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去法院旁聽(有四個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開庭),有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守在法庭門口,不讓我們進。還有一個法庭的人好像是個當官的攆我們出門下樓,我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攆出法院的大門。按照法律規定,法院開庭是公開的,而且是允許公開旁聽的。所以當時去了一些同修,想看看法院是怎樣迫害同修的。因為法院對同修的刑判本身就是違法的,一看有同修旁聽,他們自感害人心虛,為了給自己壯膽,竟然勾結市局國保大隊彭福明、楊丹蓓公開調動各片區警力、防暴警察,拍照、錄像、抓捕。
彭福明看到法院門前的街道兩側有許多陌生的外地同修在旁聽,於是他肩扛錄像機大搖大擺的到街道上給同修錄像,而且還笑嘻嘻的告訴外地同修,謊稱他是隨北京律師同來的記者。惡警楊丹蓓則身著便裝混雜在同修中間到處查看動靜。而在另一面他們又調動了兩車防暴警察在法院的街口兩處有步驟的圍堵法輪功學員。彭福明和楊丹蓓看時機成熟,立刻撕下假面具開始親手抓捕法輪功學員,當時被抓捕的有四、五十位法輪功學員。當天晚上一部份人被送達看守所。之後,市局國保的彭福明和楊丹蓓對多位法輪功學員施用嚴刑逼供、酷刑折磨及經濟方面大數額的敲詐勒索。
十二月份的一天,彭福明和馬群、彭亮等人到看守所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刑訊室,刑訊室地中間靠門處擺著一個老虎凳。靠牆左邊還放著各種刑具,陰森恐怖,牆的四周是用布包著軟泡沫,沒有窗戶,是全封閉的。後牆的右上角有一個監控攝像頭,後牆下面是刑訊台,彭福明在台上問我話,馬群做記錄。
彭福明說:「你就承認是你們幾個人組織的這件事,你說出幾個人來你們把這件事承擔了,這件事就算了結了,我就不去再抓別的法輪功了,而且還放你回家。」我一聽他這是構陷我們,我說:「我不說別人,我也不承擔甚麼。」他們還說了一些別的威脅我的話,我還是沒配合他們,他們就惱羞成怒了,開始給我上刑。下午二、三點鐘,馬群和彭亮把我的胳膊擰到背後,用細繩勒,一邊勒一邊還說些髒話罵我,使我身心都在承受迫害。還有一個當天值班的警察也在旁邊,幫腔威脅我,我不知道他叫甚麼名字,但他沒動手,馬群一看我不說就又加一根繩子再綁上勒,還在後背使勁掰我的手,使我痛的喘不上氣,後來看我快要不省人事了,他倆就把我放下使勁抬、拉扯我的胳膊,使我的胳膊劇痛。
酷刑演示:上繩 |
隔了一會,他們又給我第二次上繩勒,一共上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時間長,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在這過程中他們還把別的公安局的人找來幫他們威脅我,那個人說他叫喬平,彭亮說:「你要把我們喬老爺惹火了,他可比我們厲害。」這期間六一零的李哲也來看過我,他向馬群說:「她說了嗎?」馬群說:「沒有。」他在刑訊台坐了一會看了我幾分鐘就起來了,這期間楊丹蓓也來過,她問馬群我說不說,馬群說:「不說。」楊丹蓓說:「換個方式,給她用用芥末油看試試行不行。」馬群說:「太晚了,都關門了。」就這樣他們才沒給我用芥末油。後來彭福明進來偽善的說:「你看看你,太固執,把我的弟兄給惹火了,他們給你用刑我也沒辦法。」但我心裏明白,他不指使他們幹,他們是不敢給我上刑的。
他們看我實在是不說,就把我送到了鐵路看守所。到那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們走以後,我換衣服時一看我的胳膊多處都是黑紫色的,兩隻胳膊不能動,當時鐵路看守所收我時是一個姓馬的管教,他把我的傷勢做了記錄,並給彭福明他們打電話,不允許他們再來提刑打人。
