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解體洗腦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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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明慧週刊》刊登了不少同修關於正念解體洗腦班的交流文章,我也有這方面的經歷,我想我也應該把自己正念闖出洗腦班的過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徹底解體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鎮副書記領著三、四個警察和鎮上臨時抽調的兩個女的,說是陪護我的(實際就是包夾)共七、八個人闖入我家說是市裏辦學習班(就是洗腦班),讓我去參加,我說:「不去。」他們說:「不去不行,去聽一聽就回來。」我還是不去。他們便挾持我強行上車,當我腳剛蹬上車時,我便對某某書記說:「二零零零年我們去北京證實法輪大法好,你領著人追我們,半路出了車禍,你便恨我們,說因為我們去北京,你差點送了命,你沒想一想為甚麼?」我又說:「可能你還有點善念和良知,所以你沒出現生命危險,這是大法師父給你一次挽救的機會,以後你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了。」(從這次之後,這個書記再沒參與迫害)。

我繼續跟他們講真相,車裏有個警察,每次去家裏非法騷擾都有他,而且起著骨幹的作用。二零零零我們去北京證實法,那年年底他因此沒得到獎金,對我們懷恨在心。我們從監獄剛出來時,他怒氣沖沖的說:「因為你們去北京,一千元的獎金我沒得到。」跟他共過事的人說:「他就想當官,可是就是當不上,所以迫害大法弟子很賣力。」我便說:「有的人迫害大法弟子為了當官;有的人為了得獎金,可是,他不但當不上官,還要遭惡報的。」

有個警察說:「可有的就是升了官。」我說:「他升了官也是暫時的,最後的下場是可悲的。」藉著這個話題,他們就開始討論起法輪功來,車裏氣氛變的活躍起來。他們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們那是騙局,是中共為了打擊迫害法輪功,有意栽贓陷害。我說,那個王進東連基本的煉功動作都不懂,他根本就不是煉功人。再說,他身上都著火了,頭髮卻完好無損;他人被燒著了,可王進東雙腿間夾著的盛著汽油的塑料瓶還好好的,誰都知道,塑料瓶一見火就變形,汽油一觸火就得著火。那為甚麼他夾的塑料瓶卻好好的呢?這時他們都默不作聲。

快到洗腦班時,那個書記衝我說:「你不講吧,到裏面(指洗腦班)你再講。」車裏的人都笑了。

洗腦班是由市政法委、公安局、「六一零」三個單位聯辦的。洗腦班門口把著崗,進去就不能隨便走動,除非吃飯可以出屋。第一天班上,政法委一個女的開始講話,據說她是市委副書記。她用強硬的口氣說:「來到這個班上,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這叫強化班,不轉化、頑固的,就嚴厲打擊。」我當時就對她發正念,解體操縱她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

在洗腦班裏,每天他們都叫大法弟子聽、看污衊法輪功的東西,每天逼著我們寫思想彙報。我不寫,看著我的包夾就說:「我替你寫。」我說,「你寫的不算數。」不管他們施展甚麼手段,我的心都不動,每天就是針對著洗腦班發正念。公安局專管法輪功的政保科長迫害大法弟子特別積極,他親自策劃並親自參與綁架大法弟子。有一次他找我談話,他講了半天,見我心也不動,非常惱火,說:「你在勞教所裏是怎麼出來的?」我說,「你們把我迫害出病了才放我回來的。」他說:「你的勞教期還沒完,你現在不是病好了嗎?再給你送回去。」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硬的不行,他們就跟我來軟的,我就借此機會跟他們講真相。開始時那兩個包夾不讓我說,尤其那個乙包夾老是阻止我,我就對她發正念,很快乙包夾嘴上起了皰,而後又爛了。她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她:你不能阻止我講真相,我在救人,誰阻擋誰有罪。我對她講了二零零一年我在勞教所時發生的一件事。當時那些包夾講一些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話」,有的嘴上起了嘴瘡,有一個立時腿不會動了,這個人當時說:「我怎麼了,我的腿怎麼不好使了。」並坐在沙發上歇了一陣,另一個包夾來替換她的時候,她才扶著沙發站 起來,貼著牆和門出去了。

