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孝心遇法結良緣,喜得大法莫等閒
一九九六年雖已進入八月,天氣依然炎熱,一天傍晚,吃完飯信步來到體育廣場,看見一群非常祥和年齡不等的人在一起讀書,見他們手裏的書閃著金色的光芒與天邊的晚霞相映生輝。我很是奇怪,情不自禁走過去,發現他們人雖年齡差異很大可卻同時讀著同一本書,且讀得很整齊。
我靠近一個鶴髮童顏的老婆婆席地而坐,老婆婆見我坐在旁邊本能的將書往我這邊挪了一點,當時只是想驗證一下老婆婆是不是在充數,沒想到正好看的是「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轉法輪》),老婆婆讀得很流利,竟然也沒讀錯,讀完書他們開始煉功。好奇心驅使我隨手翻看老婆婆放在旁邊的書──《轉法輪》,邊看書邊想,這書中所述理論還真不錯,我媽那麼多頑症,煉這個功可以呢。這樣想著,不知輔導員已走到身邊,聽她說:這是法輪功,每天早晚在這義務教功,如想學煉可以到廣場來,我們還定期免費為修煉者播放李老師在各地的講法,整個修煉過程都是自願的,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當時就決定給媽報這喜訊,可媽媽沒有住在這裏,怎麼辦?
那時,媽媽的身體狀況很差,甚麼心臟病、胃病、腎病、血小板減少、風濕……好多好多疑難雜症,為給媽媽尋找到能夠治療她那些奇怪而相剋的病症在孝心驅使下,被江湖醫生騙過錢,還學過其它一些亂七八糟的氣功去教媽媽一起學,最終不僅沒有醫好媽媽的病,反倒讓她為別人治病把自己的手都弄得抬不起來,讓人著急。今天看見《轉法輪》才知是怎麼回事,這功法這麼厲害,都把我媽媽的這種情況說出來了,我媽要煉這功一定很好的,媽媽住的那邊要沒有煉功點我就把她接我這裏來學,明天就給她去打電話,這樣想著……
第二天,一上班就給我媽媽打了電話,那時家裏還沒裝電話,是要人家轉接的,媽媽拿起電話很激動,說要我這週放假一定回家有要緊事和我說,我說:「好,我也有事要和您講呢,您的身體有救了。」電話那邊聽得出媽媽有些激動的心情說:「不要再給我買藥了,我不用吃藥身體全好了,回家給你說,我得了個寶法……」我心想甚麼寶法啊?該不是哪個人看媽媽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大好,騙她錢吧?就說:「您別聽別人瞎掰,甚麼寶法,讓我回去看了再說……」媽媽說:「我雖然身體不好,可腦筋不壞,好壞是分得清的,這次我就定了,你到時只管回家我給你說就行了。」我看媽媽那樣肯定,就想:難道媽媽已經開始學法輪功了?可是一想怎麼可能呢?沒那麼巧吧?就說:「您等我回家再說吧。」
休息時,我乘車剛到家,媽媽就把金光閃閃的《轉法輪》擺在我面前,我很驚訝,只聽媽媽說:「這功好,你看現在不用你給我買的老花鏡也能夠看見書裏的每個字,身體也好了,哪也不痛了,這部法是修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我看你的「真」和「善」都不錯,就是忍性差點,就給你請了一本《轉法輪》。」我如同夢中驚醒,當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時告訴媽媽:「我的媽呀,我也就說的法輪功能夠治您的病啦。」媽媽當時就糾正我:「不是治病,是師父幫助調整身體,是真正的調整身體,你不知道調整過的身體有多輕鬆!」看見媽媽喜形於色的樣子,我也替媽媽高興著,心想:真是孝心感動了老天,讓媽媽身體有救了。
當時因要上班,年紀輕,雖然媽媽給我請了書,我一直推說「退休再煉」,媽媽還把師父《退休再煉》的經文拿給我說:「沒有想到我們師父早就針對你的這種情況出了經文呢。」我坐著無意的拉著腿,可是好痛,怎麼也拉不上,又看推不過就說,「您看我腿怎麼盤得上去呀,要是能夠雙盤我就煉。」話就這樣撂在那裏,時間很快的走過三個月。十一月份,媽媽開法會時順便去看我,說著修煉中的一些神奇故事,我一樣有意無意的一邊拉著腿一邊看著電視,媽媽突然說:「你怎麼兩個腿都能夠盤上了,我煉了三個月還是單盤呢。」那時候我想媽媽可能都記不得我說過的承諾,只是對我雙盤的腿有些奇怪,可我自己心裏知道:緣份已到。
