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與同修整體配合中提高自己
從二零零九年開始,我和同修A組成了面對面講真相小組,雖然我們都不善言談,但我們心態純正配合的也好,聽我們講真相的人大多數都能三退。後來A同修帶來一位B同修,她們曾經在一個學法小組,私交較深。自從同修B加入進來以後,我逐漸的發現,B同修聊起常人天來很能說,去三退的路上一路走一路說,可一在法上切磋就一言不發。A同修多次給B同修指出,但收效甚微。而且B同修態度冷硬。A同修幾次和我提到這個問題,因為我和B同修不熟悉,也不好說甚麼。但是我也看到了A同修的一些問題,每當她倆「鬧彆扭」後,A同修總是搶先挎起我的胳膊和我走在一起,有意冷落B同修。看到B同修停下來買東西也不等。我因惦記著講真相的事,把買東西作為講真相的機會,所以放下A同修的胳膊走向B,給賣東西的人講真相勸三退,說完後A同修又挎起我的胳膊和我走在一起,把B冷落在一邊。因此在出去講真相時受到嚴重干擾。我雖然覺得A同修哪裏不對勁,也沒太在意,直到有一天同樣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我才真正的去審視這個問題。
那天,我和A同修在悟一個法理上,有很大分歧,我認為這是對一個法理的認識,每個人所達到的境界不一樣,對法理的認識也會有不同,但這並不應該影響我們之間的配合呀!何況做救人這麼神聖的事不該摻有人的情緒呀。可是從第二天起,我發現A同修把對B同修的冷落用在了我身上,她挎起B同修的胳膊,一路走一路聊常人天,把那麼長的一條自由市場街道走完,居然沒有在一個商戶面前停下來,當然也沒對一個人講,而我呢,不是一個人走在前面,就是被落在後面,有好幾次,當我勸退一個人後,一看她們已經走了好遠,站在那還在聊,有一次我和賣饅頭的人搭上了話,剛要提到講真相的話題,她倆正好走過來了,站在跟前繼續聊,招的賣饅頭的把注意力轉到問她們是否要買饅頭,打斷了我向他勸退。而她們還在自顧自的聊著,我當時這個氣呀,急呀,聊聊聊,這幹甚麼呢?與其這樣聊,白白浪費時間,還不如在家看會兒法呢,自己不救人,還干擾別人做,真是的,說又不能說,一說就炸,以後自己做,不跟她們出來了。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A同修,想托辭不出去了,然後自己去做,我打了兩個電話,第一個說無法接通,第二個說關機,我立刻就明白了,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讓我解散這個整體,當時我只明白這一點。
後來又深入的向內找,發現自己的埋怨心,覺得比別人好的自我顯示心都挺強,而且心的寬容量不夠大,不能夠寬容同修,師父告訴過我們整體配合時,看到同修不足應默默補充、圓容。於是我趕到了約定地點,同修正等著我。這一天配合得比前些日子有進步,可是她們之間聊天還是依然如故。我決定要和A同修談一談了。恰好這一天,我和A同修先到了約定地點,於是我對A同修說不應該這一路聊常人天,我們每天出來的目的是甚麼,我們都明白我們在走路的時候,應該利用這點時間切磋或發正念,沒想到我的話還沒落音,A同修的倔脾氣就上來了,甩了一句:「那我以後甚麼也不說了」。那一天,她真的沒說一句話,連看到我向人家講真相都沒說一句,我一看她這樣,說不得,碰不得,心裏很憋氣,想以後再也不說她了,她修得怎樣和我無關,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的心被帶動了,動心了,動氣了。當時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回到家後通過學法靜下心來,認真向內找我自己。我一邊向內找我自己,一邊思想中往出翻同修的不是;明明告訴我說是要帶一帶B同修,歸正她總聊常人話的習慣,可是卻被B帶動的自己也饒有趣味的聊起常人話沒完沒了,把走出來講真相當成走出來聊閒片了,自己還不向內找。還搞黨文化那一套,拉一派,打一派。浪費時間一個人都沒救,更別提配合了。可是說也說不得,一說就炸,怎麼辦呢?心裏七上八下,翻騰半天,才想起我應該向內找自己了,回想一下,這幾天,A同修為甚麼這樣對待我,表面上是對法理認識不同,各執己見。實際上暴露出了自己執著於自我的心,總認為自己對,不接受同修的善意提醒。這和A同修的一說就炸有甚麼兩樣,她的這種表現不正是像一面鏡子,找出了我的執著嗎?只不過我比她表現的隱晦了一些,儘量保持語氣輕柔,和氣。其實這並不是自己的心態平和所致,而是怕與同修A發生矛盾,儘量控制,說白了,不就是裝出來的嗎?我帶著這樣的心,同修能感覺不到嗎?再說我不想和她配合了,那還不是因為她孤立、冷落我,使我心裏不舒服嗎?往下挖下去,發現自己長期以來,就存在著想讓別人重視自己的心,由於自己從小不善交際,經常獨處,內心很羨慕那種左右逢源八面玲瓏的那種人,非常渴望有人重視自己,關愛自己,當A挎著我胳膊和我很友好的時候心裏很受用,滿足了自己的渴望,而相反時立刻觸動了我這顆埋藏很久、很深的心……。
悟到這兒,我內心對同修A升起了一股感激,A同修是在幫我扒開覆蓋在這顆心上面厚厚的封塵,使它暴露出來,去掉它。同時還讓我看到了自己學法不精進,修心不紮實,以往在學習了師父的講法後,自己曾經告誡自己,師父要我們在整體配合中看到同修不足時,不要埋怨、指責,要主動補充、圓容,自己一定要記住師父的教導,聽師父的話,可是真正遇到這種情況時,怎麼就忘了呢?我真是不爭氣,又讓師父為我多費心了,在這裏我再次告誡自己:不要埋怨,要理解,要默默補充、圓容、切忌、切忌。當我心態擺正了,心性提高了,我發現同修也改變了,雨過天晴。
