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馬玲熙,家住吉林省榆樹市新立鎮雙於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到長春政府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榆樹市公安局長范某強行從長春拉回,幾天後,由新立鎮派出所所長郭岩松帶領幾個警察到雙於村委會,把所有的修煉法輪功的都找去,逐個登記,強迫大家放棄修煉。以後,又多次到家非法騷擾。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我與其他同修共十人進京上訪,被綁架到吉林省駐京辦事處,強行搜身要錢,我被搜去近百元,因綁架的人多,手銬不夠用,用一隻手銬銬我們兩人,等到晚上八點多,把我們押上北京至長春的火車,到長春公安局被審問。再由榆樹公安局把我們劫持回榆樹,非法拘留。
在拘留所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挨個提審,在非法關提審我的時候,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陳鐵然,先是一拳打在我的臉上,然後用一寸粗的白塑料管子(俗稱小白龍),專打我的手尖和腳尖。在非法關押期間強迫我們坐板,不准回頭,不准說話,有時還被惡警辱罵。這次被迫害了五十五天才回家。
在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榆樹拘留所期間,新立鎮派出所警察又到煉功點搜大法書,我家被搶走一本《轉法輪》,另外,當時村惡黨書記李加利(遭報,已死)。帶領組長張躍武(此人以後接村治保主任,多次對他講真相,他不聽,後來遭報,車禍身亡),到進京的同修家裏勒索,每人要三百元,沒有錢就拿電視等貴重物品,我家被勒索去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新立鎮派出所所長郭岩松帶著姓谷的、姓王的等四、五個警察,突然闖入家中非法搜查,雖然一無所獲,也硬把我綁架到派出所,一起被綁架的有本村同修單振雙,沒有任何理由把我們送到榆樹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當時郭岩松還惡狠狠的說:「你們到勞教所裏過年去吧!」十五天期滿,公安局政保科讓家屬帶錢領人,家屬去了以後,讓每人交一千元才能放人。家屬跟他們硬起來說:「俺在家好好的,無緣無故給抓起來,還講不講理?還要錢,沒錢,不放就算了,我們回去了」。政保科的人說「你們帶了多少錢?」家屬回答「三百」。「三百就三百吧,真是窮光蛋!」就這樣每人被勒索了三百元,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陰曆臘月二十三),榆樹「六一零」(江澤民為迫害法輪功成立的非法組織,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在榆樹教師進修學校舉辦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分別綁架了我和本村其他四名同修,第二天被送往洗腦班。邪惡原計劃這個洗腦班接收二十多個,結果其它鄉鎮大多數都沒送,只我們新立鎮就送去五個,一共七個人。長春六一零要來檢查,為了糊弄「上級」檢查,特地把非法關押在拘留所的十幾個同修弄來湊數、應付,五天後也就是陰曆臘月二十八才讓我們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僱人正在水田裏栽稻子,新立鎮派出所長王某,村惡黨書記李凱派村民李承金領一警察到水田把我強招回村委會,我還穿著水田靴子,全是泥,我說要回家換鞋,他們堅決不讓,也沒有任何理由,就把我和本村其他五名同修一起劫持到鎮政府會議室,非法看管起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把我們放回家。
新立鎮六一零和派出所,多次由村幹部領路到家中騷擾,看在不在家,煉不煉了,逼寫「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照像、按手印等,鬧得雞犬不寧,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七日晚九點多,新立鎮派出所長王某與警察谷某、莫某五、六人由村治保主任張躍武帶領,闖入家中非法搜查,被搜去《轉法輪》一本、精裝《九評共產黨》一本,《明慧週刊》三本,真相小冊子六本。