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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機構裏到底每天發生著甚麼事?

——揭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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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在湖北省武漢市武昌區南湖板橋村的湖北女子勞教所和馬湖賓館之間,有一個用圍牆和鐵門圍起來的以一棟四層樓為主體的院子,外牆上寫著「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但正大門卻沒掛甚麼牌子。在附近養豬的農民經常在夜裏聽到從這個「法制教育所」裏傳出陣陣的慘叫聲,不知在這個院子裏,每天都發生著甚麼事情?這到底是一個甚麼樣的機構呢?為甚麼每天夜裏會發出如此恐怖的慘叫聲呢?

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所謂「湖北省法制教育所」

一、「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在公開的機構編制信息中根本就不存在

以中國的機構編制為線索,我們通過各種方式設法查詢這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到底是一個甚麼機構?何時成立的?成立的法律依據是甚麼?隸屬於哪個部門管理?其職能是甚麼?

我們做過了各種嘗試,但始終無法從公開的任何一個資訊渠道查到有關這個機構的任何信息。也就是說,這個「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一個對社會公眾保密的機構,公眾根本無法從正常渠道獲知有關它的任何信息。

我們在湖北省司法廳的官方網站上無法查到關於這個機構的任何信息,也無法從中共湖北「黨委」機構序列和政府機構序列中查到關於這個機構的相關信息。

所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一個不向社會公開的、民眾也無從得知其法律依據和基本職能的機構,我們只能推測:這是一個由中共用「內部文件」或口頭命令設立的機構。那麼這個機構的職能是甚麼呢?它又做了些甚麼呢?

二、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沒有任何正規手續

據我們調查得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名義上隸屬於湖北省司法廳的「勞動教養工作管理局」管理,實際上受湖北省「六一零」(中共官方名稱為「防範和處理邪教問題領導小組」,是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的專門機構)管轄,其職能是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強制「轉化」,它用強制方式把法輪功學員抓來,又用強制方式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洗腦」式灌輸「學習」,以達到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即放棄對法輪功信仰)的目的。

因此,這個專門用於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暴力洗腦的中共機構習慣上被稱作「湖北省洗腦班」。

「湖北省法制教育所」是一個不敢向社會公開的機構,它的一切作為也沒有任何法律手續,無論它抓人、關押人還是放人,都沒有任何正規手續。而且,它還極力封鎖、掩蓋和銷毀與它有關的一切真相信息。由於它一切都在秘密中進行,不敢見光,所以人們又把它稱作迫害法輪功的黑窩,是一個違法犯罪的黑機構。

由於「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不公示任何法律依據,也不出具任何法律手續,因此,它抓人,實質就是「綁架」;它關押人,實質就是非法拘禁,也可稱為「劫持」。那麼,它所做的一切,實質就是迫害。

三、實施黑社會式的秘密綁架,沒有任何法律手續

以下是一個親歷「洗腦」過程的法輪功學員的自述。

「在樓下,突然六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把我的雙手反扭,頭抓著往下按。開始我不上車,我腳站在車的踏板上,頭伸到車棚的上方,裏邊的人拖不進,外邊的人推不動,僵持一陣,外邊的人從我的身後,用力把我的腳踹了一下,膝蓋已完全跪了下去,同時感到頭髮被抓著往下拖,連推帶拖塞進了一輛無公安標誌的黃色中巴車,我並不害怕,口裏喊說我煉法輪功有甚麼錯,法輪功就是好,法輪大法就是好,你們憑甚麼這樣對我。」

「小區圍觀的人應該都知道真相了,只聽幾個人喊快開車、快開車。上車後,六個男的一個女的把我押在最後一排的中間,開始搜身,我馬上起身掏出手機準備往外扔,但幾個打手把我的手掰著幾乎要斷了,手機被搶去了,一路上,我說我沒做錯任何事,你們完全是報復,是迫害,車開了近一個小時,在湖北省洗腦班大鐵門口停下了。」

「司機旁前排一個大胖子下車與門衛交涉後進了門衛的小門,過了大約十五分鐘,兩扇大鐵門打開了,車開到院內左邊一棟四五層樓的門口,電控玻璃門打開後出來幾個人,車上的人把車門打開了,把我拖下了車……」

