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非常疼痛,似乎手臂將要斷裂一般,獄警想用這種方式來迫使我妥協,即使淚水、汗水浸濕了我的全身,我仍咬緊牙關,閉上眼睛,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繼而默背師父的《洪吟》。惡警逼迫我屈服按她們的要求做,否則就不給解銬將手放下來。她們能從早上上班銬到中午下班,再從下午上班銬到下午下班,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妥協。同時不讓惡警抓到迫害的經驗(因當時惡警針對大法弟子堅持信仰不轉化到處找「有效」的迫害方式),用此方法繼續迫害其他同修。我請師父加持,每天不斷的背法,漸漸的我感覺我的手增長了,身體沒有了那種難受的痛苦,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加持我的信心與力量,每天就是不斷的背法,不到半個月惡警只得無奈而放棄。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晚我因在邪惡大會上制止惡警行惡被關禁閉四十五天後,出來繼續抵制迫害。我不幹活,不穿囚服,惡警將我銬在生產車間。車間內有幾條流水生產線,有許多犯人、少年犯,及部份大法弟子在線上幹活。我在車間內大聲背頌師父的經文《弟子的偉大》、《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堅不可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背誦中不斷的迎來鼓掌聲,特別是少年犯在同修的帶領下,使勁的鼓掌。
看著我的夾控嚇壞了,她沒有辦法控制這一切,趕緊去找來惡警與監獄長。就這樣我剛從禁閉室出來三天就又被她們關了進去。惡警對我說,沒辦法,沒地方放你,想來想去還是禁閉室最適合你。我告訴她,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修真善忍沒有錯,你們這樣對待我是在犯罪,放我回家。
這次她們在武警那借來一件名叫「束身服」的衣服,上面有很多帶子,將我手、腳,渾身上下牢牢捆住,兩個犯人兩個惡警四人捆了我很久。等她們一走,我在心裏默默的請師父幫我,大法神聖,不允許這些惡警為所欲為的迫害大法弟子,說完我用力一鼓勁,再一鬆,我便從衣服裏面脫出來了。她們將我捆綁給丟在禁閉室,從上午九點多開始一天不給送飯,不給水喝,不讓大、小便,直到下午將近六點才來人,她們一看我在那打坐,衣服被扔在角邊,惡警們愣住了,說:「你怎麼出來的?」我告訴她們舉頭三尺有神佛,人在做,天在看,大法的原則不允許,我師父不允許你們這樣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省宗教頭子到黑窩散布歪理邪說,抹黑大法,誹謗師父,惡警將我們騙至一教室內聽其演講。我與懷化一老年大法弟子黃翠英因當場制止那人放毒,被關進禁閉室。這些惡警們將我的手反銬後又用一副很粗的大腳鐐來銬我的腳,就在惡警強制給我上腳鐐時,突然空中一聲巨響的炸雷。當時她們都嚇懵了,我對她們講,老天在發怒,不允許你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因為我當時來例假,叫她們把我的手放下來或放到前面,她們卻沒有人性的說:「不管。」當她們剛一跨出禁閉室大門,一場大雨傾盆而下,我站在門口背著經文,剛一抬腳,走路時那腳鐐就自動的掉下來了,隨之我將手銬拉了下來。
我將此事告訴隔壁關著的老年大法弟子黃翠英(當時沒給她戴腳鐐),我們商量著要不要讓惡警知道,同修說「要」,我們要證實大法的神奇。當晚惡警巡邏看我沒有了手銬、腳鐐在那煉功,就問:「你怎麼又把銬子搞壞了?」我沒理她,繼續煉功。第二天她們特意去弄來兩副新腳鐐,老年同修也戴一副,目地不讓我們打坐煉功,同手銬一樣是帶鎖的。兩個惡警親自來給我戴,我告訴她們大法的神奇,她們不聽,反而將腳鐐銬的很緊,然後用鎖匙鎖好後,反複檢查著鎖緊了沒有。我心生一念:鎖不住,沒有用,等她們一走我用手一拉就開了,手銬也拉掉了。
當時只有每天給我送飯的一個女犯人(某飼料廠的一個老總,因貪污罪判刑,刑期快滿要回家了 )看見了最清楚。我告訴了她大法的威嚴與超常,並告訴她佛法不做表演,讓你碰上你能信是你的緣份與福份,善待大法弟子將來會得善報福份,希望她不要干擾我煉功。她擔心沒有把實情上報會影響她回家,求我在獄警來查監時就將手銬、腳鐐暫時戴一下,以免她受罰。幾天後惡警帶一幫人來看我查問情況,嚇的那女犯夠嗆,我告訴她們說,人想說了算,人從來沒有說了算過,無論你們怎樣都是徒勞的,只能增加你們的業力。惡警一聽馬上過來拉了拉我戴的腳鐐與手銬,諷刺的說:「你以為你是神啊!」然後用力拉了幾下,帶著那幫犯人走了,等她們一走,我用手一勾那腳鐐、手銬又下來了。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四日,因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輪大法日,我們監舍的五名大法弟子全部罷工背法一天。惡警知道後第二天上午帶著十名犯人用電棒強迫將我們帶去嚴管隊,由於我們不配合惡警的迫害,就要犯人四個人抬一個(二人抬手,二人抬腳),抬到目地地。我們的鞋都沒了,惡警先是對我們用電棒一頓毒打後,將每個大法弟子關進被嚴封的小屋內,吊銬在屋內上下鋪的上鋪的鐵護欄上。
我被拖進一間頂上有一個窗的小屋內,外面的太陽正好照射在鐵床欄邊,她們將我吊銬在太陽下曝曬。當時我們在絕食抗議,手被反吊銬在上鋪鐵護欄上,身體懸著,我喊叫反抗,犯人們就用抹布堵嘴或死捂住我的嘴不放開。我閉上眼睛,臉上流著汗水和淚水,默默的在心裏背著師父的經文《洪吟》中的〈威德〉、〈無存〉、〈苦其心志〉……我一遍一遍的背著《洪吟》,背著背著我突然感到我穩穩當當的坐在一把椅子上,輕鬆的非常舒服。當我們睜開眼一看,自己的身體都是懸著的,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幫我承受,給予我魔難中對法更加堅定的勇氣、信心和力量。其實「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呵護,保護著我們弟子。
在六年的邪惡黑窩中,我深刻的體悟到師父當年為甚麼要我們多學法、多背法。確實若是沒有真正學好法,從魔難的困境中走過來是很困難的,也體悟到了師父傳大法度人的艱辛。
六年中無論惡警對我採取何種手段、引誘、偽善、軟硬兼施甚至慘無人性的殘酷折磨迫害,我始終站穩,堅信大法、堅信師父。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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