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完工資給自己買了一身衣服就踏上了返鄉的列車,當時我把剩下的一千多元錢放在褲子的後面的口袋裏,在去往火車站的一路上我總是在擔心被偷,一上火車在自己的座位上放好行李,我就摸了一下口袋,一驚錢沒了,我馬上喊了「有小偷,我丟錢了。」幾個乘警過來了,我也講了我錢被偷了,他們兩個人就叫我帶上行李去另一節車廂了,要求我把包打開給他們看,我就打開了我的包,兩個乘警就翻我的包。
我除了行李箱裏是衣服,背包裏全是大法書和《明慧週刊》,當時那乘警馬上說「法輪功,你煉法輪功。」另一個就說些誹謗大法的話,我馬上糾正他的話和他講真相,那乘警一下就火了,很大聲的說「你還給我發展,我是警察,我是××黨員。」他們說我的書要全部沒收,要處理掉,他們一邊說一邊翻著大法書,還有我寫的還沒來得及發的真相信也被他們拆了看,於是他們又說要把我帶到濟南去拘留(車是開往濟南的)。我當時就說我沒犯法並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當時我的態度也不好,他們也很兇了,說這事一定要處理,說將我帶到濟南如何如何。
我扭頭看著窗外,發正念。腦子裏一下反應出師父講過對表面的人的一面要和善的法理,就又扭過頭面帶笑容的說,「我告訴那麼法輪功真的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我不是在發展,我只是講清事實真相,你們也是被欺騙的,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不犯法,我不偷不搶不騙,我也沒犯法,我的書你們也不能收。說著我就開始收拾被他們翻亂了的書,我一本一本的撿起來抱在懷裏。他們說你不要撿了,這書一定要處理的,我不理他並在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
我把書從新裝回背包裏,他們又把我帶到餐車問話,一個人負責問我丟錢的經過並做筆錄,一個人就坐在我旁邊。我當時就一直發著正念,想著一定要給他們講清真相,一直想著師父講過的對操控人背後的邪惡要嚴肅的清除,對表面的人要儘量的和善的法理。問我話的人問我一句就要寫好一會兒,這時我就對我旁邊的那個乘警說你比我大那麼多,(他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了)我是叫你叔叔呢?還是叫你伯伯呢?他說你和我女兒是一年的,你就叫我伯伯吧。我就說「那伯伯,我問你一句話,你真的了解法輪功嗎?你看過法輪功的書嗎?」他說「我以前就是專管法輪功的。」我馬上說「那伯伯你憑良心說你覺得煉法輪功的人怎麼樣,你覺得他們壞嗎?」他頓了一下說:「不理解,他們對我說你看我們師父法身金光閃閃的就在那呢。」我一聽笑了,於是我接著問「伯伯你信神嗎?」他告訴我說共產黨無神論,我說那你信善惡有報嗎?這回他說這個我信,於是我就給他講了中共建政以來的歷次政治運動,殺人無數,能沒有報應嗎?他說知道一些。
我又問他如果一個人的父母本來是好人卻被人冤枉成壞人,作為子女應不應該說句公道話,應不應該鳴冤,他說要看證據,我說大法的書就是最好的證據,中共為了不讓人看到證據不准大法書籍出版。就這樣,我慢慢的和他講,講到大法洪傳世界,在港澳台隨處可見,並舉實例講到修煉人如何在生活中用行動讓人們感覺到修煉人不一樣的人格風範。
當時餐車還有一些人在用餐,我沒有怕,就是要讓更多的人聽到,我一直面帶微笑,一直用尊重他的語氣和他講的,一直有四個多小時,最後筆錄做完了,我說「其實你們都是好人,只不過是長期生活在××黨的內部,你們聽到看到都是一言堂的謊言,你們聽不到真實的聲音,論年齡你們都是我的長輩,作為長輩也要聽聽我們晚輩的心聲,論職務你們是警察,我只是百姓,你們也應該聽聽百姓群眾的心聲,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天理不容。善惡報應是天理,一切天災人禍都不是偶然的,了解真相能保平安,今天不是這事我也碰不到你們,希望你們都為了自己生命的美好多多了解事實真相,我這裏有一個真相光盤,送給你們,你們好好看看,也給家人看看。」那個乘警以很快的動作接過我的光盤並夾在文件裏,一個勁的說謝謝。
此時他們的態度都很好了,我於是站起身說沒我的事我走了,他們也說你走吧,以後要小心。就這樣我帶著所有大法書和行李回到我的座位上,在座位上我就堂堂正正的講真相,那乘警從這裏走過還很有禮貌的和我打招呼。
回家後,我就這些事向內找,是因為我放不下對利益的追求,非要跑去廣東打工,結果和去的時候只多了一身衣服,幾個月的時間耽誤了,錢還是沒了,是自己對法不堅定,執著心重,而且也是自己的虛榮心,非要穿新買的褲子,那個褲子的口袋在後面放錢也是不安全。在關鍵時刻是師父的法理點醒了我,在和乘警的談話的過程中我才真正的放下了利益的心,覺得丟錢是小事,讓他們明白真相才是重要的。
通過這件事,我真正的放下了利益心,體會隨其自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我們真正的實修,在法上,很多事師父就在修煉的過程中給我們安排好了的。
一點體會寫出來,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