整個綁架過程沒有任何法律手續,也沒有說明任何法律依據,而且如同黑社會實施綁架的過程一樣。因此,參與綁架者,無論其身穿警服還是便衣,無論其是奉了書面命令還是口頭指令,都是執法犯法,都已涉嫌綁架罪和濫用職權罪。

大批大批的法輪功學員就這樣平白無故地從家裏、單位裏或在路上被綁架。

也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在中共的監獄、勞教所、拘留所、看守所裏,在非法的「刑期」 執行完了之後,又被中共「六一零」綁架到這種「洗腦班」實施進一步迫害。例如,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了八年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劉水生,就曾被綁架到武漢二道棚洗腦班遭迫害二十天,其後武漢市江漢區「六一零」又將其秘密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繼續迫害。此外,還有大量類似的例子。近年來,這已成了中共「六一零」的常規手法了。

四、「湖北省法制教育所」的內部布局

以下信息是法輪功學員頂著極大的壓力揭露出來的。

1、「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大樓平面圖

2、湖北省洗腦班大樓剖面圖:

3、湖北省洗腦班大樓布局說明:

一樓大廳的左邊就是醫務室。

一樓主要由「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居住,都是「三人間」,二個「包夾」監控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中間。

二樓布局與一樓一樣,靠北面是「猶大」住處,靠南邊是所謂的「教室」。一樓大廳的樓上是一隊、二隊惡警辦公室。一樓活動室上面是個大「教室」,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被要求在那裏看碟子。一樓大廳和二樓整個走廊全被監控。三樓是惡警頭目辦公室,四樓是惡警宿舍。

五、動用各種酷刑,強制洗腦「轉化」

所謂的「法制教育所」實際上是帶頭踐踏法律的流氓機構,為了達到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在自以為不為人知的圍牆之內,不擇手段的動用各種酷刑和整人方式。以下只是所有暴力虐待方式的一部份:

1、二十四小時「包夾」:甚於監獄的限制人身自由

所謂「包夾」是洗腦班中專門用來形影不離的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人員,多數是從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或社區中通過硬性指派抽調來的,其工資和費用也由單位或社區承擔。中共「六一零」洗腦班這樣做的目的,一方面是脅迫全民參與迫害,煽動單位和社區對法輪功的仇恨,同時又可以藉機斂財。

2、強制的「學習」:先軟後硬、逐步加壓的洗腦過程

每天早上七點起床,七點十五吃早餐,八點惡警和猶大開會碰頭,討論當天對每個被抓學員的整治方案,學員被押上樓後就開始一天的攻心洗腦戰術。每天八點三十上二樓,前十五天「學法」,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即妥協的表態)後就開始上所謂的「法律課」(劉城講),並看一系列光盤。十點到十點三十在一樓大廳做廣播體操,再跳一些亂扭的自編醜舞,男女老少都必須跳(猶大加學員),真是讓人啼笑皆非,醜態百出。十點三十上二樓繼續所謂「學習」(實則洗腦)加包夾,十一點半吃飯(二樓)由猶大拿飯,十二點半又繼續,直到下午五點半吃飯,六點猶大輪換外出「放風」,一人陪學員在二樓,又開始「學習」(洗腦)直至晚上九點。」

一般到五天學員不「轉化」就開始拖班,有的到凌晨二點,再漸漸升級到三點、四點,甚至整夜不讓睡覺,第二天接著,猶大、惡警輪流二人一班休息再「上崗」,有的四、五天,早晚由惡警和猶大包夾學員上下樓並不讓上廁所,當學員控制不住拉到地上時,他們就歇斯底里地把學員的頭按到地上讓你舔尿,抓頭髮抓得一把一把的掉,而且疼得無法梳頭。

酷刑演示:抓住頭髮按到地上
酷刑演示:抓住頭髮按到地上

一般是在十至十五天,由猶大表演,時而有惡警進去訓斥一頓,尤其那些不妥協的,經常看見惡警做獅子吼。十五天之後,不寫東西(指「轉化書」之類)的,就換成惡警上場:打學員、不讓睡、不許坐、不讓吃飯、整夜整夜的折磨、用警棍電,直到妥協,他們的手段很惡劣。一旦寫了,就開始看攻擊法輪功的錄像和書、唱『紅歌』,就再也不許『學法』了……完全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洗腦過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3、毒打和酷刑:進行「轉化」攻堅