二十天後彭福明耍花招讓東安區的兩個警察把我提出來又送回原第一看守所。半個月後,一月十三日,彭福明和馬群又去看守所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刑訊室,馬群說他有事走了,剩下彭亮和彭福明,彭亮便用各種說辭讓我說出是誰通知我讓我去法院的,我都和誰有來往,有沒有資料點,還管我要電腦筆記本,我沒給他。
下午彭福明又進來繼續逼供。他看我不配合他們,就又說:「你只要說出是誰通知你去法庭的就行了。」我說:「我不說,傷害別人的事我不做。再說了,我只是去法院旁聽,這是法律允許的,我沒有犯法,你們沒有權力這樣逼我。」彭福明說:「告訴你誰去法院都行,就你法輪功不行。」我一看他共產邪黨的流氓本性又上演了,就想還是用善去感化他。我說:「不管你今天要怎樣對我,我都不恨你,但是你今天幹了甚麼,你將來是要償還的,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他一聽我這麼說不但不思悔改反而更加邪惡地說:「我也告訴你一句話,怎麼處理你那是肯定了,因為我根本不相信你們那一套,更不相信天理。」
然後他氣急敗壞的對彭亮說,你去把曲別針給我拿來,我一看他又要給我上刑,我就趁著彭亮出去沒關門之機,跑出刑訊室,這時彭福明也跟著跑出來,一把把我拽回去拳打腳踢,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我被打得暈過去在地上躺了一會兒,起來後,嘴在出血,下嘴唇被撞牆時咬出一個大口子,幾乎快穿透了,往出流血。
酷刑演示:抓住頭髮撞牆 |
這時彭亮拿來了曲別針說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彭福明把曲別針的一頭用鉗子抻直,另一頭拴上繩,把我按在鐵椅子上讓彭亮抓住我的腦袋,用曲別針帶尖的一頭勾進我的鼻孔,彭福明站在凳子上往上拉,當時曲別針扎的我眼淚直流,鼻子裏被扎壞的創面後來很長時間才好,眼睛到現在還看不清東西。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後來他看我還不說,又換了一種酷刑。他倆把我的胳膊扣上手銬,擰到背後吊在鐵椅子的後架上,前面用繩子把兩條腿拴上,用力一拉,我的身體立即懸空,身體所有重量都落在兩個胳膊上,彭亮還往下壓我的雙腿,那種痛苦撕心裂肺。後來他們把我一隻腿放下,另一隻腿懸空拽著,讓我一條腿著地,想站,站不起來,蹲也蹲不下去。吃力地支撐著身體,腰累的直抖,痛的汗水淋淋連頭髮都濕透了,汗水順著頭髮又淌到地上,彭福明拿著表計算時間,大約一個小時,又把另一隻腿放下,再拽另一隻腿。後來彭亮用棍子觸我的腳心,看我沒有反應才把我放下來。
就這樣從下午二點多一直到晚上九點,他倆才把我送回看守所,這時我的腿沒有知覺,支撐不住,身體倒在地上。看守所的值班警察叫來犯人把我扶到醫務室,做了記錄(是姓溫的大夫)。
我的身體筋、骨、肉出現嚴重拉傷,內臟嚴重受損,喘不上氣,腰無知覺,右胳膊抬不起來,手脖子關節翹的很高,鼻子有血瘡,下嘴唇腫的老高,嘴還在滲血,只能躺在鋪板上,由我的兩個和我一起被綁架的同修照顧我。
又過了十多天,他們看我能坐起了,就於二月二日又把我綁架到哈爾濱戒毒所勞教兩年。和我一同被非法勞教的還有四個男同修,一個女同修,他們也同樣遭到了彭福明等人的酷刑,手段幾乎和我一樣。
還有密山的姐倆,叫王愛玲和王愛萍。王愛玲也被彭福明等人用和我一樣的酷刑折磨。王愛玲的胳膊半個多月了還抬不起來,後來她姐妹倆被彭福明等人勒索了一萬元現金才被當地給接回去。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1/5/14/1251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