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一次下鄉發資料
七﹒二零迫害以後,同修們不斷的在市裏發資料,有力的揭露了本地的邪惡迫害,起到了救人的作用。去農村發資料的大法弟子很少。有一次兩位同修下鄉發資料被抓,其中有位同修被邪惡判刑八年,還有兩位同修下鄉時被不明真相的人看見並喊人來抓同修,但是這兩位同修正念很強,安全的回來了。
二零零三年春,因為工作,我坐車從A地到B地,中途經過很多鄉村,其中一個村人家很密,從南到北有二里地那麼長,回到家裏我就在想,今天讓我看到這麼多村子,能是偶然的嗎?應不應去農村發真相救人,答案是:應該去救人。可是轉念一想,去農村發真相有難度:農村人不明真相,部份有壞思想的人容易被邪惡操縱,而且農村人認生人,家家有狗,路遠,沒有車。想來想去難啊!不知不覺我就流下了眼淚,心裏跟自己說,你是大法徒,你要去救人,你不去這些人不都完了嗎?當時我的心裏很難受,我反思自己的內心時發現,不想去救人的想法不是真我,是後天的私心和怕心,這顆心很強就會束縛自己的行動,影響修煉和救人。想救人的想法才是真正的我,是善心,是通過學法得出的正念。我發現還是自己信師信法不夠堅定,出現的第一念不正。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對救人的事講的很明確,師父說「如果當今世上的人,真的絕大多數都是高層次上來得法的,大家想想,他們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生命了。一個如來佛就代表著一個龐大的生命群。何止是如來呢,來到人世間的都很有本事啊,有許多天體的王、主都來了,他們代表著龐大的天體。可是進入常人社會中他們都迷在這裏,甚至於在這場迫害當中也參與了對大法的迫害。那麼這樣的人如果被銷毀了,大家想想,那就不只是他自己被銷毀了,銷毀的就將是一個龐大的天體。」
晚上我們小組學完法,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同修們很支持,我們決定共同配合下鄉救度有緣人。首先要聽師父的話,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那我在下鄉前一週就堅持天天有空就發正念,針對要去的農村,一發就是半小時。週六晚上,我們準備好了真相資料,五位女同修,司機是一位二十七歲的年輕大法弟子,當時她懷孕六個多月,我們帶上二百多份資料下鄉了。七點半我們就來到了村子,車停在村頭,我們四個人下去發資料,倆人一組,熟悉地形的同修從北往南發,我們倆從南往北發,發完後去找車,在車上集合。我們背著包走在村子裏,看到農村人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說話聊天,他們也看到了我們,但我們沒有怕心,繞過這些人,做我們該做的,把資料發在門裏,門邊,小四輪上,馬車上。我們這組發完真相回到車裏等了很長時間,也沒看到另外兩位同修回來,村北邊狗叫的很厲害,連成片的叫,司機有點著急,按了一會喇叭也沒有用,我當時覺得不對,應該發正念,我們三個就開始發正念,又過了一會這兩個同修回來了。她倆在發資料的過程中,其中一條街從頭發到尾,本應該轉到下一條街繼續發,其中一位同修怕下條街有人,就順著發過的這條街往回走,走著走著就碰上了村長和會計,這倆人剛喝完酒,聽說法輪功來發資料,就順著街找人,他們抓住同修的脖領子,要往派出所送,當時一位同修正念很強,就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我們走這麼遠給村民送真相是為你們好,法輪大法好,大法洪傳世界,誰學誰得好,大法是被迫害的,自焚是政府一手導演策劃的陰謀,我們自費給你們送真相就是希望在大難中你能明白真相,還告訴他們參與迫害的壞人在國外都有立案,早晚都得吃官司。這兩人聽完真相後就不惡了,說:「以後你們來發資料,只要提我村長的名字誰也不敢抓你們,但是給你們提點建議,別往道上發資料,發到大門裏邊去,我不管,因為道上有資料我就得管。」
回到家後,我有一種有驚無險的感覺,也為同修有正念而感到高興。晚上睡覺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人從前面房子抱來一個小人,小人有一尺半長,頭部像骷髏,身上包著紅布,這人說,這種小死人後面房子裏還有很多。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大法弟子下鄉發資料救人,解體了另外空間很多邪惡生命。
在學法小組上針對這次下鄉我們向內找,有許多地方做的不符合法:1、用正念做事和注意安全不矛盾,往往只認為有正念安全不用細考慮,這不是正念,這是常人的勇敢和膽大。車應該停在離村頭遠一點的地方,聯繫同修不應該按汽車喇叭,可以用隱藏電話,不能隨意暴露目標。2、遇到任何事情,心裏要穩,不可給怕心留市場,出來怕心就解體它,不能由著怕心出來的想法去行事,它是舊勢力邪惡打進來的。如果同修在發資料的過程中不隨著怕的念頭動,發下一條街也就碰不上這兩個人。
二、師父幫助我們找車
