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我們強也好,弱也好,我們是由師父在管的,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是不承認舊勢力幫我們所謂的「提高」的,我們是絕對不要這個外來干擾的。就從我遇到的干擾中,在正邪較量中,你別看邪惡咋呼咋呼的,它是隨我們的心在動,是我們說了算。
一次,縣國保大隊惡警闖入我家,說來看看有沒有電腦,上明慧網沒有。我說:「上了,我煉法輪功上明慧網也在情理中,你們有權不讓我們做好人嗎?」他們不說話,兩個在屋裏亂翻,一個在電腦上找,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我怕他們翻出大法書,我就說:「你們兩個翻到明天也找不出來個啥。」真的,他們兩個上面也找了,下面也找了,就是不找中間放大法書的盒子。我這句話當時也算是正念吧,也算是不配合邪惡吧,他們真的就不翻了。
這時,在電腦上找的那個警察甚麼也沒找到,就問我:「你是怎麼上的明慧網。」我當時有怕心,為了讓他們相信我只有電腦外,其它的甚麼也沒有(指大法書、光盤、資料等)我就說:「我有個電腦就甚麼都有了。」(其實這裏也存在顯示心)那個警察馬上說:「說的好,有個電腦就甚麼都有了」。就這樣,他們把電腦帶走了。
過後我向內找,真是好壞出自人的一念,在魔難中,你的一思一念是在解體邪惡,或是承認邪惡對你的迫害,事情的結果是隨著我們的心在動,是好是壞是我們的一念造成的,如果我當時就否定它們,由師父安排,可能結果會很好,可我沒有這樣。這真是,你承認邪惡多少,邪惡敢迫害你多少。(電腦後來要回了)
最近又發生一件事,使我感覺大法現在對我們要求越來越高了,高的不允許你亂說一句話,亂想一件事。邪惡在另外空間那真是不眨眼的盯著我們的每句話,甚至每一個思想念頭。我們只有多學法,不停的精進,修掉身上的敗物,讓邪惡沒有一個空子可鑽。如有一點漏洞,就有麻煩。最近我們夫妻二人發生的事就是一個例子。
有一天早上,我貪睡一會,妻子(同修)很生氣的說:「我看你狀態不對勁,你非摔跟頭不可。」我聽後馬上說:「我不摔,我哪做的不好我會改,你才等著摔跟頭哪。」說完後我們也都沒在意。當天下午,鄰居家的錢丟了,人家非說是我妻子偷的,當天晚上妻子被警察帶走。其實這就是邪惡的又一種迫害形式。因妻子基點不對,錯誤的認為此事不牽扯大法,也沒給警察講真相,把希望寄託給常人,用人的一面對待,結果警察給她動刑,她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被迫承認錢是她偷的。此事就因為這一念沒有全盤否定它,就造成這樣的危險結果。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我們平時不修口造成的,現在大法弟子說話都有能量,不修口往同修身上加不好的東西造成的。
第二天,警察也讓我去派出所去做所謂的「協助調查」,開始我不配合他們,我不去。這時縣公安局的人小聲問派出所的人這是煉法輪功的某某某嗎?派出所的人說是。那人狠惡的說:「今天非帶走他。」我聽他們這樣一說,心想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就非常堅定的說:「走,去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們問:「你妻子把錢放哪了,快交出來,不然你也是窩贓犯。」我說:「你們這樣問我,簡直污辱我們法輪功的名聲。」在場的警察都是一驚,其中一個說:「甚麼,簡直污辱法輪功的名聲?」他不解的重複一遍。
接下來我就給他們講修煉法輪功的都是甚麼樣的人,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文革、六四、藏字石,告訴他們要做個好警察,免得將來當江澤民的替罪羊,只要明白法輪大法好,將來有難保平安。他們都點點頭,其中一個說:「某某某,原來不知道你啥樣,今天發現你這人真不錯,法輪功太深奧啦,你們絕不是偷東西的那種人。」到了下午,把我妻子原來的口供毀掉,開車把我們送回家,這樣通過講真相化解的一場魔難。
從這件事情中,我發現有些警察是有善念的,只要明真相他們大多數就會改變,不明真相的真的很可憐。我們也不能落下他們,也要救他們。其實在我們遇到的魔難的時候,不管事情的中間過程,或是最後的結果,都是我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