綁架我到派出所,十多天後,又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剛進勞教所在一大隊,大隊長姓馬,惡毒的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強迫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書,天天晾曬玉米,來了車就卸車,每袋子一百多斤都得扛,曬乾了再裝車,日復一日的幹著這沉重的活。三個月後又轉到三大隊,大隊長姓李,教導員姓陶,剛轉去先讓坐板,有專人看管,不准說話,不准換姿式。一星期後又讓挑葵花籽,每人定量,必須完成,完不成晚上加班到深夜。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普教包夾,一切行動都被監視、限制,就這樣,第一次勞教被迫害到十二月二十二日回的家。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新立鎮派出所馬某與警察王、莫等五人晚上十點由治保主任單貴帶領(單貴已遭報,車禍身亡)。闖入我家中非法搜查,搜去《轉法輪》一本,師父講法光盤一套,《明慧週刊》等。馬某還要拿走DVD機子,被家屬奪下,抱在懷裏,馬某又去搶,沒有搶下來,家屬連哭帶驚嚇,抱著機子癱坐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後來經常心跳異常。這都是惡警一次又一次像土匪一樣的非法抄家,給家人帶來的嚴重後果。就這樣我又被綁架到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非法勞教十八個月。
我被非法關押的大隊,大隊長姓於,教導員叫高志祿,此人經常把全大隊的法輪功學員一起或分批地叫到他的辦公室,師父的經文他都有,他斷章取義,任意篡改歪曲,來達到其「轉化」洗腦的卑鄙目的。他還把猶大找到勞教所。我雖然違心地做了對不住師父和大法的錯事,但是正邪還是分得一清二楚的。
除了洗腦的時間以外,他們強迫我們奴役勞動,給印刷廠劃紙頁子(就是把印好的紙,按標記的摺疊成書的大小),定額定量,完不成不讓休息,為了趕進度,經常晚上加班到十一、十二點鐘。每個法輪功學員都有包夾,無論吃飯、睡覺、勞動、上廁所等一切行動都由包夾監視。但大多數普教,通過講真相,很多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隊),有的還幫助法輪功學員。也有不好的,向警察打小報告。這樣在邪惡黑窩裏度過了二零零七年和二零零八年兩個陰曆的新年,我於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二日被釋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二月的一天,剛上任不久的村惡黨書記王國新與村會計宋來成來家裏說奉上頭的指示,讓我與「五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不寫上邊就來抓人。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我正在家中幹活,榆樹公安局國保大隊的石海林、齊立等,新立鎮派出所的警察董大光等十多個人在村會計宋來成的帶領下,來到我家中,從牆上撕下帶有「真、善、忍」字樣的福字四張,還拿走了我的MP3,以此為由將我綁架到榆樹市,非法拘留五天。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五清晨五點,新立鎮六一零從鎮政府各部門抽調人員和派出所一起,派出三輛車到我們雙於村分別綁架了我和單振雙。另外還有其他村的法輪功學員共八人,綁架到懷家鎮「秀色山莊」洗腦班。為首的是榆樹政法委書記李奉林,還有甄勝利、國保大隊的齊立等人。
他們表面上裝出一副和氣的樣子,好話說盡,內心卻十分陰險惡毒。他們逼迫法輪功學員觀看他們內部選定的一套光盤(勞教所也有)。裏面有污衊法輪功的,還有色情片。企圖以此來消磨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意志。後來因有法輪功學員闖出洗腦班黑窩,他們便惱羞成怒,邪惡頭子李奉林放出狠話:「抓住的話,叫他生不如死。」
以前可以到宿舍外院子裏洗涮,打飯是在活動室,現在把走廊的鐵門緊鎖,一律不讓外出。在走廊裏吃飯,在廁所洗涮。他們為了檢驗是否真的「轉化」,逼迫簽過字的人踩師父的法像,並且現場錄像。對於不放棄信仰的人,採用惡毒的欺騙手段,把師父的法像放到椅子上的坐墊下面,讓法輪功學員坐,然後再以此來威脅。
在洗腦班歷經十五天,由村惡黨書記王國新去接我們回家,回去的路上特意繞到新立鎮,到一家飯館吃飯,王國新逼迫我和單振雙喝酒。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二日,我又被綁架、非法關押到拘留所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