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榮倩,家住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父母做收購廢品的生意,她還有一個小她兩歲的妹妹秦海龍。秦榮倩的父親秦月明為人忠厚善良,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女兒回憶說:爸爸最能吃苦。小時候,爸爸媽媽做收購廢品生意,爸爸按照「真善忍」做事,勤勞吃苦,誠實守信,所以生意越來越紅火。在家裏無論媽媽怎麼發脾氣,爸爸都會樂呵呵地忍讓過去,再給媽媽講道理,壞脾氣的媽媽每次都會被爸爸說的心服口服。在爸爸的感染下,媽媽也開始修煉法輪功,而且變得非常孝順爺爺和奶奶。那時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全家都沐浴在法輪佛法的浩蕩佛恩中,那是多麼幸福的一段時光啊。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在全國範圍瘋狂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九九年十月十八日,秦月明作為當地法輪功學員的代表,和平理性的向區政府反映心聲、陳述事實真相,卻被金山屯區公安局以「擾亂社會治安、煽動鬧事」等莫須有罪名非法勞教三年,關押在伊春勞教所迫害。那一年,秦榮倩剛剛十歲。小小的女孩並無法想到,從此她與爸爸在以後的十二年中只有短短的幾個月相聚。在十二年美好的青春歲月中她要承受悲歡離合、生離死別,承擔生活無限的艱辛與苦痛。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斷升級。眾多的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向政府訴說真相。更有許許多多的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告之天下告之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是親身的受益者,望政府明辨是非,還公正於天下!
秦榮倩的母親王秀青也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來到天安門廣場打開了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可是她被廣場的武警暴打,關押,後來輾轉押回本地。當時十二歲的小蓉倩和十歲的妹妹寄居在姥姥家,姥姥年紀大身體又不好,還沒有經濟來源,帶著兩個孩子,吃菜都常常是鄰居接濟。
王秀青被押回伊春,姥姥領著小姐妹,跪在公安局長面前苦苦哀求:放了孩子的媽媽吧,我們這老的小的怎麼過呀!公安局長置之不理,依然給王秀青非法定了二年勞教,送到哈爾濱戒毒所。兩個小姐妹與姥姥艱難度日,過早的嘗受生活的艱辛與心靈的苦痛。十個月後王秀青在哈爾濱戒毒所身體被迫害出嚴重心臟病症狀,勞教所怕擔責任,把她送回了家;這時被非法勞教的秦月明也回到了家中,一家人經歷了三年的分離,終於團聚。
誰又會想到好景不長,二零零二年五月,金山屯區警察再次綁架了秦月明與王秀青。秦榮倩驚恐的抓住爸爸的衣角,不讓他被警察帶走,一個叫康凱的警察一把把她拽倒,連踢帶打,用腳使勁踩她的手和頭。妹妹秦海龍嚇的直哭,不讓警察拿她家的錢和東西,一個叫齊友的警察用公文夾狠狠的抽了秦海龍兩個耳光,當時就把她打懵了。警察又搶走了她家的錄音機、影碟機。最後把秦榮倩一同綁架。
