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以黑龍江佳木斯市公安局張雲龍為首的一夥惡徒竄入法輪功學員王忠臣家,想以社區的名義騙開門,結果沒有得逞。就開始不間斷地砸門,從早六點到九點,不停地砸門三個多小時。王忠臣的妻子只好打電話找張雲龍的父親、也是自己同系統的職工張國仁來調解。張雲龍毫不遮掩地說:「快過年了,我們沒錢給上邊送禮,你拿一萬元錢就算了事,不然就要把人抓走!」王忠臣的妻子為了丈夫免受牢獄之災,只好向朋友、親屬借了一萬元錢交給他們,惡警們才肯放了王忠臣。
這個案子說的是,警察為給「上邊」送禮,無所掩飾地勒索法輪功學員。張雲龍一夥的「上邊」,要麼是公安局局長,要麼是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
我們再來看下一個例子:
二零一零年六月以後,四川資陽市「六一零」操控各縣市「六一零」、公安、國安及各級政府、村社、各社區、居委會,私闖法輪功學員家,進行綁架、搜查,他們稱對法輪功學員不需要任何手續,這是「上邊」傳下來的指示,經費由國家財政支付,綁架一名學員財政就支付三萬八千至四萬八千元。還叫囂要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連搞三年的「轉化」。
這個案例顯示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完全是由「上邊」傳下來的。儘管綁架者沒說「上邊」具體是哪一級單位,但是通過行動牽扯到的人,可以明確地得出,這個「上邊」就是專管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
惡人們實施綁架後,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審判中,「上邊」又是怎麼插手的呢?下邊這個例子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二日上午十時,武漢市中級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徐祥蘭及她丈夫王漢生。法官明確地對徐祥蘭說:判刑我們做不了主,都得是「上面」決定。結果徐祥蘭被冤判八年,王漢生被冤判六年。
法官審判應以法律和事實為依據,可是在這個案子中,作主的竟然是「上面」。這個不出面參與庭審,卻能指令法院走過場,並能完全按照自己旨意進行非法審判的組織,也只能是這個我們一再提及的,主管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法律之上,且具有黑社會性質的黨務組織──「六一零辦公室」。
那麼,那些被非法冤判的法輪功學員,在監牢裏是不是也要受到被「上邊」指使的獄警或惡人的酷刑迫害呢?我們看下面兩個案例。
在四川新華勞教所,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上面」對負責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惡警實行所謂的「獎勵」,每轉化一名法輪功學員就給獎金四千至八千元。於是,電擊、毒打、捆綁、灌藥、煙頭燙等等酷刑都上來了。警察杜樹洪對一位堅定不放棄信仰的大法弟子呂春杉說:「上面要求對法輪功人員要『轉化一批、軟化一批、火化一批』,你屬於火化的那一批。」
在上海青浦第三勞教所,大法弟子陸幸國被惡徒活活打死。整個迫害過程中起最邪惡、最直接作用的是中隊長項建中,他曾邪惡地叫囂:「上面給我們有指令,百分之五死亡率屬於正常,打死了白死。我們不怕」。
這兩個案例雖不是一個地方,但都是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四川新華勞教所的「上面」讓「火化」一批,上海青浦勞教所給出了迫害的死亡率,都夠邪惡的。雖然惡人們在不同的監牢進行迫害,他們得到的指令又是通過層層領導壓下來的,但是他們各自的「上面」仍然都最終指向那個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因為這個「六一零」從中央到地方有一個嚴密的組織系統,它就像一張邪惡的網,無論法輪功學員在哪裏,它只要知道,就會把迫害的網絡張向哪裏。
這種由「上邊」指使的迫害當然也包括那些冤獄期滿後回到家的大法弟子,我們再來看個例子。
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黃勇輝,在湖南赤山監獄被迫害致三級肢殘。去年十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兩天間,黃勇輝所在的長沙市裕南街街道辦事處和冬瓜山社區,派數人二十四小時輪流守在他家屋內或屋外,強令黃勇輝不得外出。黃勇輝打電話給冬瓜山社區書記張靜儀,張說不知道為甚麼要這樣做,是上面的命令。又打電話給裕南街派出所的戶籍警察劉長明,劉說是因為開會,黃問開甚麼會要這樣非法限制自己的自由,劉長明說不知道。再打電話給負責綜治的裕南街街道辦事處的主任巢愛萍,巢也推說不知道原由,但一再聲稱這不是迫害,是為了「保護」他。當黃勇輝打電話給長沙市天心區六一零的前主任歐陽時,歐陽告訴他現在和日本關係緊張,正在抵制日貨……
能指揮派出所、辦事處、社區的「上面」除了「六一零辦公室」,還能有誰有這麼大的權力呢?幾個單位負責人的互相推脫就已經說明各級對「上面」的遮掩和對自己的開脫,連「六一零」人員的回答都讓人摸不著邊際,抵制日貨跟監控大法弟子有關係嗎?這扯得上嗎?分明就是一個藉口。
這些例子說明甚麼呢?對法輪功修煉者從勒索、抓捕、到非法判刑、再到在監牢裏的酷刑折磨,一直到冤獄期滿回到家中,「上邊」的這個邪惡組織就好像一根無形的天線,在遙控指揮著這一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麼實施迫害的這些人為甚麼不直接了當地說是「六一零」指使的呢?為甚麼還要如此地閃爍其辭、躲躲閃閃?答案只有一個,就是這個非法的「六一零」,在對大法弟子實施迫害時,它們雖起著重要的指揮、調控、協調和監督的作用,但從來不給「下邊(面)」這些被操控者任何正式的指令。
據《江澤民其人》一書揭露,江澤民曾與羅幹有一個秘密談話,其中就有這麼一條:「一般不發紅頭文件,只密碼電傳或口頭傳達,不署名,一概說是『中央批示』!」最「上邊」就是這樣要求的,連名都不敢署,只說是「中央指示」,那麼一層一層地傳到下面,那些具體實施迫害的惡徒可不都口口聲聲說是「上邊」的指令嗎?反過來推究一下,層層的「上邊」之所以這樣做,它們也都知道自己的指令見不得人,害怕民眾知道是自己指揮幹的壞事,怕自己的邪惡行為留下罪證,所以才這樣刻意掩蓋的。
通過分析可以看出,惡人們所說的「上邊」指的就是那個專職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辦公室」,而這個「六一零」系統的「上邊」,正是江澤民、羅幹、周永康等首惡!這些操縱公檢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都已經在海外被起訴,他們及其追隨者必將像納粹黨徒一樣受到法律的嚴懲,他們被清算的日子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