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蔡道鳳,今年四十一歲,家住四川省彭州市葛仙山鎮群柏村十三組。我在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八日喜得法輪大法,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喜事,是我這一生唯一追求的人生之路。
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身體有多種怪病:有二十年不癒的胃出血,十幾年不癒的腰痛,二十幾年的風濕,坐骨神經痛等等,還有不好的脾氣。通過學煉法輪大法才三個月,我的脾氣變好了,對人忍讓寬容、處處為他人著想,所有疾病也不翼而飛。身心愉快,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和搶掠
當我沐浴在佛光中,感覺最幸福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頭目江澤民一夥在全國各地,利用電視台、報紙、廣播電台等誣蔑、誹謗大法與大法師父,我也未能倖免。
於是原來楠楊鎮鎮政府(現在已合併到葛仙山鎮)官員黃文全等夥同群柏村主任肖義凱等人三天兩頭到我家來騷擾,罵我們家人,還叫我們交大法書,這時我想這麼好的功法與師父,不能讓江澤民一手遮天,毒害我們全中國人民,於是我就下決心到北京上訪去向各級領導說明法輪功真相。
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上了北京,到二零零零年元月八日被送到成都青羊宮戒毒所,被原楠楊鎮鎮長葉開順劫持到彭州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在拘留所遭受所管人員的迫害,洗漱都是冷水,還被勒索錢財一百六十五元,惡人又敲詐我家人一百六十五元。我在被拘留的十五天內,原楠楊鎮鎮長葉開順和敖平派出所堯勇夥同鎮政府官員二三十人開車到我家抄家。當時把我家的糧食搶了,只剩下罈子裏一點點米,還搶了一輛三輪車,組闔傢俱、縫紉機一台、收錄機、兩張桌子。鎮長葉開順還到拘留所打我十幾分鐘,當時他拳打腳踢那麼長時間,把門外看的人都嚇跑了。然後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關押一個月,還勒索我家五百元,在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進京上訪,被關押、暴打
回到家後,他們還逼我丈夫跟我離婚,於是一個星期後我又第二次上北京。三月三日被彭州市「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從北京劫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拘留四十天。從北京回到彭州市,「六一零」主任劉光青還叫看守所幹事王莉搶了我身上的一本《轉法輪》,當時就被王莉暴打一頓。在看守所裏四十天,被王莉把我捆綁在死人床上,還叫看守所的潘醫生用膠管子從鼻子往裏插折磨我,又用鐵鏈子把我雙手捆在一起折磨到四月十二日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回到家後,鎮政府人員王志華,岳軍、鐘老四、錢據、陽明如,魏國強、葉開順經常到我家來騷擾,每到敏感日前後幾天天天都在我家門口轉,在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上午,葉開順到我家把我丈夫的褲腰帶扯下來,用它來暴打我丈夫一頓,當場還把我丈夫劫持到鎮政府,又打一頓。葉開順和魏國強和我村主任肖義凱等人到我娘家把我劫持到鎮政府「六一零」辦公室,葉開順又拿我丈夫的褲腰帶狠狠打了我幾十下,直到他打累了才住手,在他旁邊一位敖平派出所的打手又打我兩下,當場又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在這一個月裏被王幹事(女)把我的雙手用鐵鏈捆在一起,把雙腳用鐵鏈捆在一起,到六月十二日放回家時才把鐵鏈打開,就這樣又受盡一個月折磨。
酷刑演示:用腰帶抽打 |
回家後,鎮政府官員經常到家裏來騷擾。七月十四村書記陽廷發到我家來,說我叫我們彭州市各鄉鎮大法弟子到彭州市廣場鬧事,我當時就給他說清,我在家裏幹農活,他還不相信。七月十六日到敖平派出所去看我媽(大法弟子),在敖平派出所當場被堯勇和劉姐也是派出所的,就把我抓起來,還被派出所一位年僅三十歲的大漢子用一米多長、兩寸寬、很厚又帶稜子的棒棒狠狠打了我三下,當時打在我的背上,他累的退到在他背後的長凳子上,喃喃自語說:「她的功力太深了。」然後就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又關押一個月,於八月十六日才放回家。
