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修煉階段
我是九六年底得法的,得法前我的身體沒有不疼的地方,有一次去醫院看病,大夫說,和我一起煉法輪功吧?這個功法非常好,祛病健身很有效。我說行,有緣趕上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丈夫和我一起去的。師父講到開天目,我當天晚上回家在我住的樓邊,看到像夜市一樣的景象,我和丈夫說,你看那是幹甚麼的?他說在哪?他就說沒有,我一急沒有了。丈夫說,是師父給你開天目了。
得法兩個來月在床上煉靜功時身體就起空了,就想:怎麼離開床了?我是在床上煉靜功的,就落下來了。那時煉靜功腿很疼,雙盤最多二十分鐘,可是只要煉功,每次的身體變化都很大。我的身體很靈敏,每手指尖,腳趾尖等部位脈通的時候能量發出時,我都知道。這些神跡就我丈夫知道。
三個月後我消了一次大業,從早上八點突然身體像得了大病一樣,那天正好丈夫外出,他看我這樣,說不外出了。我說你不去也管不了我,我有師父管,你就放心去吧。他下午回家一看我的樣子急了,也不去煉功點學法煉功了,我說你趕緊去煉功點吧。他走後,我心想,同修都在學法煉功,我真的就這樣死去嗎?
我修煉前有心臟病,這次消業真是生死關一樣。一天心臟已經間歇了幾次,不管怎樣,我把心一橫學法。我爬著拿錄音機和師父講法磁帶,聽師父講法,我就和師父說,師父,我不想死,我才修煉這幾個月,我想修煉圓滿跟師父一起走。就這一念,身體疼的輕多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漸漸睡著了。醒來後從此一身輕。
九七年一次煉動功下起雪來,有的同修在屋裏煉,多數在外邊煉,雪越下越大。我不管那一套,就是煉功,越煉越靜。煉完功我睜眼一看,就我自己在外邊煉呢。有的同修看著我煉完,有的同修拿著毛巾等著給我擦雨雪,等我一進屋同修一看我身上一點雨雪都沒有。幾十同修看在眼裏,看到佛法的超常。
二、正法修煉階段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瘋狂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和同修走上進京證實法的路,我被惡人綁架押回關押。惡人逼我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各種材料,我一點也不看,惡人又拿來誹謗師父的多少條,惡人說一條我就給它揭露透,同時把他們斷章取義誹謗師父講法的部份,一字不落的歸正過來。期間任何人不能說我師父的名字,他們當著我的面真的不敢說。他們看我對師父對大法沒有絲毫的動搖,又把我騙到別的屋裏,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電視。我馬上拒絕,並且指著叫他們怎麼做,他們就怎麼做,時間不長整個線路壞掉。惡人為了達到讓我看電視的目地,動用高級轎車去請修線路的技術人員,也沒修好,最後不了了之。那時我不懂的這就是正念,我只想這都是假的,也不想叫別人看,不能受毒害。
二零零零年惡人把我綁架到洗腦班迫害,把我鎖一間屋裏,聽同修說那間屋很邪,前兩期在這間屋走的同修狀態都很反常。我白天沒太覺的怎樣,晚上那些低靈各種聲音,各種蛇。我開始有些怕,馬上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就訓斥那些低靈滾,只要我聽到看到就呵斥它們滾。兩天後一切正常。
一次我的心突然在擴大,覺的一層層擴大,身體像氣球只剩一層皮的感覺,最後那一層皮也沒有了,只有思維,我成了一個無形的生命一樣,那種輕鬆自在感沒法形容,時間持續十幾分鐘以上。
這次洗腦班期間,一惡警所長遭惡報被汽車撞死,一月後洗腦班解體。
零一年一次同修騎摩托車帶著我給同修送資料。往回返的路上,夜間十一點來鐘走到一山坡,兩邊高,低處流水都結了冰。我和同修從東高處往西走,從西高處突然出來一輛車,我馬上念起正法口訣,同時都走到低處。他們把我們攔住,是一輛麵包警車,從車上下來五個警察,兩個警察攔住同修,三個圍著我。我看著警察用手電筒照著,摸同修摩托車的車牌子,我想沒有牌子、甚麼也摸不著,就看兩個警察用手電筒照來照去,在摩托車頭前方,放車牌的地方用手摸來摸去的,最後甚麼結果也沒有。(此摩托車號是上過黑名單的,公安局特注意的車號)。
那兩個警察又圍上我,這時我才想起我身邊還有三個警察,他們拽著我的上衣,連問幹甚麼的?我說,我父親病了,叫親戚哪。他們說你的親戚在那裏?我隨便往東一指,他們都同時朝我指的方向看去,當時真看著有幾人走來。我把拽著我上衣警察的手,用我的手砍開,用手拍了拍警察的肩說,對不起,我走了。我一看同修嚇慌了,騎車跑的離我有五十米遠了,我喊了一聲,停下,再急也得帶著我一起走。同修馬上停下,我飛似的坐上同修的車。這時才聽到警察喊,拿身份證。我和同修在慈悲偉大師尊的呵護下安全的離開。
回家後我認真的想這次符合法的地方,1,當我看到突然出現一輛車,馬上念起正法口訣,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與因素,2,當兩個警察攔住同修時,我沒想到自己,是為他的,同時打過去正念。3,當警察都圍著我時,我當時的心態怕和不怕,能抓我和不抓我,在我的思想中當時沒有這個概念。警察連問我幹甚麼的時,我清醒穩定,正念制止了惡警行惡。慈悲偉大的師尊為弟子作主。
回首十多年來,隨師正法,要寫的神跡還有很多,只是有代表性的舉了幾例。其實我寫這份徵稿的本身就證實了大法的超常,整個過程我自己完成的,我六十歲了,沒上過學,是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