一個受害者自述:「我不妥協,直到五十天,惡警罵我,把我關在牆角站著,見我稍動就打,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不許蹲下、不許靠牆和桌子、手也不許擦汗。」

「接著,一天晚上,五到七點,幾乎所有的猶大蜂擁而至,都到我所呆的『教室』來勸我,講著邪說歪理,叫我寫妥協的東西……叫我不要吃眼前虧,不要當英雄……猶大劉立安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好自為之,當天晚上,毒打就開始了。」

「惡警江某(女,三十多歲),一個很醜的女隊長,惡狠狠的說,『中心』(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以前稱作法制教育中心)飯這麼好吃的,你每天在這混,你白吃白喝還裝甚麼糊塗。我就給德,隨之一耳光打過來;我就不怕失德,又一耳光;我不怕下地獄,又一耳光;我不怕遭報應,又一耳光……夜裏四點下樓後,包夾看到我的臉被打腫了,也勸我,但有人明白真相後也恨惡警,有的還和惡警吵,不願幹下去了。」

「第二天晚上,從另一個隊(湖北省洗腦班惡警分成一隊,二隊)派來一個姓鄧的男警,像日本人,大個子壯如牛,過來和江某(女警)一起打我,一個抓頭髮一個打,還用板凳鐵腳放在我的腳趾上,然後鄧某以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往上蹦起來壓坐上去,腳背腳趾幾乎斷裂,站不住要倒。姓江的惡警抓起頭髮往她跟前拖,姓鄧的惡警則一個勁的笑,並說:我負責打得你驗傷都驗不出來。」

「那裏的惡警除了警校來的,有相當數量是沙洋勞教所調來的,很擅長整人,並公開揚言:我們見多了,沙洋農場甚麼樣的人我們沒見過?」

4、惡人把人打傷、打殘還「理直氣壯」,還標榜自己是在「做好事」「救人」。

湖北省洗腦班的主要頭目、湖北省勞動教養工作管理局副局長張幸福,原來是沙洋勞教所政委,因迫害法輪功「有功」而提升到現在的位置。洗腦班最賣力的猶大是丁星樵和鮑愛華夫妻,其他猶大常說:「丁星樵是被我們的頭(指張幸福)打怕打服了的。」而張幸福本人則常說:「丁星樵夫妻是我救了的。」

惡警頭目龔健毫不掩飾的公開叫囂:「在這裏還沒有一個不『轉化』的,沒有一個不表示『後悔』而走得出去的,可以說確實有很多人是被我們打清醒的。」猶大姚素勞(十堰人),丈夫在沙洋勞教所被打得死去活來、險些喪命,後來夫妻倆妥協後都去當猶大,龔健還死皮賴臉的說他救了他倆。

「武漢口腔門診的王曉鳴醫生,被嚴刑逼供四個月並被非法抄家,使其門診無法經營,高齡父母無人照顧,惡人還說她該打,打才能清醒。」

5、持續加壓,直到超出人的極限

惡警軟硬兼施,有的把家屬弄來哭哭啼啼,拖學員下水;有的把離婚的家人找來讓學員妥協,回心轉意後就復婚;對關山的學員楊光,以掌握了楊光父親及家人(都是法輪功學員)的所謂『大量罪證』來要挾楊光妥協;以掌握了湖北工業大學美術老師張珊英(梅傳軍妻子)整車整車運送資料為由,威脅說要判刑十八年脅迫她『轉化』。」

6、無限期關押:沒有任何法定標準

「(洗腦班)開始一般是四十五天一期班,也就是四十五天之間惡警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強迫被抓學員『轉化』;後來則是不間斷似的,四十五到五十多天,放一批,沒被『轉化』的繼續關押,同時又關進新的學員,就這樣周而復始的輪番毒害了不知多少學員及陪伴的包夾。」

這種沒有任何法律標準、可以隨意決定的沒有固定限期的關押,給人的心理造成了無限的壓力。試想: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了這種漫漫無期的關押迫害?