在金山屯公安局,局長崔玉忠、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孟憲華親自坐鎮指揮,對秦月明辱罵、毆打、坐老虎凳、上繩(用繩子從脖子前面勒到後面,然後再在肩膀和胳膊上繞幾圈後背過來使小臂彎曲向上使勁往上提,嚴重的能使胳膊殘廢)。無數次的酷刑折磨,致使秦月明的腿骨、肋骨多處骨折,不能行走,最終被非法判刑十年,送至佳木斯監獄。王秀青被打倒在地,惡警們拽著她的頭髮使勁往瓷磚地上磕,王秀青當時被磕昏迷過去了。第二天,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又將王秀青送去哈爾濱戒毒勞教所,非法執行上回剩下的刑期十四個月。
十三歲的秦榮倩也遭到了惡警們的刑訊逼供,他們逼她說出父親真相傳單的來源,不說就逼她站了一天一宿,不許吃飯,並用掌猛抽她的臉,打的她頭腫大發暈,身心備受摧殘。因小蓉倩是未成年人,警察們竟把她的年齡寫成十八歲,逼迫秦榮倩在拘留單上簽字,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小蓉倩回家後姐妹兩人相依為命的過了四個月,親戚把他們接回了山東省老家。因為家裏窮,沒錢交學費她與妹妹被迫輟學,兩個小女孩從此告別了校園,過著與同齡人不一樣的生活。一年多後王秀青回家了,她把兩個女兒接回身邊。為了還債,三人去哈爾濱打工,先後幹過電焊、在飯店涮碗、在家具廠打雜等。為了多掙錢妹妹秦海龍十五歲就瞞著家人去北京打工。
後來當她們回到家鄉想過安定一點的生活時,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金山屯公安局再一次綁架了王秀青,並把她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送到哈爾濱戒毒勞教所。不幸又一次降臨到兩個女孩身上,她們只好又離家走上了打工之路。兩個柔弱又堅強的女孩,在哈爾濱的飯店當服務員,用自己的雙手辛勤勞動打工掙錢,捨不得吃穿,一點點的攢起來,寄給年邁的姥姥,再去勞教所看望媽媽,由於路途遙遠,經濟緊張,常常一年也看不成一次爸爸。
有一次姐妹倆休假去佳木斯監獄看望爸爸。坐了一夜的火車,天好冷啊!姐妹倆凍得直打哆嗦。可監獄說甚麼也不讓見,不管她們怎麼哭著求他們都不行,姐妹倆哭著走了。在網吧呆了一宿,第二天又到監獄哭著去求警察要見爸爸,警察還是不讓見,她倆只好失望而回。
王秀青在哈爾濱戒毒勞教所時,曾對一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說,自己遭的罪沒甚麼,心中最牽掛最難過的是兩個年少的女兒,她們在社會上打工,無依無靠,還總受欺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卻常常吃不飽……
歷經十二年的離別,十二年的期盼,在這一家人的心中沉積了多少痛苦與辛酸。當女兒想起爸爸媽媽,小小的年紀,眼中卻那樣憂傷孤單。當父母想念自己無法保護疼愛的女兒,心中的惦念與難過又是那樣的剜心透骨縈繞萬千。
二零零九年九月媽媽王秀青終於走出勞教所和姐妹倆團聚。娘仨繼續在哈爾濱打工,她們把所有的夢想都寄託在秦月明身上,因為還有一年爸爸就回來了。她們想努力多存點錢,等秦月明回來做點生意。她們想像著她們娘仨等秦月明出獄那天一同去接他,她們期盼這一天快十年了。
然而一個晴天霹靂打碎了一家人的夢想!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王秀青接到了佳木斯監獄的電話告訴她,秦月明已死亡。娘仨愣愣的坐在那裏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三個人不知怎樣買的車票上的火車,當趕到佳木斯監獄看到冰櫃裏的到秦月明滿身是傷、嘴唇青紫、鼻子流血,面目表情痛苦異常,王秀青三天沒吃東西,以淚洗面。當時在場的警察也傻了。這種情況怎麼能像監獄說的「心臟病死亡」呢?
