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董麗香自敘遭勞教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修在舒蘭參加法會時,被舒蘭公安局惡警拿著電棍、棒子圍住,我被非法抓捕,送到舒蘭非法關押半個多月。舒蘭公安局的金科長、一個高個姓李的,還有一個男的三人非法提審我,問我一起來的還有誰,我不說。三個惡人拼命的打我,往我腦袋上使勁打,問我哪來的。還威脅我說他們有大吊掛,要把我吊起來。整整打了我一上午,中午才把我送回號裏,臀部腫起了老高,不敢動,趴在那,大夫都來了。下午時又換了一個很胖很黑的圓臉惡警,又對我軟硬兼施,我不妥協。身後又過來一個男性惡警,拿著笤帚棒子狠勁的往我身上打。之後我被送回監獄,批了一年的勞教。金科長說:榆樹皮真難扒。
酷刑演示:暴打 |
我在舒蘭遭到毒打審訊後被送到黑嘴子勞教所三大隊,體檢時身體不合格,被榆樹市國保大隊石海林等人硬塞進去。藏麗管教把我叫到辦公室,有兩三個惡警強制的把著我的手,讓我寫決裂書,強迫做苦工:打頁子,做小鳥,做魚……有一次,我告訴別人不要與大法決裂,被惡警叫去訓斥一番。而那個不決裂的人被三大隊的惡警電的焦黑,承受力都到了極限。
二零零七年上午,我到離家不遠的郵局去存錢。榆樹華昌派出所閆豔紅騎摩托經過看見我,就拐過來跟蹤我。等我從郵局出來時,國保大隊石海林帶著一夥人圍住我,把我拽上警車帶到國保大隊。他說有人把我供出來了,說我給他經文。當時的我怕心還很重,動了人心。我想那個人可別再咬人了,於是就承認了,把事情擔下來。關進拘留所十多天,又被非法勞教一年。身體檢查時,還是不合格,石海林又一次把我硬塞了進去。
在勞教所裏,負責「轉化」的六大隊惡警說:不決裂就電你! 我出了怕心,就哭著寫了所謂「決裂書」,剛去就在邪惡的壓力下寫了。在裏面起早貪黑的幹活,晚上又加班加點。睡不好,又面對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我們都處在崩潰邊緣。藏麗管教太邪惡了,太變態了,總喜歡暗中迫害大法弟子,打頁子,配書,做小鳥,做魚。長春的一大法弟子遭受迫害,腦袋上全都包著,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二、牛桂雲自敘被迫害經歷
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份開始修煉大法的。以前患有很多疾病,也曾不堪忍受病痛折磨而自殺過。得法以後通過修煉,使我身心受益成為一個健康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邪惡開始迫害法輪功,當地派出所惡警經常到家裏進行騷擾。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和另外兩名同修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被綁架後關押在天安門分局,和我關在一個屋的有很多同修。在那一天夜裏,我們只能站著、不讓喝水、不讓吃東西,也不讓上廁所。第二天,我和同修們又被送往派出所進行迫害。不配合惡警,不說姓名、地址,他們就打到你說出來。我當時沒有守住心性,向邪惡屈服了,被押送回榆樹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了一個多月,在那裏過著非人的生活。後來,在惡警石海林的逼迫下,我說不煉了,並被勒索了一萬兩千元錢。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八日,惡警來家裏翻書迫害大法弟子,我和另外一同修又被綁架。這一次我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二十三天,又被勒索了七千五百元錢。
二零一零年正月,邪惡又對我進行了非法抄家迫害,直到我出現了腦梗狀態,高壓二百一十,生命垂危時,事情才不了了之。二零一零年七月,我又被綁架到懷家的洗腦班非法關押。
三、張鳳香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是一九九九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初見大法就像看見了光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當時的我對法理學的還不夠深入,就知道法輪大法好,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抱著這樣一顆心,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走上天安門去證實大法,被惡警關在北京分局派出所,第三天我們同修三人被綁在大樹上六個多小時,之後又送到昌平派出所。那裏的惡警經常毆打大法弟子,給絕食的大法弟子灌食,我也被他們灌食了五天。
酷刑演示:灌食 |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和一些同修被移送到石家莊繼續遭受迫害。在平安縣地方派出所,惡警用電棍電擊我,師父幫助我擋下這一難;晚上惡警又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師父又幫我脫下手銬;晚上十點多,我從派出所的窗戶逃出來,師父又給在山上迷路的我指明方向,讓我安全的回到正法中來。在這裏我要謝謝對我的慈悲救度。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二零零五年邪惡流氓又闖入我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和資料。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五日,我和另一名同修被綁架到榆樹。國保大隊的石海林、齊力等公安惡警打我、罵我,折騰我,之後又把我送進拘留所。在那裏我過著非人的生活,讓我給他們洗被子,擦玻璃。在一次擦玻璃時,我從二樓掉下來,把腰椎摔壞了。他們一邊偽善的對我說好話,一邊把我送到醫院迫害我。
後來,我決定回家時,他們又害怕承擔責任,找了中間人簽字,說以後出現意外也不去追究他們。我回到了家中,靠著對師對法的信,沒打一針,沒吃一片藥,僅僅一個月零五天又奇蹟般的站起來了!世人見證了大法的奇蹟,也再一次的證明了大法的超常。可是,即使這樣也沒有使邪惡的他們醒悟。他們看我又恢復正常的生活,竟企圖再次對我進行迫害,迫使我離家半月之久。
二零一零年正月十八,邪惡之徒又非法闖入我家進行騷擾,以後又連續五、六次。家人被嚇的生了病,花了幾千元的醫藥費。
以上是我被迫害的經過,還有好多瑣碎的我就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