因為她氣恨,她把心中的氣恨撒在了這個新來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我後來給她解釋,你錯怪她們了。當時是因為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組織了一個演講團,在全國巡迴作洗腦,誤導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後來出去明白後都聲明作廢了,並不是因為洗個熱水澡就轉化了,是因為她們轉化了才給洗了個熱水澡。她說:「原來是這樣。」
其實眾生都不想看到大法弟子走錯路,看到我們做不好,她們就很失望。有的監控給我說:「既然是好的為甚麼不堅持呢?」「怎麼能讓她們(指被轉化的同修)不轉化呢?」一個曾經對我說:「怎麼還不轉,快點轉了吧」的吸毒勞教人員卻在我出所的當天,悄悄把她家的電話告訴我,讓我出來勸她的媽媽煉法輪功。所以我們不能被一些表象迷惑,當我們真正金剛不動的時候,一切正的力量都會顯露出來,都會匯聚在我們的身邊。
那個曾經和C一起對我施暴的監控D,後來也對自己的言行悔悟,還告訴我她此前對別的法輪功學員作的惡事。她出所前,作了三退,並對自己所有惡行聲明作廢,鄭重簽了她的名字。我托出所的同修帶出發表在明慧。
而對行惡者C,我心裏對她一直有怨恨的心。一天當我正在B的辦公室時,這時正巧已調到其他隊的C在解教前來向B告別,B說:「正好你們倆人都在,你們言和吧?」C說:「我每次看到你都覺的很尷尬,以前的事都是自己脾氣不好。」我真誠的勸她改,我說:「法輪功學員是打不還手,可你要在外面遇到惡人怎麼辦呢?」後來我們握手言和,真誠的祝願對方,互道珍重。是師父看到我的心,作了巧安排,化了我心中的這個結,自己也覺的輕鬆了。
B後來對法輪功學員的態度也完全改變了,她以前對法輪功學員發狠時常說:「我早就上了你們的惡人榜了」,有點俗話說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味。我出所前約她談話,她說:「你們都是覺的我這人還有救?」我說:「是,神看這個人還有救,就總是給她機會,我們看到一個睜眼瞎子往前走,而前方是萬丈深淵,我們不忍看著她掉下去。」我給她講了自己得法的經歷和修煉中的神奇,出所後又打了一次電話給她,勸她善待還留在隊裏的法輪功學員,勸她對自己以前的言行聲明並三退,她說:「我明白,我知道。」我說:「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祝你平安!」我想追究她的責任不是目地,能救了她才是師父和大法弟子要的。
後期我所在隊的法輪功學員正念越來越強,除二、三個怕心重的,所有寫了「三書」的學員都聲明所寫不符合大法要求的所有言行全部作廢,堂堂正正回到正法修煉中。在零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迫害法輪功十年之際,全隊有二十三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休工一天抗議迫害,哀悼十年中被迫害致死的同修,響應海內外同修對我們的聲援。零九年九月全體在隊的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聯名向當地檢察院提交了申訴書,否定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關押迫害!
同修們做這些已不再執著結果,因為我們相信每個大法弟子發出的聲音,每一個義舉都會化成除惡的音符,譜寫在我們助師正法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