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重視看《明慧週刊》的,自迫害以來,我周圍的環境遠遠不如過去,帶修不修的較多,真正實修的較少,想跟誰交流都比較困難,但十年來明慧對我的啟發和幫助太大啦。我牢記師父說的,明慧網是信得過的網站,重大事情要看明慧網。我能摔摔碰碰的走到今天,離不開明慧網,我認為明慧網是師父指引我們弟子走正、走好這神聖路的一個平台,從這裏能看到自己的差距,還能不斷的督促自己,讓自己常有一種緊迫感。
由於自己沒有做到實修,對自己犯下的大錯認識上不夠,總想著,我也發表過嚴正聲明,三件事也都做著(拿周圍不精進的學員比),學法時悟到哪,也都主動去做啦(表面做的不少,效果不大理想),當看到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他(她)們都能做的那麼好,同是一部法,同是一個師父,為甚麼別的同修能做到,而我就做不到呢?原因到底在哪裏?
一、反思自己學法不深,心性達不到不同層次的要求
首先我回憶到九九年七月中,我們集體最後一次學法,聽師父在《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錄音,最後一句:「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當時我們幾個學員反反復復聽就是聽不清楚師父說的是啥,我記得一個男學員把錄音機放到耳朵上也沒聽明白,這裏絕對有邪惡的干擾和迫害造成的,但從「七二零」迫害開始,我認識到也有我們學員心性達不到要求的因素,包括學法點的輔導員帶頭交書、寫保證……。
我是一個疾病滿身的人,是師父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可以說我們全家都在大法中受了大益的。常人中還講「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師父對我是救命之恩呀。我痛苦的幾天吃不下飯,當初因為我不寫保證,別人在會上所謂的「揭發」(出賣良心的胡說),我在講我在大法中所受的益,講著講著我放聲痛哭,我覺得大法太冤啦,連當時的派出所的書記(女的)都說:「我聽明白啦,你確實受益啦……。」
但是,當時由於自己家庭的因素(兒媳就要生孩子,她是個孤兒),兒子下崗打工,前幾年由於我身體不好,我丈夫病重期間,姊妹們都幫了大忙,否則我自身都難保。我老父親文革中受迫害長達九年,我們也都吃盡了苦頭,姊妹們怕心太大,跟我吵鬧,你們煉功人也不能自私的不管家……用文革中的慘劇吵鬧著,一句話,怕我出事牽連她們。其實我的心臟病就是文革中驚嚇得的,我能理解她們。當時我是邪黨黨員,九九年八月份就給我們辦學習班(當時我們煉功人比較多),由於當時我是黨員,就把我當了重點,拿黨籍說事,甚麼開除黨籍、開除公職,勞教,定為反革命……說心裏話,這麼正的法,這麼正的師父,大法必成,我堅信無疑。但由於自己私心太重,文革中的慘劇在我心中翻江倒海,在痛苦的精神壓力下,在生與死的考驗的關鍵時刻,我做了讓我至今都不能原諒自己的事:交書(把自己必學的偷偷留下)、燒書(自己抄的《轉法輪》已經在抄第三遍)。是我不明白要這樣做的嗎?不是,否則也不會給我帶來那麼大的壓力、那麼大的痛苦,我當時痛苦的對師父說:「我不配當您的弟子,把我這幾年修的都給能站出來為大法說公道話的弟子……」
為這事我不知哭了多少回。也有同修勸我,你這樣下去,又是一種執著。我把自己在家關了三天反覆學師父經文,反思自己,這條路我到底如何走下去,師父可能也看到我有不願放棄這萬古機緣的這顆心,在師父的點悟下,我知道我後面的路該咋走啦,在師父慈悲呵護下,無論在任何地方,任何環境,面對任何人,我都能理智的把我在大法中受的益,身心健康的一面告訴他們,並告訴他們我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師父是來救人的(我們當地派出所六一零一個人說我就愛聽你們講)。零三年我退了黨。
二、受邪黨文化毒害太深,根本就不懂法
由於邪黨謊言和欺騙,自己迷的太深,在二零零一年洗腦班上,在他們的偽善下,自己受邪惡黨文化影響毒害下,為了證明我們不反對誰,我們也不參與政治,我們就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三月八日那天我們幾個女同修唱歌頌邪黨歌曲,我反思自己受邪黨影響是一方面,關鍵是怕心作怪,給自己修煉的路上帶來洗不掉的污點。《九評共產黨》出來後,我才猛醒,才真正認識到幾十年來我都生活在謊言和欺騙中。和精進同修比,我問自己:「你是真修弟子嗎?」十幾年啦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人心沒去,一句話就是法沒學好,沒有真正的用心學法,所以才走了這麼多的彎路。經過這十一年所走過的路,證悟到師父說的:
「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我雖修的不好,但事實確實是這樣,我為甚麼摔跤:關過不好的時候都是因為自己常人心太重,怕心作怪。遇到任何事,如果你想到我是大法弟子,那真是柳暗花明,記得在迫害瘋狂的時候,我們單位印誣陷大法的卷子讓我們答,我把卷子一拿到手,思想馬上想到,太惡毒啦不能寫,我馬上說我老人病重我不寫,保衛處長把卷子收回說那就算啦。是師父看到我還有那麼點正念幫了我。又例如零四年在洗腦班上讓我寫三書(我當時真不知道甚麼是三書),我就問甚麼三書,當他們一說我立即說:「拿刀把我頭砍啦,我也不會寫。」他們看我心不動,第二天改變了態度求我:你往前走一步,我們往後退一步,你畢竟在中國,你要在美國,台灣那沒人管你,寫個認識吧。我也總結了教訓,我也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和學法的重要性,只要基點擺正,牢記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是來幹甚麼的。沒有過不去的關,錯誤和教訓使我變得成熟多了。有幾次看似很大的關,但心態很正,就跟玩一樣過去啦。回家的路上我哭啦,我對師父說:「謝謝師父,我知道是師父您在幫我,您不想讓我再摔跤,要按過去,我那麼膽小怕事,我也沒有本事能過這些關。」
最後牢記師父說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正法一天不結束,我腦子時刻裝著我是大法弟子,還有那麼多眾生沒救,還有那麼多同修在黑窩裏遭受酷刑折磨。時間不等人呀!我要盡自己的努力讓師父少替我操點心。
由於層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