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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不擇手段迫害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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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了十一年。這期間,一大批修煉法輪功的良醫被迫害致死致殘。本文將向您講述幾個這樣的例子。

一、因不放棄信仰,被中共迫害得家破人亡

胡大禮,男,三十九歲,貴州省修文縣中醫院藥房管理員,於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在都勻監獄被迫害致死,遺體被強行火化。

'胡大禮剛從學校畢業時的照片'
胡大禮剛從學校畢業時的照片

胡大禮從貴州省遵義醫學院畢業後,在修文縣中醫院任藥房管理員。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一直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特別是當藥房管理員,可以說在醫院是一個「肥缺」。在醫院,別人都曾把藥拿回家給家人用,而他連母親生病都是在醫院開處方後,交錢才拿藥給母親。有好幾次賣藥的人都想把劣質藥賣給他並給他回扣,但都被他拒絕。很多病人都誇他服務態度好,耐心有禮。

即使在胡大禮被中共當局迫害後,所在醫院的醫生、院長及家屬都說小胡是個好人;連醫院的醫生家裏吵架了,醫生都說跟人家小胡煉法輪功算了,人家小胡脾氣多好,都拿他當一個好榜樣。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青年,因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而遭受了長達十餘年的牢獄折磨,並最後死於獄中。

遭非法勞教,妹妹被株連,未婚妻傷心分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大法後,胡大禮於十一月因依法進京上訪,表達對法輪功的看法,被劫回當地看守所非法拘押十五天,當地中共縣委以他上訪為由取消了其所在單位和整個衛生系統一個月的年終獎。

後來,當地又有幾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中共惡警懷疑與胡大禮有關,就把胡大禮抓去拷問這幾個法輪功學員去之前和哪些外地學員聯繫過。在一天一夜的非法拷問中,手銬深深地陷進了肉裏。由於胡大禮沒有屈服,就在過年的前幾天,修文縣公安局的惡警把胡大禮劫持到貴州省中八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胡大禮家住修文縣的農村,家境困難,上大學都是父母打石頭、做小工供他讀書。後來妹妹上大學就是用小胡的工資和助學貸款來完成學業的。妹妹有了工作,家境好了,本想讓父母安心幸福的度過晚年,不用做工了。但卻因哥哥按「真、善、忍」做好人遭迫害而受到牽連,妹妹被單位開除了,使全家陷入了困境。

由於被非法勞教三年,胡大禮的未婚妻傷心欲絕,到勞教所看了他幾次,等了他一年多,終因受不住各種壓力與他分手了。

二零零二年五月,在勞教所受盡了各種折磨的胡大禮,被所謂的「提前」釋放。中共人員誘惑他,說寫了「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即可上班,被小胡拒絕,他告訴單位:我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但他不忍心給單位和整個衛生系統帶來經濟上的損失和其它麻煩,忍痛寫了辭職報告,失去了心愛的工作,回到鄉下老家幫父母打石頭,做小工,修鄉村公路。

被迫害致殘,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由於鄉下沒活幹,胡大禮到省城貴陽去打工。中共十六大前夕,不法之徒為了限制他的自由,幾次到他家去騷擾,蹲坑。沒抓到他,就找來醫院的職工到貴陽蹲坑。

不久胡大禮就被非法抓捕了,從此杳無音信。二零零三年七月有一個人打電話告訴胡大禮的家人,他曾和小胡在牢獄裏呆過,說小胡被迫害致殘了,不能站立。聽到消息後,家人馬上去要求見胡大禮,卻被監獄拒絕接見。

二零零三年八月,胡大禮被貴陽市烏當區法院和貴陽市「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罪,破壞廣播電視設施罪」的莫須有罪名非法判刑十年。而邪惡之徒所出示的物證全是公安機關出具的扣押物品清單,他們的判決書上所謂的「作案工具清單」無一樣能證明他們所強加的罪名。連訂書機、電筒、耳機、剪刀、膠布、電線、電視機等生活日用品、書籤和法輪大法書籍都被惡警說成了「作案工具」。