晚上,媽媽回家去了,我拿著《轉法輪》如飢似渴的看著,半夜,突然鼻子如同潰堤般的往外淌著血,怎麼也堵不住,以前用涼水拍背,用紅繩係指頭甚麼方法都用了可就是不止血。半夜十二點多,醫院也關門了,而且我住的小區門房老頭剛睡,又不忍心去叫醒他,就想:「一定是師父在幫忙調整身體吧,不會有事的。」就叫我丈夫拿來盆子,看見鮮紅的血滴滴答答的往盆裏淌,丈夫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用傳統方法為我忙碌著,最後他還是說得去叫門房開門送我去醫院,我說:「放心,沒有事的。」他說:「你平時本來就貧血,現在又流這麼多血,臉色慘淡得沒有一點血色,還說沒事,要真出事了怎麼辦?」那時候我就那樣堅定覺得不會有事,結果到了天剛濛濛亮,他聽見門房開門聲音背著我就往醫院去,可巧的是,那時候血沒有流了。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沒病,就是身體有點虛。丈夫又將我背回家,躺了一會,我堅持爬起來依然上著班,也沒有出現甚麼問題。
當天下午我走入煉功場開始學煉動作,幾天後我去請煉功音樂帶,那時候輔導員給我一盤開了封的帶子並告訴我:「現在沒有新帶子,這是別人放的絞帶的一盤磁帶,你要就拿去,看能不能放,能放就拿去,不能放就等有帶子後再來請。」我有些遺憾又頗珍惜的拿著帶子回家了,放到錄音機裏一試,師父洪亮且清晰的口令聲從錄音機的喇叭裏傳出,這更加堅定我修煉的信心。從此,我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
由於年紀不大,接觸的人和事有限,平時為人也沒有歪狡之心,除了脾氣來的時候提示自己用法對照做好以外,其它幾乎沒有甚麼關難,所以修起來特別輕鬆愉快,就這樣不知不覺走過了兩年多,人比以前更顯年輕,不施粉黛的臉龐粉嫩粉嫩的,正如師父所說:「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轉法輪》)
認識我的人也都見證著大法的神奇,不斷有有緣人得法修煉。
就在九九年春,我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摩托車撞倒並從腿上軋過,當時也不知疼。等摩托車停下問我的時還沒有弄清楚怎麼回事,只見摩托車司機滿面倦容和滿車的灰塵,我知道車主一定有急事,而且家庭並不怎麼寬裕,就說:「你有事趕快走吧,我沒事。」司機有點猶豫的樣子,我便說:「你不用管我,快點走,呆會你就走不了了喲。」他看見我一臉真誠,就走了,即刻馬路兩邊的人向我摔倒的地方聚攏,大家紛紛指責摩托司機的逃逸,我解釋說:「沒事,是我讓他走的。」人們不怎麼相信的指著我白色牛仔褲上被摩托軋過的痕跡說:「沒事才怪,這分明是從你腿上軋過的,你看你還能不能站起來?」這時我已經坐了起來,就一骨碌爬了起來,試著自己的腿腳,還真的一點事都沒有,真是「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我走了幾圈,別人見我真沒事,人群逐漸散去。
這時,一個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女人不僅沒走,還向我走來,她以前煉過太極,我曾經給她講過法輪功的情況,開始她不知為甚麼沒接受,那天她相反的對我說:「我覺得你煉的是正法,你哪天帶我也去學。」非常簡單的話語,卻透著真誠,我知道是大法的神奇威德在牽引著有緣人士,也激勵著我修煉的腳步。
二、「法輪大法」入世道,坦蕩正法無限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妒嫉之心引發一起特大迫害案,使得全國上下人心惶惶,真如天塌一般。一時間親朋好友只要知道我修煉的紛紛來人來電詢問、聊天,以表示關心,直到確認我沒事仍然忍不住叮嚀幾句,彷彿電視的邪惡造謠是真的。
單位也開始行動,儘管之前給單位上下洪過法,領導、同事對法有所了解,可是迫於政治壓力,單位最終決定走形式開所謂的「揭批會」,留影音去交差。那時師父沒有明確告訴我們發正念的手法,只知道「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會上我就一個勁的背誦《洪吟》,不讓任何邪惡的東西灌到耳朵裏,心裏想:「師父的法最正,一正壓百邪,他們甚麼也攝不到」,結果幾萬塊新買的攝影機裏沒有一點關於大法的影象資料,其它業務數據卻完好無缺。這進一步展示著大法在世間的無限美妙,也更加堅定我修煉的決心。
