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管有著怎樣的因緣,如果能夠做到實修,可能就不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很遺憾,教訓是深刻的。
一、修煉是嚴肅的
這裏沒有指責,走了的畢竟是得法的生命,只是在不同層次等著歸位。寫出他的修煉狀態為的是提醒有同樣狀態的同修吧。
二哥是一九九八年春和我們全家(娘家)人一起得法,迫害後放棄修煉。在親人同修的幫助下,大約在二零零二年從新回到大法修煉中的。
修煉大法前,二哥是一個喝酒、抽煙、誰也不敢惹的人中小混子。得大法後像變了個人似的,修煉初期也很精進。從新回到大法中的前幾年狀態也不錯,學法、煉功、講真相救人都做的很好。
後來由於工作的改變,每月只能回家呆上幾天,其它時間就是在各個城市中往返修家具掙錢,沒有了修煉的環境,一個人長期在大染缸中,慢慢的被污染了。開始還聽聽法,後來就只有心中知道法而已,老闆請吃飯、喝酒、抽煙都隨從。甚至為了掙錢撒謊,後來活多活少,誰擋著他車的路都賴人家。完全被利益帶動了。這期間師父也警示、點化過他,一年前也因利益的事開車撞到樹上,車壞了,人只是擦點小傷,但他沒有及時在滑回常人的路上急剎車。
二哥一直還有個誤區,認為多掙錢給證實大法做資料多拿點。我認為為證實大法拿錢常人也能做,這並不能代表修煉。拿錢是對的,但我們不是積福,是大法弟子做證實大法的事,三件事做好,一切都會跟上的。是把甚麼放在第一位的問題。修煉是嚴肅的,你執著甚麼,舊勢力就會讓你放大甚麼。讓你有的是活掙錢,讓你沒有時間想起修煉大法的事。難越積越大,最後就拿命換了。
看到最近明慧文章提到病業走的同修屢次出現,有的看起來三件事做的很好,給人的感覺也很精進,甚至有的把法背的很熟。我們不能被表象迷惑。真正了解的,才知道三件事與生活中實修分開,家中、社會上遇到矛盾不把自己當修煉人,甚至與同修矛盾很大,表現還不如個常人。正法越接近尾聲,要求也越來越嚴了。任何一個長期不改變的觀念都是舊勢力拽住你的理由。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生活中每一件事每一念用人念還是用神念,那就是人神之分。人念就會麻煩不斷,神念那就無所不能。
千萬不要讓我們的人心造成損失了。不要看到同修的不足就指責、埋怨(向外看),看到同修做的精進或在法理上悟的高一點就誇獎、羨慕、崇拜(樹榜樣)。建議同修都看看《明慧週刊》第四七四期中的文章《不要放縱誇同修的心》,我們或多或少的都有那些人心哪。同修說:「如果指責同修是一把利劍,那誇獎同修的心可能就是放在同修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給同修帶來不必要的磨難,給整體帶來損失。」是呀,這樣的教訓太多了,有的同修被抓進監獄被迫害,有的出現嚴重病業,甚至過早離世。
二、責任重大
二哥的離世,讓我明白了我們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沒有盡好責任,帶來了這麼大的損失。向內找自己,自己修煉以來,由於是家族式的,有親情攪在其中,也是要修去的人心,修煉環境時好時壞,形成整體時總是短暫的,多年來看到同修在法上放鬆時,就帶著指責、怨心、急心,形成了執著同修的執著。帶著這些人心,當然別人就不願意接受。自己還委屈的不行,心裏想為了你們好,為了整體卻不被理解,有時還招來他們的驅趕,回家面對師父的法像不知流過多少淚,問師父我該怎麼辦,不知所措,心裏那個累。時間長了間隔越來越大,上了舊勢力的當了,特別是二哥這兒,因為他在家時間有限,一提到學法的事就說:「學了不放下人心還不如不學呢。」由於學法少,後期講法根本都一遍也沒學全,對修煉形式的不認識,總是看到同修的負面,不學還能改變甚麼?就靠自己先天的根基所悟,有時我真的麻木了,不找不說了。我來了就與父母一起學了,跟二哥好像陌生人見面一樣,只簡單的一句常人的問候。