母親含冤離世

胡大禮是被非法秘密審判的,中共未通知家人。當家人聽到此消息後,父親捶胸頓足,母親欲哭無淚。到貴陽第一看守所去探視自己的兒子,無數次都被惡警拒絕,問起他是否不能站立,而惡警卻告訴說只是營養不良。

就這樣來回無數次,風裏來,雨裏去,家裏本來就困難,為了能見到自己的兒子,胡大禮的母親流乾了眼淚,也幾乎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路費大多數是向親朋好友借的。然而她不僅沒看到兒子,又欠了債務。

中共邪惡之徒知道判刑是違法的,怕那所謂的「判決書」成為自己害人的證據,就逼胡的母親拿出「判決書」。但胡的母親從沒有見到過被非法關押的兒子,也從沒有收到所謂的「判決書」。

在非法關押期間,胡大禮的母親多次到關押地要求取保就醫,但警方刁難拒絕,理由是胡大禮不寫放棄修煉的「三書」。後來看守所將胡大禮劫持到貴州省都勻監獄四監區。胡大禮被轉到都勻監獄後,又遭惡警毒打,遍體鱗傷,曾經被貴陽公安醫院所謂的「搶救」。長時間的酷刑迫害,胡大禮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雙腿幾乎癱瘓,拄著雙拐才能行走。即使這樣,惡警廖仕倫為和惡警王世軍爭功,竟泯滅人性地向監區、監獄請示再次對胡大禮進行折磨、攻堅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胡大禮母親也是法輪功學員。她煉法輪功前身體有多種疾病,自從煉了法輪功後疾病全都好了,身體也很健康。在兒子被迫害的情況下她也遭到當地中共政府不法人員的恐嚇,幾個人拽著她的手硬要在「三書」上按手印,她堅決抵制。後終因屢遭迫害,於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二日晚在自己兒子曾工作過的貴州省修文縣中醫院含悲去世。

二、法輪功為他們治病,中共卻把他們致死

戴先明,男,六十二歲,湖北黃梅縣小池鎮戴營村人,是一名鄉村中醫師。他雖然身為醫生,卻身患各種頑疾而無法治癒。他於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在不長時間內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大法,戴先明進京上訪說明真相,被小池鎮派出所李春芳等惡警毒打。

二零零一年四月,戴先明被黃梅縣六一零、公安局、小池派出所以莫須有罪名綁架到湖北武漢獅子山勞教,因檢查患有嚴重疾病,被勞教所拒收。二零零二年三月底,當地派出所夥同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廬山分局,又將他綁架到廬山公安分局迫害。惡警使用各種酷刑折磨他,把他全身打的傷痕累累,折磨的奄奄一息,才由家人取保放回。

戴先明先後被非法抓捕四次,被逼流離失所一次。由於長期被惡警騷擾,導致全身各種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六日含冤離世。

楊榮華,女,六十一歲,河南農業大學校醫院副主任醫師。在職期間連續多年被評為先進醫務工作者,醫術高超,醫德高尚,是大家公認的好人。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後,嚴重的肝腹水不治而癒。二零零零年退休後被及時返聘。

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楊榮華,於二零零零年堅定的走上了天安門,講述大法真相,被廣場惡警綁架後由單位惡人夥同河南省鄭州市金水區公安分局政保科人員直接關進分局拘留所迫害。放回後經常遭到六一零及轄區金水區文化路派出所惡人的無理騷擾。

二零零一年過年的前幾天,在當地六一零指使下,學校不法人員夥同派出所辦事處的惡人,不顧其家中八十多歲的老母重病臥床,毫無人性的強行要把楊榮華劫持去洗腦班。惡人的流氓行為激怒其丈夫,被嚴詞拒絕。但其丈夫在邪惡的壓力下,向惡人作了保證,絕對管好自己的妻子。結果天天把楊榮華關在家中,不許與同修往來。由於煉功環境被破壞,身心又受到嚴重摧殘,導致肝病復發,於二零零一年五月含冤離世。