回家後,饒勇叫我天天到鎮政府打掃花園和路上的清潔,還不給工資。按規定打掃了才走,那幾天農忙了,於是我就把我女兒十歲帶上一路去打掃,打掃完了才回家。就在這幾天打掃衛生中,有一天敖平派出所的饒勇、夏成述、肖又鬆和魏國強於八月二十一日上午到我家來騙我說:「帶點衣服,找你有點事,三四天就送你回家。」結果把我騙到鎮政府馬上就用車把我送到彭州市看守所,第二天就把我送到成都市轉運站看守所,一個星期後就把我送到四川省資中市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四川省資中市女子勞教所遭電擊、毆打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八日我被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五中隊,在五中隊被羅管教(女,十九歲)用電棍電我的臉和鼻、嘴,當時我就被電到流鼻血,口裏也電出血來了,這時她才住手,還用各種體罰迫害我。還叫吸毒女犯葉劍芬、賀林包夾我,她們兩個女犯被羅管教唆使,幾乎天天打我,用各種非人的體罰迫害我,用大硬繩子捆綁我,還用煙頭燒我的額頭、臉、下頜,我全身沒有幾處是好的。受盡折磨,直到十月中旬才把我轉到七中隊。在七中隊被秦幹事(女),用電棒電擊我的臉部,當時只聽見啪啪聲,只聞到肉焦味。臉部全部紅爛。又有一次七中隊張管教又用電棍電擊我的手腕,直到她累了才住手,又繼續拳打我的臉、嘴,當時我的臉和牙就要掉了似的。在勞教所裏度過了漫長的十五個月迫害,在此期間,我丈夫去世,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也未讓我回家,甚至連丈夫去世的消息都未讓我知道。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才把我交給我當地派出所饒勇和鎮政府魏國強接回到敖平派出所又關押到十四日才放回家。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再次被劫持毆打
回家後的日子裏,王志華、岳軍、鐘老中、錢據、饒勇、周波經常到我家來騷擾。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四點多鐘,我剛出家門做生意,剛出家兩節田遠,鎮政府周波、岳軍、鐘老四就把我攔住,說甚麼你在外面講法輪功好,有人舉報你,說敖平派出所饒勇叫我來捆你,我叫他把舉報人找來,他就走了,鐘老四和岳軍把我攔住不准走,過幾分鐘敖平派出所就來了三四惡人打手,來就把我的兩隻手和胳膊從後面使勁往上扳,當時就把眼淚都痛出來了,我就開始喊敖平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蔡道鳳,他們才放手,把我抬到車子裏送到鎮政府,到了晚上又把我劫持到敖平派出所,第二天下午把我放回家。
回到家後,鎮政府和敖平派出所的工作人員照常三天兩頭到我家來騷擾。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晚十點多鐘,敖平派出所的饒勇、鎮政府官員魏國強、岳軍、鐘老四等十八個人一進我家門就不講理的說:「跟我們走。」當時我想你們今天晚上又來迫害我,我說你們不該迫害我,他們就一擁而上,拉扯我出廚房門,抬的抬手,抬的抬腳,鄰居都說這麼晚了,你們把人家給迫害走,家裏的兩個老人和孩子怎麼辦,人家又沒有丈夫(丈夫已去世)。他們才不管可不可憐的,當天晚上就把我劫持到彭州市「六一零」洗腦班關押迫害。
在洗腦班被藥物迫害
在「六一零」洗腦班裏,「六一零」主任常平、錢安菊、喬立君、陽建華、王冬、羅科等等,他們強迫我們大法弟子看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錄像,我不看,就把我從地上拖回到監室裏,當時把我的兩隻腳背給拖爛了,絕食後還兩次送往彭州市精神病院迫害,院長楊先榮和「六一零」主任常平他們一夥用藥物迫害我八十多天,每天被捆綁在床上,導尿管,腳上還鎖上一個二三十斤的鐵鏈鎖,從一進精神病院到釋放那天才取鎖,每天被楊先榮和他的妹夫柳俊、養子黃金和醫院的護士輸六到八瓶藥液,人只有六七十斤,最後血管都找不到了,就開始給我們用膠管子從鼻子往胃裏插,管子留在胃裏,八天後才取出,取出管子都被胃酸腐蝕了,變了色,在這八天裏是非常痛苦的,胃痛、耳心痛,腦袋都痛模糊了。楊先榮他們還說:我們在救你們的。他們迫害我還不知錯,最後又繼續給我輸藥液迫害,我到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日才放回家,回家後只有六七十斤,骨瘦如柴,在家養了一個多月,走路都不敢大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可是回到家裏後,村裏的書記陽廷發不多久到家裏來騷擾,說甚麼上邊叫他來看看,在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晚九點多鐘,我村書記陽廷發和彭州市「六一零」葛仙山鎮派出所和巡邏隊的羅敏強、周彬等十幾人構陷迫害我,到我家門外騙我,說甚麼當晚九點多鐘到村上填甚麼耕保金,我一聽就是騙人的話,我說夜不談公事,明天再說:今天晚上不開門,他們一夥急了,就開始翻牆,打我的門,門一開擁上十幾人就把我扯出家門。當時我家只有六七十歲的兩位老人和我,兩位老人眼睜睜的看到他們一夥把我劫持到彭州市豐樂鎮三聖寺廟洗腦班迫害,二十五天即二零一零年十月一日放回。
回到家後至十二月二十二日,彭州市「六一零」主任常平和張雪梅到我家女兒家裏騷擾一次,還和我村幹部肖義凱到我家騷擾兩次,在十二月二十二日,四川省「六一零」姓王、姓李,葛仙山鎮政府姓曹的、劉光國,群柏村村長肖義凱和彭州市「六一零」的錢安菊到我家來騷擾,問我煉不煉法輪功,當時我回答要煉,等四川省「六一零」王某李某走後,彭州市「六一零」錢安菊教唆葛仙山鎮政府官員曹某帶了三個警察到我家抄家,還問我老人,你媳婦哪裏去了,當時我看他們在我家不遠還在商量怎樣迫害我,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脫,當天下午五點多鐘,曹某、劉光國、肖義凱等其他人還跑到我女兒家去綁架我,我沒在那裏。
我本來有個安穩的家,現在卻被彭州市「六一零」和葛仙山鎮政府及群柏村村委無故迫害騷擾,使我有家不能回,請正義人士伸出援助之手,共同來制止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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