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是位老年女大法弟子,二十天前外出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之後,「六一零」邪黨人員夥同十餘名惡警到這位同修家裏非法抄家,先是用從同修那裏搶來的鑰匙開門,因門已換鎖,打不開,於是就瘋狂砸門。這位同修的丈夫在家裏,不給惡警開門。他義正辭嚴的說:我太太是好人,她沒做壞事,那麼多黃賭毒和貪污受賄的你們不抓,抓好人幹甚麼!我家裏又沒有土匪,搜甚麼搜!
惡警說:你太太願意煉,就自己在家煉唄,不要出去講嘛。
他說:如果你得了絕症,醫生治好了你的病,你能說醫生的壞話嗎?我太太煉功身體好了,你讓她在家裏跟誰講去?──就是要出去講!他們(煉法輪功的)是甚麼人,你們最清楚!憲法上說信仰自由!
惡警說:我們也沒辦法,上面壓下來的。你就讓我們有個交代吧!
他給了惡警幾張傳單和真相小冊子說:你們拿去好好看看吧,不要將來遭報應,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後來,惡警又以帶他去看望太太為名,把他騙出門外。他後來對我說:我以為能見我太太,結果那個「六一零」的不知朝我噴了甚麼東西,就覺的一股香味兒,接著頭腦就昏昏沉沉了,然後稀裏糊塗的簽了字,簽了甚麼也不知道。現在想來後悔死了。你們一個同修告訴我:不怕!你就求師父幫你把你簽的名字去掉吧。
不久,惡警再次找他簽字,他說:我上次簽的都作廢!之後在紙上寫了「信仰自由」。他對我說:不能放那些惡警進來,我在真相資料上都看到了,那些警察就是土匪,跑到大法弟子家去翻的亂七八糟。不能給他們開門,一開門的話(大法)書就被抄去了。現在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大法)書和資料都被別的大法弟子帶走了。──怕甚麼?有甚麼好怕的?又沒做壞事。你們有的同修啊,怕的連門都不敢出,還修煉甚麼呀!唉!
另一位同修的丈夫也是常人,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一開始,就非常支持太太講真相,有段時間,他常騎摩托車帶著太太外出發大法真相資料,還發到自己工作的公司裏。次日,他到公司裏上班把自己發的資料拿出來對同事說:法輪功真相資料,都過來看看啊!
他太太的姐姐也修煉,迫害開始後被女兒趕出家門,他把太太的姐姐接到家裏來,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呢!他太太因躲避迫害離家出走,給他打電話問惡警有沒有來家裏非法搜查,他說:你怕甚麼呀,我都不怕呢。你快回來吧!
這兩位同修都是我身邊的人,最近我才從根兒上明白,我跟她們最大的差距就是:這麼多年來,她們做的一切是在證實法,所以能讓身邊的親人比較深刻的理解法輪大法的偉大、知道珍惜大法並支持她們講真相救世人;而我一直都在證實自己,幹事心很強,所以有時家人不十分支持我出去講真相,他們甚至經常為我擔心。
我記的,有一次因為有漏,我被「六一零」邪黨人員「請」去吃飯,發正念也沒能否定的了,就去了。我先生和我單位一個領導與我一起去的。期間,「六一零」邪黨人員對我說:你是沒轉化的,我們還是不放心哪,你就寫一個「保證書」,我們就可以保證你在本市內任何地方行動自由。
我說:我不寫,這跟文革沒甚麼區別。
他說:你就寫你保證跟「境外法輪功組織」沒有任何聯繫。
我說:「法輪功沒有組織。」(當時悟到自己那段時間明慧網上少了,跟海外同修有隔閡了,於是心裏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這麼一想,一下子正念就強了。)
我先生在一旁平靜的說:他們法輪功確實沒有組織,這一點我可以證明,這麼多年,我沒看見他們有甚麼組織。
對方沉默了片刻,說:你就寫一個也無所謂嘛,我們也好有個交代。
我先生說:你們還是別讓她寫了,我了解我太太這個人,她認準的理,誰也改變不了的。還是我回去跟她說吧。
就這樣,我們回家了,我對他說:我不會寫的。
他說:不寫就不寫唄。
如今回想起來,我維護的是我自己,我先生維護的是我。他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上明慧網、大紀元查閱了大量有關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資料,因此也能理直氣壯的認為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大法是一件好事,但他一直為我擔心。這是因為我總是不自覺的在證實自己多行,心裏想的全是自己講真相採取的辦法夠不夠「漂亮」,總是為自己的成敗得失利慾榮辱而樂而憂,虛榮心名利心很重。所以他就會在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中不那麼支持。
我越是證實自己,就越為自己考慮的多、越感到那種不在法上的孤單,因此頻繁出現怕心、爭鬥心和強烈的保護自己的私心。於是家裏人都跟著怕。最近這段時間,我幾乎是一天天「挺」著做三件事的,總也做不好,精神不起來,更談不上「正念」。現在明白問題的癥結了,所以我決心去掉那些證實自己的各種私心,珍惜大法、證實大法。明白這些之後,我發現自己的修煉之路好像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