宮輝,女,五十七歲,天津某醫院主治醫師,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三日中共邪黨奧運期間被南開區公安、國安綁架摧殘,隨後被劫持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迫害一年零三個月,被勞教所折磨得精神崩潰、重病纏身,回家僅二十二天,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含冤離世。

宮輝
宮輝

宮輝自身雖是醫師大夫,但在修煉法輪功之前疾病纏身,健康狀況很差。修煉法輪大法後,煉功三個月一身疾病全無,從此精神煥發,比起同齡人年輕十多歲。

在勞教所,宮輝堅信大法,不放棄自己的信仰,不配合勞教所的非法要求,長時間遭到勞教所的「全封閉」迫害,被剝奪人的一切權利,與外面隔絕,遭殘酷迫害。惡警唆使、利用犯人惡毒折磨、打罵宮輝與所有不放棄修煉的大法弟子,常用關小號、罰站、不讓睡覺、不讓吃飽飯等各種流氓手段來體罰,妄圖逼迫宮輝接受所謂「轉化」、放棄修煉。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九日,勞教所從上午九點開始用各種陰毒方式折磨宮輝,直到深夜十一點出現生命危險時才住手。這個邪惡的黑窩就是這樣一次次用各種毒辣、下流的手段對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進行著迫害,因而造成很多大法弟子傷殘致死或精神失常。

入勞教所才三個月,宮輝就被折磨的面黃肌瘦,病魔上身,不像人樣,連說話都困難。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宮輝親人強烈痛斥勞教所喪盡天良與泯滅人性的罪惡,親人嚴正指出用這種「全封閉」管理方式對待好人是違法行為。當時二隊隊長張某某是迫害宮輝的直接負責人,做賊心虛,勉強應付幾句,急忙溜走。

宮輝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遭受了一年零三個月的迫害,被折磨的精神崩潰、重病纏身,回家僅二十二天,於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含冤離世。

三、對「正」下藥,常年禁閉折磨

沈躍萍,女,四十九歲,雲南省玉溪市婦幼保健站主治醫師。因上訪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先被非法勞教三年,後又被枉判五年。在雲南女子第二監獄的禁閉室中被關了三年。二零零九年六月,其家人接到了「保外就醫」的通知,當時她已經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晚上十一點多鐘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九歲。後來得知,在獄中,沈躍萍不僅被剝奪了最起碼的自由,還遭受了種種酷刑以及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迫害。

沈躍萍遺照
沈躍萍遺照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玉溪紅塔區公安分局何曉沛、張翔宇等惡警為虎作倀,積極貫徹中共惡黨的迫害政策,在高原明珠的展銷會上把沈躍萍、普志明夫婦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綁架。後紅塔區法院在政法委、六一零等邪惡部門的授意下,褻瀆司法的獨立和公正,非法判四位大法弟子一至五年不等的勞改。沈躍萍被非法判刑四年,因在法庭上義正辭嚴地揭露對其孩子的三天的非法銬、嚇,被中共惡黨人員加刑一年。在五年的刑期中,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在禁閉室中關了三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在雲南女子二監,沈躍萍拒絕所謂的「轉化」,從二零零七年三月份開始就被關小號。據悉,關小號整天面對的都是惡警輪番轟炸,不堪入耳的罵人之詞以及收錄機裏的邪黨邪惡放毒。關小號期間不能洗澡洗衣、沒有站、坐、和想問題的自由,來例假不允許用衛生巾、還會隨時被毆打或用針扎,甚至在食物中投入損害神經的藥物。

沈躍萍的家人從二零零六年十月份起,就不被允許和她書信、通電話和見面了。二零零九年六月份,她的家人接到了「保外就醫」的通知,據悉當時一拔掉針水就嘔吐,她已經被迫害得肺部穿孔。此後她一直在昆明第三醫院,直到七月十六日晚上她含冤離世。