秦月明生前照片 | 秦月明被打傷的遺體 |
面對家屬的強烈質疑,監獄的集訓隊大隊長於義楓、副教導員申慶新等人先是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曾對法輪功學員有過任何虐傷行為,希望家屬能儘快處理後事。面對家屬的質問和明顯的疑點,獄警說身上黑紫色的道道瘀傷是屍斑,嘴和鼻子裏流出的血是倒控出來的等等。繼續追問時,他們就說:「你們若有異議,就去找檢察院吧。」
秦榮倩多次與獄方提出要看爸爸被調到集訓隊一直到發病死亡的整個過程監控錄像,監獄提供的卻是人為截取的人已死亡後的一段錄像,並百般推諉和抵賴,拒絕給家屬出具死亡原因的書面說明。試想如果監獄真想證明秦月明是因病死亡,只要拿出當時的監控錄像,讓家人細察遺體,堂堂正正的請法醫做鑑定即可,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秦月明在監獄裏的處境到底怎樣呢?秦榮倩說:「這些年我們很擔心爸爸在監獄裏面的處境,我們從那裏出來人的口中得知,在監獄裏爸爸經常挨打,但爸爸卻從未屈服、放棄信仰,令周圍的犯人很佩服。無論爸爸遭受甚麼折磨,爸爸依然能夠平和、慈善地對待毒打他的人並勸他們不要再打人,那樣做對他們將來不好。監獄裏的生活非常艱苦、條件惡劣,但爸爸告訴我們不要給他存錢,他說監獄每個月會給六元錢,他用這錢就夠了。在這種條件下,爸爸還在汶川大地震中捐了四十元錢。爸爸即使在受難中,心裏想的都是別人,他對監獄裏的犯人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說是法輪功教他變的這麼好。在我的心目中,爸爸是最讓我敬佩的人。」
據知情人說,秦月明在佳木斯監獄曾被四監區一中隊分監區長劉偉及指導員賈啟明,指使犯人把他扒光衣服,澆涼水,連續5天5夜不讓睡覺。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監獄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份成立了「嚴管隊」,二月二十一日開始暴力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僅六天時間秦月明就在嚴管隊被害死。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五日,監獄警察把秦月明架到監獄醫院進行灌食迫害。秦月明被抬到醫院一樓衛生間,由四個人分別按住他的四肢、另有一人按住他的頭部,強制他靠在椅子背上,並野蠻的用止血鉗子夾住他的舌頭,拉出來,強制插管灌蒙牛純奶加鹽。當時集訓隊大隊長於義楓和集訓隊的所有警察都在場,獄醫趙偉也在場,是兩個犯人護士插管,其中一人為殷洪亮(人稱「小亮子」)。秦月明發出淒慘的叫聲。被灌食回去後,仍然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喊叫聲。包夾犯人一夜沒睡,期間找來獄醫趙偉,趙偉說:「怎麼(插管)插到(秦月明的)肺裏了!」可是並沒有人理睬。第二天(二月二十六日)早上,秦月明就被迫害死了。可直到當日晚八點,監獄才給王秀青打電話說秦月明「心臟病猝死」。就在秦月明死後的十五天之內,集訓隊又有兩名法輪功學員於雲剛與劉傳江相繼死亡, 這足以證明監獄警察對法輪功學員的生命視如草芥。
佳木斯監獄在二週內害死三名法輪功學員的消息一經傳出,在當地的影響很大,獄方為了掩蓋自己罪惡的行徑,害怕殺人的血債曝光,又開始威脅、恐嚇王秀青母女們,對她們進行跟蹤、監控,用特務手段來對付手無寸鐵悲痛含冤的老百姓。目前秦榮倩及她的母親與妹妹已經向佳木斯合江檢察院遞交了控告書,請求佳木斯合江檢察院立案偵查被害人秦月明極度可疑死亡案件,依法追究佳木斯監獄獄警於義楓、申慶新、徐亮、杜岩、劉淼森等涉嫌瀆職罪、虐待被監管人員罪或者故意殺人罪等犯罪行為,還家人以公道,以天理!
如今法輪大法已傳播到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譽滿全球,只有在中國大陸被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在中國就因為他們堅持自己的信仰,要做一個好人,就把他們關進監獄牢房殘酷迫害呢?甚至殘忍地奪走他們的生命,讓他們的家庭承受這巨大的苦痛折磨呢?
讓我們用真心去幫助那位女孩吧,用人間最美好的真情,用我們善良的心,用我們一句正義的話語,用我們一束支持的目光。秦榮倩,勇敢又堅強的女孩,願你能為冤死的父親討回公道,願殺人兇手能得到道義與良知的審判,更願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善良的人們共同譴責這違背天理良心的暴行,懲惡揚善,給正義的天平加上自己寶貴的一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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