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證實大法的一段難忘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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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二日,我們一行二十多個同修,奔赴北京,證實大法。在天安門廣場拉「法輪大法好」橫幅時,被警察劫持。當時,面對自己的處境,人心出來了,心情沮喪而不安,身體出現病態症狀。在黑窩裏,我偶然記起一位女同修的修煉故事:她肝臟上長有二十公分大瘤子,醫生手術準備取瘤,發現太大,摘除將危及生命,只好把刀口重新縫上。四天後,家人用擔架把她抬到師尊的傳功講法場,聽師尊傳功講法九天,身體大有好轉。接著師尊去另一個城市傳法,她又跟班九天,她長在肝上的大瘤子,全部從糞便中排出。師尊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告訴同修,她打坐經常看到師尊的大法身,還有另外空間美妙難訴的景象。這些記憶,讓我心情好起來,感到沒甚麼可怕的,大法真好,師父真好,人神一念間,當時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念,不知何時,病狀消失,身體變得輕飄飄的,要飄起來了。

晚上,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分別被送往北京周邊各處。我是被一輛吉普車帶走的,也不知車開出多遠,最後來到一個農村小派出所。他們讓我報姓名和地址,我不配合,就是發正念、講真相,其它儘量甚麼也不想。不知不覺,感到身體沒有了,周圍的一切都沒有了,身體就是一股巨大的能量,向外擴展,擴展。不知過多久,聽警察喊我走,我站起身,保持發正念的姿勢跟他們走出去,當時,真不希望那種美妙的狀態消失。兩個協警把我帶到一個房間,不讓睡覺,他們用欺騙的手段,讓我報姓名和地址,我不配合,發正念也受到干擾。後來我正告他們,我沒犯罪,立刻放我走,誰敢對我無禮,我就告誰,他們老實多了。這時他們說,外面很黑,人地兩生你到哪裏去?你不害怕嗎?我告訴他們,我不怕,有我去的地方。

深夜兩點左右,我躺下準備休息,就想上廁所,他們不允許,我還說要告他們,他們說給五分鐘時間,我說十分鐘,我的話是對他們的抗議。他們叫來一個女警看著我,我上完出來,女警進廁所,幾秒鐘的時間,我迅速地尋找走脫的機會。廁所旁邊是通向外面二米多高的磚牆,兩手舉起剛好摸到牆頭,身體向上試了試,不行,身子很沉上不去,緊急時刻忽生一念:師父幫我。

念一出,身體輕輕飄上牆頭,牆外有一堆沙土,我翻身落在沙土上,前後一至二分鐘。女警出來高喊:跑了,跑了……

從此師尊將我的功能打開,遇到障礙物,兩手一扶,身體便可輕輕飄過。當時,我不停地請師尊加持,幾經周折逃離狼窩。鞋跑壞了,衣服全劃破了,跑著跑著沒路了,四週都是玉米地,在一個長滿雜草的土溝裏,我停下來,向師尊求救,請師尊指路,然後選擇一個方嚮往前走,只走幾步,一條彎彎曲曲的田間小路出現了。又過了一些時間,天下起大雨,電閃雷鳴,我在雨中不停地向前奔走,心想,離邪惡越遠越好。天剛濛濛亮,雨停了。

因為不熟悉地形,我沒走出警察的視線,警察的摩托車在各路口穿行,車燈四處晃照,我曾在派出所院內發現一排摩托車。整個上午,我都在尋找脫身的機會。兩天一夜沒吃沒喝,真是又渴又餓,我跟師尊說:師父啊!弟子太餓了,您幫我找點吃的吧!說完繼續走路,也沒多想甚麼。不一會兒,發現前面有一片梨地,大鴨梨又水又甜,我好高興啊!接下來,每次飢餓難忍的時候,我都求師尊幫助,每次都能如願。

我沒找到脫身的機會,警察還在四處追查,有一次差點被堵截,我不停地在和他們周旋。夜間各種鳥的怪叫很恐怖,我不停地求師尊加持,師尊打開我的天目,四週一片黑暗,我眼前忽然很亮很亮,像有一盞明燈在照。

又一個黎明到來,已經有三十左右個小時,我不知走了多少路,腳腫的老高,每走一步都疼痛難忍。這一天的流離不再多言,傍晚時分,我得到師尊點悟,今天晚上可以離開。

約晚八點多鐘,從北京來的一輛轎車把我搭上。當時搭車的還有一位五六十歲的老頭,聽司機告訴老人,他很多年沒有到親屬家來了,突然想開車來看看。我是以常人租車的形式與司機接觸的。小轎車把我從這個小村送到一個小鎮,因時間太晚,小鎮沒有去城裏的公交車了。搭車的老人知道我的情況後,主動要幫我,說他有認識的養車戶。

到小鎮後,老人給我聯繫了一輛中型麵包車,付很少的車費,然後,老人坐小車離去。後來,麵包車主跟我講:「這老頭,說認識我家,我怎麼想不起他究竟是誰呢?」其實,我心裏明白,這一切都是師尊的安排。

麵包車把我送到城裏的火車站,約晚上十點左右,我坐上去北京的列車。北京車站,到處是便衣、警察,每個人都隨時被查身份證,我智慧地應對著一切,也曾被警察注意過。給北京兩家親屬打電話請求幫助,都被拒絕。後來,我把電話打到家鄉,家鄉同修聯繫上她在京的熟人,準備第二天來送我上火車。

午夜一點多,車站人流變得稀少,為了安全,我花掉最後伍圓錢找一個臨時休息的地方,其實,這是一個黑店。我剛呆一會兒,進來一個警察開始查身份證,我就對著他發正念:意念中想,自己是頂天獨尊的大佛,你動不了我,你別過來,你趕快走,這樣一直想著。警察不時地朝我這邊張望,始終沒有過來,最後出去了。

第二天上火車,車上人非常多,我沒有座號,卻意外得到一個座位,從北京一直坐到家鄉。當我踏進家門時,流膿淌水的雙腳封口好了,腳能正常走路了。這一切都是大法的神奇,師尊的慈悲。

由於篇幅有限,這次去北京護法,我只寫出一部份經歷,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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