據悉,在雲南省女二監,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兩個包夾看管著,看管法輪功學員的集訓區包夾每個人每月可得到監區獎勵的勞改分三分,其它監區的包夾可得到勞改分兩分,每個罪犯每月勞改分滿分為十五分,半年九十分記一個功。包夾為了能夠獲得勞改分從而減刑,也極盡所能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如若包夾有一點紕漏,就將遭到警察的訓斥,還將被扣勞改分。夏季蚊蟲蒼蠅多時,監獄不准法輪功學員用蚊帳,造成每個被關禁閉的學員外露部位、臉部全是蚊蟲叮咬的痕跡。監獄靠山、監後有竹林,蚊子特別多,雲南人都知道,竹林裏的蚊子是又毒又兇,被叮後又癢又疼,留下紅腫的疤痕。

四、受中共挾持,「朋友」構陷

李亞萍,女,約六十歲,雲南建水縣中醫院退休職工,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遭建水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七日,建水縣中共法院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一審後,非法判刑四年。

當地公安、法院在非法抓捕李亞萍女士和判刑的過程中,亦挾持李亞萍在雲南建水縣中醫院的同事、朋友張紅和李醫生對她進行構陷。

張紅,女,五十多歲,是縣中醫院的藥劑師,也是李亞萍的同事和朋友。張紅的丈夫吳貴平,約五十六、七歲,歷任建水縣鄉鎮局局長及縣發展和改革局局長,二零零九年被免去縣發展和改革局局長職務,改任該局副調研員,兩人有一男孩在雲南省政府工作。

李醫生,女,五十多歲,縣中醫院醫生,也是李亞萍的同事和朋友,現就職於建水縣第一中學中醫院醫務室。李醫生的丈夫名叫黃貴途(音),約六十歲,縣官廳鎮公務員,已退休。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李亞萍心懷救人之心,到單位縣中醫院向昔日的同事及朋友張紅、李醫生講述了法輪功真相及退出中共黨、團、隊的重要性,兩人表面認同,回家後即將此事告訴了各自的丈夫。事後,吳貴平與黃貴途分別到縣「六一零辦公室」構陷李亞萍向其妻講三退,導致建水縣「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設立的非法機構,從中央到地方遍及各級政府,凌駕於法律之上)、縣衛生局、縣人民醫院(因李亞萍丈夫在縣人民醫院任工會主席,去年已退休)、縣中醫院相關人員以李亞萍不參加中共黨組織的任何活動為由,上門查問(單位知道她修煉法輪功),李亞萍當場宣布退出中共黨組織,當局無可奈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中共為達到迫害李亞萍的目的,又找到了張紅及李醫生,要她們書面證明李亞萍曾勸她們退黨,此時,在壓力及丈夫的威逼之下,張紅及李醫生忘記了李亞萍和她們多年來的友誼,向當局構陷了李亞萍,導致李亞萍被綁架、抄家、秘密判刑四年。

法庭上,李亞萍祥和的講述著法輪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的非法。心虛不已的審判長不到十五分鐘即宣布休庭。李亞萍戴著手銬走向母親說:「媽,你保養好身體,我出來再好好孝敬你,你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歷史會證明法輪大法無罪!」李亞萍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大聲對著在場人員說道:「你們迫害法輪功,有哪一條法律依據?說法輪功犯罪,傷害了哪一個人?說法輪功是邪教,它邪在哪裏?你們拿出來我看。」所有在場人員沉默無語。

李亞萍的母親接著問道:「你們開庭為甚麼不通知家屬?」法庭人員竟答:「她(指李亞萍)是成年人了,不用通知家屬。」幾名警察將李亞萍拖出法庭,塞入警車開走。一問一答,將共產邪黨治下公檢法司的流氓嘴臉暴露無遺。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完全非法的,可是中共偏偏要把對法輪功的非法迫害,納入其所謂的法律程序之中,反而更暴露其踐踏法律的本質。我們借助一個典型的案件來分析。

丁璐,女,六十歲,大連造船療養院的醫生。丁醫生為人真誠、善良,工作認真、業務精湛,人見人誇,口碑極佳。然而二零零九年三月,她去一位有病況的法輪功學員朋友家和她的親屬商議如何照顧她,卻遭到了綁架,將她勞教一年半,關進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