過了兩個月,我準備到北京證實大法。於是,用很短的時間將單位當月事情做完,在北京緊張戒嚴的情況下,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本《轉法輪》上路了。在火車上一夜的時間,也沒想甚麼,拿著《轉法輪》就開始看,旁邊兩個男人卻不停的抽著煙,就想:他們要不抽煙就好了。一會,來了兩個乘警要那兩個抽煙的人熄滅煙火就走了。我也不知乘警甚麼時候走過來的,那時我才想起自己還在看《轉法輪》呢,也沒有怕,她們也沒看見。
清晨,火車到站,乘客陸續下車走向檢票口,看見前面每個旅客的包都被翻得亂七八糟,就想:他們不配翻大法弟子的包。我提著包跟沒事人一樣經過檢票口,大大方方的出了火車站,出站後,耳朵裏還不時傳來後面那些包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人們的怒罵聲。我也沒想那麼多,走出火車站,轉了幾站公汽,到了以前上北京遊玩時的煉功點,果然遇見了大法弟子,和他們講了路上經過,才知道北京那時候戒嚴,很多各地的大法弟子都在火車站、汽車站被截回。我知道,一路上是師父在看護著大法弟子,那時,雖然表面看上去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可大法弟子動真念,是威力強大的。
我正好有從未見過面的親戚住在北京,我要告訴他們大法在世間的洪傳與得法後大法弟子坦蕩正法的無限美妙。第二天我拿著長輩給的幾十年前的地址,居然找到了北京的親戚。親戚一點也不懷疑我,還讓我住到家裏,我拒絕了,只是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和邪黨的造謠。開始他們很是疑惑。幾天後,他們全家明白了真相。我又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家裏。照常上著班,後來才知道,「六一零」到我們單位來找我,單位領導把他們給擋了。
三、正念正行滅亂鬼,自由自在顯神威
九九年底,一次回媽媽家,媽媽所在鎮上惡警為了交上面的邪惡任務(那時候邪黨給惡警分配轉換任務,與獎金掛鉤),綁架了我媽媽,轉回去抄書時,正好被剛回家的我撞見。我大聲說:「給我放下,誰讓你到居民家裏隨便拿東西的?」惡警被正的力量所震懾立即放下,我說:「你們是做甚麼的?給我出去。」他們乖乖邊往外走邊說自己是警察,到街道上,我故意大聲說:「有你們這樣的警察嗎?大白天到人家家裏隨便翻東西?」他們說是奉命來的,我問:「是奉誰的命?」他們支吾著,灰溜溜的走了。
過後才知媽媽已被綁架,於是找到公安局長的電話撥通後把惡警的犯罪事實告知他,並說他們這樣做不僅會影響整個政法系統的形像,且反會擾亂社會治安,還講了我媽媽因為身體不好煉功好病的情況,希望他能管管這些不法之徒。
正好那天開所長會,當時公安局長就問所長情況,所長說不知道惡警的事,而我媽媽煉功好病的事在鎮上幾乎家喻戶曉,還是大家公認的好人。局長就說他們瞎鬧,要他們趕快放人。所長不敢怠慢,打電話讓惡警放了人,開完會,所長嘔一肚子氣,飯都沒有吃趕回派出所,嚴厲批評了作惡的警察。之後媽媽以及他們鎮的大法弟子嚴格按照師父的法修煉自己,鎮上很多人都明白了真相,而且鎮上一直風調雨順,很久都沒有出現迫害大法弟子的事。
到了二零零八年,派出所人員大變動,加上奧運前夕省裏某高官路過當地見到處處貼著大法粘貼,很慌張害怕。鎮上管政法的人員夥同派出所、街道一行人連夜到鎮上各大法弟子家綁架大法弟子,半夜爸爸(常人)還沒有弄清狀況,有些擔心,打電話給我,讓我天亮後回家一趟。我不知啥事,第二天到單位請了假,回家才知媽媽被綁架,爸爸簡單說了經過,我二話沒說,直奔派出所。到派出所才知媽媽已連夜被縣六一零的轉移到縣裏去了,我給派出所當時在場人員講過真相,然後約了另一個被綁架大法弟子的女兒(常人)去縣裏要人。路上我簡單跟她說了幾句別被惡人糊弄,一定要堅持要人,便開始發正念。
下了車,我們直奔公安局,問門房要找的人的辦公室在哪,門房告訴了我們,來到主管的警察辦公室,說明來意,沒有想到他卻說:「你知不知道你調走了,是誰把你的事往上報的?就是我,我還知道你在那邊遇到的所有事(我因為有些執著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曾經在新的工作單位遭到過迫害),那全是我做的。」看見他的得意樣子,彷彿自己做了一件甚麼了不起的事。我直視著他,心裏沒有一點恨意,只覺得他好可憐,我要救他,就邊發正念邊說:那時我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否則迫害根本不會發生。我還告訴他,當然,不管我做得好不好,他們都是不夠格迫害我的,而且那些迫害我的惡警已經遭惡報,你也要為自己想想留個好的未來……直到後來他告訴我:「你媽媽在看守所,馬上就到中午了,你去看守所看你媽媽吧。」