二零零五年,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九評共產黨》一書的出世,給邪黨蓋棺定論,揭露出中共的邪惡本質,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目前最大的一個障礙就是在這種中共邪黨文化的造就與作用下使眾生看不到真相,甚至不想聽。在這樣的情況下,《九評》起了這個作用,叫人看清了中共的本質。看清了這個邪惡的本質,知道了中共邪黨變異了文化,有很多人就不再說他相信中共邪黨了,有很多人就不再相信這個流氓政府了。我們不是以搞政治為目地、為出發點的,我們也不想要常人的那個政權,我們是在救人!」通過學法我們明確發《九評》的意義,非同一般,是救度被黨文化毒害的中國人。
二零零七年我們地區協調人召開法會,大家交流如何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其中有一個地區,同修們把《九評》一書家家發過,大家出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幾乎都去家家講三退。我們和這個地區一比就是落後了,《九評》一書城裏發的不多,而且發的沒有規律,樓內發完沒做標記。農村沒有發。我們要下鄉發《九評》救人,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從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八年一月我們互相配合去了三十多個村及鄉政府所在地發《九評》真相資料,《九評》的覆蓋面由開始的百分之三十,增到百分之五十,隨著整體配合書出的多,十月份以後,農村家家戶戶都給《九評》。
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談到了大法弟子之間相互配合的問題。下面就師父幫助我們找車的故事同大家交流。
我們八位同修互相配合,打算去離市裏六十多里地的A村、B村發《九評》和真相,經過七天各個小資料點的努力,四百五十本《九評》和四百多本小冊子,還有明慧週報做好了,我負責看地形,協調資料和找車,我和一名同修配合,同修騎摩托車帶我下鄉看地形,每村多少戶瞭如指掌。前一段時間下鄉發《九評》,主要是找一位同修丈夫的車,這車是農用小客貨,車裏能坐四個人,外面是敞篷,也可以坐人。這個車有十多次拉我們發資料,有三次拉了我們十多人去四百多戶的大村發資料我們用的很順利,但這次同修的丈夫和同修有矛盾,原因是同修不給丈夫洗衣服,丈夫出車回來也沒給做飯,同修說這次用車不行,他在生我的氣,他的脾氣很倔,不能去。我說咱們是修煉人,應該方方面面都做好,聽說你一天煉二次功,學法時間很長,但別忽視了修自己,師父說了有矛盾找自己,看一看是不是自己和大法擰勁,我倆切磋完後我就走了。
回到家反思自己,這段時間下鄉是很忙,白天上班抽出時間下鄉看地形、查戶數、跑資料。組織大家一起去發資料,但是最難的就是找車,有時我們也打出租車,大家下鄉發《九評》兜子都很大,裝的滿滿的,總打出租車安全也要考慮。想來想去不知怎麼辦了。我就開始靜心找自己,是不是太執著自我了,把發《九評》當成常人的事做了,既然是修煉,那為甚麼不把做事的心放下,找不到車是不是太依賴同修家的車,有執著了呢。我對著師父的法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下鄉的資料準備好了。請師父幫助找車。下午我就在家學法,沒出門。
第二天晚上六點多鐘,同修小娟開了一輛車上我家找我說「今天晚上可以下鄉了,我有車了」,還說昨晚做夢,開車下鄉接人,接了兩趟。我問她這車是誰的,她說是師父安排的,她丈夫出差,她和丈夫的同事開車去送站,上火車前小娟的丈夫讓小娟把車開回家,沒讓他的同事開走。這樣小娟就把車開到我家樓下,我立刻下樓去打電話聯繫同修,七點多鐘,同修到齊了,初步定下來,八個人分兩組下鄉,去兩個村,其中四個人坐小娟的車,另外四人打出租車,回來時小娟開車接兩趟。
我們八個人發二十分鐘正念,然後背好資料,八點鐘就出發了,兩輛車行駛四十多分鐘後開到了A村和B村的路口處,這時候發現B村的路口堆滿了砂石,車開不進去(要修鄉村路)A村的鄉村路已經修好了一半,但是也不能跑汽車,大家下車,我們大家商量一起進A村發資料,A村有三百五十多戶人家,村子主道兩側各有近二百家,我們八個人分兩組,走的快的同修從北向南發,另外一組從南向北發,中間匯合,然後出來找車。
我們步行進村,每人背著《九評》和真相資料,走路生風,八里地不在話下,沒感覺累。村子很大,養狗的人家也多,村子裏的狗叫聲連成一片。大家正念十足,只為救人,沒有怕心,沒有村民出門干擾我們發資料,我想在另外空間一定是師父在幫助我們。
十點半我們順利發完了資料,走出八里地,來到了公路上,現在是八個人一台車,大家還剩下八十份資料,我們商量把不著急回家的同修用車送到C村,C村有八十戶人家,著急回家的同修先順著公路走,小娟回頭接你們回市裏,十一點半,小娟把四個同修送回市裏,又來C村接我們,我們在凌晨一點多也回到了市裏。
通過這次的證實法,救度世人,我感受到了師父的無量慈悲,只要我們有救人的心,證實法中能夠形成整體,相互配合,大家心正,不執著於個人,我們做不來的事情,師父的法身就會幫我們做,把救人的事情做的更偉大,就會有神跡。我們只有更精進,更努力,形成更正的修煉環境,集體學法,集體煉功,集體發正念,配合的更好,不負師父的重託,多救人,兌現自己神的誓約。
以上是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談的一點心得,由於層次有限,不正之處,請同修們給予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