和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剛進勞教所就遭遇十幾天不讓睡覺的酷刑折磨。這種不讓人睡覺的酷刑叫「熬鷹」,是最為殘酷的酷刑之一,就是不讓人睡覺,不打你不罵你,就那樣沒完沒了地熬你,直熬到你精神崩潰為止。丁璐被熬得精神恍惚,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強制「轉化」了。所說的轉化,就是逼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再學會對中共的感恩。為了強化轉化的效果,被轉化者還要寫「悔過書」、「揭批書」之類的東西。甚至還要逼迫這些轉化者去當眾宣讀自己對法輪功的揭批和對中共惡黨的感恩。轉化的實質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接受中共對他們精神的強暴!

二零零九年年底,馬三家勞教所舉辦誣蔑法輪功的大會,惡警讓丁璐在大會上做報告。講著講著,丁璐清醒了,她一下子明白了中共強制轉化的實質,於是話鋒一轉,轉向了對中共惡黨的揭批,有理有據地把中共邪黨的「假、惡、鬥」揭露得體無完膚。台下轟動了,掌聲經久不息,惡警發現不對勁,急忙上前把丁璐揪下台來。惡警對丁璐進行了更加慘無人道的迫害。這還不夠,到了二零一零年的二、三月間,中共惡警又氣急敗壞地將丁璐押回大連姚家看守所。丁璐接下來就是被逮捕、被秘密開庭、被非法判刑五年。

五、「善」和「好」成了打壓的對像

蔣啟祥,男,與妻子都是湖北省十堰市鄖縣鮑峽鎮衛生院醫生。蔣啟祥多年來兢兢業業工作,深受當地群眾讚揚,多年來也一直是該院業務骨幹。然而,因為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後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受到無法想像的折磨。他們一家六口人,醫院每個月只給他一百五十元生活費。

在琴斷口監獄十二分監區,惡警為了讓蔣啟祥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指使重刑犯李剛等人包夾他,不讓睡覺、罰站、用頭「挖」牆角、服苦役,甚至用床板毒打他,導致他雙腿重傷,長達幾年不能行走,住院一年多後,行走還要攙扶,而打人兇手李剛等人卻得到減刑等獎勵。

二零零六年過年時,蔣啟祥在自家大門上寫了一個「善」字,這麼一件吉祥、喜氣、帶著新年祝福象徵的事情,卻被該醫院領導上報到「六一零」,六一零人員竟說:「別人寫『善』可以,你寫『善』不行。」遂強行換掉。

李忠學,男,原十堰市中醫院院長,是當地的中醫專家。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然迫害法輪功後,李忠學為維護法輪大法清白,毅然放棄院長職位,前往北京,希望通過信訪渠道,讓中共放棄迫害政策。為此,他和妻子陳立華曾不止一次被送到洗腦班迫害,並曾被非法判刑。

在矛箭區洗腦班,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學員被迫每天交五十元,強行從工資中扣。伙食是半生不熟的米飯,和幾乎無油的白菜幫、包菜幫。晚上只准在屋內大小便,白天上廁所的請假,一次一個,有時空著也不讓。看管人員說「不准你去你就不能去,這是我的權力。」邪惡之徒把學員架到空室內「煉拳」。在他們輪番毒打時,還直言:「知道你們是好人,打了以後不會報復。要是惡人,還怕他以後報復呢。」梅×和姜××指示保安充當打手,一次,一個大法學員說了句不許他們污衊大法的話,幾個保安衝上去把這個大法學員打的遍體鱗傷,幾個月不能走路。

結語

迫害仍在繼續,而清算終將到來,「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不管是人間的法律,還是昭昭的天理,都不會放過行惡之人。那些為了小名小利而將身家性命賣給中共邪黨的人,請你們趕緊醒悟,快快回頭,你們已經在隨著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走向懸崖,而且已經一腳踏空。再不回頭,你失去的將不只是名利,悔之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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