我說:「這都是真的,希望你倆不要再阻止我,不要對大法犯罪。」乙包夾說:「原來是這樣的。」從此她倆再也不阻止我講真相了。而且她們還買來水果讓我吃,香皂給我用,給錢說啥還不要。洗腦班人員為了轉化我,對我說話態度很強硬,甚至是暴怒,乙包夾就說:「也真是,人家不就學法輪功做好人嗎?把人弄這裏逼人幹甚麼!」他們使用甚麼招數我都不動心。

當時,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難》剛發表不久,進洗腦班後師父的經文經常湧現在我腦海裏,給我添加了正念。

每天吃完晚飯的時候,我有機會和幾個同修在一起呆一會兒。我就和同修一起背師父經文《正念正行》和《神路難》,鼓勵同修不向邪惡妥協。我跟身邊的一位同修說:「我們走過彎路,發表過嚴正聲明,師父給我挽救的機會,這次我們不能再錯。」由於那時修煉還不太成熟,有的同修因為親情或因為怕心重,幾天時間就陸陸續續向邪惡妥協回家了。我心裏很難過,雖然他們是違心的順從邪惡,可是修煉是嚴肅的啊,邪惡的舊勢力就是要毀掉大法弟子啊!我們怎麼對得起師父、對得起眾生呢?!

當時十七個人,最後只剩下了我和另外一個女同修了。因我倆住一個房間,又把我倆分開,讓她住西頭房間,把我移到東頭房間,他們想各個擊破。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就違心的說不煉,回家你就再煉,沒人管的。」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我當然要講真話,我要對俺師父講真話,煉就是煉,為甚麼要說假話?」我知道他們想用這種辦法把我倆也給拖下去,好向上報功,我心就是不動,天天我就是背法、發正念。

在洗腦班的第九天上,我告訴他們:「就剩我們倆了,她怎麼樣我不知道(指另一同修),反正我是不能轉。煉功以前我一身病,學法煉功後沒花一分錢,全都好了,是大法給了我新生。而且大法讓我懂得怎樣才能做一個真正的好人,讓我明白了甚麼是真正的善和真正的惡。所以你們使用甚麼辦法都沒用,我決不會做對俺師父不敬的事。」

第十天上,他們給我整材料,揚言要送我去拘留所。叫我簽字,我不簽。一個公安人員拍著桌子大吼著:「你簽還是不簽?不簽,馬上就送拘留所,然後送勞教所。」我心裏說,「大法弟子的事,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的算。」我還是不簽。那人氣的在屋裏來回走。過了一陣兒,他又用平和的語氣說:「你何必去遭那個罪,你現在說不煉,我馬上打電話給局長,不讓他調車來。」我說,「你們怎麼做,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承認這種迫害。」包夾甲寫的思想彙報被政法委一個人員抓在手裏撕了粉碎,包夾甲嚇得當時臉色發白。

中午吃飯時,公安局的警車來了,與我一起的另一位同修不想吃飯。我說:「咱們吃,吃得飽飽的,精神起來。」聽我這麼一說,同修把飯吃了。吃完飯,警察把我倆逼上車拉到拘留所。我和同修向那裏的犯人講真相,並教她們唱真相歌曲。父母到拘留所來看我時問我說:「你不轉化,你能出來嗎?」我說:「能。我一定能出去。」

十五天後我被拘留所放回家了。丈夫說:「你沒轉化,他們怎麼把你放了。」我說:「因為我有師父呀!」

從這次以後洗腦班在我市就解體了。直到現在再沒辦這種洗腦班, 我深深的體會到,只要我們能堅定的信師信法,聽師父的話,正念正行,邪惡甚麼招術都不靈。同修們,願我們共同在修煉的路上勇猛精進,修好心性,去除怕心,走出來,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偉大責任與使命,兌現我們的史前大願。

筆者第一次寫交流文章,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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