同修們根據我家的修煉狀態切磋過幾次,通過學法,看同修文章才知道是自己做錯了,沒有跳出情來,為甚麼對其他同修沒有更多的指責與怨,而且還能慈悲的對待。其實是我的執著不去,他們在幫我修,我不變反而加大了他們的魔難。後來認識到後,我儘量克服,修去這些敗物,用慈悲代替情。一段時間我主動到二哥二嫂屋裏學法。只有法才能破除執著與觀念。但多時流於形式,追求速度,學完很少切磋向內找,還是沒有形成實修的環境。其實光學法,不向內找修自己,就沒有做到實修。想起來不再是後悔,後悔同樣是人心,建立好一個修煉環境是多麼的重要,我們真的承擔起這個責任,給每個同修提供一個精進實修的環境,就不會有更大的損失。
可是我沒能盡到這個責任,長期沒有放下自我的人心,同修間被舊勢力間隔著,造成內耗,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給救度眾生帶來了新的阻力,這也是舊勢力毀眾生的手段。教訓是深刻的,真心希望每個同修都能放下自我,無私的、慈悲的拉住身邊同修的手,共同精進。
三、擺正基點 精進實修
二哥帶著遺憾走了,他走的那一刻甚麼都明白了,也看到了。我們要跳出親情的魔窟,站在法上看問題,他畢竟是得法的人,也付出過那麼多,一定有好的去處。他也一定希望我們走好以後的路。我們也是本著這一念,理智、冷靜的走了過來。我一直沒讓眼淚流出來,就是正念清除邪惡因素。
臘月二十九上午八點多鐘,二哥的遺體被火化了,沒有任何儀式。當天晚上我們就學法了,我身體反應很強烈,從火葬場回來,嗓子裏有東西咳嗽,全身麻冷骨頭痛,給常人的表現是重感冒狀態,但是我知道是邪魔糾集起來攻擊我,我一直正念,但開始一天,躺著時候多,後來不行。晚上在媽家住的,三十早上,三點五十起來煉功,煉第二套功法的第二節時我就摔倒啥也不知道了,之前心難受一會兒,醒來後,親人都圍著我說當時狀態與二哥相似,但兩分鐘就過來了,讓我喊師父,我說出來了。但總覺有無形的東西還在。
三十上午,弟弟、弟妹(同修)從山東一路沒停親自開車回來了,我們一起切磋,向內找,他們也說到了自己的不足,因為忙幾年沒回家了,那邊有生意,那邊同修的事也扔不下,沒有及時盡責。事已至此,我們只有更精進,都有一個大轉變,二哥的離世讓身邊的同修警醒。因為我說要把這個事寫出來,當晚後半夜心又難受,氣喘不勻,我叫起來他們,我們一直高密度發了兩個小時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弟妹開始身體反應腿痛、腰痛、頭暈發正念手變形。後聽到一個聲音說「幫他們清啥,我的世界可漂亮了,跟我去吧」,弟妹動一下心,馬上就又想起,我是修大法的,不能去,就趕緊念正法口訣。後來身體恢復正常。
初一上午弟弟、弟妹走了六家親戚,同時也解釋了二哥離世前的狀態,最近三年的情況,像學生上學一樣,光背著書包不學習了。初二那天來了幾個親人同修,切磋了一會兒,發完十二點整點正念,家裏來客人我就回家了。我也說了我的情況同時向內找,還是有被魔鑽空子的漏。我是真正的放下對親情的執著了嗎?我保持正念,我不掉淚,是為了不帶動親人同修的情,怕他們陷入情中,還有怕自己別出事,影響大法,怕父母承受不住。基點還是有條件,還是執著,帶著怕的物質,是這些敗物的反應,認識後我長時間在家裏發正念清理了這些敗物,心裏輕鬆了許多。
正月十四上午城裏來了八個同修。他們用身邊的親人同修類似的經歷,講述了走出親情關的過程,都從理解體諒的角度切磋了要過好的這一關的法理。也悟了精進的幾點問題。
中午十二點發正念。我在結印與立掌的那十分鐘,又出現不正確狀態,心速過快,心難受。立起的掌不住的哆嗦,那不是我,我不承認。求師父加持我,我看著手掌不准倒,直到蓮花手印時緩過來了。我把這事和同修說,同修都提到了應該善解,因是家族形式修煉,也許有家族中積下的怨。他們又幫我清了空間場,同時與一同修學背善解那段法,用善解的方式,我們全家人都清理了各自的空間場。
寫著稿子我又想起自己還有舊勢力鑽空子的地方,家裏常人看歌功邪黨電視節目,心裏就不自覺的有鬥的意識,沒有用正念對待;色念、邪念常往出冒。
正法到了最後,不能再被這些敗物誘惑了,一顆心都不能帶走的。人世間就是享樂,修煉是不要這些的。
在此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的關心與幫助,使我們更快的走出魔障,溶入整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