二、在幫助同修中的基點上昇華自己
在我參加的那個學法小組裏,有一位老年同修C,她穩重、和善、言語得當,我和她經常在一起切磋,互相幫助,互相提高。在她的帶動下,我因人生中坎坷而形成的冷漠漸漸消去,慈悲心漸漸增加。改變了我原來不關心別人的心態,在同修們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和同修C作了我們作為大法弟子該做的。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在一起配合幫助過好幾位出現「病業」假相的同修,這裏主要說一下最近的一次。這位出現「病業」的同修D,我們雖然很熟悉,但不經常在一起,聽說她的情況後,我到她開的小店看望她,發現她正收拾東西準備關店,不開了。她的孩子正幫她裝車,看到她滿面倦容,無精打采的樣子,我知道她很需要同修的幫助和理解,但是因為不經常在一起我不知道造成這樣的原因在那兒,但是我知道她講真相、勸三退做得很好,這幾年來,她把光顧她生意的顧客,幾乎全部都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這麼好的同修卻被邪惡迫害成這樣,我必須把她拉回來,不能讓邪惡逞兇。這時,D同修謹慎的(因為有幾位經常到這兒來的同修都在指責它,不讓她關店,說甚麼的都有,她擔心我也會指責她)問我:「你說我這個店該不該關?」我看出她的關心和茫然,我心底升起了一種對同修的珍惜和慈悲,生怕說話不慎會再刺傷她,於是語氣極善的說:「你看你和這個小店配合,做了那麼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又是傳遞資料,又是為同修提供交流切磋的場地,而且又利用生意上的關係,救了那麼多人,師父看得見,眾生感謝你,但是因你自身的情況(同修早年離婚,自己靠經營小店供孩子上學及自己和孩子的生活,很艱難)每天晚上回家累得精疲力盡,想學學法,書還沒拿起來,人倒睡著了,這種狀態持續下去怎麼行?師父看見你這心好的弟子,不會讓你只救人而自身不提高的,現在有退休金了,如果生活還可以維持得下去,這個小店關就關了,好好學學法,補補功課也好,也許這個小店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了,下面就是該你好好學法的時候了」。我的一番話讓同修落淚了,她感到了溫暖,感到了來自同修的理解。
過了幾天,我和C同修到D同修家去看她,她半靠在床上學法,她說她正想我們呢,她告訴我們很多同修都來看她,她感謝同修們對她的關心,但是,去的人多了她無所適從,有的說她不負責任,有的說她這些年根本就沒真修,有的乾脆就說邪惡會給她找麻煩的。她說:「他們(指那些同修)走後,我病業狀態加重了,比修煉前因這種病住院時還重,這幾天老做夢,夢見以前在一起住院的已死多年的病友來找我」。聽到這兒,我和C同修對視了一眼,我們明白,決不能允許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同修。於是老同修溫言善語的和D同修在法理上切磋,在切磋過程中,看著同修D越來越有精神,我們由衷的為她高興!這時D同修又問我們:「我是這幾年真的沒有修嗎?我關了小店是真的不負責任嗎?那天,有個同修說我關了小店是配合了舊勢力,邪惡會找我麻煩的,真會這樣嗎?」看來那些同修的話已經給她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當然,同修們的心是好的,都為她著急,都想幫助她,可該怎麼幫?
我們要善意的理解同修,盡可能的了解同修需要甚麼,誤在哪裏,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們修得有多好。在切磋中我們引用師父的講法,逐一打開了同修的心結,她明白自己一直在修,只不過因環境與條件的原因,修得慢了一點,也明白了怎樣全盤否定舊勢力強加給她的一系列迫害,但在關閉小店的問題上,對於同修對她的看法不能釋懷,我和C同修談了我們的看法,D同修因一人經營小店,長期不能保證學法、煉功,身體已經被邪惡鑽空迫害成這樣,如果勉強維持小店的經營,對同修本人和常去那兒的其他同修都存在著安全隱患,況且有些同修去那,聊天的時間比切磋的時間要長,我們有多少人考慮過D同修的安全,為D同修負過責?有多少人想到要為這個小店和D同修發過正念?我們真的沒有要求D同修為我們無條件付出。
D同修的心結真的打開了,她對我們說:「其實為了關小店,我還哭了一場呢,耗費那麼多年心血經營的,就這麼關了,而且每年要損失好幾萬元錢,但是,我知道修煉人不學法、不煉功怎麼能保證做好三件事呢?我在心裏問自己,你要法,還是要錢,我哭著對師父說,我要法,我要好好學法」。
我們的眼睛都濕潤了,覺得D同修在經濟條件這麼拮据的情況下,依然在選擇大法,只有大法造就出來的生命才能做得到,多好的同修啊!
過了沒幾天,D同修發來了短信,告訴我們自從那次切磋後,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
表面上看是我幫助了同修,實際上,在過程中,我看到了同修身上很多的閃光點,無一不是在指點自己,能夠慈悲的對待別人,善意的理解別人,不僅對別人有益,更是自己的昇華。
自那以後,我經常提醒自己,善意的理解別人,現在通過不斷的學法、修心,我的心容量也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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