從六一零出來去看守所,我們買了點日用品,看守所的人拿了東西不讓見人,說六一零有交代,沒有他們的允許誰也不能見大法弟子。那時已到中午,就想要能夠遇到當地大法弟子就好了,大家整體配合發正念,我相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結果真遇到了當地大法弟子甲,我把媽媽他們被抓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她告訴我,她會給當地大法弟子通知近距離發正念,讓我想辦法將邪惡組織各級人員的電話號碼弄到,讓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營救。
下午上班時間,我又匆匆趕到公安局,因為較先已經熟悉了環境,就直接上樓,保安在門房好像沒看見一樣,上樓辦公室裏坐著幾個惡警,見到我們也不讓進辦公室就說:「怎麼又來了?特別是你,不用來了,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心想,你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我就和他說:「我怎麼了?又沒做壞事,就是煉功做好人。現在我告訴你,我媽媽沒有做任何壞事,你們綁架了我媽媽,我得為我媽媽討公道,希望你能理解。」他見說服不了我,就給保安打電話。那時我就發正念,讓保安來不了,果然與我一起來要媽媽的常人在辦公室外面都親眼看見,保安經過樓梯轉彎繼續往上去頂樓了。
良久惡警不見保安又打電話問怎麼還沒來,保安說來了,一會我們看見保安從樓上下來,我們往這邊樓梯下了幾級,心想:「保安看不見我們。」保安到他辦公室真沒有見到我們,保安剛走,我們又到他的辦公室門前繼續要人,並說:「我們不走,我們要問清楚:你憑甚麼拘留我們的媽媽?她們都是六十多的人,以前滿身病痛,又沒有生活來源,煉個功,有個健康的身體自己勞作來養活自己,沒做任何違法的事,只是告訴別人她煉功好病的事實,怎麼了?你們作為政府一級的官員,不關心別人的疾苦,不給老百姓解決一點實際困難,不抓壞人,非要迫害好人,有這樣的天理嗎?誰不是人生父母養的?要是有人無緣無故的綁架你的媽媽你會怎麼樣?」由於是站在走廊上大聲說的,整層樓的辦公室都聽見了對他惡行的曝光。他趕緊說:「誰綁架你媽媽?我都說了,你媽媽沒有事到時就回家。」我說:「那好,既然沒事,你就放了我媽媽!」他說:「今天禮拜五,馬上要下班了,辦理手續都來不及了,禮拜一再說,行吧?」我說:「那好啊,你給我寫保證。保證我媽媽走時怎麼樣,回家時怎麼樣,如果有甚麼不測你負全責。」他傻了眼,灰溜溜的逃跑了。
晚上回家,把爸爸帶到了當時去我家行惡的各個人的家裏,讓他們看看媽媽在家與不在家爸爸的身體狀況,並藉此講了真相。當時派出所剛提的一個副職很邪惡,打電話叫了一幫人想抓人,還說:「上面要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把他叫到身邊說:「是的,原則上好像沒錯,可現在《公務員法》不是明確規定,如果上面的安排明顯錯誤你遵照執行了也得你負責,況且他們的安排沒有下文件,到時候他們會承認嗎?綜觀我們中國的近代史,真正要出了問題,上面的誰還管?都是惟恐避之不及,生怕累及自己,而那些可憐的執行者,只有乖乖的承受由自己不慎帶來的惡果。我看你還年輕,告訴你這些,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他明白真相的一面立刻緩和下來,並下令他的手下一幫人退去,還說:「我們以後會注意保重自己的,謝謝你,你也保重。」他們明白真相後,我把爸爸送回家,再出來打聽到了各級人員的電話號碼。
第二天正好雙休,我早晨就乘車找同修將電話號碼發到網上,而我回到家也利用那些電話號碼直接與各級中共官員聯繫,反映了我媽媽修煉和被迫害的真相。結果,禮拜一一上班,他們就將我媽媽放了出來,還說:「叫你的孩子別到處打電話了,也別叫別人打電話了。」
我知道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有力的震懾了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