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零」惡徒柏正輝將被非法關押在南京市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當成他的階下囚,揚言:「在勞教所到期了可以讓你回家,在這裏不『轉化』休想回家!除非你活不了幾天!」「在我手中不轉化的法輪功人員是甭想活著能出去,哪個不轉化的想出去,我叫他警車進來靈車出去,站著進來橫著出去。」「我就是要用法西斯手段來對付你們,不怕你們和你們的家屬來告我,你們想告是告不通的,這裏是共產黨的天下。」
善良的人們想像不出掩蓋在「法制學習班」的堂皇外表下,南京市洗腦班這個實質上的私設監獄,這個層層鐵門封鎖、森嚴壁壘、保安二十四小時監控的私設監獄裏,所發生的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想像不出在柏正輝這種外表是國家公務員、實質是邪黨打手兼「特務」的暴行和偽善下,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這所私設監獄裏遭受非人的身心折磨,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勞教所或看守所未「轉化」直接送南京市洗腦班,在市洗腦班不「轉化」便被長期關押,有的長達兩年。
幾乎每個被他「分管」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到嚴酷體罰,在他手中,罰站、「熬鷹」(連續不讓睡覺)是家常便飯。他指著作息時間表,叫囂:「那只是對『轉化』了的人訂的,不『轉化』的除外。」為此,「六一零」人員輪流值班,連續數日、數月的對法輪功學員體罰,不讓他們睡覺,並不斷播放惡毒攻擊大法的邪惡碟片。
法輪功學員打瞌睡,柏正輝就用暴力阻止、扭打,毫無人性的強行逼其「清醒」,或從門口猛跑過來,藉著衝力,用膝蓋猛頂對方的腰部、拿穿皮鞋的腳猛踢對方,令人疼痛無比;更有甚者,無論外面多麼寒冷,就往法輪功學員頭上、身上澆灌冷水,打開空調冷氣折磨;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坐在地上或休息,柏正輝在地上澆滿水,在地上、凳子上、床上放滿師父的像或名字……
嚴冬,他曾逼迫一法輪功學員光腳站在水泥地上,長期剝去棉衣受「凍」,家屬來探視時,臨時叫其穿上,家屬走後仍強行剝去他的棉衣,法輪功學員反抗,他就從頭往下澆灌冷水,打開空調冷氣折磨;他凶殘的強制一名法輪功學員連續數日站在冷水裏浸泡,雙腳浮腫、腳趾腫脹出血……
為達到「轉化」目的,他還長時間將高音喇叭開到最響處,用強噪音摧殘人;不讓人上廁所……他不僅自己折磨法輪功學員,還縱容保安用木棒打人,木棒斷成兩截不能用了,他就自己用腳踢,邊打邊惡狠狠的高聲叫囂,一副流氓、惡霸、土匪、暴徒的嘴臉。他的斑斑劣跡令陪護都暗地說他很壞、陰險惡毒。
有個法輪功學員本來身體健康,在市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十個多月後,受盡柏正輝摧殘迫害,回來後,同修已經認不出她來,剛五十歲的人瘦的皮包骨頭,背駝,牙齒幾乎掉光,像個龍鍾老太。長期的折磨使她兩腿浮腫過膝,腹水、嚴重貧血、長期頭痛、胸痛、奄奄一息。估計怕出人命,這個惡徒才將其放回。這位同修回家後一直咳血、咯血,後來靠堅持學法煉功,才活了過來。
柏正輝無所顧忌的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揚言:「不轉化,你影響了我升級,影響了我的月獎金、年終獎。不轉化想回家,叫家裏人給我們送錢來!至少兩到三萬,三到五萬更好……不會給你們打條子……不准說出去!」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為營救親人,不惜被這個不學無術的惡棍敲詐數萬元。
柏正輝威脅被他體罰過的法輪功學員,不許將他的惡行曝光,否則對他們不客氣。在家屬或參與「幫教」迫害的邪悟者面前,奸詐的柏正輝往往表現的「溫文爾雅」,令人難以從外表看到真相。所以,更多的真相依然被掩蓋,有待進一步揭露。
而面對已「轉化」的人,柏正輝就像變色龍一樣,不但收起暴徒的兇相,還轉換成一副道貌岸然、似乎很有學識水平的偽善嘴臉,矇蔽和騙取了很多「轉化」人員的信任,其角色目的與《我是怎樣走回法輪大法修煉中來的》(劉新宇著,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四日)一文中揭露的「王冬燕」一樣:長線鞏固「轉化」戰果。
柏正輝更加低劣、惡毒,他不但通過佔有邪悟的女性法輪功學員肉體做潛伏在邪悟者身邊的特務,達到長期監控和挾制(參見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淌過中共洗腦血與淚的冰河》),這個好色之徒還將罪惡的黑手伸向法輪功學員的女性親屬……這些爛鬼惡行令人神共憤!
據悉,柏正輝的母親從南京市洗腦班做陪護回家後,幾天之內突然暴亡,是他作惡多端,親手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三尺頭上有神靈,善惡必報是天理,願行惡者棄惡揚善,儘早醒來,或許還能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