7、釋放後的夢魘長久不散

曾妥協的法輪功學員被釋放後,很快就能認識到洗腦班灌輸的那一套都是歪理邪說,但由於洗腦班的整人方式太可怕了,所以有的法輪功學員長久走不出洗腦班的「夢魘」,做夢時常常都還被困在洗腦班之中,擺脫不了對洗腦班的恐懼,精神上的創傷長久難以癒合……

洗腦班的酷刑及其危害,又何止上述這些?

六、極力掩蓋酷刑真相,對外謊稱「春風化雨」

中共的洗腦班和監獄、勞教所一樣,內部慘無人道、濫用酷刑,對外卻極力封鎖和掩蓋事實真相,編造謊言,利用中共控制的「一言堂」媒體宣傳說中共對關押人員採取「春風化雨」般教育。

湖北省洗腦班除了嚴密封鎖信息外,還採取一系列的掩蓋、撒謊手段,例如:

1、警察集古今中外整人邪術之大全,可以把人打成內傷而短期無法驗出來

例如,一個姓鄧的惡警對法輪功學員一邊毒打一邊笑著說:「我負責打得你驗傷都驗不出來。」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2、毒打致傷之後不放人,等把傷跡養好了再放人

洗腦班一般在每期的四十五天的中期開始毒打,毒打強迫法輪功學員妥協後,再放鬆、減輕迫害,使妥協後的學員養好傷跡後再放人。

3、毒打過程中嚴禁旁人在場

例如,惡警規定包夾除了和惡警一起押送學員上下樓外,一般不許上樓,因為二樓是用暴力和毒打強制法輪功學員「學習」和「轉化」的「教室」,酷刑都發生在那裏。

包夾人員多數是法輪功學員同單位或同社區的人,多數都是心存良知的。有學員回憶說:「夜裏四點下樓後,包夾看到我的臉被打腫了,也勸我,但有人明白真相後也恨惡警,有的還和惡警吵,不願幹下去了。」

4、毒打之後耍流氓,威脅學員不准洩露真相

打完、折磨完後一段時間,惡警叫學員所在地的『六一零』來人與學員見面,『六一零』、『國保』和洗腦班是密切聯繫的,六一零』、『國保』明知內幕反而說「有人打你們嗎?沒有吧?是你們自願轉化的,可沒人逼你們啊,這可以證明明慧網上寫的都是假的吧?」

5、強制妥協者「感恩」、「獻花」、「文藝表演」等

為掩蓋洗腦班內的酷刑與血腥,惡警強制所有被關押者都要做體操、跳舞,甚至搞所謂的「晚會」、「文藝演出」之類的惡作劇,暗示妥協的學員向惡警違心表達「感恩」、「寫信」、「獻花」、「贈錦旗」等,然後請來一言堂的媒體記者,用相機、攝影機把這些偽造的場面傳達給公眾,藉以粉飾和平,掩蓋罪惡。

七、洗腦班黑機構與整個中共黑幫沆瀣一氣,學員有冤無處申

中共六一零的洗腦班,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也沒有出具任何法律手續,更沒有任何法律程序,任意抓人、關人、打人,但由於整個中共串通一氣,時至今日,受害的法輪功學員依然有冤無處申訴。

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如果想向法院提起行政訴訟,卻不知被告應寫甚麼機構名稱?也無法提供行政訴訟所出具的有關法律手續。

法輪功學員如果想向公安局報案,公安局又認為洗腦班是一個「政府部門」在「執法」,不是普通的綁架案和非法拘禁案,不能當作一般的那種黑社會組織來對待。這樣一來,受迫害的無辜公民竟不知如何才能維護自身的安全與權利,竟不知如何避免這個由政府設立的「黑社會」機構的綁架、非法拘禁和恣意酷刑折磨。

當法輪功學員向檢察院或法院提出控告、起訴時,檢察院或法院則說:「有規定不能受理法輪功起訴案件。」當問及到底有甚麼規定時,他們又不敢拿出來,或者只是口頭指令而根本拿不出來。

由於整個中共實際上是一個黑社會幫派,所以法輪功學員和其他無辜受迫害的中國百姓一樣,有冤無處申。中共不解體,百姓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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